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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初夜开苞(强制见血/SP颜射/【5K蛋】koujiao羞辱和抗拒)

    再次高亮预警!本篇为番外,有肢体冲突的殴打情节,对抗很激烈~如不接受,请点右上角的××

    文章内容均属虚构,不代表作者本人观念~彩蛋内容接正文后续,是更精彩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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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春季寒气重,虽然已到三月初,凛风拂面仍像刀子划过皮肤。

    傍晚的天色阴沉,四周烛火飘摇,瞧着似乎即将有一场暴烈的春雨袭来。宫女们鱼贯收走残羹,把桌面拾掇整洁。韩非捏着一块软绸布,仔细为红莲擦干净嘴角。

    红莲望着韩非十分开心:“哥哥,今年这道跳水鲈鱼味道如何?”

    “自然好吃,馋得我差点咬掉舌头。”韩非温和地笑,再捋顺meimei额发。

    “这可是我特意找人请楚地大厨,做出的拿手名菜。”红莲语调骄傲。

    “每年都让meimei费心,以后不用如此,生辰不过虚长一岁,你陪我说说话就好。”韩非轻轻捏了捏红莲的面颊。

    “那怎么行!”红莲一把搂住韩非脖子照脸亲了他一下,“哥哥最好了,父王只是太忙忘记了,我替他给你过生辰。”

    韩非笑了笑,心思却如窗外阴云。他没忘记半年前在韩安寝宫,父亲差点与他有不伦之合,那一晚凶险的情景历历在目,每每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惊醒,浑身虚汗。

    “天色不早了,你该早点休息。”韩非搂着红莲拍拍她的背,打算起身。

    “啊!等一下!”红莲似是想起什么,松开韩非跑到一边的木柜,这一面大柜比两个红莲还高,上半层是雕花木格,下半层是一排排抽屉。木格上陈设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珍品奇物,无一例外的名贵精致。

    红莲垫着脚打开抽屉,拿出一样物事,又蹦跳着跑回韩非身边。

    “呐,送给哥哥的!”她满脸期待表情。

    小小的掌心里,是一块光滑的暖石。

    相传极西的偏远之地有蕴火之山,数百年才能遇到一次喷发,沉寂后在满山碎石中,偶尔能提炼出这种暖石。石头淡红的色泽,被打磨到手感极好,上面还雕刻着细细的花纹,隐隐描绘出一张富贵的娃娃脸,眉目含笑,神态传情,端是圆润可爱。

    “这是前月你过生辰的礼物吧。”韩非笑了,红莲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宗亲朝臣趋炎附势,每年送的贺礼数不胜数。

    “是啊!”红莲想也不想的点头,又看韩非动了动唇,忽然意识到什么,“哥哥一定要收下,我这里还有的。”

    纤长的手指抚摸一阵暖石,擦出热气,温暖他的手心,比手炉方便许多。早春寒气有些重,若是屋里不燃燎炉,难免手脚冰凉,他知道这是meimei的一片好意。

    “好,meimei的心意可比这石头更暖。”韩非不再推辞,抱住红莲蹭蹭她滑嫩的脸蛋,把暖石收入怀里,胸口涌上热流。他站起身和meimei道别,红莲一路送到门口。

    出了红莲居所,韩非却没回自己居所。他抬头看看,天幕上是大片黑压压的积云,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就要坍塌。

    原本和meimei吃了晚饭,心情应该很好,他却总觉得有些心惊rou跳的不安感觉,故此不想回去,但父亲禁止他出宫,仅允许他去外城听学,也只能在宫内的方寸之地活动。兜兜转转一阵,韩非瞧见离湖岸边拴着一叶小舟,他解开缆绳,摇船划去湖心岛。

    孤寂小岛上伫立着一袭荼白色长袍的清秀身姿,冷风呼啸吹过,愁云愈发浓厚,花树繁茂的枝叶都被刮得凌乱摆动,摇落的花瓣四处飘飞,有些轻轻粘在韩非肩头,芬芳的香味溢满鼻腔,给人一种宁和感。

    韩非知道,自己十六岁了。这半年来父亲与他关系很疏离,几乎没见上几面,当然其中大多是由于他极力地回避。有一晚父亲曾派人传召,要他去寝宫用膳。

    韩非百般推脱不过,只能故意激怒传命的近侍,他说话一旦尖刻起来,滴水不露却又扎心捅肺,甚至差点和近侍动起手来,惹出好一番吵闹动静,父亲竟也没有再多追究,只罚他在院内跪了三个时辰青砖地。打那以后,他再没见过当日的近侍出现。

    韩非抚摸着花树粗壮的躯干,糙砺的树皮刮得他手上有些疼,却莫名让他心安。这处湖心小岛和对岸的一片废墟,是从前的郑国王宫遗址,岛上花树有千年树龄,那片废墟传说是从前郑侯的内宫祭祀之殿。

    目光移动,韩非看到旁边的山崖,那山上是冷宫,曾被一把火烧干净,父亲登位后又命人重新翻建,此时已经修好数月有余。红墙金瓦的宫殿坐落在山顶,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比过去还更气派几分。

