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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转身,微笑看着赵爵,面部表情却是有些阴森,“这么对老朋友。”赵爵眯起眼睛,表情比他还阴森,“想死啊你。”他话说完,那个白衣人挂着傅敏撒娇状,“讨厌,他还是那么不可爱啊!”傅敏无奈拍了拍他以示安慰。众人再看那人,一身白大褂,和傅敏差不多打扮,但是年龄却大得多,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外国血统,类似东欧人,相当的高大,倒是不胖,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帅气的老头。他有淡灰色的双眸和高挺的鼻梁,一副无框的眼镜,镜片有些镜面效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么搞的,推上去之后几乎看不到眼镜。“你是戴着瞳片还是……”展昭忽然凑过去看他的眼睛。众人这才注意到,那老头一双灰色的眼睛,里边还有一些绿色和棕色的斑纹,似乎虹膜的颜色是彩色的。“漂亮么?”那人微笑问展昭。展昭抬眼看了看他,摸下巴,“好像花栗鼠……”“噗……”赵爵捧着傅敏给他的茶刚喝了一口就忍不住喷出来,笑得跺脚。那个老头瞄了展昭一眼,笑到,“哎呀,性格果然很恶劣呢。”“哦……你就是白玉堂啊。”老头又双手握着白玉堂的手一个劲地上下摇,“幸亏幸亏。”白玉堂微微皱眉,不解,“幸亏?”“是幸会啊你这白痴。”赵爵踹了他一脚。“哈哈,我中文不太好。”老头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太长了,通常就简称缪拉。”“缪拉?”展昭皱眉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缪拉赫拉托夫斯基?”“咦?”老头坏笑着看展昭,“竟然知道。”白玉堂低声问展昭,“什么人?”展昭眨眨眼,“全球最好的心理学家之一。”“心理学家?是那种普通的心理学家还是那种变态类的心理学家?”赵虎嘴角动了动,心说莫非又是个怪物。“怪物。”展昭回答得十分干脆,“人家都叫他银瞳怪。”众人默默叹气——又是个妖怪。“唉,不用紧张,年纪大了不好跟你们年轻人相比。”缪拉笑嘻嘻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凑到白烨身边,“呦!”白烨看了他一眼。缪拉凑过去看他的眼瞳,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放大镜来,观察白烨的虹膜,“嗯,老化现象还是没有出现啊,果然是完成品!”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是完成品啊。老头似乎和白锦堂也认识,到他身边,依然用放大镜看他的虹膜,皱眉,“哎呀,第二道锁解开了啊?”白锦堂微微一挑眉,很有礼貌地跟他问好,“好久不见。”“哎呀,还是那么乖啊,好好。”老头伸手轻轻拍了拍白锦堂的头,众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好诡异的相处模式。“都认识了吧。”包拯觉得叙旧时间差不多了,就问缪拉,“我们想见见谢天朗。”“谢天朗啊。”缪拉微微一笑,“来的时间点不错哦,再晚几天他可能就要死了。”众人都皱眉,彼此对视了一眼——谢天成突然出现,会不会和谢天朗即将离世有关系?“双胞胎之间有一定的感应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缪拉似乎是可以看出众人的心思,笑了笑,伸手拿起一个烟斗叼在了嘴里,“不过么……谢天成和谢天朗两兄弟,据我所知具有本质的区别。”“什么意思?”白玉堂问赵爵。赵爵摊手,“一个是试验品一个不是。”“也就是说,谢天成现在应该是一个快九十岁的老头的样子,而不像谢天朗那样具有年轻的外貌?”白玉堂问。“关于年轻外貌这回事。”傅敏干笑了一声,打开一个有多道密码的保险箱,取出一张磁卡,“我们去看看再说吧。”赵虎皱着眉头看刚才傅敏连着按了N下按钮输入密码,忍不住问,“这箱子密码多少位啊?”“九十六位哦。”白驰说。赵虎嘴角抽了抽,看白驰,“你记住啦?”“嗯。”白驰点头。傅敏笑了笑,伸手摸白驰,“哎呀,正太好可爱!”赵祯将白驰拉到一旁,省得他被怪阿姨揩油。傅敏托着眼镜去看赵祯,“哎呀,有好明显的遗传基因啊!”赵祯则是低头看一样东西,惊叹,“啊?已经三十八岁了……”“啊!”傅敏一把抢过赵祯悄悄偷走的身份卡,藏起来,“讨厌!”之后,众人一起走出那个有机密仪器的办公室,再一次踏上了那条光秃秃的走廊。“走在这里不会迷失方向的么?”赵虎看了看四周围迷宫一样的金属通道,完全没有参照物。“有精密的路标啊。”说着,傅敏指了指一旁的金属墙壁,众人都凑过去看,就见墙壁上有一些镂刻的数字。赵虎眨眨眼,问,“这什么啊?”“几点钟方向。”展昭道,“带着手表就不会迷失,不过要通过时间换算。”傅敏微微一笑。赵虎嘴角抽了抽,“意思是不是天才走不进来也走不出去是么?”“果然,SCI是没有笨蛋的啊。”傅敏笑了笑。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展昭白驰他们几个,都有一种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的感觉——好累,好想回到人类的世界!走过长长的走廊,众人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傅敏拿出磁卡,又输入了一串九十六位的密码。白玉堂问,“每个病房的密码都不同么?”“是的。”傅敏点头。众人默默叹气,每一个病房都要记一个九十六位的密码,显然这里的负责人不好做,起码要有白驰那样的记忆力,这么说……傅敏的智商应该非常高才对。公孙忽然好奇地问赵爵,“你挑研究生的条件是什么?”赵爵坏坏一笑,“指了指脑袋。”公孙了然挑眉——果然。病房的大门打开后,里边是一个敞亮的环境,四周围似乎是模仿了天光,和此时户外的亮光差不多。病房里并不是病床,而是另一个小型的病房,四周围都是密闭的玻璃,有一个通话的装置在外边,而密闭玻璃病房里边,有大量的仪器,仪器中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的人……或者确切地说,是一具干尸?众人站在玻璃房前边,皱眉看着床上的谢天朗。和记忆中那个大波浪卷的性感美女完全不同,此时,他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