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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西门与花家两家的下人都听见了武松在小门边卖rou的消息,除了走不开的,十有八九都围了过来,好些挤不到跟前的只能在外面听着动静撸撸jiba。 “武都头不愧是打虎英雄,连屁眼都与寻常人不同。别人是jiba能喷精,咱武都头屁眼也能喷精!”一个cao着武松屁眼的下人边说边cao,先前射在武松屁眼里的jingye一记一记地被挤了出来,倒真与喷精无异。 “那是,要我说,那老虎搞不好就是被武都头的saoxue夹死的。”cao武松嘴的下人拍拍武松脸颊,“武都头,虎rou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啊?” “大……好爽……”武松含着jiba含含糊糊地说,脸上白花花糊的尽是jingye,“cao……要、要caoxue……” “sao货别偷懒,手给大爷撸快点!”一人挤到武松身边,挺着jiba就往他脸上戳,武松忙握住了上下撸动,不是还把嘴里那根吐出来含住这根吮一吮。 “那老虎是武都头拿胸闷死的也没准。这对奶子,比女人都带感!”有人将脸贴在武松胸脯上,一边舔着奶头一边道。 “我说定是武都头见了虎rou就屁眼痒得走不动道,翘着屁股被老虎当个雌儿给干了。可没想到咱武都头屁眼是海量,把老虎生生榨了个精尽人亡。所以这人sao到一定份上,也是个本事哈!”这话一出,四周都是哄笑声,捅xue的cao嘴的那jiba在武松大腿胸口胡蹭的纷纷射了,一道道jingye糊满了武松里里外外。 “成了成了,赶紧换人。”一批新人拥到武松身边,为首那个啐了一声:“妈的这是被射了多少,一身的精还有个下手的地方没!” “谁叫咱武都头浪呢,就这点儿精还喂不饱他呢。sao货别装死!给大爷动舌头。” “sao货的屁眼夹得可欢,我前些日子搞了个寡妇都没这sao劲。” “那是,哪个寡妇能夹死老虎!” 一群人就这样挨个儿在武松身上发泄欲望,当最后一人射在武松体内时重重一捏他的胸部,两道白色的乳汁激射而出,和下身射出的jingye一道,洒了武松一身。 夕阳西下,武松趴在一地的精水yin液中不住喘息,合不拢的双腿间可以看到被彻底cao开了的屁眼还在往外涌着jingye,武松一边喘息,一边将脸上的jingye舔进嘴里,意犹未尽。 待武松挣得了那五十枚铜板,西门庆同花子虚去瞧了瞧,就见武松满脸满身皆是浓精,下身更是汇了精池,胸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浊液,一时也瞧不出是否已cao出了奶。花子虚一手掩了鼻,皱眉道:“这便是有了奶也叫人无从下口,腥臭得如此厉害,需得好好洗洗才是。” “确实得里里外外刷洗干净才是。”西门庆见武松被众人cao得犹如一块烂rou,心里略有不快,吩咐道,“拖下去叫两个仔细人好好刷了,稍后送去花府就是。”有人答一声“是”,拿干净帛布将武松整个儿卷了抬去后院。 安排给武松戏耍的两名丫鬟一叫春梅,一唤迎春,都同西门庆有过露水姻缘,只是自西门庆得了武松,满院子的妻妾尚抛之脑后,何况几个丫鬟,是以二人见了武松宛如看着仇人一般,一个两个挽起袖子挑高眉梢,显出恶妇做派来。 迎春看看被人放在浴池边的武松,从头走到脚,用绣花鞋子碾了碾,对春梅道:“我跟随西门官人,自认也见过几分世面,可武都头这般还当真是稀罕,你说他这是被多少jibacao过,才得这幅贱相。” “哪个知道!怕是两府里长着jiba的都上了!就不知可有便宜了看门的大黄!”春梅面如冷笑,“得亏咱们武都头下面还带着把,生不了孩子,不然只怕弄不清孩子亲爹是谁。” “弄不清亲爹有甚要紧。大不了学学武都头,有jiba能cao他的都叫亲爹就是了。看他一边挨cao一边管主子叫亲爹的那浪样,桂姐儿还是窑子里卖的,也及不上他半份sao浪。”