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 精分黑人格睡jian步酱,强迫红人格沦为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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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睡着了。 睡得很沉。 或许更应该用昏迷来形容?毕竟苏格兰下的迷药足以迷晕一头大象。 原谅他,毕竟影山步的抗药性实在是太强了。虽然做到一半他醒过来也很有趣啦,不过那发生的时机不该是现在。 苏格兰爱怜地去吻影山步的唇,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他没有太多出现的机会,毕竟另一个家伙意志太过坚强,自从发现了他对步的意图之后便剥夺了他几乎全部的时间。不过人总是会懈怠的,比如在安宁祥和的夜里,脆弱的好友恬静地睡沉在旁边,苏格兰便从容地接管了身体,用氟烷将影山步迷昏,然后开始耐心地品尝自己应得的奖励。 又或者是惩罚?毕竟影山步太不乖了,总是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好在他们还可以照顾他。要怎么才能让步吸取教训不再乱跑呢,苏格兰微微叹了口气,露出与诸伏景光相似的忧愁神情,看来只能把他放在身边好好看管了。只要不离开他的视线,总能够确定是安全的。 苏格兰伸手撩开床上青年的额发,露出那张在他照料下显得脸颊红润的面庞,还是有些不太满意,步实在是太瘦了,给他喂再多的食物也几乎不能攒下一点rou。 让他来检查一下最近的身体情况。 苏格兰含着笑意,轻轻哼着小调将床上青年的衣服轻缓脱光,然后跪在他身侧,用手掌去衡量青年窄腰的周长,最终不甚满意地再次叹了口气。 “真是让人cao心呢,步。”苏格兰俯下身,唇瓣贴着对方的唇轻声道,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伸出舌尖将影山步的唇舔得湿润,然后撬开因为肌rou松弛而对他完全失去防备的齿关,勾住沉睡的舌头吮吸。 原来步的滋味是这样的,比他想象中更令人着迷。苏格兰一手撑在影山步脸侧,另一手按在对方胸口,将青年的胸rou捏出了指痕,而唇瓣胶着不分,发出啧啧水声,显然已经十分动情。 (省略日批五千字) 血液在他身体内奔涌,几乎将他的理智烧干。诸伏景光醒来时先是察觉到有难以抵御的快感传来,再进一步仔细感受,便发现是有温热紧致又湿润的甬道包裹吮吸着自己……的…… 他的腰部下意识动作了一下,随后被自己的发现吓得意识空白。 房间里唯一的床上,浑身赤裸的清俊男性面容恬静,然而却被摆出了羞耻的姿势,他自己同样不着寸缕,下身则与对方紧密相连。 影山步唇瓣红肿,胸前一片狼藉,布满了青红指痕,以及白色的半透明粘腻液体,在青年白得有些过分的身体上显得格外惊人。只是他一无所知,宛若任人摆布的精致人偶,哪怕遭到了这样的对待也逆来顺受。 幸好他一无所知。 诸伏景光耳畔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脑海里剧烈斗争着,但他这一刻甚至无法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的理智说他不应该继续做下去,但是他的欲望说反正步也不知道,而且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罪已经铸成,现在停下只是虚伪而已。受害人不会因为他少做两次而原谅他的罪行——更何况没有受害人。 有个声音在他心里轻轻笑道,没有人知道就没有受害人。 就算步知道又如何呢,他戴着组织的项圈,无法逃离这里,而且他一定会原谅你,他是那么爱你,当然会包容你的一切,你的秘密,你的错误,还有你不应该诞生的另一个自己。 ——他爱我? 他爱你,他爱我们,我们都知道他可以为了我们去死,他把他的性命看得一文不值。但这是不对的,我们要让他知道他应当为此付出代价,比死亡印象更深刻的代价。 继续吧,就算他发现了端倪也不会告诉别人,这会成为你们的秘密。 就算被别人知道…… 影山步是他们的俘虏,一个公安。没有人能确认公安全身心地归顺于组织了,是吧?