    胡乱想了些事,韩非心里平静下来。他看风势渐猛,怕是大雨即将倾泻,还是荡舟回到岸边。天气这般差,想来不会再有麻烦。拴好缆绳,韩非往居所方向走去。

    他住的地方位于内宫偏僻之处,在两排高墙的夹缝砖道上走过一处转角,一队臧青色衣装的近侍迎面冲他围过来。

    “九公子,王上召见。”近侍传话面无表情,当先三人堵住他的退路。深色衣料的近侍把身穿荼白长袍的他困在中间,仿若一盘棋的黑白子,他是被围住的弃子。

    韩非面色一僵,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脊背冷意窜升。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就更觉得手脚发麻。

    嘴唇微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背后已经有人贴上来,直接把他推搡到墙面上,粗麻布横过唇齿勒住他的嘴,他想用手撑墙反抗,双臂很快也被人反剪,手腕几下就被绳索牢牢捆缚,背在身后挣脱不得。

    “唔——”韩非的鼻腔哼出一声粗重的怒音,他没料到父亲竟派人强行劫持自己,就在这深宫之地,丝毫不惧被人发现,一瞬间他感受到韩安志在必得的决心。

    近侍扭住他的手臂押着他转过身,韩非拼命抵抗,但他的身高才只到近侍的胸口,哪里拗得过这些做事干练的侍从。他被推着踉跄走了两步,忽然足下一软,人往地面摔去。身后的近侍踏上一步想拽住他,他趁着两人位置变动,抬腿反踹对方脚背。

    人身的关节筋骨,大多只能向一个方向弯折,若是逆向而袭,往往另有奇效。胫骨与脚面衔接之处有道回弯,容易扭伤筋骨,那近侍完全没防备,让他一脚反向踢中,脚踝一阵酸麻,手上力气也松开几分。

    韩非扭动肩膀甩脱钳制想跑,另一个人跟上他横臂勒住他的脖颈,再伸腿别开他的脚把他绊倒,将他压在砖地上。

    “九公子,王上有命,还请多担待。”近侍嘴上客气,抬手招呼,后面跟随的几人快步走过来,放下一只箍着铜条边框的木箱。韩非的瞳孔缩了缩,还想继续挣扎,已经有人把他的两腿也按住捆紧,再抬着他塞进木箱。这箱子虽然看着不小,但他仍需蜷缩身体才能关进去,让近侍们颇费一番周折。

    箱盖合拢的一刹那,韩非眼里只看到阴霾的天空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

    漆黑的箱子逼仄憋闷,韩非蜷在里面,一路上被近侍抬着行走。头脑一团混乱,浑身气血游窜,他知道,父亲这次是动了真格,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放过他。

    他早就觉察出父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只是君王没有完全放心,还在不断观察试探。如今看来,人手大概已经安排稳妥。他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又无力摆脱,像是看着吊索缓慢套上自己的脖颈再收紧。

    他比过去花更多心思读书撰文,和宫里的教书夫子屡次冲突,只盼着父亲有一天看到自己的见解,或许能争取到一丝缓和余地。他心里明白,自己对父亲没有用,在君王眼里,一个没用的儿子,却勾起父亲对母亲的执念,那么他除了被当做母亲的替代品,承受父亲的欲望,哪还会有其他用处。

    他被动地用尽心思躲避,但还是没想到这件事就发生在今天。他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这是融入他血脉的诅咒。

    箱子被近侍抬着走了好一会,终于落在地上,没听到硬木接触地面的碰撞,韩非知道这是铺着柔软毛毯的宫殿。他心里算计时间和距离,感觉并不是韩安的寝宫。

    脚步声远去,他听见殿门关闭的声音,四周随后陷入一片死寂。

    韩非尝试挣动手脚,绳索捆得很牢固,他蹭了片刻就放弃,又用脑袋顶了顶箱盖,外面也被扳扣锁好,无法打开。

    狭小黑暗的空间,在他惊怒交加的心志上引发了更多的不适感,憋闷,委屈,愤怒,恐惧,种种情绪让他愈发烦躁。

    无法挣脱的压抑和绝望,渗透他的心。

    他全力稳住心神,思索一会要如何应对父亲。直到又听见殿门打开合拢的响动,没过一会木箱上金属质感的扳扣一道道弹开。箱盖掀起的瞬间,并不刺目的宫灯柔光投射过来,但韩非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还是本能阖起,漂亮的桃花眼眯出优雅的弧度。

    宽大手掌抚上他的脸庞,指头上薄薄一层茧让他确信这就是带过兵的父亲。他始终难忘半年前在韩王寝宫的经历,自然记得这双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皮肤的触感。

    手掌在他脸上揉蹭一阵,似乎嫌他窝在木箱里没有更多空间,于是解开他嘴上勒住的麻布,拽住他的前襟把他提起来。韩非感受到父亲狂热的气息,不自觉咬住下唇,双腿还跪在箱子里,身体开始发抖。

    “看着我。”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

    韩非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开,心里冒出一丝想争取说服父亲的侥幸。在他还没看清父亲之前,他的脑海已经浮现出父亲的面容,平素威仪端肃,也曾慈爱温和……

    那是封存在韩非记忆深处的样貌,在他九岁之前,他记得父亲喜欢逗他,抱着他和他说话,为他读书识字的聪明伶俐而夸奖他。即使现在,年过四十岁的君王保养得当,富贵的尊容昭示着年轻时定然仪表堂堂。

    然而等韩非睁眼看清之后,眼前这张脸爬满贪婪的欲望。端正的五官显得陌生可怕,一如半年前寝宫那一晚,明明是同一个人,狰狞的表情他却仍然无法适应。

    “父王……您是我的生身之父,您不能这样……”韩非的身体往后倾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不是为父说了算。”韩安揪着衣领拽起儿子,让他几乎贴在自己身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为父准备了礼物想送给你……”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挣脱不开身体,只能仰头看着父亲。他们站在一处贴体靠近,韩非青涩的身长只到父亲胸口,和父亲健壮的身躯比,更显清瘦。

