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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和阎璟西说话,就不太理解了,因为是青梅竹马?阎璟西和杜致森两人这次帮助他们不少,泰河对着耳机说话,问阎璟西是否愿意和白月光说话。泰河的动作就让白月光觉得他已经松软,反正他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阎璟西就不错。他一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想利用的人就是阎璟西。对阎璟西,他的态度是暧昧的,不过内心却对此人又羡慕又妒忌。白月光恨阎璟西干净的家世,讨厌他身上的无法令人模仿的气度和优雅,那是他一辈子也修练不来的贵公子风度,他对阎璟西的感情,可以说是特别矛盾。大概是阎璟西也从头到尾没有喜欢过他。泰河问阎璟西是否同意和白月光对话,那一头的阎璟西欣然答应,没有半点迟疑。第124章白月光落网同意白月光的要求,阎璟西心里当然有过迟疑,可是他不答应会怎么样,他们是否还会在因为白月光再次失去性命,他非常庆幸今天在现场的不是袁湛淇,如果在他们两人之间需要收走一条性命,那必然是他,而不是袁湛淇。以袁湛淇的心软程度,在他离开后,他不会不管自个爸妈的,身后事他都想好了。白月光绝对可恶,也令人可恨,他们依旧需要人手将他解决,阎璟西也想和他进行一次对话,他要看看这人到底能恶心到会程度才肯罢休。他的那块银牌消失不见确实有他和杜致森的手笔,他们也没从那块普普通通的银牌中找到什么特点。要说哪里不正常,也有。一般情况下,银被人天天戴着应该是光泽度非常高,会被磨到发亮,而白月光的这块银牌颜色发黑到有些不正常,检测过它的纯度,是真银,质量上没有问题,但奇怪的是为什么白月光祈祷。结合白月光现在的遭遇,是否银牌赐予他的特殊作用已经不再起效果,所有人也从他构造的虚幻世界中清醒过来,再也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作为深受其害的受害者,阎璟西完全能明白思维被影响的前后差距,之前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控制,在感情上面总会前后矛盾,犹犹豫豫,优柔寡断,但他现在脑子非常清晰,他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他要的感情是什么。虽然不知道白月光的银牌是如何作用于人脑,但它却真真实实地控制了他,也包括其他人。现在,他站在距离白月光不到三米,他想弄明白这一切无法解释的源头。阎璟西眼里早已没有往日被剧情大神控制时的神情,冷漠又冷静。白月光找了把椅子坐下,阎璟西就站在他对面,不需要仰起脖子看人。阎璟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妒忌但是又不能干掉的人,他的运气非常好,所以他让剧情大神让对方一直幻想着喜欢自己,无论他结婚与否都会永远记得他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这是白月光对阎璟西这种上天宠儿的一种态度。什么都比他好,连剧情大神都不能强制性改掉他的命运,可真是坚挺的存在,以至于白月光一直无法真正攻略阎璟西,啧,大意了。阎璟西问白月光:“你想和我说什么?”他当然不会主动问白月光,像这种人渣,他宁愿死得光荣,也不会求他半分,这人差点毁掉他的一半。白月光有几分疯狂,张狂大笑,他表达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心声,他说:“你是我的青梅竹马,不救救可怜的我吗?”阎璟西当然不会恼怒,还大方回应:“你觉得我们是青梅竹马,何以见得。”白月光:“我们从小一起生活,一起长大。”阎璟西轻笑,笑不达眼底:“那又如何呢,你现在违法,警察就在我旁边,我怎么救你呢?”白月光说:“你过来,当我的人质。”阎璟西就站在与他相隔三米之处,身后是大气不敢喘的其他警察,他倒是比他们都淡定许多,他现在知道白月光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无耻,就因为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就要当他的人质,脑子是不是被撞进了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个办法的可行性。”阎璟西并未正面回答白月光,又问他,“既然我是你的竹马,你是怎么忍心把我当人质的。”白月光被问到笑出声:“因为你最土豪,因为你令人讨厌,而我就是最讨厌你的那个人。”阎璟西不怒反笑:“那还真感谢你讨厌我。”在他和袁湛淇离婚前,他对白月光感官就越来越差,他的所作所为都令人不舒服,与他的距离自然就越来越远。白月光哑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阎璟西居然对他没有半点感情,从他的眼里,他没有感到半分留恋,只有几乎掩盖不住的嫌恶。白月光沉默一会儿才说:“我以为你对我还有感情。”他的心开始有点虚。就在他眼前的人中,泰河、阎璟西、杜致森、庞晟扬都是他攻略过的对象,此时,一个要将个逮捕,其他人冷眼旁观,他才意识到,自己已身陷泥沼,他的剧情大神再也不可能出来帮助他。他有点乱,他的心很乱,没有人可以帮他,再没有可以借助的外力。可他是主角啊,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是应该有人挺身而出替他解围吗?为什么没有?他一一扫视过众人,没有,没有人愿意给他一个求助的眼神!杜致森就站在后排,他也是冷眼看着白月光,像条阴毒的腹蛇一样紧盯着他。他对杜致森做过什么?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差点强迫他杜致轩喜欢自己,差点让杜致轩吸毒成功,他还抢了杜致轩心中最纯的那个白月光关舒靖,谁让杜致轩不喜欢他呢,连一个正视的眼神都不给他,他不愤,他不甘心,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些土著就应该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就应该好好喜欢他,和他做什么对,喜欢别人能有喜欢他好吗?他不好吗?想到这儿,白月光又突然一笑,望向阎璟西:“可惜,你和袁湛淇离开了。”他说得轻飘飘,其实声音都在颤抖,兴奋的,只要破坏他们的幸福他就觉得值得,没白穿进这个世界。阎璟西放在背后的手握紧拳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白月光和阎璟西聊了几句,显然心情没有五分钟前那么暴躁不安,泰河悄悄和同事们眨眼,示意他们该在哪个岗位就在哪个岗位待命。就在白月光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再开口叫杜致森过来和他聊聊天,说说话时,三支手枪同时打向白月光,两支在他的左右手,还有一支在他的后颈。白月光近些年身体耗得太过,特别虚,根本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