迎春说得心中憋火,脚下踩着武松的肚皮一个用力,就见武松屁眼激射出一道jingye,射完后,犹自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春梅抬手拍了几个巴掌,道:“武都头不愧是真汉子,这后面也能喷精,折杀多少英雄豪杰。只怕主子也是叫他这一手给勾了魂,武都头好个媚人手腕。” “哼,我倒要看看他后门能喷上几回。”迎春冷哼一声,脚下接连用力,踩得武松肚里的jingye从屁眼噗噗喷出,接连竟有十余股,浓得浴房之内jingye味益发浓重。迎春春梅二女掩鼻嬉笑道:“武都头真是海量,非止上面能喝十八碗,这下面喝了只怕也有十八碗了哩。”边说,二女边用木桶舀了水泼在武松身上,一连泼了几桶,又拿带长柄的鬃毛刷身上半干涸的精斑。 “春梅姐,你说武都头莫非是拿男子阳精洗的澡?刷了这许久,还是一股子的精臭味。”迎春一边刷着武松两条大腿,一边嫌弃道,下手又快又重。 “武都头一身yinrou,哪处不能伺候男人。”春梅语气讥讽,斜睨着武松胸口和大腿,“你看看,这一身的指痕和牙印子,也就是咱武都头精壮,耐弄耐cao,若是女子,怕是早被捏爆奶子了。” “男人胸口不过两块硬rou,有甚玩头。”迎春仍是气闷,抄着长柄刷子去捅武松的两块胸肌,边戳边骂道,“打虎英雄,了不起是吧!还不是个被人cao屁眼的贱货!挺着个大胸脯学婊子勾引男人!欠jibacao的下流坯!”迎春下手没个轻重,几下后重重戳中武松满是牙印被撮大了数圈的rutou,就见一股白液从奶头喷出,恰喷在迎春脸上。 一时间,春梅迎春都愣了,迎春沾了面上的液体嗅了嗅,惊诧道:“竟是喷奶了,莫非武都头真叫人cao得怀上了?也不知是哪个野种。贱人贱人!还敢喷在姑奶奶面上!”迎春一怒之下,刷子连连戳中武松奶头,一时间奶水四溅,糊得武松胸口一片红红白白。幸而不曾叫个带jiba的看见,不然定又是一顿好cao。 武松正奶水涨得慌,被这一戳当真是说不出的舒爽,低喘着挺胸迎合。迎春看那yin乱模样益发拱火,索性翻转了刷子啪啪地拍在武松胸口。 “等等,莫胡来。”春梅上前几步一把拽住迎春,“此事怕与主子又什么干系,你若坏了主子好事,小心要吃排头。” “可你瞧他那浪样!”迎春一跺脚,到底还是听进了春梅的话,只舀了一瓢水没头没脑往武松头面上泼,又重新仔细洗刷起武松一身精斑水渍来。 二女好容易将武松身上刷干净了,只剩屁眼里还糊成一片,春梅皱皱眉拿了一个顶端与四周皆是鬃毛的长条物,在清水里沾了沾就往武松合不拢的屁眼里捅,当下发黄的jingye从缝隙中喷射出来,转眼胯下又是狼藉。 “这会儿还没吐干净呢?武都头也太浪了吧?下面这嘴半会不含着阳精就痒是不是?”迎春讥嘲着用清水泼洗武松下身,“春梅姐你可轻点捅,给武都头留点解解渴,省得他在这儿就浪起来,我们可没jiba捅他。” “少碎嘴,赶紧干完拉到。”春梅啐了一口,“大男人还发sao,窑子里不是没男的卖屁眼,可sao成这样的倒是头回见。莫怪听下人说cao一回才收一个铜板。” 不怪春梅嫌弃,武松这会确实发sao得厉害。因屁眼里塞的刷子四周带毛,这在肠子进进出出搔得武松爽得几要升天,jingye混着yin水扑哧扑哧地从屁眼里被挤出来,从张开的xue洞可以看着内里yin靡的红色内壁上仍沾满了白精。武松下意识撅起屁股扭着腰,屁眼一开一合地咬住毛刷,右手也摸上自个儿的胸脯大力揉捏,白色的奶水从黑褐的rutou上不断渗出,粗大的jiba因射了太多次,倒只是半硬不软地微抬了头。 春梅又刷了几下,嫌武松扭得不好进去,对迎春道:“让这sao货别扭了,又不是jiba,扭断了腰也吸不出精来!” “咱武都头有棍就能上,不挑是不是jiba。”迎春这般说着,一脚踩在武松腰上,牢牢踏住不许他互动,春梅加紧洗刷,也顾不上弄得武松是爽是痛,一边转着毛刷一边进出,几下将屁眼刷干净了,用水将冲洗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