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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皮肤上冒起了惊怕的小疙瘩。“日本人称之为后胸。”施安湳的鼻尖在上面滑动,温热的呼吸中,感受到那细小的颤动:“我之前也品位不来这种美,但是遇见你之后,就不一样了……知道我以前为什么喜欢坐在你身后吗?”周炳文咬牙,挣扎不开,他真的很想用手堵住耳朵。以前只知道他变态,没想到这么变态。“你的颈项很漂亮,很性感。”施安湳在上面细品慢吻。周炳文忍无可忍,终于用力推开了他。施安湳后退一步,静静的看着他,再没动作。周炳文打开门,头也不回的快步出了别墅。……回到唐家别墅的时候,周炳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深呼吸两口气才开门进去。唐乐游和唐誉泽在客厅里坐着,在聊着什么。看见他进来,唐乐游还很惊奇的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施安湳还说要和你聊很久。”周炳文顿了顿,说:“聊完了。”唐誉泽深深看了他一眼,直把他看得心慌不已,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唐乐游举着手里的薯片说:“要吃吗?”周炳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了,先上去睡了。”说罢就快步朝楼上走去了。唐乐游疑惑的看着他飞快朝楼上奔去的身影,很是奇怪的说:“他怎么了,不会又是和施安湳吵架了吧?”“可能吧。”唐誉泽起身,也说:“我也去睡觉了。”唐乐游无语:“你们一个个怎么的,这么早呢!”可惜的是,很快客厅就剩他自己了,顿时有点孤家寡人的感觉。周炳文进了房间后就直接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捧着水就让脸上泼,直把胸膛的衣服全都打湿了才堪堪停了下来。撑在洗漱台上的手指在发抖。他又想抽烟了。可是一想到烟就想起那张沾染了熟悉的烟草味的唇啃咬他的感觉,仿佛就在上一秒刚发生过一样,记忆犹新。冷水一点用都没有。他又倒了一杯水,拿起牙刷刷牙,刷得牙龈不知什么时候出了血,漱口水吐出来,水槽里有淡淡的血丝,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愣愣的,将牙刷水杯慢慢放回原处。他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双眼放空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渐渐的视线虚幻模糊。即使刷了牙,那种被侵蚀过的感觉还存留着,让他的心一阵阵悸动。还有后颈。颤栗感原封不动的烙印在了上面。是施安湳病没好,还是他也跟着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爱好怎么还是那么变态,就不能稍微正常点?打开花洒,脱掉衣服,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他摸着后背的位置,对着镜子照,镜面清晰的映出他现在迷茫的样子。他并不觉得他的后背和颈项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白吧。水流汇聚,顺着双腿奔涌至地漏。他垂着头发呆,盯着左脚脚踝处的纹身。S.A.N施安湳。这不要脸的家伙。周炳文揉了揉头,自嘲的笑了笑。他太被动了,突然的重逢,差点让他这么多年的修养给破功。当年就是这样,完全被他捏在手心里玩,像个宠物一样,乖顺听话。六年过去了,难道还要像当年一样傻?那就太不应该了。关掉花洒,擦干身体,再穿上浴袍。周炳文站在原地默想了好半天,忽然一笑。他去拿来手机,再回到浴室,走到了浴缸边上。略微思索了一下,他伸出左脚搁放在浴缸的弦边,以一种快要跨进去的姿势,对着纹身处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翻开了微信里一个名为illusion的ID,发了过去。然后关机,上床睡觉。他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第二天早上,在稳定的生物钟时间点准时醒来。他睁开眼,过了半分钟后才清醒过来。摸了摸枕头边的手机,开机画面,连接信号和网络,明明只有二三十秒,他却觉得很漫长。等手机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他手指竟有些过快的在屏幕上翻动。啧。一条信息都没有。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他想了想,今天似乎也没什么事,但是心里总有些闷得慌,思索了一下,干脆还是去公司好了,昨天唐韫还说了他好一阵,毕竟他两三个月后要去英国了。父母大概是想这段时间多和他相处一下吧。于是他和唐誉泽、唐乐游告别,慢悠悠的出了门,然后就被门口的某人给拦住了去路。他脸上表情有些冰冷,尤其是双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更显得阴郁不耐。周炳文陡然就笑了,特别开心。施安湳沉默不语,就这么看着他。周炳文嘴角带勾着一抹笑,施施然从他身边走过。然后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臂。“干什么?”周炳文抽回手。“今天有什么安排?”“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没有的话就跟我来。”“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有事先走了。”“要是我想和你约会呢?”“抱歉,我可不想和你约会。”周炳文手指转动着车钥匙,很是干脆的上了自己的车,然后绝尘而去。这一天他的心情都很好。连唐韫和吴雪薇都明显感觉到了。中午一家三口吃饭的时候,唐韫还打趣他是不是谈恋爱了。周炳文没敢在这个情场老手面前撒谎,只说:“可能吧……”吴雪薇顿时就激动起来,连忙问他是怎么认识的,对方叫什么,多大了,什么时候领回来看看。周炳文哭笑不得:“还早着呢。”两位长辈还是不甘心,旁敲侧击了很久,热情程度真让周炳文吃不消,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溜走了。晚上回了别墅后,车子从施家别墅前穿过,他不禁抬头看了一眼,整个院子静悄悄,只能看见修剪整齐漂亮的花木。整整一天,手机里都没收到对方任何电话或消息。他屈着手指放在嘴里咬,双眸中有深沉的情绪在转动。吃完晚饭上楼之后,他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别墅,一楼和二楼都有灯光。他在家。周炳文将自己房间里的灯关掉,轻慢的在地毯上踱着步子。他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像陷入了自己设下的圈套,又好像钻进了对方的陷阱。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很可笑,可是他忍不住。不想错过,又不想输。明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