    韩安从不给他过生辰,即使他年幼时还和父亲关系和睦,也未曾有过。当他了解到母亲因难产而死,也就体谅父亲了。

    但此时,父亲却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韩非浑身像被针刺那般疼。

    “是不敢当?还是不愿当?”韩安伸手搂住儿子纤细的腰肢,箍得更紧,盯着儿子俊秀的面容,审视那对桃花眼。

    流线弧度的眼睑上,秀气的睫毛轻颤,宝石般的瞳孔清亮透光,蒙着一层潮气。这双眼睛,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不过眼里的光芒,却又截然不同。流转的眼波浮动几分惊惧,更多的却是潜藏在瞳孔下的暗流,让人无法看透。

    但没关系,今夜君王会彻底击溃儿子。韩安一把横抱起韩非,往床边走去。

    “是不敢……父王,您放了我,背伦丑闻一定会震动您的朝纲基业。”韩非扭动身体挣扎,但被捆住手脚,让他只能在父亲的怀里蹭来蹭去,反倒更撩情欲。

    “不用想乱七八糟的事……” 韩安一口回绝儿子的恳求,把他扔在床榻,精织的被褥柔软凹陷,君王抚摸儿子眉眼,“今夜只有你我二人,为父要你做我的女人。”

    韩非迅速弓着身体后撤,他被反捆双手束紧腿脚,像只硕大的蠕虫,狼狈不堪地缩向床榻另外一侧,扭动的身姿让衣领敞开,掩映的锁骨时隐时现,紧窄腰胯带动圆润臀瓣,修长双腿踢乱了榻上被褥,发丝凌乱垂下,颤抖的躯体更激起韩安的蹂躏欲望。

    君王毫不犹豫地解开围腰,脱去外袍,松开中衣纽带,扑上床榻追逐猎物。强劲有力的手臂压制儿子想逃开的身躯,指节扯掉衣带再撕开袍服。韩非腰带上的玉饰崩飞,衣衽也被朝两边打开,袒露出胸膛,荼白色的长袍下摆被撕出了几道裂痕,有一道刚好在身后,直达臀部,仿佛分叉散开的燕尾。

    “父王……血亲媾和,天纲俱毁,您就不怕走漏风声,祸及君位……”韩非奋力挣扎躲避,几乎团成一只刺猬,想阻止身上衣物逐渐分崩离析,一寸寸被剥离。

    “没人会知道。”韩安压上去,一把捏住儿子下颌扳过他的脸,君王的鼻尖触碰到儿子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躁动,“为父都安排好了,你再没有退路。”

    “绸缎藏火,终会自燃,坚壁微隙,总有透风,父王岂非自欺欺人!”韩非骤然抬头顶撞,他和父亲此时距离最亲近,是最好的反抗时机。额头撞在父亲眉骨与鼻梁交汇处,顶开距离后顺着鼻梁再撞过嘴唇。

    韩安本能地偏头撑开身体,韩非趁势双腿发力蹬着床榻,从父亲压制下抽离,他用反捆的双手支撑半身,侧着半坐起来。长发的丝带已经被蹭掉,青丝披散在颈侧。

    清秀挺拔的两道剑眉固执扬起,野性的火焰终于烧穿瞳孔,炯炯的眸光满载着韩非不肯屈服的倔强,他的表情透出几分凶狠,浑身却散发着被凌辱后的无力感。

    印堂的疼痛唤出韩安的回忆,半年前也是这样,自己扑在儿子身上肆意抚摸时,被他屈起腿脚踹了胯下阳根。尽管韩非还年少,被压制后没多大力气,可那几脚凝聚了他的反抗意志,君王真真切切地被踹疼了。

    如今依然没有改变,冥顽不灵的儿子!

    韩安给了他半年时间考虑,也给了自己半年时间布置,现在冷宫完成翻建,禁军和内侍也全是自己换上的心腹,既拿住他们全部身家性命,也笼络好了人心。

    何况他隐秘行事,外人并不知情,捕风捉影的事,谁又敢置喙君王私行?就算真的被人撞见……只要杀掉不就好了。

    却偏偏儿子不知好歹,此时竟然还要拒绝他。yuhuo掺杂着怒气升腾燃起,韩安伸手揉揉眉心,唇边泛起冷血的笑容。

    “小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韩安扭住儿子肩膀,把他从床上强行拖到墙边,哐当一声按在窗前的彩漆木桌上,君王抬掌拍开一扇窗,呼啸的冷风灌入。

    窗户框架高大,落地而造,底框上有几排雕花的横木做为阻挡。故此打开后,眼前开阔的风景就一览无余。

    天空划过明亮的闪电,像蜿蜒的怒龙穿行在云层,第一声春雷突兀炸响。

    韩非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倾盆而降,在天地间形成无数水幕。离湖上泛起一圈圈密集的波纹,湖心小岛和花树就在眼底。他明白了这里是禁军严密把守的冷宫,也明白了父亲处心积虑这么久的谋划。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站在那座小岛上遥望冷宫,但这一刻韩非知道,过去的日子在此和他划下鸿沟,不复存在。

