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出不去的房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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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x景。人物严重ooc预警。含部分共感调教内容。含部分《eraqueen》游戏内容但会有魔改。偏重口,慎入。 降谷零暗恋了诸伏景光很多年。 作为对方的幼驯染,他亲眼见证了对方从青葱少年成长为温和青年,又因为卧底任务的熏陶磨炼渐渐变得沉稳内敛,结束任务回归警视厅后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让他每天都止不住为之梦索魂牵。 但他依旧迟迟不敢表白。 大概是因为对方身上过强的禁欲感? 西装下的白衬衫扣子总是扣到最顶端;哪怕是夏天绝不会换成短袖暴露吸睛的身体肌rou曲线;绅士地拒绝了所有女孩子的求爱,在意外被同性示好时,呆愣错愕的反应…… 降谷零为其心安。 降谷零为其心烦。 如果把持不住表白了,hiro他肯定不会接受,搞不好,说不定连这么多年维持下来的友情都要毁掉了。 自嘲地笑笑,金发公安甩开旖念,将心思专注回眼前。 最近,色情产业的蓬勃发展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国家对外形象。 作为负责任的公安,降谷零义不容辞地组建起打击违法售卖色情产品的公安专项组,并不顾幼驯染劝阻,坚持熬夜跟着审核员一起评测收缴品中是否有违禁内容。 大概是因为太累了。 一定是因为太累了! 当在建立人物卡环节中一时恍惚敲下了幼驯染的姓名后,他才猛得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可之后的项目…… 〔自我奉献〕、〔擅长料理〕、〔耐痛〕、〔保守〕、〔自制力〕、〔拒绝快感〕、〔童贞〕、〔贞cao重视〕、〔难以逾越底线〕、〔喜欢音乐〕、〔白肤〕、〔黑发〕、〔蓝色眼睛〕、〔猫咪一样的眼型〕…… 那是来自“诸伏景光”这一姓名的魔咒。 手指像是被谁牵引着,将与好友属性相同的一项项条目勾选填写入设定中。 至于〔双性〕〔白虎〕〔产乳〕等词条的选择…… 他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游戏开局后,僵硬了许久,最后一次用眼角余光确认周围通宵加班的同事们都专注于工作无人关注他这边的动静,降谷零最终还是颤抖着将光标移向了〔爱抚身体〕的项目。 …… 诸伏景光是被闹醒的。 大概是蚊子吧?已是初秋季节,但那种扰人清梦人的小生灵却依旧闹腾得他在半夜不得安宁。 耳朵痒痒的,裸露在外的胳膊痒痒的,好好藏在被子中的身体也痒痒的。 很难受。 全身都很难受。 到处都感觉肿胀瘙痒,胡乱挠了几把、呼扇着胳膊驱赶无果后,意识仍在蒙昧之中的猫眼青年不得不强迫自己爬出被炉,摸索着走向存放蚊香的壁橱。 刚迈出半步,飕飕的冷风就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逐渐清醒过来的大脑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手指互相蹭动着感受了一下,诸伏景光短暂懵了一瞬,才重新坐回床边摁亮手机屏幕借着微弱荧光打量—— 黏稠拉丝的无色液体滑溜溜的,在他手指上糊了厚厚一层,凑近闻有股腥臊味,伸出舌头舔尝少量,有种咸咸的味道。 “唔!” 梦境残留的熟悉瘙痒感再次侵袭了青年的下体,可那部位,分明就不是…… 某种不安的直觉让诸伏景光不敢直接岔开双腿低头查看,于是再次伸手摸向感觉憋闷的某处柔软。 “噗嗤!” 夜晚过于安静,轻微的水声也显得分外鲜明。 