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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千鹤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毒蛇可是杀过人的啊!他丧心病狂的程度可是到了完全不怕坐牢坐穿的啊!你一不小心被打死了怎么办!”毛子看着沈千鹤的猪头脸,呜呜的嚎了起来,一边觉得是自己不好,一边又觉得是沈千鹤不懂事,这顿打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毛子。”沈千鹤的伤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既没伤到骨头内脏,又没被打落牙齿,这种皮外伤很快就能好了,“对不起,我骗了你。”沈千鹤闭上眼睛,眼帘颤了颤,“我不是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我是因为杀了人。”“……”毛子张着嘴巴,鼻涕湿湿的贴在上唇上,眼泪被吓停了。“所以……”沈千鹤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下定了决心之后,才睁开眼睛看向毛子,一字一句的说着:“所以我和毒蛇也是一样的。”毛子听完悬在眼眶里的眼泪又唰的一下流下来了,鼻涕也跟着下来了,又恶心又震撼。让沈千鹤瞪大双眸,完全不知所以然。“千鹤你才和毒蛇不一样呢!!即使你杀人了你一定也是不小心的!!毒蛇那个人杀人的时候我还没十四岁呢!那时候我在场啊!不过是在路上他被人单车蹭到,他就话都不说直接打啊!那时候也没人敢上去救人,毒蛇根本就是疯了,还拿那个人的单车往那人身上砸!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和千鹤你这个说要带我读书的人完全不同的啊!!!”以为会被讨厌的沈千鹤,手足无措的看着毛子坐在他病床边哭着,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这次你让毒蛇吃了大亏,他出来后你死定的啊!绝对死定了啊!”毛子用手袖擦着鼻涕眼泪,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发泄,这次沈千鹤的举动真的是吓坏他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如果这个人死了怎么办啊。“噗嗤——”沈千鹤终于忍不住笑了,然后扯到的脸上的伤,龇牙咧嘴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你还笑!!”“咳咳,别生气。”沈千鹤坐起来,脚悬在床边,随时可以跳下床,“我们是未成年人,会有大人来引导帮助的。”说这话的时候沈千鹤的语气淡淡的,医护室是有窗户的,现在是大中午的,太阳很亮,但因为入秋了,所以天气也有点阴凉,背着光,看着窗外沙沙的树影,毛子觉得此刻的沈千鹤神秘得不得了,似乎隐藏着什么,又觉得对方掰开壳子后什么都没有,惹人失落和遗憾。“他现在身上应该也有伤,我下手没省力的,不过相信没伤到内脏和骨头,管理员没看到伤口应该也不会找医生帮他看,他也不像是会示弱说自己受伤的人。”“他周围的手下说到底也就只是小屁孩而已,我吓唬一下他们就让我和毒蛇单挑了,我故意让他打脸,就是为了让伤口吓人一点,管理员来看到我伤的这么严重,第一时间惩罚的当然会是毒蛇那帮人,我看过少管所的行为准则,里面第二章第24条规定,一旦发现打架斗殴,双方依情况禁闭一周到一个月。”“我观察过监控录像在哪里了,所以我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们看到的,不是我和毒蛇在打架,只是我在做微薄的反抗而已。因此我不算在打架斗殴里面,只有毒蛇那群人需要受到惩罚。”“禁闭你可能没去过,不过这里的禁闭我了解过,就是一间伸不开脚的房间,没有人会和你交流,吃的也没食堂的好,不知道毒蛇被关进去多少次过,反正他大概不会喜欢的。”“我也不算冤枉他,但也想他待在里面久点离我远一点点,所以就稍微用了点无关要紧的小手段。”“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大概你离开这里之前,都不会看到他了。”沈千鹤跳下床,这时候毛子就能看清他的脸了,光线照在沈千鹤的脸上,虽然他脸上伤痕累累,却依稀能看得见对方原本清秀的面容,沈千鹤说话的时候眼睛带着笑,显得有点狡黠,又多了点让人想咬一口的的无辜。听完沈千鹤的话的毛子已经嘴巴都合不上了。老天爷,他突然觉得沈千鹤的眼睛,有星星在闪烁啊!“不过毛子,听你的话,你是认识毒蛇的?”之前跟他讲毒蛇的时候用“据说”这词,但是现在却说他是直接看着毒蛇杀了人的?毛子,你在隐瞒什么?摸了摸脸,伤口有点疼,沈千鹤觉得虽然毒蛇看起来想他死,但如果一个徒手就能杀死人的人,和他这个没什么战斗力的人打架,自己身上的伤会看起来恐怖实则只是皮外伤吗?更何况沈千鹤还故意用语言刺激惹怒他。可是毒蛇的手下后来也没有将他抓住,而是让他们单挑。这真的是因为被他吓唬到了?他们把自己抓住的话,岂不是更容易制服自己?不知是否自己想多了,盯着毛子眼睛的沈千鹤,认为这两人有问题。☆、第二十四章【做事前,先做人。】※少管所的禁闭室全部是单人间的,不过这个单人间也只够放一张一米宽一米八长的床和一个蹲厕,一般禁闭的时候除了生理需求外,是不准洗澡,不准外出的。甚至于值班的人也不准和里面的人交流。毒蛇就这么屈膝坐在床上,这逼仄的空间没给他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一点都不像大白天的时候那个暴躁凶残的少年人。“你怎么又进来了。”值班的警官靠着栏杆,无奈的出声。虽然有规定说值班的人不能和关禁闭的人交流,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毒蛇并没有理会外面的人,他锐利的眼眸微微眯着,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可是他不说。骤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向他砸过来,反射性的接住,毒蛇见是一瓶跌打药酒,目光闪了闪的抬起头,看向今天值班的人。那人只是摆摆手,然后就不说话了。而毒蛇看了看手上的药酒,看是要把它看出花来,看了半响,才打开了瓶盖,撸起衣服开始给自己擦药酒,明明看起来就很用力揉搓自己身上的淤伤,可是他一点都没吭声,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就这么沉默着。他一直都这么沉默着。药酒味道弥漫了整个禁闭室,值班的警官勾起了嘴角,哼起了歌,一副自在的模样。医务室里,沈千鹤站在毛子面前,轻笑的问出:“你认识毒蛇?”的时候,毛子眼瞳扩大了一圈,但是表情并没有变化。“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认识他呢,他的事情我也是听这里的人说的啊!”毛子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然后也站起来。总觉得沈千鹤站着看他的时候让他没有什么底气。“……”沈千鹤歪了歪头,然后觉得脸上表情让他伤口感到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