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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香水的经理走过来,卡洛斯的鼻子皱了皱,她问他:“为什么明今天总是去那个座位服务?”卡洛斯当然不会做拆散情侣的事情,“那位女士在追求他。”卡洛斯可不会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如果被经理听到,那位女士今天会有不大愉快的体验,而如果是单方面的追求者,那经理是不会在意的,因为酒店里的女孩儿几乎都是他的追求者。果然,经理嗤笑一声,离开了。明循第6次走到靠窗座位,把托盘磕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宋迦南抬起头,笑得仿佛春日繁花,眉眼生媚,“你好,服务员先生,我要再点一份舒芙蕾。”明循扯了扯领结,露出完整的喉结。喉结被称为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现在宋迦南就想咬一口。他笑得有些凉,“小姐,你已经吃了三份甜品。”宋迦南有些无奈地叹气,她的手掐在自己的一把细腰上,“可是我觉得我应该再吃一点。我的腰太细了,裙子都有些不合身。”明循冷笑,他可知道宋迦南一直以自己的细腰为傲。他也亲手摸过,细得恰到好处。但是他违心地说:“不,小姐,您的腰已经不算细了。”宋迦南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有些惊讶,“真的吗?我曾经认识一个小朋友,他说我的腰太细了。”明循说:“或许是那个小朋友见识不够,他只要在巴塞罗那转一圈就会发现,腰细的漂亮姑娘实在太多了。”她直直地看着他,“那服务员先生,你喜欢腰细一些还是腰粗一些?换句话说,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再吃一份甜品呢?”她向后靠在靠椅上,显得十分悠游自在,“选择权在你。”明循看了她一眼离开。过了一会儿,他端来了一小壶茶,“你应该喝这个。”宋迦南掀开壶盖看了看,是巴塞罗那不太常见的菊花茶,杭白菊在热水里开放,茶色清淡。“你最近气火太旺。去去火。”别整天想着撩他,撩了还不负责。明循离开了。宋迦南笑笑,很乖地慢慢地把一壶茶都喝掉了。明循今天的班到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他下班了。宋迦南早就在外面等着,她后靠在酒店门外,乌发雪肤,嘴唇红红,眼角弧度要人命。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和她搭话,“嘿,小姐,需要火吗?”她的烟正好夹在手指里。她一直有抽烟等人的习惯。她的眼风向旋转门里看了一眼,人影隐约,她笑得有些过分好看,“好啊。”她把烟靠在嘴边,冲他微微侧过身。美人红唇明丽,细长手指里的烟都不像是凡品。男人大喜,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凑近。烟还没点,突然一道男声冷淡,“不好意思,她不抽烟了。”旋即美人口中的烟被他夺下,放进了口袋。男人气极刚想大骂,却发现美人笑意宴宴,眼波动人地看着那年轻的东方男子。男人心里一阵大骂,小情侣玩情趣玩到别人身上去了。他压了压帽子,转身离开。明循今天穿了另外一件外套,领子有点竖起来,遮住一点修长脖颈,更显得气质疏离,如同顶上的琉璃。宋迦南向他伸出手,掌心莹白如玉,声音娇软,“你把烟还我。”明循扬眉看她,“谁能证明是你的烟?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是要耍无赖了。但是宋迦南更会耍无赖,她乐得顺水推舟,“你如果不还给我,我就一直跟着你。”宋迦南死死盯着他的手,就怕他下一秒真的把那根烟拿出来,放到她的手上。但是明显只是又扬了扬眉梢,显出几分嘲讽,迈着长腿兀自离开。宋迦南自然跟上。明循去了附近的一家中餐馆。这家中餐馆味道并不好,只勉强够得上一般水平。但是异国久居,难免想要吃点家乡风味。明循点了餐,一份剁椒鱼头,一份鱼香rou丝,还有一份炒青菜,另外还有一份白米饭。宋迦南看着明循用热水细细烫了筷子,慢慢地开始吃饭。他的吃相文雅,半点不急。宋迦南就想起那天他在她家里吃饺子的情况。他的鬓角被汗湿透,雪白衬衫半透不透,全身都被热气萦绕,就只顾着吃饺子了。那时候明循还颇有几分少年人的狂野做派。现在却完完全全是个文雅沉静的青年了。宋迦南问:“你来巴塞罗那干什么?”明循的筷子里夹着雪白鱼rou,辣味钻进鼻腔,“寒假打工。顺便考察。”宋迦南联想到了那个传闻,瞬间明了。宋迦南觉得明循已经有些陌生。他之前似乎还是个轻狂放荡的纨绔子弟,现在却可以心平气和地在一家酒店里打工赚钱了。明循反问:“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宋迦南笑着说:“我人生大部分时间是在巴塞罗那度过的,我的父母在这里。我就回来看看。”明循点点头。付账时,明循打开了钱包,宋迦南无意间发现里面只有薄薄几张小面额钞票。除此之外,明循相当自然地把剩下的菜打包,准备带回家。宋迦南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明循,他一直是个顶级富家子弟,他一直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可是现在他却钱包空空吗,需要吃剩菜度日。他手里提着打包盒,到了门口的时候,问她:“你还不回家吗?”宋迦南眨眨眼睛,说:“也许我们可以去逛逛。”明循看着她,突然笑得邪气,“宋迦南。我现在时间很宝贵,我的每一分钟都关乎着我的房租水电饮食还有其他所有开销。昨天我帮你,算偿还我们当初一点师生情分。”宋迦南咬着嘴唇。明循一声“啧”,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明循皱眉,“宋迦南,别咬嘴唇了。”宋迦南抬眼看她,眼睛里落进巴塞罗那的月光。明循心口有一块地方躁动,“宋迦南,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明循看着宋迦南,宋迦南竟然没有反驳。明循叹了一口气,“宋迦南,你到底怎么了?”宋迦南看着他,“明循,我很高兴再见到你。”明循一声冷笑,笃定她在说假话。宋迦南深吸一口气吗,做出了一个十分荒唐的决定,“明循,我们来打个赌好吗?就赌谁先主动亲谁。如果这回是我,明循,你可以在夜里敲开我的门。”明循的眼睛在听到这个充满桃□□惑的赌注时微微一动。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