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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熠成和陈诚相视一眼,虽然两个很少合作,但是他们对彼此的能力都还是很认可的。小李站在一边看着,默默的说了一句,“双剑合璧,所向披靡啊。”小鹏跟了一句,“不明觉厉。”陈然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一个是她心心喜欢的人,一个是她哥,必须厉害,想到这,脸上不知不觉热了起来。为了掩盖此时的不自然神情,陈然作状推了一下小鹏,询问着刚才说了一半未说完的事,“你刚刚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么?什么事?说吧?”小鹏一脸已忘记的茫然,“啊?我有要跟你说什么么?”陈然一脸不耐烦,“你这不是废话么?快说。”“我、我忘记要说什么了。”小鹏有些抱歉的说道。陈然那个一脸嫌弃,一脸急啊,没有哪个人是喜欢听别人说一半然后又忘记是什么事了的。就好比你睡觉之前别人给你发了一条信息,说有事,然后你等了半天都没信息再过来,等你追过去问的时候,始作俑者不仅睡了,还关机,他是好了,但是你却因为这个事情弄的一整夜睡不好。“小李。”“在,队长。”唐熠成望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这次行动你跟着,然后在带上两个。”“是。”唐熠成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小李哥,我去我去。”小鹏立马凑了过来,积极的不得了。小李从上到下打量了小鹏一眼,“行,算你一个。”小鹏激动的心飞到了五丈八远,收都收不回来。“行了行了,收好你那表情,咋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的。”小李不忍直视。小鹏笑的脸都挤到一块去了,第一次出任务,能不高兴么!“我也要去。”陈然站了出来。“啊?”小李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小姑娘家的去干啥?”“我不管,算我一个。”陈然撇头,必须得去。“胡闹。”一声斥呵从门口传了过来,“又不是去玩,老实在警署呆着。听着身后的声音,陈然立马不高兴了,转过身一脸皱眉,“我不管,我就要去,再说了,你们又不是真行动,说通俗点,不就是蹲点么,以为我不会么?”陈诚看着这个meimei,说什么都不让去,真若出了什么事,他妈非宰了他不可。陈然也不是吃素的,女人闹起来来谁能抵挡的住,硬的不行我还可以来软的,“哥~你就让我去嘛,我保证一切行动听指挥。”陈然在那撒娇的让在座的各位男同事汗毛都不知不觉竖了起来。陈诚站在一旁,脸色黑的都能染布了,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软硬兼施的妹子,“事先说好,去了之后必须给我老实呆着,不许到处瞎跑,如果发现,以后一切行动都不许去。”陈然站直,行了个军礼,“yes,sir。”看着陈队长都应了,小李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了。“陈队长,找我们队长吗?”“恩。”“他刚刚出去了。”小李话音刚落,唐熠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一屋子都竖着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稀奇,唐熠成眼神威严的扫了一圈后,脑袋瞬间都低了下去,认认真真做事。“怎么样?”唐熠成询问着陈诚。“可以了,咱们先开个会吧。”唐熠成看着陈然进来时,也诧异了一下,小李赶在队长发怒之前立马凑过去,作解释着:“队长,不是我要让她来的,她非要来,陈队长也同意了。”唐熠成看了小李一眼欲哭无泪的表情,“算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去吧。”陈然没什么经验,唐熠成自然是不太乐意她去的,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们还要分心去照看她,但是既然她哥都同意了,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希望她到时候能够安安静静点,不添什么麻烦。“今天21号,我们收到的信息时间的24号,也就是说只有三天时间去观察,时间有点紧迫,在任务下达的情况下,必须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按兵不动,如果有发现可疑人物,不要单独乘胜追击,必须先汇报情况,都清楚没?”唐熠成一字一句的说着。“明白。”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着。“城北路的酒吧附近是我们首要观察的区域,也就是这块位置。”陈诚继而指着地图上的一块区域说道。“你们两个一个乔装成附近对街报亭的售货员,一个乔装成路人。”陈诚指着自己两个手下说道。“明白,队长。”“陈然、还有你们两个到车上呆着待命。”“啊?”小李当即就不满了,他啥时候到车上呆过啊,抬眼就朝自己队长看去,眼神里尽是哀诉,他不要到车上呆着。唐熠成没有理会他的诉求,反而一脸威严的说:“一切行动听指挥。”小李诉求无果,转而将阴怨的眼神如数射在了小鹏身上,早知道带上你们我会有同你们一样,说什么都不会带你们的。小鹏满脸无辜,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陈然当然也不想在车上呆着啊,但是一听唐熠成一说,话也吞进了心里。“这次不算什么行动,没必要很多人到外面招摇,你们不清楚敌人,敌人说不定早就将你们调查的一清二楚了。”陈诚说道。“唐队长,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陈诚侧头询问唐熠成。唐熠成想了一下,“今晚吧,晚上可以进去探寻一下。”“行,那就今晚。”而也确实如陈诚所说,对方已经将他们的信息掌握了。位于城北区的某一酒吧内,白天前来寻找刺激的人比夜晚少了将近一半,因为不论男女都喜欢将人性所在丑的一面展现在黑暗中,带着朦胧谁也看不清,即使有也没有谁愿意去窥探。白天,人们都习惯去隐藏自己,唯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唐熠成上次来的那个酒吧,酒吧内部千兜万转,如图迷宫一样。一房间内,烟雾缭绕,映衬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模糊,房间很小,像密封的箱子一般,没有出气口,不消片刻,烟雾慢慢淡了,又不消片刻,仿若置身云雾一般。慢慢走进,隐约还可看见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垂着头,头发湿淋淋的全部贴在脸侧,浑身也布满了伤,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不知是昏迷过去还是死了一般,在场的几个人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