    劲风吹动雨丝,打湿了韩非的脸庞,一道道水痕顺着他的额头眼角滑落。几缕零碎的额发贴在脸侧,配上苍白面色,让他更显惊愕无助的脆弱。韩安见他还在愣神,撩起已被撕开的衣袍,就要褪他的裤子。

    裤带松开的一瞬,韩非再次乍起反抗,他猛然扭转身体,用肩膀和手肘撞击父亲,腿上也用力踢踹。不过韩安这次有所防备,轻松挪开身体,放他暂时逃离。

    既然他逃不开,何不享受无用的挣扎,逼他走到退无可退的绝地。

    韩非跌坐在地毯上蠕动后撤,又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雷声滚滚。

    如同利箭的白光照亮韩非的姿容,青涩秀逸的少年人如此狼狈,脸上反而透出愤怒的神情,让他看起来难以靠近。

    “父王这般待我,又置母亲于何地?”韩非颤了音地问话,带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闪电光芒也让他清晰看到,父亲脸上只有欲望的疯狂,没有一丝亲情的顾念。

    “你的母亲?”韩安冷笑一声,欺身朝儿子压上去,揪扯他的发丝按住他,“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离开为父?”

    韩非闻言眉头皱起,心尖仿佛让锋利的刀刃划了一下,但太过快速,他还来不及泛起痛楚,父亲的话再次砸进耳膜。

    “是你害死她,逆子!你难道不该为此赎罪么?”韩安狞笑低语,阴森腔调里裹缠欲望的暧昧,“韩非,替你母亲服侍我,只要你做得好,为父不会亏待你。”

    “像小时候那么乖,为父会疼爱你。”韩安拽着儿子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是你的母亲留给为父最好的礼物,今天我也送你一份当初你母亲同样领受过的厚礼。”他边说边蹭儿子身体,胯下掩在裤裆的一团硬物触感清晰。

    “而且干你的话,还不用担心再有个逆子了。”父亲尖刻的言辞剜进血rou。

    心脏被切割之处,那道看不见的伤痕,悄然溢出鲜血,张牙舞爪地蔓延。反抗气力被一点点抽离,韩非浑身疼到抽搐,无形的痛楚随着血脉扩散。窗外狂风卷起雨珠洒在桌面,电闪雷鸣反让眼前变得模糊。

    身上的白袍一片片崩裂扯碎,凌乱扔在四周,被反捆的手腕还挂着半截残缺的袖子,韩非几乎上身赤裸,皮肤白嫩光滑,肌rou紧实却不坚厚,玄色长裤掩住最后的阵地,父亲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臀。

    浑圆劲弹的手感,让父亲满意赞叹。

    君王扯掉儿子上身最后一片残缺衣袍,抬手扔在一边,但原本在前胸的衣衽碎布却不是飘飞,而是沉沉地坠落。一块淡红色圆石摔出来,在地毯上滚动几下停住。

    韩非空茫的眼神看到这块石头,忽然亮起几分光彩,像冬日里糊满雾气的铜镜,擦去水渍后,镜面仍旧光可鉴人。

    亢奋的父亲没留意这细微变化,正解开儿子腿脚的绳索,想扒掉裤子。

    韩非挣动腰胯避开父亲的手,他被压在地上趴着,费力翻扭身体扬起头,目光移到父亲身上,昏暗光影让君王的脸模糊不清,那双燃烧兽欲的眼睛灼灼盯着他。

    “父王是认真的吗?”韩非轻声问。

    韩安嗤笑一声:“小东西,你以为我有闲工夫在这里逗你玩?”

    韩非吸了口气,两道剑眉如羽翼般振翅而起,让他的眸光也显出锋利,连桃花眼原本柔和的眼尾都看着更尖锐。

    “所以您方才所说也是真的了……”

    这句话出口,韩安脸色阴沉下去。

    “阴阳交合而孕,此乃天纲伦常,父王说我害死母亲,可这是谁种的因果?”

    韩非又说一句,父亲的眉毛也压下来。

    “天伦之乐膝下承欢,父王执念何故异于常人……”韩非唇角勾起模糊地浅笑,“莫非在您的眼中,母亲当年不该为您繁育子嗣,而是……与您另有隐情?”

    “啪——”

    质问的话音还没落地,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裹挟劲风的指掌打在韩非脸颊,震得他偏开头。清俊的面容落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唇边也淌下一缕鲜血。

    “为父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副尖牙利齿。”韩安欺身而上,捏住儿子下巴,唇齿强行吻上来,舌尖先舔去嘴角鲜血,再蛮横地往韩非口腔里入侵。

    “唔唔——”韩非想撇开头,但父亲死死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强势的舌头在他嘴里恣意舔吻,撩拨他的上下牙床,贴着口腔内壁滑动,最后去捕捉他的舌。

    父亲压在上位,儿子被禁锢在下位,两具躯体紧紧贴住,随着挣扎不断厮磨,韩安想挤进儿子的两腿间,可韩非硬是不肯打开腿,他腿脚的绳索被解开,比原先灵活得多,反而把双腿并拢蜷缩,企图顽抗。

    但韩非的双手还被反捆,父亲结实的身躯慢慢压得他喘不过气,挣扎也愈发无力,他的舌头还在躲闪,父亲的脑袋晃动几下,喉咙发出像是饥饿猛兽的沉闷低吼,更深索取儿子的回应,两人唇齿无缝贴合。