软烂的xue口半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一口吞下了想要摸索探究它结构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褶皱更是津津有味地啃咬着让其直抵没入两个指节的深度。 充血胀起的大小yinchun敏感地一哆嗦,一阵抽搐过后,配合的将rou道中分泌的过量yin水淌出。 过于丝滑的深入让诸伏景光也吓了一大跳。 正常来讲,男性yinjing的卵蛋之下,应该是平滑敏感的会阴。 但不知短短半个夜晚发生了什么,忍着羞耻和让腰肢发软的快感又摸了几把后,他无比确定—— 在他睾丸下本应平坦的皮肤部位,多了口女性才会有的花xue。 还是疑似中了药正在发情的那种。 撕了截卫生纸抹干净手指,诸伏景光烦躁地在手机上摁下一个个号码又删去。 警视厅、医院、兄长、幼驯染…… 但这种诡异又难以启齿的情况,感觉求助哪边都不太妥当。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再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什么人!滚粗ai、嗯唔嗯嗯!?” 温热的吐息打在他耳垂上,湿漉漉的舔弄带来了麻酥酥的奇异感受,将他的呼吸扰乱。 硅胶质地的圆球把嘴巴撑开,柔软的口腔被挤满到未留下任何余地让舌头回转打弯。 看不见的人在舔他的耳朵。 看不见的口塞将他的嘴巴塞满。 胸前的衣服没有鼓起,但乳尖确实有被手指揉弄的感觉在大脑中掀起一波波潮涌。 胸、胸部,怎么了!? rutou被捏动揪起的时候,乳尖处炸开乱窜的电流让猫眼青年因事态逐渐滑向失控方向而感到惊慌,只是本着不能在凶手面前示弱的原则强作镇定的模样。 “忘、开、窝!唔!!!” 硬挺的yinjing被看不见的手抓住。 清凉润泽的乳液涂抹其上,而后,某种冰冷的管状物枉顾尿道口的强烈排斥意愿,坚定的,缓慢的,顶了进去。 !!! 伴随而来的巨疼让他眼前发黑,roubang也在这种酷刑下软沓沓地垂下去。 然后—— 被撸硬。 被疼软。 被撸硬。 被疼软。 当那根疑似导尿管的物件终于捅入膀胱时,疼到全身冷汗淋漓的诸伏景光已经瘫软在了床上,马眼张开一个直径2厘米的空洞,抽搐痉挛的内壁软rou努力收缩,却也无法把被神秘不看见物撑开的孔洞抚平。 终于,结束了吗? 神志恍惚地这样想着,他将手往痛感最盛的部位伸去,想要在黑暗中通过触摸确定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能成功。 在他的胳膊移动到腹部的时候,身下不该有的那个部位传来的快感将他的一切行动都扰乱了。 尚在疼痛余韵中的身体对任何一丝能对抗疼痛的正向感受都充满渴望,于是,将来自花xue的触感无限放大往大脑传导。 那大概是一根正在扭动震颤的按摩棒。 粗暴的插入没有让湿漉漉的花xue受伤,反而让空虚的rou道有种被填满的解脱与舒爽。 震动、发热,凸出的疙瘩挑逗着褶皱的瘙痒,鼓起的青筋将绞紧的xue口蹭松掉。 “唔——嗯嗯嗯——昂————!” 好深! 好难受! 好爽!!! 捂住小腹,诸伏景光滚在床上无助地踢踹着床单被罩,一连串被口塞压抑住的呻吟化作闷哼xiele一床。 疼痛与快乐的无缝衔接让敏锐的公安失去了维持往日沉稳模样的余力,往下身摸索想要拽出按摩棒的手指也注定只能收获徒劳。 激烈的抽插让新生的花xue变成了rou道外翻的yin靡模样,被按摩棒撑开的甬道深处不停传来“咕啾咕啾”的声响。 袭击者是来自异次元的、看不到的按摩棒。 所以哪怕再怎么努力抓握,也只是让白皙干净的手指再次蹭满黏糊糊的yin水,完全制止不了快速抽动的按摩棒分毫。 但眼下,抽出按摩棒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被花xue的快感影响,诸伏景光的yinjing也在不断变得更加硬挺肿胀。 如果打开灯,已经陷入迷乱的他一眼就能看到胯下原本艳红的guitou已经憋成了深紫色,下方卵蛋也从平常大小变成了单手难握的膨大模样。 想射…… 要去了…… 憋不住了…… 快松开、松开啊!!! 