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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毫无回应的……”他将自己的衣服摔在了地上,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双林身上,低了头去狠狠噬咬那温热光滑的肌肤,颈侧脆弱的血管仍在细细跳动着,往下心脏隔着苍白的胸肌,也在蓬勃的跳动,肌肤被他吮吸,渐渐透出了动人的粉色,不再是梦中那青白浮肿的样子,双林听着他说着梦,却想到了自己做的梦,他一颗心仿佛被揉了又揉,酸楚难当,渐渐不再抗拒,伸手轻轻抚摩楚昭的脊背,配合安抚着楚昭。楚昭低了头将一个个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肌肤上,大概这些日子也压抑得狠了,被楚昭疾风暴雨一般的使劲搓弄了一番,双林很快也动了情,用发抖的手指遮住眼睛,低低的呻}吟。和梦中那毫无反应冰冰冷冷的样子不一样。楚昭将他修长的大腿压到肩上,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用力疼爱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和活着,双林睁眼看着他肌rou线条非常漂亮,背脊犹如一段蜜色的绸缎,上头沁出了密密的汗珠,坚实的臀部因为冲撞而轻微颤动着,渐渐他抛去了矜持,肌肤火烫,整个人在爱欲中挣扎着,眼前白花花地看不清楚,神魂予夺,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脚尖,抱紧了眼前这具身体,仿佛哭泣一般沙哑地吟叫着,眼泪无意识地淌了一脸,楚昭却爱极他那浸了泪的眼睛,只是更激烈的要他。一场从未有过的激烈**之后,双林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楚昭一下一下的抚摩着他苍白背上凸起的肩胛骨,低声道:“又瘦了许多,还去管闲事,听到你那些替人说情的丰功伟绩,知道我吓得多厉害吗?连监察御史都惊动了,你是嫌吓得我不够?我恨不得把你从宫里抓出来,好好教训你一顿。”他的手往下滑,惩罚一般地拍了下那圆润的屁股上。双林眼睫毛垂下,虽然很想把这些天的话都好好说给楚昭听,但是身子疲累得不像话,仿佛这么多天紧张提着的心,如今在这个人身边,却都统统放松了下来,于是身体各处统统造反不肯再听头脑指挥,只教他想在这个人温暖的臂膀里睡去。他整个人都迟钝了许多,许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有些不是我做的,不知道是谁将这些安在我头上,大肆传扬,我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当如此,怕还是冲着你去的。只是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领兵平叛?如今朝中也并非没有大将,你如今领兵,会不会让陛下心里猜忌——这平叛,也危险得紧,只怕耗时又长,领的兵又不是藩地你用熟的将领,出了什么岔子或是被人暗算了,太过行险了。”楚昭扳过了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泛红的眼角,双林刚被狠狠疼爱过,敏感之极,眼皮子被他濡湿的舌尖舔舐,立刻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一株刚刚被浇灌过的植物,他低声道:“别担心,若是父皇猜疑,就不会许我领兵,既然许了,那便是本就有此意,武靖公不在,如今京中勋贵失去了领头的,都各自为政,父皇需要这样的一个人来整合这些人,至少如今我是可靠的,只让我们这些藩王自相残杀一轮罢了,你等着看吧,一方面安喜逢喜,必有一人是我的监军,另外到时候宫里肯定会让我把世子送进宫里,也算是个人质了……呵呵,父皇算无遗策。”他笑得很有些凄凉,双林心里一软,睁了眼睛,伸手抚摸着他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汗湿宽阔的背部,道:“那你又何必去,带着世子好好做你的闲王不行么?”楚昭伸手轻轻拨着双林被他□□了太多次鲜红的薄唇,低声道:“因为孤忍不住了,这样无能为力的日子,孤受不了这样无权无势的日子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被人抢走,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要忍,权力,只有权力能带来一切。”双林心里一缩,睁了眼看他,楚昭含笑道:“别替孤担心,你忘了,福州那边还有我训练的水师呢,海狼那支力量,用好了便是一招奇兵,孤不怕他们,你只管乖乖在宫里待着,好好保重自己,莫要再生枝节,千万别多管闲事。”双林轻轻嗯了声,楚昭看他一张脸比从前又小了许多,苍白柔顺,和从前失明养病那会儿又有些相似,心中怜意无限,低了头亲了又亲,道:“我这一去,不知多少年……你,你不许忘了我。”☆、第118章春闱案发楚昭很快便率了大军出师,果然元狩帝指了逢喜做监军随着楚昭出征,小世子也接入了宫中抚养。而且很快便有了捷报传来,先锋谭西云出师告捷,先将闽王的军队压回了藩地内。捷报频传,朝廷也平静了些,而虽然战事起了,三年一度春闱仍然按部就班地开始了,三场考完,礼部贡院便封了禁闭,开始了弥封誊卷阅卷的工作,并选出了两百名贡士,很快开始了殿试。然而殿试上,却有参加殿试的进士在奏对答题之时,战战兢兢,文不对题,元狩帝讶然,细问之下,却发现此人满腹草包,胸无点墨。元狩帝当廷震怒,立时命人将那进士拿下刑部,着刑部大堂细细审问,没多久居然揭出此人本不学无术,是南粤一富商之子,侥幸买了秀才功名,又重金请人替考换了举子功名,本来到京城只是想看看,结识些贵人,便也来了京城,看到有一书馆号称有卖秘题,便故技重施买了下来,请随行的师爷做了题目,强背了下来,没想到进了贡院,居然当真三场试题全中,他喜出望外,加之胸中无甚么学识,也不删改,便将那师爷做的文章全抄了上去,如此居然中了进士,偏偏大概这位师爷有些才学,写的卷子花团锦簇,居然被点进了殿试,元狩帝一问之下,他到底心虚,又看到天威凛冽,哪里答得出来,再被当殿革去功名,拿下刑部,登时一五一十将买题之事说了出来。刑部得了口供,忙派人去拿了那书馆老板来审问,那书馆老板也是面如土色,所谓的谜题不过是商户赚钱的手法罢了,只是一个噱头而已,大街小巷并非他一家在卖。而他年年都卖秘题,每次也不过是哄些外地来不懂的冤大头罢了,能够有个一题擦到边都已算是侥幸了,没想到为何偏偏今年居然三场全中。枷锁锁上过堂,三木一上,他叫冤连天,招供题目是出了十两银子让一个落第多年名叫徐宏才的穷困举子拟的,寄住在那鸿恩寺内,刑部命人去追捕,鸿恩寺里却早已找不到此举子,不过画了个形貌来,却人海茫茫,想来找不到人了。线索断了,刑部也只得将此事具折上报,元狩帝览奏后大怒,落第举子如何拿得三场题目却只求十两银子?春闱三场题目不过寥寥数人知晓,定是有人泄题,眼看事发才捏造此事!更荒谬的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居然能通过院试乡试,一路买卖直到皇帝的跟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