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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啊!宋望之见她眉头不展,问:“怎么了?都快到尚书府了,还一脸不悦,莫不是怕进不去?放心,我都打点好了。”薛容月忽然打了个寒颤,她蹭了蹭双臂,担心道:“宋望之,你有没有感觉到一丝寒意?”“没有啊,你冷吗?说起来最近天气的确冷了许多,快要入冬了。”宋望之抬头望了望天说。薛容月脸色立马沉下来,瞅了他一眼,说:“我总感觉事情进展太顺利,赫连逸会在别的地方挖坑等咱们跳。”“不会不会,相信我。”宋望之安慰道。不一会儿,二人在尚书府门前停下,只见前来参加宴会的人络绎不绝,薛容月四处扫视,奇怪,怎么不见赫连逸,还有爹爹和哥哥,是还没来吗?此刻,遥儿与荣清坐在尚书府的屋顶,一切都在他二人的视野之内。宋望之递上名帖,微微一笑。门口的管家看了看名帖,欣喜道:“原来是长公主府的宋公子,快请进,请进。”宋望之点了点头,拉起薛容月的手腕,迈进了府中,在丫鬟的引导下来到了宴会所在之处。二人环顾四周,宾客们谈天说地,好不热闹。“没想到这么多人,看来京城有名望的人都来了。”薛容月眨眨眼,感叹道。王孜夜也是素来低调,怕是这些人是看在王尚书的面子上来的。“那是,”宋望之揉揉眼,忽然一惊,道:“逸哥和炘哥都在那儿,我去打个招呼,你要不要一……”“不要!”薛容月猛地摇摇头,说,“你疯了,若是被赫连逸看见,我定会吃不了兜子走。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可不想被他搞死。你自己去吧,我随处逛逛。”宋望之挑了挑眉,说:“好……好吧,你自己小心些。”话落,他大步朝赫连逸等人走去。薛容月长舒一口气,左顾右盼,随手取了些糕点,走向僻静处。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往人多的地方走,不仅要防着赫连逸,还要防着父亲与哥哥,哎,想想自己图啥呢?躲躲藏藏的过日子,的确有些不舒坦,但是一想到回到相府就要重蹈前世命运,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想到这里,她拿起一块糕点,咀嚼起来。“逸哥,炘哥!”宋望之小跑过去,笑着喊道。“你怎么才来?”赫连逸双手抱臂,瞅着他问。宋望之呲牙一笑,道:“起晚了起晚了,咦,太子哥和昑哥没来吗?”“呵,太子爷哪有心思来这种场合?”赫连炘耸耸肩,说,“阿昑在那边。”话落,他朝左边指了指,宋望之望去,只见赫连昑在桌子旁狼吞虎咽,一旁的荣宁一脸尴尬地握着佩剑。“呃……”宋望之满脸黑线,说,“昑哥是……没有吃早饭吗?平日里不是很注重形象,今日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只有炘哥会这样。”此话一出,赫连炘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望之,你说什么?”“没……没什么,我是说……”宋望之哆嗦了一下,忽然灵光一闪,道,“对了,阿予呢?”赫连炘冷哼一声,撇撇嘴说:“阿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进尚书府就不见了踪影,最近也是,若不是我派人喊他,他都不怎么去我府上。”“去你府上做什么?”宋望之眯了眯眼,小声道,“就你那狗窝,谁爱去呀……”“宋望之,不是你……你翅膀硬了?”赫连炘的火气立马涌上来,撸起袖子,呵斥道,“在二皇兄府上待了几日便要扶摇直上九万里了?了不得了!竟然敢和我顶嘴了,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抽了!”说着就要打宋望之,却被赫连逸拦下,他摇了摇头,劝道:“三弟,这里人多耳杂,回了府再教训他也不迟,别让那些人看咱们皇室的笑话。若是被心怀不轨之人看了去,怕是要向父皇参你一本,到时就不好了。”赫连逸咬了咬牙,收回了手,说:“回去再教训你这个臭小子。”宋望之傻笑着,心里捏了把汗。虽说炘哥不会武功,但自小到大每一次打我,都是往死里打,如今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怎么了这是?一个个面红耳赤的?难不成要打架?”薛芃突然出现,打趣道。三人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薛芃见状,眯了眯眼,说:“都不说话?不会是哑巴了吧?哈哈哈……”赫连逸翻了个白眼,说:“薛侍郎,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真是不明白,薛丞相和二皇兄一向不和,甚至快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怎么和他儿子就关系亲密?难不成二皇兄真如传言,是个……断袖?不不不,若是如此,他怎么会对大皇嫂念念不忘。“哈哈,那可不行,我怕三皇子把我当哑巴。”薛芃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赫连逸眯了眯眼,说:“怎么就你来了?丞相呢?”薛芃一愣,眨眨眼说:“不知道,一进尚书府就不见了踪影,我看见你们,便过来了。说起来,阿夜也真是的,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办及冠礼,不怕伤了她jiejie的心。”“呵,薛侍郎管得挺宽,伤不伤大皇嫂的心关你何事?”赫连炘双手抱臂,没好气地说。宋望之见状,尴尬地笑了笑,说:“行了行了,炘哥,别吵了,薛侍郎也是好意。”这二人,一见面就言语不和,从前我也是受逸哥蛊惑对薛侍郎没什么好感,如今想想,那时也真是无礼。赫连逸一听宋望之劝他,火气又蹭蹭蹭上来,怒斥道:“宋望之,我看你真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啊!”宋望之见状,立马躲到赫连逸身后,冲赫连炘图了抬头舌|头。薛芃噗嗤一笑,打趣道:“我看不是宋公子要上天,而是你三皇子怕是大补太过,火气没处发。听我的,还是让丽姑娘帮你消消火吧!别冲宋公子发脾气了。”“关仙华何……”赫连炘翻着白眼,忽然灵光一闪,沉着脸说,“喂,薛侍郎,身为朝廷命官,又是文人,你能否出言文雅些?满口污|秽之言,成何体统?”宋望之闻言,一脸诧异,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赫连逸见状,无奈地按了按额头,道:“你们俩一见面就吵吵,真是不让本王安心。对了,薛芃,你meimei……还未回府吗?”薛芃冲赫连炘做了个鬼脸,说:“没有,父亲说过了正月便接她回来,商量婚事。”“婚……事?”赫连逸心一颤,问,“和谁?”薛芃眨眨眼,思索片刻,道:“谁知道呢?或许从你们这些皇子之中选一位,你知道的,父亲一心想把小妹嫁入皇室。”“呵,有你这样的哥哥,哪个皇子敢娶你meimei?”赫连炘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估计你meimei脾气也不好,怕是也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