    舌尖被父亲勾住吸吮的瞬间,韩安身体自然而然地顶了顶,露出一道缝隙,韩非毫不犹豫屈起两腿猛蹬君王的腹部。健壮腹肌本能地绷紧,阻挡踢踹的冲击力,但强烈疼痛仍旧袭来。韩安掐住儿子下颌的手劲略微松懈,韩非跟着咬住父亲的嘴唇。

    君王吃痛,手上发力迅速掰开他的嘴,两人的唇齿终于啵唧一声分开,鲜血从韩安下唇绽开的一道咬痕渗出。韩非又蹬了几次腿,从父亲身下撤开身体。

    韩安这次没再跟进,只是抬手抹去唇上血迹,凶戾眼神扫过虎口上的红色,又盯回儿子身体。像只炸毛小兽的儿子,嘴唇红肿,气喘吁吁回望他,那双眼里燃烧的抗拒之意丝毫不减,与自己的目光激烈碰撞。

    君王扬起拳头,想击碎这倔强的表情,但在出手瞬间,儿子那半边肿起脸颊上的五道手指印,却勾得他一阵心动。清秀耐看的脸蛋已经被他打上印记,要是再揍得鼻青脸肿,未免影响美观。韩安喜欢看儿子的脸,精致漂亮的小玩物才会让人赏心悦目。

    落下的拳头最终松开,改为从地上抓起一块被自己撕开的衣袍,韩安再次掐住儿子下颌强行塞进他嘴里,堵得严严实实,让他无法出声喊叫,只能哼出愤懑的鼻音。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你不光会叫还会咬,可真让为父兴奋。”韩安笑了,但在澎湃的欲望里,笑容显得更森寒,“今天时间多得很,我可以慢慢地教你。”

    话音未落,君王迅猛的拳头已经锤击韩非腹部,像是泄愤地报复。拳上骨节深入裸露的柔软腹rou,砸出一个凹坑。

    “唔——!”韩非眉头紧皱,秀气的五官疼到扭曲,脸上浮出不正常的血色,身体瞬间蜷缩想掩起腹部。但父亲压住他的腿,掐着他的脖颈,对准他袒露的腹部,抬手再次锤击了一拳,这次位置更靠脐眼。

    韩非腹内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砸碎,挤压的钝痛如潮水般汹涌扩散,眼角也不知不觉泌出湿润的晶莹水痕。

    第三拳锤击到腹rou时,他的鼻腔里喷出清澈涕液,胃囊一阵痉挛,晚饭吃过的食物混着一股酸液反冲到口腔,但布料严丝合缝堵住他的嘴,最终又让他咽下去。

    呕吐的热流被憋回,火烧的痛觉弥漫整条食道,脏腑疯狂叫嚣难忍的疼痛,韩非鼻翼扇动猛烈咳喘,身体彻底软下去。

    但父亲还没打算放过他,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又朝下撞击。尽管地面铺着柔软的毛毯,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韩非感到震荡晕眩,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两耳深处响起嘈杂的嗡鸣,唇瓣跟着一热,温暖液体从鼻腔汩汩流淌而出,满是腥咸气味。

    “现在不是就乖多了?”韩安瞧着儿子皮rou不断抽搐,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心里燥热的火气算是消去几分。他已经控制了力道,收着拳劲,这几下捶打是在警告儿子,给他点苦头吃,但也不会真伤了脏器。君王两手架着儿子腋窝,又把他拖回床榻扔上去。

    浆液一滴滴掉落在地毯上,清亮的水珠无声隐没在毛层里,而鲜红的水珠洇成一朵朵哀艳血花,绽放出一道拖痕。

    等韩非从头昏脑涨的紊乱中找回神志,发现已经被父亲捆在榻上。那宽大的卧榻三面是围栏,间隙竟然缠满锁链镣铐。他的两手被束缚在头顶,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身体对折像只虾,双腿大张,耻辱朝两旁分开到极限,脚踝拘锁在围栏,臀部因此抬高。

    一个充满羞辱意味的yin乱姿势。

    绷紧的裤子贴住皮rou,韩安原本在抚摸儿子大腿内侧,看他眼神有了焦距,再度染上愤怒情绪,反倒亢奋地笑了。

    君王就在儿子瞪视的目光里,手掌沿着臀缝抓住裤裆,用力往两边扯开,随着嘶啦一声脆响,裤子被他从中间撕裂。深色的布料崩开后,白皙的臀rou显得格外水嫩。韩安一直把裤裆撕开成两半,让臀丘和下体都裸露出来,残破衣裤撸到儿子大腿,刻意留着提醒他,这是何其屈辱的yin乱之举。

    张开的双腿让股缝完全暴露,浑圆的两瓣臀rou肥瘦适宜,紧致滑嫩。儿子的下体只有一层极浅毛丛,会阴白白嫩嫩一览无余,还有些稚嫩的阳根软软垂在腿间,根部坠着两颗小rou丸,圆滚滚的有些可爱。未经人事的嫩xue掩藏在臀瓣缝隙,浅粉的rou眼惊恐缩紧,一道道致密rou纹像是羞涩的花苞拢起。

    韩安舔舔嘴唇,这私处生得真美妙。

    “唔唔——”韩非梗着脖子抬头,耻辱姿态让他清晰看到自己下体,还有在他两腿间的父亲,他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抗拒地嘶吼,身体也绷紧肌rou开始挣扎。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镣铐束缚肢体,让他除了臀部摇摆更激烈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父亲脸上倒是浮出yin笑。