那么他在劝服中使用了一些手段也是理所应当的。见不得人的刑罚,折磨人的技巧,都是陷在地狱里的魔鬼,没有人在这里是清白的。 诸伏景光脑子混沌地俯身看着青年的脸庞,只觉得自己心里应当感到罪恶和愧疚,但他被喜悦和满足填满了,或许还有令他无法停歇的快感。 他箍住青年的劲瘦腰部用力抬起,将自己的rou茎全根撞到甬道深处,他眼神空茫,然而肌rou却紧绷,有汗液顺着背脊肌rou隆起的沟壑流淌而下。平日温和的男人实际上拥有不弱于人的身体素质,此时松开理智的闸门之后便有如遵循原始欲望发泄冲动的野兽,将自己盯上的猎物、征服的雌性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然后将精种深深灌溉在对方体内。 将青年翻过身抬起腰部,诸伏景光沉默着以手掌托住对方的小腹,令臀部高抬,膝盖分开,露出被cao得微微张开的xue口,溢出白色的粘液。 这不是他……这是……无所谓了。诸伏景光心情阴郁地俯身按住影山步的后颈,肿胀的rou茎毫无阻碍地沉入xue内,自上而下用力将人撞得往前陷入枕头里,却被一只手抓住后颈,无法逃脱。他发狠一样快速地撞击青年的臀部,两人交合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而他能够摸到自己的rou茎将青年小腹顶出弧度的轮廓,隔着肌rou与皮肤在他掌心顶弄,恍然间仿佛是某种异生命体的精卵在青年腹腔内着床之后的跳动,又像是他借着青年的身体自慰,而这具绝妙的rou体不过是他的一具飞机杯。 诸伏景光低头时额发遮住了眼睛,神色莫测,竟然同苏格兰越发相像。影山步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被按在床上狠cao,若非失去意识恐怕要被cao得叫出声来,也不知这平日里速来沉默寡言的冷淡青年被cao得狠了是会发出呻吟还是哭泣的求饶呢。这样想来,心里竟然隐约传来遗憾之意。 他俯下身用唇磨蹭影山步的后颈,用牙齿咬住肩颈的肌rou皮肤,抱住青年的身体,身下紧密相连,急促地抽出一点便再次cao进去,每一次都要撞在甬道深处,将腹部顶得起伏不绝。就像野兽咬住雌性的后颈来获得交配时的主宰权,他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或是将自己cao得再深一点,一种原始的、无法排解的情感和欲望驱使着他cao弄里一次又一次,射在青年的最深处,射在青年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将青年的脖颈咬出一个又一个齿痕。 等他真正清醒过来时,床上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他泄欲的玩具。 影山步仍然眼皮紧闭,神色宁静,然而打破了这份恬静的是挂在睫毛上的白精和无法忽视的红肿嘴唇。他从脖颈以下布满吻痕和牙印,而胸乳肿胀,覆盖着一层水淋淋的粘液,均匀地抹开至小腹。而身下臀rou之间的幽处则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按压一下小腹便会从里边哧地一下挤出一团白精,拉着丝顺着臀沟往下滑落。 他做了什么啊……他把他可以互相交付生命的好友cao了,cao了很多次,诸伏景光崩溃地捂着额头想。然而纵然忘情纵欲大半夜之后,再见到被剥离了属于公安的标记,只有一具赤裸躯体,被肆意玩弄成泄欲玩具一样的影山步时,他又无法抑制、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cao!” 绝望的男人用唇轻轻贴在青年的唇瓣上,尝到了混合着腥味的甜美气息,低声忏悔道:“原谅我……原谅我。” 让诸伏景光没有想到的是,影山步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令他秘密暴露的证据。于是等青年在干净柔软的床褥里醒来时,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人生里有一天悄悄地流逝了,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记忆一起成为了苏格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