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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大呼倒霉。钟醒却洋洋得意,在工作人员的复杂目光下,陪同前来的阿明和原来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都被钟醒给丢尽了。“钟、钟少,您……”在阿明的怂恿下,原来一脸为难,迟疑地提议着,“在、在公共场合,您……还是把吉他收起来比较好。”“啊?为什么?”钟醒还在意犹未尽地拨弄琴弦,听原来这么说,就抬起头和原来对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喂,小哑巴,最近胆色渐长啊,居然敢骂我演奏难听了?”原来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这、这是您自己说的……”“我……”眼见钟醒一个拳头就要揍上来,原来闭上眼,等待许久后,却是没听见拳头落到自己身上的响动,诧异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和钟醒之间,居然站着广告女主角。“啊,你……你不就是那个原来吗?!”女孩子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温暖的栗色在午后阳光的反射下,多了些女孩的唯美,“这样一看……你和穆先生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呢。”女孩子的声音不小,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有听见,众人动作一顿,而后又纷纷叹息着忙碌起来。“穆先生……那么好的人呢,怎么突然就……”“我家女儿因为穆先生的车祸,都快把眼睛哭瞎了。”“你女儿还是好的,没听说有不少女人要跳楼吗?幸好都被救了下来。”耳边竟是些奇怪的讨论,原来疑惑地听了一会,又看向女生,被异性这样仔细的大量,原来不禁红了脸,“你、你好。”“啊,你好。”女生脸上也染了一丝遗憾,“穆先生的去世,很可惜呢。”钟醒一下子将女生推开,语气恶劣地,“滚开,什么穆先生穆先生的,不要说多余的话!”女生拧眉瞪向钟醒,难得没有被钟醒的“花容月貌”迷惑,反倒恨恨地,“我在和原来讲话,你插什么嘴,还有,你刚刚那么粗鲁,是对女孩子应该有的态度吗?”“啊?我没听错吧。”钟醒冷笑一声,“留着短发,嗓门超大的唐思也算是女孩子?可笑。”说罢,拽着原来向反方向走,头也不回地招呼道,“死胖子,发什么呆,走了!”“是!”阿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向其他工作人员赔笑告辞,小跑着跟了上去。三人坐上保姆车,司机就启动起来。拍摄广告的地点位于市里的一座大学,车子没开多久,就进入满是商家的主干道。正是下班高峰期,道路拥堵,司机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生怕脸色铁青的钟大少一个不开心就将自己解雇。车子一挪一挪地向前前进,斜后方的百货商场墙壁上有一副巨幅海报。黑白海报上只有一个男人闭着眼的干净侧脸,眉高目深,鼻梁挺直,唇角微微向上扬起,有独特的个人魅力,堵车时烦躁的心情,也似乎在男人似有若无的浅笑下,烟消云散了。原来随意瞄到,就移不开眼,直到身边的阿明惊呼一声,“是穆先生的香水广告。”原来看向阿明,“穆先生?”钟醒立刻睁开眼,凶神恶煞地瞪向两人,“闭嘴!”而后又警告阿明,“小心你的舌头。”阿明倒抽一口气,乖巧地坐在一边,动也不敢动。原来却又不自觉地看向窗外,久久凝视下,忽然就觉得海报上俊美无比的男人,有些熟悉。“你在看什么?”耳边突然传来钟醒那冷酷的质问,原来心头一跳,下意识摇摇头,“没、没什么。”“是吗?”钟醒挑挑眉,“那你盯着外面看,发呆吗?”“啊……”原来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恰好车子向前行驶了一小段,入目所及处,偌大广场上的电视墙正在播放秦博阳巡回演唱会的报道,“是、是秦先生的演唱会。”钟醒闻言,眉头一皱,也跟着向外看去。“秦、秦先生的歌,很好听呢。”原来由衷赞赏道,“听说他的歌都是自己写的,也很有才华。”钟醒脸一臭,哼了一声,闹脾气一般坐回原处,又伸出长手将原来的脸转向自己,“不许看他了。”“诶?”“你不觉得其实我长得比他帅很多吗?”“呃……”“就算现阶段音乐造诣还不达标,但是,我爱热音乐的心却比他坚固啊。”“……恩……”“他远在天边,我可是近在你眼前。”“啊……”“所以你崇拜他做什么,直接仰慕我就好啦。天天看着我,做梦都可以笑了!”脾气阴晴不定,在业界的口碑似乎也是以嚣张著称,风靡万千少男少女,走的是叛逆贵公子路线,钟醒的帅气和魅力人尽皆知,固然他的音乐细胞着实少的可怜,但愿意为他捧场的人,却还是不在少数。在这种情况下,钟醒却还是执着于这种小心眼的幼稚的比较,非但不让人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是的。”还在斤斤计较自己的魅力值比之秦博阳来说,有些缺失的钟醒愣了愣,看向原来,“是什么?”“能和你这样的人天天见面,的确做梦都可以笑了。”小孩子将他臭屁的话说得认真,依然是浅浅的有些怯懦的笑,却一不小心让他心跳加速起来。脸部也罕见地发烫起来,“知、知道就好。”“恩。”钟醒强作镇定地,依然昂着下巴,不可一世,“既然明白这个道理,晚上回家,就赶快给我去做红烧猪蹄来吃。”“……”原来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我、我还不会做。”阿明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钟少,阿来为了学这道菜,已经烧坏了一个锅子了,您就放过他吧。”钟醒看了原来有一分钟,“……你是猪啊,这样蠢!”无奈下几人还是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阿明见钟醒今天心情不错,就提前告辞,徒留原来和钟醒两人单独在房子里。热爱音乐的心又蠢蠢欲动,眼见钟醒又要钻进录音室里,原来连忙喊住,“钟、钟少,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什么?”钟醒利落转过身来,看见原来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喂,你不会是想问我,能不能不要学做菜吧。”原来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这、这么明显吗?”钟醒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木头镜子,“喏,你自己看看,这张蠢脸,能瞒得住什么?”镜子里印出自己略略苍白缺了血色的脸,脑中却是有一道白光闪过,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抓住什么,就消失不见了,在这猝不及防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