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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自小就身体不好,情绪不能起伏太大。既然白月不问,他们当然不可能说出来白白给她期待。就算是和白月关系很好的王婶,也是白月出生后请来照顾她的,自然不知道关于白月亲生母亲的事情。“大人之间的事情很复杂,父亲和你母亲之间也是。”阎温瑜想了一会儿,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遇到了自己的meimei就有些不知如何措辞了,“总之,当初你母亲怀孕的时候出了很多事,那个时候父亲和她还没有结婚。后来她生下了你之后,就主动离开了。”阎温瑜怕白月不能接受,其实还美化了大部分事实。事实上阎白月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善茬,是个完全为爱疯狂的女人。当初仗着怀孕闹腾得天翻地覆,哪怕是有权有势如阎父,也头疼过一阵子。阎父年轻时候不像现在,几乎处于修身养性的地步。有了女儿之后仿佛整颗心都柔软了,甚至金盆洗手,正在渐渐地由黑转白。他当时可是风云人物,涉及一些黑暗产业,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手底不怎么干净。但是年少轻狂,他这样危险的男人愈发吸引得一些女人飞蛾扑火,不死不休。别的女人阎父玩玩就算了,他生性小心谨慎,除了阎温瑜这个他觉得时候到了、找了个十分优秀的女人生下的继承人外,其他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怀他的种。阎白月的母亲就是个意外,她是阎父最为看重的左膀右臂的女儿。看上阎父之后再三勾引纠缠,阎父看在兄弟情上容忍了几分,却让对方更加放肆。最后使了手段怀了孕后,更是作天作地向阎父逼婚。阎白月的心脏病就是那个时候患上的,她的亲生母亲根本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自以为怀了孕就是正室,大肆打压阎父身边的女人,辱骂不算甚至亲自动手,几次闹得差点儿小产。后来阎父实在看不过去放了话,她才老实一些。阎父对她的行为十分不耐烦,但对于她肚子里的属于自己的子嗣,阎父倒没怎么迁怒,甚至还因为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有个混不吝的母亲而对她怜惜了几分。后来白月出生后,哪怕刚出生就检测出来她的心脏有些小问题,但阎父面对这个女儿时心脏却都诡异地柔软了。阎白月的母亲抓住了这次的机会,借着孩子需要照顾需要母乳的借口暂时待在了阎父身边。只是后来那个女人故技重施,见阎父除了对这个女儿温柔很多,对她仍旧不管不问。便时不时利用白月,迫使阎父抽出时间和她相处。最为过分的便是,她让刚刚几个月的白月泡在冷水中,发烧得浑浑噩噩的时候给阎父打电话。要不是医生抢救及时,白月当初就挺不过来。更是因为这一遭,让白月心脏本来存在的小问题迅速恶化。阎父刚开始有些不清楚,只以为是白月身体不好时不时地生病,后来发觉不对劲儿时彻查发现此事后,立时暴怒不已。最终还是对白月生母出了手,碍于左膀右臂的兄弟苦苦哀求,只给了那女人一个教训后,让那个兄弟带着她离开并且不再踏入这里才算完事。这件事终究不怎么愉快,是以这么多年来,阎父从没提起过白月的生母。阎温瑜知晓此事是因为他当初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阎父教导他这个儿子时有些事根本不避讳他。后来他长大懂得更多的事情后,和阎父一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十分喜爱心疼。“如果……”“阎少。”阎温瑜正在说话间,有保镖推门而入,神色间有几分奇怪地俯身在阎温瑜耳边简短地说了什么。阎温瑜神情没什么变化,但眸色却暗了几分。待保镖说完话,他才看向白月,笑容温和,“参加晚宴这么久,阿月你也该有些累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哥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剩下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我回来再讲给你听,好么?”白月看了眼站在他身后似乎在等待的保镖,见他似乎真的有事情要处理,自然乖乖点头,“我知道了,哥哥。”她起身走到门口时顿了顿,回眸笑了笑,“对了哥哥,生日快乐。”“谢谢阿月。”阎温瑜眸子瞬间柔和下来。直到白月离开关门声响起,他才转头看向身边的保镖,温声问:“你刚才说食物有问题?”“是的,少爷。”保镖早已习惯阎温瑜温和声音下的压力,简短地回答,“刚才送去检测,结果说是送过去的点心没问题,但果汁里含有些许令人兴奋的成分。虽然成分极少,旁人喝了倒是没什么,但是若是心脏不好,倘若之后情绪变化过大,可能会促使……发病。”“给我查。”阎温瑜面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没有了,面无表情地吩咐,“今天进来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从头到尾地查,看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宴会里的。还有那个女人,查清楚到底是谁放她进来的。”阎温瑜面上没什么表情,实则心里已经盛怒了。因为阎父的某些产业和白月身体的缘故,家里的戒备向来森严。表面上只是存在几个普通的保镖,实则暗地里还有一层层的防卫在。就这样的存在,居然还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算计他和阎父就算了,但是对方竟然将手伸到了白月身上,简直是碰触到了阎家父子的逆鳞。想到混进来的那个女人,阎温瑜起身就往阎父那里走。阎父将那个女人带到了后面不起眼的房间处,阎温瑜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时,正见到那个女人被保镖压着半跪在地上、红着眼睛不停挣扎道:“我真的没有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来看看白月,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她是我的女儿,我这个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来却连见都没见过她一面!”和保养良好的阎父相比,女人这些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看起来苍老很多。眼睛通红脸色苍白,泪流满面看起来是真的有几分伤心。“你怎么进阎家的,谁放你进来的?”阎温瑜站在一边,直接了当地问道。“我……”女人抬头看向进来的阎温瑜,目光闪了闪,半晌哑着嗓子道;“我是跟着今晚的服务生一起进来的,我认识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好是今晚的服务生中的一个。她今晚生病了,我就、就穿着她的衣服来了。”“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想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其实她在这个城市里游荡了很久,打听到阎家的消息后一直想进去。可是阎家的戒备太森严了,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也没办法进来。年轻时她为爱痴狂做错了很多错事,被阎家赶出了这个城市。她母亲去世得早,和外公外婆那边早已没有了联系。后来父亲去世时她再也没有保护伞与依仗,性子高傲被人欺辱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孑然一身生存在世上,便想起曾经自己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来。那是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