痛苦地撸动着被无形之物堵住射精孔的roubang,不论是汗湿贴在额头上的黑发还是不断往下淌落的眼泪和口水,都在昭示着猫眼青年此时的狼狈与崩溃。 太多快感堆积在体内找不到出口发泄,终于在一顿乱撞后涌向了某个同样有此功用的新器官—— 正在被按摩棒cao得潺潺淌水的花xue。 挣扎的身体在情潮淹没理智的瞬间绷直拱起。 被手指揪紧的床单几乎要崩裂,蜷缩的脚趾扣住被子,几次蹬踹后同样归于静寂。 “唔、唔!唔——!!!” 大量爱液随着按摩棒的扭动往外甩飞,酸涩的小腹抽搐着将一股又一股yin水从花xue泵射出去。 粗大按摩棒的挤压下,残存的yin水在rou道褶皱间像小蛇般乱窜,为诸伏景光带来阵阵眼前发白的快感。 更让他崩溃且难以接受的是,牢牢堵住他马眼的软管开始被往外抽拉出去。 “wu、wu噢!!!” 恶劣的侵犯者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 在恢复自由后,憋胀已久的roubang无法在身体快感已经回落的境况下喷发,但已然在管道剐蹭下疼痛到麻木的膀胱括约肌也早已无力再将腥臊的污物关押。 在猫眼青年含糊的哭叫声中,混着白浊的尿液热乎乎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弄湿了他的睡裤,弄脏了他的床铺。 在羞耻心被“30岁尿裤子”这一事实所践踏的同时,与潮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击中了他。 前方,是某种糟糕性癖的深渊。 诸伏景光得以短暂窥见、体验,但他完全无意与其同化。 不过,与他本人的意愿无关—— 与深渊对视过的生灵,鲜少有不落得沦落其中的下场。 经过专业刑讯训练的公安很能忍痛不假,但若是把痛苦替换为快感…… 全身痉挛着瘫软在被自己尿湿的床铺中间,暂时被快感俘获的诸伏景光哼吟着微微顶动胯部,还在外涌的尿液将洇湿贴在他性器上的睡裤拱出一个不断往外滋尿的泉眼。 看不见的口塞被拔了出去。 拉丝的唾液顺着翻吐出嘴巴外的舌尖滴落床面。 一脸被玩坏模样的诸伏景光早已经失去了最初“遇袭”时的凛然正气,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高潮带来的窒息感止不住地眼球上翻。 然而,这还不是终点。 随着他喘息缩合的菊xue被另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撑开,准确顶在了前列腺上面。 带着铁器特有的冰凉,长有尖刺的夹子咬在了他在前一轮折磨中已经肿胀的rutou上,尖锐的疼痛随着某种针状物从乳尖刺入让他痛叫连连。 垂死挣扎般的怒骂渐渐低微,混加着浪叫的哀求响彻了夜晚。 直击后xueG点的猛攻让他连腰都抬不起来。 阴蒂被粗暴地翻出扣上某种道具咂吮,将最后一点自控力榨干。 已经数不清yinjing射了几次、花xue和菊xue又经历了多少回高潮,诸伏景光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让rutou又痛又痒的乳夹被取下,会震动吮吸的吸盘裹住了他已经被玩肿的胸部。 在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激烈快感中,有白色的液体从他艳红的rutou中喷出来。 然后,他两眼一翻,栽倒在满是尿液、yin水的被子里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错过了第二天的上班时间。 …… 深夜。卧室。 降谷零又一次启动了那个应当被销毁处理的yin秽文字游戏,点开旧存档开始继续赏玩。 那天,像是魔怔了一般,他不光丢下工作浪费了大半个晚上在游戏上,最后还做贼一般将游戏光碟塞入公文包,带回了家中。 大概是因为他创建的人物有着与他所爱慕的幼驯染相同的姓名,对于这款他原本不应该沉迷的色情游戏,他一直抱有巨大的热情。 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没有白费。 