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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藤条之yin(展示yin荡情欲/对抗/藤条打屁股/捅进xiaoxue)

    吴昱的目光盯着那人,趴在枷台上的身体汗流浃背,身上衣装绸缎精致,却赤裸裸地献出完美的翘臀。撅起的双丘布满交错鞭痕,浅色淡红,极之艳情。

    每一下鞭子都把臀rou抽得乱颤,没被捆住的身体极力自控不去躲闪,两团rou瓣中间那道凹陷的臀缝在光影下透出诱惑,被掩在身下的男性之器让人更想一窥究竟。

    从臀部不自然的摇摆看,他胯下那条分身此刻应该已经变得粗硬,耻辱和疼痛让那人兴奋勃起,yin乱的双丘夹着木马,吴昱想象还有些青涩的茎体翘得直挺挺。

    这是吴昱不曾见过的风景。以前那人冷淡到让人无法靠近,又怎能如此亵玩。

    吴昱渴望留下更浓的伤痕,让那人更激烈地挣扎,更痛苦地颤栗,更失控地扭曲。但他也记得清楚,韩王并未允许。

    王上事前和他们讲得很清楚。

    左手示意,只要听响。

    右手示意,疼入rou里。

    不能见血,不能淤伤,不能溃皮。还要鞭痕密集地交织成网。

    以那人肯报数算起,八十下结束。两人执刑,落在他手里的,只有四十下。

    吴昱先前不明白为何王上善心大发。技艺高超的刑责,王上以前很喜欢,召他们来时甚少怜惜那人,甚至更乐于让他们花样百出的炮制那人,王上那时渴望得到臣服。

    可那人骨头像是金铁铸造,疼到极致还要硬生生扛着,浑身上下透着冷淡的锐气,连惨叫和呻吟听起来都满是棱角的质感。不被允许昏迷,就把神思完全封闭,王上到最后也终究舍不得毁伤他,所以总是僵持。

    这时吴昱终于明白,王上不再召他们来刑责的这半年多时间,原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臣服,疼痛不再为了让那人屈从,而是为了让他沉沦,沦陷于耻辱的yin乱。

    那人从不驯到听话,从冷淡到温顺,从宁折不弯到俯身爬行,甚至此时此刻身上还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妖艳气息。

    过去若是不用绳索捆住他,他一定会挣扎抗刑,现在却不用任何束缚,他就乖顺趴在枷台上承受耻辱的鞭笞。

    过去若不是被打得皮开rou绽,他能一声不吭地顽固僵持,现在却会发出如此隐忍诱人的鸣泣和呻吟,声调随着每一鞭子颤了音,勾起人无尽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更奇的是,过去冷淡到极致的他,此刻被鞭子抽打,被勒令自辱,竟对此起反应,他情动了。疼痛和羞辱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先前微弱地挣扎更像欲迎还拒。

    吴昱不知王上用了何种手段,只觉那人越发是个勾魂风情的香艳尤物。而他的王上是想展示,把玩物牵出来给他们看,炫耀那人被王上调教出的艳情风韵。

    或许,也存了几分羞辱践踏之意。

    “啪——”

    对面的何遒抽出一鞭,精准落在鞭痕交织的空隙里,让那臀再多出一道浅痕。何遒在刑责这件事上,总比吴昱更能自控,他似乎从不对受罚目标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七十……八,谢父王……恩典。”

    那人的臀rou因疼痛紧绷,两侧髋骨让浑圆rou瓣的外侧隆出肌rou起伏,他的声音带着脆弱的迷惘,他不知还要承受多久的磨难。

    但吴昱知道,这一场即将结束。

    吴昱能看出来,煎熬他的不止是疼痛,还有他越来越无法自控的yin乱情欲。

    以自己先手开始的鞭打,接下来也是吴昱能享受的最后一鞭。

    他扬起手臂,挥鞭瞬间心里涌出意犹未尽的不甘,鞭柄在满是薄汗的手心略微滑动,这一鞭有了手腕运劲的波动。

    “啪!”

