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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气从心头来,狠踹了韩琪一脚:“这事儿有什么可得意的?混账!”“爷我痛快,你管得着吗?”韩琪被踹了一脚,眼神却是更加的阴狠,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陈非看着不舒服,又猛踹了他一脚:“你看我今天管得着管不着。”若不是因为隋帝还在这里,陈非必定不会这样轻易饶了这种败类。“陈非,适可而止。”看见韩琪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起来嘴角已经挂着血了,冷天鸣才出声阻止。对于韩琪这类人,他自然也看不惯,且韩琪犯下的罪行,按律当斩。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韩琪的罪行,所以还不能杀他。陈非抱了抱拳,退至一边:“是。”“韩琪,最后一个问题,是何人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你就不怕你这些罪行被你父亲韩金知道?”韩琪瞪大了眼睛,笑的阴狠:“父亲?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但是他就我这一个儿子,难不成还能杀了我?”他仰仗的,就是韩金对他这个儿子却是一味的溺爱。当然韩金虽然清官名声在外,实际上却也并不怎么清白,不然也不可能也万贯家财来养韩琪这个纨绔子弟。“好啊,不想我傲龙国官场竟是这样,对百姓清如水明如境,好似一片赤胆忠心,而在家里却宠出这样的儿子。”冷天鸣摇着头一笑:“罢了,带下去吧。”韩琪被带下去之后,冷天鸣道:“韩金这个人还得细查,陆羽,你带人去查,朕给你一天的时间。”他本不想暴露身份,但是事至如今,不想暴露也得暴露了。官官相护,若他不出面,这事儿就无法解决。“是。”陆羽领命而去。“陈非,你与季玄进行到哪个地步了?”“……?”陈非一时未反应过来:“隋帝何意?”冷天鸣笑了笑,道:“你怕什么?若你与季玄当真情投意合,朕也不能说什么。”陈非当即跪下道:“臣不知隋帝何意,臣与季玄只是解差与囚犯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干系。”“当真?”陈非沉声道:“当真,若有一丝欺瞒,臣愿当场自刎。”“朕相信你。”怕陈非真的为表忠心,当场自刎,冷天鸣说道。“臣拜谢隋帝,臣告退。”出了屋,陈非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为何隋帝会这样问?莫非是陆羽对隋帝说了什么?也对,陆羽是隋帝的暗卫,自当听命于隋帝,汇报自己所见所闻。这样一想,陈非觉得自己有必要与季玄谈谈人生。毕竟日后他们还要继续相处下去,若持续让人误会下去,当真是了不得。这样想着,陈非又来到了房门前,却迟迟没有敲门。方才才做了那样的事情,他还没有想好该用怎样的语气与季玄说话。他没有想好,季玄却是已经决定了表明自己的心迹。如今有了韩琪的供词,这桩莫名其妙的案子也就该完结了。而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便要各奔东西,到了那时,不管想要做什么都晚了。第39章第一个夜晚打开门,看见陈非,季玄一愣,继而笑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别忘了,这是我们二人的房间。”他若不说还好,一说陈非只觉更尴尬了。施小然住着他的屋子,那么他和季玄今天便要同床而眠。踏进屋内,陈非收起心绪,道:“季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什么事?”季玄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忐忑。陈非道:“隋帝怀疑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所以以后……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季玄眸光微闪:“收敛?也就是说,你不介意?”“不,我们两个人不可能,你知道的,我发过誓此生不再娶妻。”陈非看着他道。季玄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自然也不是你娶妻。”他叹了一口气:“今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吧,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断袖,但是我不能否认自己对你的感觉。”即将分离,若再不把心里话说出来,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季玄相信,陈非对他并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只不过因为陈非性格所致,所以即使他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也不会承认。没想到会听见季玄的表白,陈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他自己对于季玄的感情,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默了默,陈非道:“也许是因为我们一路上走过来,一直没有女人,所以你产生一种喜欢男人的错觉,等过些日子你自由了,还是会喜欢上女人。”“陈非,我说了,我不觉得自己是个断袖,但是我也无法否认自己对你的感觉。你若是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我也绝不会强迫你做什么。”顿了顿,季玄直视着他,问道:“但是我希望你对我说实话,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没有。”陈非握了握拳,说道。或许他对季玄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季玄亲吻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反感,若换一个人他必然会觉得恶心。但是如果他把这些说出来,他们两个人便会继续纠缠,这并不是他的目的。就这样吧,不管有没有感情,就这样分开是最好的。并不是他排斥断袖,而是因为若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隋帝虽然表面不说,但心内定然不悦。若隋帝不悦,那么季玄以后的路便很难走。所以,他不能与季玄纠缠。季玄猜不到陈非心中所想,只是听见陈非的回答,季玄苦涩的笑了笑:“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我还有一个疑问,你对我没有感觉是因为我的男人?还是因为其它?”“不论你是男是女,我对你都没有感觉。”陈非不想给季玄一种他歧视断袖的感觉,因此才这样说,但落入季玄耳中便是另一番感受了。若陈非仅是因为他是男子,那么还有尽力争取一下的可能。但若是因为其它,那便是改变不了的了。心念一转,季玄眸光闪动了一下,问道:“今天我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陈非毕竟是古人,这种话直接问出来,他脸色还是红了一红。直到今天,季玄才发现陈非是个这么喜欢脸红的人。他道:“没什么感觉。”“不厌恶?”陈非如实摇头:“不曾。”季玄唇角勾了起来:“我明白了。”既然没有厌恶,那么陈非便不可能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如陈非般正直的人,不喜欢的人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必定厌恶。这件事就此放下,两个人都没有再提。一直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陈非道:“我此刻没什么睡意,你先休息吧。”“你莫非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季玄眸光微敛:“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