    “现在知道发sao勾引为父了?”韩安故意曲解儿子想法,伸手抹去他鼻子和嘴唇之间的血迹,再蹭过浮肿五道指印的脸蛋,满意韩非脸上神情愤慨,身体却无法反抗的姿态。这榻上猎物,即将成为自己的美食。

    “你要是能听话……”君王握住儿子软嫩的阳根上下taonong,嫩皮覆盖rou冠,他掐着根茎把冠头挤出来,伸指弹了两下,“为父也可以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滑溜溜的rou冠极敏感,韩非被弹得摇摆臀部,想躲开父亲的手,却被君王更紧地抓住分身亵玩。他还不解情事,平素又自律,这根小rou茎从未体验过被爱抚的感觉,此刻生出些酸麻快感,缓慢渗透皮rou。

    阳根顺应爱抚,一点点胀大硬挺。

    韩非试着挣扎两下,确定没用之后,干脆歪头眯起眼睛,聚拢意志抵抗。扩散的快感很快被他强行压抑,刚被锤击腹rou的疼痛盖过欲望火苗,他的分身又软下来。

    “不听话的孩子,只会自讨苦吃。”韩安玩弄半晌,儿子的分身始终不见抬头,心里的征服欲被挑得越发高涨。

    君王的手掌松开阳根,指尖划过两颗小rou丸,经过会阴落到后xue。他用指甲片戳弄两下xue眼,xiaoxue瞬间更紧地合拢。鲜活肌rou蠕动收缩,让人想把它彻底撑开。

    “这里一看就很能吃……”韩安嘲笑儿子的反应,xue眼翕张只会更勾起侵犯欲望,于是手指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唔!”韩非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指头虽不粗,但很硬,他的后xue从未捅进这样的异物,肌rou本能裹住指节蠕动,使劲往外排出。温热的肠道还很干涩,可柔软的内壁富于弹性,渐渐被手指搅开。酸胀的刺痛感引发肠壁更剧烈地紧缩排斥。

    韩安用手指一下下在儿子后xue里抽插,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君王仔细观察儿子的神情,韩非的眉头拧出几道结,隐忍让他的眼睑皱起,目光被凌迟到支离破碎。

    他嘴里塞满绸布,牙关不自觉咬合,两腮隆出肌rou纹理,面颊升腾着羞耻血色。可即使他如此排斥,肠道却逐渐适应异物,手指破开紧窒内壁探到腔xue深处,摸到一处隆起的软rou时,韩非陡然摇动臀部。

    到底还是个青涩的小东西,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韩安哼笑一声。

    君王的两根手指按住那块软rou,指腹交错刮蹭,技法十分精湛。韩非皮肤上显出大片的淡色红晕,浑身肌rou微微抖动,弯折的身体无意识摇晃,臀部也在扭动。

    细密的薄汗渗出表皮,烛光照影下仿佛被涂了一层油脂,情欲的火焰炙烤他,原始的欲望本能让快感如同山泉奔涌,顺着高耸的臀丘中间那个rou眼倒流向四肢百骸。

    他的阳根,尚还有些稚嫩,茎体却已经粗硬抬头,伞菇状的顶端rou棱充血膨胀,白玉般的柱体略微翘出弧度,随着手指抽插,茎身色泽缓慢变得粉嫩,浮现出血管。

    “唔呃……”韩非徒劳无功地挣扎,身体不但没法摆脱束缚,大腿内侧到耻骨间还绷起两道筋脉,持续累积的快感宛若怒潮,一遍遍冲刷意志长堤,渗透五脏六腑。

    韩安看儿子情动,却固执地强行忍耐,越发想磋磨他,于是一手玩弄他的后xue,另外一手对准浑圆臀瓣扇了下去。

    “啪——”抽打皮rou的声音清脆响起。

    “唔唔唔……”韩非身体一颤,臀上rou波被打得上下颠动。他本来就在情欲里煎熬,意志全部用来抵抗快感,这一下突袭拍打让他难堪之极。他不是第一次被打,半年前父亲没能侵犯他,打得他三天无法下床。

    但那是强烈的疼痛,他可以顽抗,这却是情色的羞耻,在不断攀升的欲望中,屈辱只会让他的身体更敏感。韩安看出儿子难受,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对着臀瓣接连抽打。每一次拍击臀rou,手指会清晰感到肠腔的痉挛,饱满双丘渐渐覆盖红肿的艳痕。

    韩非指掌握紧,额角绷出青筋。他是王之子,却被血亲的父王捆在这承受情欲羞辱,像个婊子一样双腿大张,献出私密的下体,还被轻浮的手掌抽打光屁股。

    龌龊残忍的事实让他血气翻涌。

    那根翘起的分身,随着掌掴臀rou的节奏伸长茎体晃动。韩非的脸庞红得像熟虾,弥漫着强忍欺凌的不甘,透散着沉沦情欲的迷乱,矛盾的表情让他显得更加惊艳。

    昂贵的尊严一丝丝坠落,耻辱的快感一缕缕升腾,这是血亲不伦的堕落。

    手指抽插xiaoxue不知多久,韩非早已失去对时间的感应。父亲打了几十下臀rou后,又去抚慰他的阳根。前后遭受夹击,堆积的快感迅速向顶点攀升,才初次被侵犯的腔xue竟然泌出少许肠液,让父亲能挤进第四根手指,还被玩出滋咕滋咕的细微水声。

