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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跤,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和努力。“世子爷走路了?”“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我的眼花了?”“真的走路了呀!”众人议论纷纷。直到赵孜睿走到侯爷的跟前,他一如众人一般,恍然以为做梦一样。“爹!”赵孜睿出声,他双手作揖,道:“恭喜爹得胜归来!”字字铿锵,直入赵昌的心底。他望着自己的儿子,这才意识到真的不是做梦,他激动的竟不知道如何是好,握着儿子的手,泪水湿润了眼眶,哽咽道:“好,好……我儿好样的……”他身后的众位亲卫军都是随着他出生入死的,看到此情此景一个个也是感动极了,高声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恭喜世子爷身体康复!”众人都是欢喜,只是那人群中,许氏紧紧握着双手,几乎抠破了手心,她咬牙切齿的看了苏荞一眼,她真的没想到,她只是防着这丫头怀了孩子,却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她低头附耳在丫鬟彩凤的耳边说了几句,彩凤点了点头。正在众人欢喜时,便有宫中的小黄门奉了圣旨快马果然,令义安侯去觐见皇帝。赵昌高兴的拉着赵孜睿的手,道:“睿儿,你今日便随父亲一起进宫见见圣上!你可害怕?”赵孜睿摇头。赵昌大笑,拍在他的肩头:“好,果然有胆气,咱们父子俩这就一起进宫面圣!”赵昌看赵孜睿的样子,知道他康复应该不久,便让人备了马车,转而向着宫中去了。临上马车时,赵孜睿回头看向苏荞,只见人群中,她也望着自己,他微微一笑,苏荞对他点点头。他便放心的进了马车。流觞骑着马随着世子爷的轿子一起进宫。凌波瞧见苏荞还在看,道:“还看啥呢?人都走了。”说罢,径自往里头去了。苏荞心里怀着心事,今日赵孜睿不在,寻常时她又能够出入侯府了,若是她现在走了,是不是还干脆一些?等敬王妃过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在隔间里搁了一封信,将她同敬王妃的协议说的一清二楚,料想赵孜睿看到信就该知道原委了。可是一想起走,她心里倒是有些沉甸甸的。这府里,当初是百般不愿迫不得已来的,觉得就是个大牢笼,如今却总有些牵挂,扯不断说不明。她正路过一个圆月门的小院子,突地一个眼生的小丫鬟过来对她说:“苏姑娘,你娘来看你了,就在那院子里头!”苏荞一惊,娘什么时候来了?也罢,她来了,自己正好跟她回去呢。上次娘来看她的时候也是在一个圆月门的院子里头,这次怕是轻车熟路了。她没有生疑,径自入了院子,只是当她一进去,那院子门陡然就“砰”的一声合上了。她心中一惊,蓦地回头,却看到两个蒙着黑巾的劲装男人向她逼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侯府,若是我大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男人冷冷一笑,压着嗓子说:“那你就叫叫看啊。”苏荞才要发声,男人蓦地抽出了手里的鞭子,鞭子一甩,迅速缠住了她的脖子,她直被噎的喘不过气来。她害怕极了,这两个人,眼看着是要下杀手啊,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你们……到底什么人……”男子嘿嘿一笑:“可惜了,小丫头,今日你便是死了,也只好做个糊涂鬼了。”苏荞往后看了一眼,这院子除了那个圆月门,便没有出口,她后头有个莲花池,隐约看到似乎有个暗渠同外头相通。可是这鞭子……她真要断气了,她突然想起身上日常带的东西,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把东西洒在那男人的脸上。烟雾腾起,男人“啊”的叫了一声,趁着他手下松动,苏荞迅速了转了一个身,摆脱了鞭子的缠绕,另外一个男人气势汹汹提刀过来,女孩蓦地翻过了栏杆,“噗通”一声落入了水池中。持鞭子的男人恼怒的抹了一把脸:“这是什么鬼?胡椒还是辣椒?!”持刀的男子探头看水池里,只见水里扑腾了几下,连个水花都没了。“那丫头沉下去了?”男子疑惑的观察着池面,突然发现那暗渠似乎是通到外头的,惊疑道:“该不会是潜水出去了吧?”“怎么可能有水性那么好的女人?不可能,肯定是淹死了!”☆、逃出生天当两个黑衣人跳出院子时,只见那条暗渠一直通往外头的河流,两人一路找出去,居然没有看到人影子。苏荞原先小时候水性就颇好,潜出了暗渠,好容易透了一口气,一下子便瞧见那两人跳出来,立即又躲进了河里。等了好一会她才浮出水面,到了一处水草茂盛的岸边上了岸,等爬到岸上,这才觉得累的脱力,趴在草丛下面,迷迷糊糊的竟晕了过去。等她睁开眼时,只见一个模样英俊的男子含着笑意问她:“苏姑娘,你终于醒了?”苏荞眨巴眨巴眼睛,迷蒙的望了四周一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房间里头。站在她跟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前未婚夫傅瑜,傅瑜身边站着一个小厮,正是七宝。苏荞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顿时惊呼一声:“你干了什么?怎么我的衣服都换了?”傅瑜连忙摆手:“这衣服是丫鬟给你换的,你衣服都湿透了,不换怎么行呢?”苏荞半信半疑的望着他:“真的?”傅瑜举起两根手指:“自然是真的,我堂堂傅家公子,还骗你不成?”“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去河边散心,没想到就碰到苏姑娘,还真是有缘。”傅瑜摇着扇子笑道。苏荞一骨碌坐起来,狐疑道:“有这么巧的事?”七宝急忙凑过来说了一句:“小的可以证明。真是凑巧,所谓无巧不成书。又有句老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呀!”苏荞皱了皱眉头:“我要回家,不同你们在这里瞎扯。”“等等!”傅瑜用扇子将她一拦,问道:“你在侯府中做丫鬟,怎的却从河里冒出来,莫非有人要害你?”苏荞叹了一口气:“是有两个人追我,却不知道什么来头。若是我死了,说不准死也死得不明不白的。”她想起那个脸生的丫鬟,想起这些歹人可以在侯府里自由出入为所欲为,心里早已有了一个人影子,但是那些人做事滴水不露的,没凭没证的她也不敢确定。傅瑜眼珠一转,微微笑道:“那你就更不能出去了。这里距离那条河并不太远,要是你出去,又被他们盯上怎么办?现在,同我们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苏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