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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肠rou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著这副yin荡模样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著周遭的xuerou。“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著,呻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著,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xuerou一下一下的被刮著,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著xue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xuerou肿胀起来才住了手。此时塞入後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xuerou推出了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插了进去。“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著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後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己受制於他,不得不默默承受。可是颜色没有这麽做,他只是抵著玉势,直到肠rou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他拿著布巾擦著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的道:“以後师父後面的这根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後庭,调教师父──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了!”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ue,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rou挤出。颜色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ue,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ue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由是过了两个月。作家的话:昨天的份~五、惩罚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著笑,挑著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边。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著身子,一手枕在脑後,一手惬意的摇著扇子,吹起一阵凉风。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著,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开,便看见年空翠黝黑透亮却漫不经心的眼睛。“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交,晓得年空翠是那番脾性,自然不会多加恼怒,只一味调笑著,却不想年空翠蓦地停下扇子,转头,目光竟隐隐有犀利之感。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著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麽巴巴的盼我来啊?”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烦?”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後却低笑著微微摆手:“哪有的事?只是我这两月与颜儿同床共枕,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孩子心性,有事总是还瞒不过我的。”──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楚。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後,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在方桌之上,他的两条大腿被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逼迫著他暴露著插著雪玉玉势的後庭。“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著身子,勃起的yinjing摩擦著桌子,痛极却寻求不到半点快感。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於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不住春药的诱惑,被调教惯了的後面也蠢蠢欲动,不停地绞著那根雪玉棒子,却只能抚慰丝毫,不能直达目标。“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惩罚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开口求颜色,“颜儿……求你……捅一捅师父的後面……捅一捅它……”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著,只听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後洞里也是水声不断,粘稠的勾动人心。“想不到师父的後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出水来了!”颜色慢慢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压在桌子上。“yin叫什麽?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著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著,恨不得将那saoxue捅穿。年空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於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抖著射了。被插射一次後,春药带来的药性终於缓了一缓,年空翠红著脸,向一侧歪著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没说让你射,谁让你先射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