    韩非的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起,每一寸皮rou地震般抽搐。精致的五官被欲望扭曲,散发出和平常截然不同的魅惑。情欲恰如箭在弦上绷成满弓,却硬是不肯射。

    韩安俯下身凑近韩非,在他顽抗意志撕扯的极限斩下最后一刀。

    “小东西,你和你母亲可真像……”

    君王拖长腔调,下手可是更激烈地捅那口嫩xue,揉搓分身快速taonong。

    “身子都一样sao呢……”

    左手指节对着阳根rou冠猛然一弹,右手指尖按住xue内软rou狠狠碾过。

    汹涌的欲望狂潮冲垮意志堤坝,淹没了韩非,像玉石破碎,琉璃炸裂。

    眼前的一切都化为苍白的虚空。

    他生平第一次被玩弄到高潮,阳精激射在半空落到脸上,一片温热触感,而后慢慢冷凝成斑。韩非想哭,但眨眨眼,发现已经流不出泪水。父亲贴近他,脸庞逐渐清晰,盯着他在笑,这张脸,熟悉而又陌生。

    韩安喜欢这一刻的儿子。

    胸腹快速起伏,紊乱的喘息像在啜泣。那张yin糜的脸上都是他自己的阳精,凌乱的精斑有的从眉毛垂落,有的斜跨过鼻梁,还有的沾染在面颊和嘴唇上。癫狂的高潮让他脸色红润发光,眼神破碎迷离。

    这情动的美,由自己一手打造。

    手指撤出后xue,指节上全是水淋淋的清透肠液,散发独特的兰麝气息,略带腥臊却不难闻,君王的rou柱在裤裆里跳了下。

    韩安心绪舒畅,抬手从儿子嘴里取出那团绸布,再次亲吻上去。韩非的口腔里有些酸涩的气息,但君王不觉得排斥,反而更深贴住他的唇瓣,伸舌进去搅弄。

    他们是血亲父子,此刻在不伦苟合。只这一点,就足够让韩安兴奋。

    父亲和儿子的舌尖贴合,勾缠在一起,韩安撩拨儿子软弹的舌rou。方才滔滔不绝的那三寸不烂之舌,现在正被他随意玩弄,他享受韩非这种乖顺地臣服。

    绵长的亲吻让唾液溢出嘴角,唇齿厮磨发出滋滋的水声。直到君王浑身一震,脑袋摆动几下,伸手再次掐住儿子下颌。他略微抬起半身卷了卷舌头,手指却用力捏着韩非的脸,指头几乎揉进脸上的皮rou里。

    韩非被高潮击溃的眼神,此刻已经重组恢复,他唇上沾了少许血痕,那是父亲的血。韩安的舌头,让他咬了一下。

    即使被情欲冲击到有些虚弱,即使还是姿态屈辱地被捆在榻上——

    但韩非明亮的目光,仍和先前一般无二。

    “怎么,才爽完就甩脸色?”韩安眯起了眼,他的耐心实在不多了。

    韩非呼吸急促,却没回应。

    “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浪?”君王捏着儿子下颌摇他的脸。

    韩非动了动腮帮子,父亲松开手,他吐出口气,盯着父亲缓缓回应。

    “食色之性,人欲根本……背德之yin,火上浇油……父王心知肚明……”

    他凄然而笑,眼尾勾挑,唇角翘起,让这抹笑容悲怆而又通透。

    “请恕我直言,倘若是易位而处,势利颠倒,您也……并无二致……”

    “啪——”父亲的手掌拍在股缝,正打在那口处子嫩xue上。韩非似乎料到这下场,只皱了皱眉,强行忍住呻吟。

    “逆子!简直是大逆不道!”韩安犹不解恨,又抽了几下。臀部伴随责打弹起回落,两瓣rou丘绷紧颤抖,娇嫩xiaoxue疼得不停翕张,xue眼四周很快浮出红色指印。

    韩非不再回应,反而扭开头,咬住下唇不肯示弱。韩安瞧他这副样子,明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欺凌,可就是不愿放低姿态,要怎么才能让他死心塌地……

    看来必须彻底攻占他,令他失去一切。

    君王心里的yuhuo和怒火相连,熊熊燃烧。

    韩安调整身姿,胯下抵住儿子的臀缝,隔着裤子用那团鼓胀蹭了蹭他的后xue,被抽肿的两瓣粉臀本能夹紧抗拒。君王舔了舔唇褪下裤子,雄壮的怒龙立刻弹射而出。

    早就硬挺多时的阳根,隆起盘错的血脉花纹,粗长的rou柱生着卷曲毳毛,顶端肥硕的rou冠湿漉漉吐着黏液,急不可待地颤动,根部是两颗沉甸甸的鼓胀大rou丸。

    这根rou刃就是凶相毕露的猛兽。

    韩非虽然偏开头,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免看到父亲的阳物,他的呼吸一滞,身体不由自主想后撤,却只让臀部晃了晃。

    韩安恶狠狠地笑了,干脆甩起阳根,一下下敲击儿子臀rou。灼热的rou刃翘起再回落,砸得臀丘发出噼啪脆响。韩非咬紧牙关,彻底别开目光,面色更加羞愤。

    “你要是现在恳求为父,我还能给你涂点油,让你再舒服一回。”韩安说着话,挺起rou刃挑逗韩非的臀缝,用茎体磨弄会阴,伞状rou冠在xue眼来回刮蹭。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仍然重复先前说过的话,似乎知道没用,说完后嘴角还撇了下,露出讽刺的笑。