    声音有些短促的清脆,鞭梢碾过那挺翘的臀rou,留下浅色细痕,但在痕迹一端,还渗出一块小指盖大小的粉嫩红斑。

    “啊哈!嗯啊……”

    反常的疼痛带着撕裂的尖锐,让那人嘶喊出声,腰背猛得拱起,下意识蹭开臀部回避疼痛。原本低垂的头也昂起挣扎一下。他之前沉沦在耻辱里,对规律袭来的疼痛早已麻木,此刻猝然多出痛感,他一时没报出数。

    这才是蛇鞭十之二三的威力,原本是鞭及入骨切肤之痛的凶器,在此前却一直用作情色亵渎。以可怖刑具留下美艳伤痕,吴昱此时觉得也是别有风情的奇异。

    何遒一如之前节奏起手,没有留给那人弥补的时间,鞭子跟着抽落而下,力道依旧恰到好处,不着痕迹掩过吴昱抽出的那块略有瑕疵的淡色红斑,让它不至于太突兀。

    “七十九……谢……父王……恩典……”

    那人反应过来,没有计数的鞭子,自然不算在内,他只能白挨那一下。

    平白多出的一鞭,让吴昱感到满足,就像珍馐美食的最后一口,总能让人回味无穷。他以完美的收场结束了这次鞭打。

    韩非报过八十之数,没等来新的鞭责,他明白暂时能有缓冲。僵直身躯放松一些,虚弱地喘气,声调甚至有了几分迷乱。

    被青丝掩盖的脸庞都是汗液,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他身上也是汗津津,衣服全黏在皮肤。鞭子不再继续,之前与疼痛绞缠的情欲快感就更加汹涌地侵袭身体。木马棱峰硌在他的前身摩擦,已有些刺痛。

    他身体不自觉地晃了晃,摩擦到分身,他又勉强稳住姿态。父亲每次责罚他的臀,喜欢事后让他裸着rou丘晾晒许久,以此羞辱他的意志。不过这次,他很快听到韩安站起身走动的脚步声,这是验收的时刻。

    强势的手掌抚过他满是伤痕的臀丘,指节扣住rou瓣用力揉捏,享受他臀上软弹发烫的质感,被抽打过的rou比寻常更加温热,像是红润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韩安眼里,这是甘美之色。指节挤压的臀瓣显出苍白色,移开手指后rou丘迅速回复原先细网交织的艳丽红痕。他似是抚摸着凶禽猛兽那般爱不释手。

    被拔掉翎羽的鹰,就该如此服帖。

    在他面前,只因为他的掌控而战栗。

    手掌揉弄尽兴后终于撤走,一根发凉的细长木棍贴上臀rou,横过两片臀峰,在滑嫩的肌肤上划着圈游移试探。

    “父王……”韩非有些惊慌,躯体本能前倾想要避开那根细棍。

    “啪——啪啪——”传来三声轻响。

    那根细棍在他臀上敲了几下,尽管是随手而为,但仍有酸胀疼痛,韩非不敢动了,于是棍子又开始上下滑动。

    这是藤条。

    以山藤枝条润油梳理,火烤塑形,再浸泡特殊药材,最后风干制成,坚韧而凶戾,韩非以前有被它抽打的经历。他咬了韩安那次,父亲甚至让两个禁军官长以刑具比试,在他臀上留下濒临破溃的惊怵条痕。

    臀rou几乎被打烂,可表皮还薄薄连接。

    最后韩安过来拍了两下他的臀,那时他只觉有什么东西碎裂,痛觉很尖厉又很遥远,让眼前一切都颠倒扭曲。

    他那次在床上趴了七八天,才可勉强翻动身体,又过五六日才可行动。他所居的宅院皆是韩安派去的内侍,对外只称他染了疫症不能见人。那些内侍每天以珍品秘药为他疗伤,确保不会留下疤痕,让他十分难堪。

    不同于蛇鞭,抽起来对臂腕发力有很高技巧要求,又很耗费体力,藤条只有施劲的大小之分,韩安自己也用它责罚韩非,他每次挨了打,最快也要两三天方能下地。

    韩安就用这根藤条磨弄他的臀,也不下手打他,那两个禁军官长此刻收了鞭子,站在一旁看着,更像是一场围猎。

    他们都在审视无路可退的猎物。

    藤条在他臀上游移好一阵,又竖起来顺着臀沟滑动,韩非咬着牙忍耐,直到棍体前端无视他颤抖的身体,捅进他的后xue。

    细长的棍体轻易攻破xue口环状肌rou,滑入含着yin膏的xue眼内,肠道里早被润出黏滑的汁液,韩非霎时缩紧臀丘夹住那根藤条。棍体前端插到体内不过半根食指的长度,却强横破开他的阻挡正在缓慢抽送。

    这是狎亵的玩弄,轻蔑的示威。

    “父王……放过我,求您……别……”