调教进行到第30天时,他所豢养的“诸伏景光”已经拥有了〔非童贞〕〔敏感〕〔接受快感〕〔yin荡〕〔湿得快〕〔产乳〕〔失禁〕〔同性恋〕〔性爱成瘾〕等一系列色情标签。 从开始的抗拒减好感,到目前只要一开始互动就热情地黏上来,这种变化委实让他在愧疚之余产生了不小的成就感。 不过,今天将是他玩这个游戏的最后一天,大概算是告别盛宴吧,他打算将所有之前未试过的项目全部尝试一遍后就销毁这张光盘。 无他,就在今天,他的幼驯染答应了他的告白。 不知从何时起,大概是一个月之前?景光身上渐渐丧失了过往那种自带距离感的疏离气质,平时行走和侧目间反而多了种魅惑感—— 那大概不是他的爱慕滤镜。 作为佐证,向景光告示爱献殷勤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而且非常奇怪,其中大多都是男性。 景光的反应也相当反常。 景光并没有直言拒绝,似乎真的在考虑从那些人中择定未来伴侣的可能性! 那怎么能行!? 带着满心犹疑忐忑,降谷零也向幼驯染告了白,并以压倒性的优势成为着这场竞争的最终胜利者。 虽然景光说的是“要在明天告诉他一个秘密,如果听完后他仍坚持现在的态度就会答应他”,但降谷零觉得,这种说法四舍五入和他马上就要同心心念念许多年的幼驯染结婚了没有什么不同。 降谷零为自己能够得偿所愿而暗自庆幸,殊不知,他幼驯染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多么惨痛。 威慑、谈判、逃离、驱魔…… 在数次尝试无果的崩溃下,诸伏景光甚至偷偷去情趣用品商店买了条男用贞cao裤,试图用最质朴的手段保住自己每晚都会陷入危险的屁股。 但没有用。 全都没有用。 尝试过各种方案后,他依旧每晚被看不见的生物用各种看不到的器械侵犯玩弄。 骑木马、走绳结、捆绑起来滴蜡油等等都算是比较轻松的项目。 最过分的一次,那个恶劣的不可视者用助产钳扩张开他前后两个xue口,将数十枚鸡蛋大小的硅胶卵塞入他体内,按揉着他的肚子让他艰难排出。 憋胀,且痛苦。 但不可否认,被不停碰撞挤压的硅胶卵从内部蹂躏的感觉还是爽的。 那是他潮吹得最夸张的一次,整张床垫都被他尿湿了。 对。他尿了。 大概是第一次的印象过于夸张深刻,从第二晚被按摩棒干时,诸伏景光就发现他憋不住尿了。 每当射精或者潮吹的时候,都需要拿出极大的意志力忍受,他才能控制住不在快感的峰值过后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来。 但高潮刚过的余韵期,人又能有多少自制力可言呢? 最初几次,他还会一边尿一边爽一边哭,次数多了,大抵是羞耻心逐渐被磨平,他彻底放弃了对尿道括约肌的管理,开始选择在畅快的喷发中接受快乐。 确实……挺爽的。 其他的那些,也是如此。 既然反抗不了,不如躺下了好好享受。大概是基于这种心态,他渐渐放任自己在晚上变成一只被性欲所支配的发情雌兽。 当然,让他没有过激反应的最重要原因是,晚上与白天是分割开的。 一切异变都只发生在黑夜降临后。 会在玩弄下胀大喷奶的胸部、不被插入也会不断流水的花xue、稍微摸摸就能达到干性高潮的后庭…… 但也有些异常被保留了下来。 日渐敏感的肌肤、对同性身体的渴求、稍微挑逗就会射的roubang、射精时会失禁的连带反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贴好乳贴、穿好贞cao裤,这些debuff并没有过多影响他的工作与生活。 甚至,他还有机会收获一段良缘。 虽然,对于幼驯染能不能接受他如此畸形的身体和每晚遭遇到的灵异侵犯事件,他仍处在忐忑之中。 PS:坦诚谈话后,降谷零知道了幼驯染的遭遇是他的锅,负责任的和对方在一起了(零:愧疚,但得到了hiro!虽然很不道德但半夜都要笑醒了!) PPS:新手司机零零在和老司机景光第一次发车时有被对方的“热(yin)情(luan)”吓到,不过很快就开始努力学习并乐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