    “啧啧……”韩安哼了两声,双手抓紧儿子两瓣臀丘,指尖抠进软rou大力揉搓,再往两边掰开,让他的xue眼完全暴露,君王抬起腰胯把阳根往那口嫩xue里顶。

    窄xiaoxue眼负隅顽抗拼命收缩,硕大冠头被阻拦,寸步难行。韩安顶了几次进不去,扬手照着后xue猛抽一下,韩非仰头轻声呜咽,xue眼一阵发麻,父亲两手的拇指已经捅进xiaoxue,勾住那圈环状肌rou掰扯。

    如此重复几回,xiaoxue的阻挡和推拒,逐渐被父亲蛮横的攻势瓦解殆尽,韩安扶着rou柱堵住rou眼,再次往里顶入。

    从未被阳物插入的后xue,第一次被彻底撑满,xue眼密集的rou纹舒展到极致,像是缓慢张开的rou嘴,肌rou变成一圈圆环。可即使如此也只吞进了部分rou冠,那根凶器的尺寸,并非此时稚嫩的后xue所能容纳。

    但君王已经不打算再宽容儿子,他两手扣住臀rou用力挺腰,直接强硬地把半截阳根全推进xiaoxue。微弱的噗滋声响起,像是丝滑绸缎被撕开的声音,一股暖流从xue眼涌出,染红了阳根,坠落在榻上的软垫。

    罪恶的孽根亵渎身体,血亲的jianyin令人疯魔。即使韩非心里有所准备,真到这时,也只觉得浑身上下陷入狂乱。

    “啊哈!呃啊啊——”韩非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他奋力挣扎,尽管明知无用,手脚还是激烈晃动镣铐。摇摆的臀部妄想甩脱钉进自己体内的阳物,却被手掌牢牢禁锢。可他停不下来,只会机械地重复动作。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崩碎。

    疼痛切割每一寸身体,搅碎血rou。

    这么多年习惯的人情世理,被这强悍的入侵完全颠覆和撞毁。

    父亲的阳根似乎对他兴致高昂,竟然在侵占过程中又粗胀一圈,就着他乱晃的臀部一截截挺进,撑开每一道肠壁褶皱,向体腔深处贯入。韩非闭上眼,因痛苦而咧开唇,露出一口死死咬合的整齐白牙。

    xue口被撑得越来越可怖,艰难吞咽超出容量的巨物,肌rou纹理绽开裂隙,黏热血水像红色的小溪流转。最后两颗大rou丸贴住股缝,君王把全部rou柱顶进儿子身体。

    太紧了,又热又疼。

    说不上非常爽,头一次被塞满的肠道激烈排斥,只会把rou柱往外吐,分身不断被挤压的触感让韩安有些憋闷。

    但他的情绪却高涨到顶峰,汗流浃背。

    那是心理上的亢奋,热流从脑门瀑布般爆流全身,每个毛孔都欢快张开。

    他的亲生子嗣,也是他命中的畸念。

    他不曾掌控的时光,不曾得到的初次,他和她最至亲的血脉延续……

    此刻终于被他彻底掠夺,完全侵占!

    “韩非,张开眼,看着我怎么干你!”韩安低头看见儿子眉心纠结出川字,眼睛闭得严丝合缝,满脸的痛苦排异表情,根本无视这美妙的时刻,他有些不满。

    韩非的额头渗出密集汗珠,整张脸都疼到扭曲,但他没睁眼,反而把头更深埋向举在颈侧的臂弯里,强行压抑呻吟。

    清秀俊逸的面容没有yin乱,他在硬扛身心撕裂般的痛苦,他不曾放弃,没有崩溃,只有抵死不屈的倔强。

    这种反应让韩安咬牙切齿。

    君王伸出两手,扶住儿子的脑袋,强行掰正他的脸,又用手指拨开他的眼皮。那双桃花眼原本有漂亮的弧度,此时却因为韩非努力闭紧和韩安强行撑开的较量,显出些诡异。韩安固定好儿子的头部,胯下向后撤了少许再一个挺腰,rou柱便开始抽插。

    那根凶器,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被血迹染红的后庭被迫承受侵犯。粗硬阳根把xue口刮蹭到泛红水肿,茎体抽出后根本无法合拢,xue眼翕张几下又被重新塞满。

    韩安故意抽插得很慢,每一次都全根撤出再全根顶入,粘稠的血流不断涌出,随着阳根律动拉出艳红细丝。rou柱抽插越来越流畅,那处子之血,既是滋润,又是伤痛。

    韩非合不上眼,眼睁睁看着父亲的阳根一次次进出身体,茎体每次没入后xue,xue眼就会被挤出一滩血沫。他双腿大张,臀部抬高,以最yin荡的姿势承受入侵。

    这柄rou刃刺穿他的心,钉住他的灵魂。

    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当太多的痛苦汇聚到极限,身躯就会本能的麻木虚脱。下体似乎失去知觉,仅剩下被撕扯的疼痛化为烧灼的幻觉。

    父亲的面容落在韩非眼里逐渐模糊,进而完全扭曲,他看不清眼前一切。两耳又响起纷乱的噪音,像是阳根磨弄xiaoxue的咕滋水声,像是床榻摇晃的嘎吱响声……

    又像是某种庞然巨兽,深藏水下发出沉闷长鸣,似乎就从窗外飘进来。

    他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蛛网般的阴寒黑雾,弥散整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