    韩非从牙缝里挤出恳求的呻吟。

    韩安没理他,而是以藤条撑起后xue,抬高他的臀让他更羞耻地暴露。撩弄惊惧发颤的身体,最后沿尾椎挑出细棍前端。

    晶亮的黏液在烛火下拉出yin糜的细丝。

    从藤条前端连接着臀缝。

    “挨罚也能这么享受,你真是为父所有子嗣里最需要管教的yin荡之人。”

    韩安游刃有余刺穿他的心,把这段不伦之合归咎于他的不知羞耻。

    这是说给那两位禁军官长听的。

    “……”韩非没有回应。

    “现在知错了吗?”韩安问他。

    “儿臣……有错……”韩非回答。

    “错在何处?”韩安再问。

    “儿臣君前失仪有辱圣听,恳请父王严加惩戒。”锥心刺骨之痛,压过躯体畏惧rou身之痛的本能,韩非答得毫不犹豫。

    “啪!”

    藤条横过两片臀峰抽落,发出拍击皮rou的钝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臀上浮出一道肿胀印痕。皮开rou绽和皮下淤血只是分寸区别,可疼痛深入骨髓同样难以忍受。

    “……”韩非绷住两腮肌rou咬紧牙关,他不再吭声地承受责罚。

    “啪!”

    第二下藤条的落点和第一下完全重合,剧烈疼痛翻倍叠加,韩非沉闷喘气。

    “啪——啪——啪——啪……”

    此后每一下藤条都落在相同位置,臀峰的淤血条痕迅速化为青紫粗痕。

    “啊、呃啊——!”

    本就遍布细密鞭痕的臀rou,被连续击打十多下后,韩非终于崩溃,疼得激烈挣扎。他没被捆住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一只脚骤然踏空枷台后侧的横杆滑了下去。

    他想用手撑住身体平稳,但扭曲的腰胯狠狠挤压了那条被夹在长木坡面和大腿内侧的分身,避开棱峰歪在一侧的茎体根部,两颗rou丸早被硌得胀痛酸麻,再被身体搓动,剧痛撕扯神经,他翻身从木马上坠落在地。

    韩非在地面滚了两下,用手拢住衣服,绞紧双腿蜷缩起来,遮住裸露的臀。

    韩安手执藤条,眯着眼看他,这被漫长折辱细碎熬磨的儿子,认了许多次错,却唯独不肯认那言辞冲撞他的错处。

    人欲之极,背伦之恶,他的儿子不承认是在说他们的关系,不管有意无意,他不喜欢这句话,这就是韩非的错。

    韩安可以饶他,只要他认错。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乖巧服从,但那颗心还没有完全按君王意志献上。

    “学不会认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失仪。”韩安冷冷说。

    他指指枷台的长木翻了下手,两个禁军官长利落的打开木楔,扳开销子,把那块三角长木翻个倒置,平底朝上棱峰朝下,扣进台身的木架凹槽里固定,这就能让人仰躺在长木的平底宽面上。他们再取来几块长条枷板,装在枷台前侧的交叉木槽上。

    先前的木马此刻变成一座真正的枷台。

    “没捆住你这yin荡的身体,是为父考虑不周。”韩安哂笑,“爬上来躺着,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现在有多不老实。”

    韩非伏在地上没有动,臂弯横在身前,犹如一头困兽,又如一只陷鹰,他用两手扣住地面,手背上筋骨突兀。

    “不听话,你想前功尽弃?”韩安用藤条敲打着枷台木板威胁他。

    “父王……昔年也如此待母亲吗?”韩非低着头,却问了一句僭越的话。

    韩安没回答,又眯了眯眼。韩非先前解释太子那事,便提了他的母亲。韩安知道那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示弱。他想在被动的困境里寻求一丝微弱的庇护。

    被剥光撕开的灵魂仅存的一点希望。

    那时韩安确实有一瞬的怜悯,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边的亲近之人,比起对待旁人,他确实只热衷侵犯这个儿子。

    明明在他幼小之时,韩安费尽心思救活了他,但他越长大,却越让韩安想掠夺。

    有血亲的吸引,有禁忌的诱惑,有征服的快意,更有肢解灵魂的满足。

    只有韩非,才能勾起韩安心底最深处那无所顾忌的欲望。他是个如此固执倔强的俊美尤物,在人前风采夺目冷静自持,韩安愈发想让他在人后失去一切为自己疯狂。现在,甚至还想让他在人前也对自己献出一切。

    只为自己而绽放,屈从于自己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