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莱欧斯利,变小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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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个月我要去璃月几天。” 蒂玛乌斯在各色的试管中抬起头,冲那边的阿贝多说道。 男人的脸上带点不好意思,似乎因为不能帮助老师,有些羞愧。 “璃月?”闻言阿贝多放下手中的工作,少年抬眸看去,没有直接答应,转而问道:“又是与茶室的合作么?” “……啊”蒂玛乌斯挠挠头,语气含糊:“是,是啊,岩上茶室希望应茶客的要求,改良唤醒灵液的味道,比如增加茶味、霓裳花味、中原杂碎味……” “还有增加唤醒灵液维持的时间,什么的……”说着说着,男人在老师的视线中,声音越来越小。 “嗯?”少年模样的老师歪歪头,唇角依旧温柔勾起优雅的弧度,却让蒂玛乌斯只觉得心虚。 最后男人先承受不住老师的眼神与自己内心的拷打,嘟囔着:“还有钟离先生也约了我去吃月海庭的新品。” 阿贝多笑笑,为学生仿佛做错事的样子感到有趣:“我的意见是快去快回,接下来正是这场研究有趣的地方,我想你不会希望错过。” “好的老师!”蒂玛乌斯见对方并不介意的样子,心虚被抛在脑后,十分开心补充道:“最多一周就会回来的。” “很好。”阿贝多几步接近自己的学生,姣好的面容露出矜持的笑容,接下来的话却直接得可怕。 “那么今晚留下来吧。” “诶?” “留下来。” “好、好的!” 待蒂玛乌斯出发去璃月已经是请假的两天后了。 第一天迷迷糊糊的过去,第二天则用来恢复前一天用掉的体力。 披着外衣,阿贝多目送蒂玛乌斯离开后,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回到房间整理两日的狼藉,他弯腰拾起一枚遗失在角落的蒂玛乌斯绷掉的纽扣,发丝顺着滑下露出洁白的印下一处红痕的脖颈。 “那位钟离先生么……” 皑皑白雪中的炼金工坊,阿贝多低声呢喃,将那枚纽扣顺手放在一摞文档旁。 他在文档中挑挑拣拣,其中几张写着“凯亚”“艾尔海森”“迪卢克”“莱欧斯利”…………的名字档案被略过,最后停在名为“钟离”的那一页。 与之前那些还算详细的不同,这一页上的信息少的可怜,只有“养生堂的客卿,男性”,甚至就连年龄也打着问号。 阿贝多的指尖停留在末尾的一行小字,“疑似化名的璃月仙人”,良久合上所有档案。 蒂玛乌斯一路自蒙德走到石门,刚下顺路的商车,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道路一旁的茶摊。 微风拂过那由玉石束起的长发,面容俊美的男人端着茶杯细细吹着,只将其端在手中,并不着急喝的模样。 蒂玛乌斯看到他,有些开心,又怕是相似的身影,一时没有喊人,反倒是对方,仿佛此时恰好,侧脸看过来。 澄金的眼眸一如上好的金玉,勾勒着红痕的眼尾扫向这边,在看到蒂玛乌斯时平添一分柔和。 “钟离先生早啊!不会是来接我的吧?”果然是熟悉的人,蒂玛乌斯招手快步走了上去到桌边坐下。 “真是许久未见了,路程艰难我自然要亲自看看才放心些,”男人点点头,难得将喜悦摆在脸上,他伸手为蒂玛乌斯酌满热茶:“这家店的招牌,你定要尝尝。” 蒂玛乌斯试探的闻闻,他对茶并不了解,分不清这一杯与之前的不同在什么地方,本着顺着不让对方失望细细品了品才试探着说了几句点评。 钟离笑眼听着,偶尔递过去一枚点心,看着男人绞尽脑汁,才饶过了对方。 石门是蒙德与璃月的交通要塞,茶馆外车马不绝,两人用完餐,已经到了下午,蒂玛乌斯上了钟离先生提前备好的那车才反应过来人家甚至特意备好了马车。 对方一如既往的贴心思虑周全,蒂玛乌斯挠挠头,自己分明是成年人了,却还是被这样照顾,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有点不好意思。 车马停在璃月港安静的小巷,蒂玛乌斯来过这里,拐过巷口便是钟离先生目前生活的地方。 蒂玛乌斯有种预感,怕是钟离先生打算带他到家中住,他本是想着住茶室准备的旅店就好,加上他调试唤醒灵液总是弄得一屋乱,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先生。 这么想着,他忧虑犹豫的心情自过一会儿扫向钟离的眼神下几乎写在了脸上。 “嗯,”钟离自然知晓他的想法,停止斟茶的手低吟道:“我思绪良久,与白马旅馆相比,自然是我的住所更适合接待贵客。” “啊……钟离先生太可气了,我怎么能算……”贵客…… 蒂玛乌斯有些慌乱,他是极敬佩见多识广的钟离先生的,怎么当得起这样的尊称。 “自然当得起,”男人笑笑,那双颜色极美得眼眸微勾,:“而且我早已期许许久。” 这次再来钟离先生的住所,竟与之前的装饰相差很大,金红的挂饰贴画都被撤去,露出房屋原本的古色。 蒂玛乌斯一时觉得有些陌生,但到了上次住着的房间,应钟离先生的话是特意为他所留,这点陌生也就不见了。 这次蒂玛乌斯的璃月之行不算轻松,他无法想象璃月人竟对唤醒灵液有着许多的意见,除了第一天与钟离先生去吃了新品,其余时间男人都缩在房间中面对各种蒸馏机器以及试管。 一日三餐都要让钟离提醒着,才能想起吃。 每到这时,蒂玛乌斯都要感叹钟离先生的明智,与感谢他对自己的照顾。 房内,蒂玛乌斯将最后一瓶药剂放在自己面前,他将扰乱的器具尽数整理好后擦了擦手,坐在桌前的身体有些紧张。 按照计划,改良的唤醒灵液可以比之前坚持的更久,他看看窗外太阳几乎要落下,正是实验的好时候。 抱着试探,蒂玛乌斯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等了会,熟悉的热流自身下徘徊,确认药剂的效果正确后,他干脆的按照剂量将试管中的所有液体全部喝了下去。 药剂增大,热流更加明显,蒂玛乌斯退去碍事的裤子,坐在椅子上敞开双腿,尽职尽责的观察身下性器的点点变化,将其记录下来。 原本乖巧躺着的性器被药剂唤醒,一点点的变硬,蒂玛乌斯用以手势配合,很快只是半硬的性器就笔直的立了起来。 指尖轻轻戳了戳敏感的顶端,自己碰与别人碰的差距果然很大,蒂玛乌斯腰在酥麻中抖了抖,还算游刃有余的安慰自己的性器。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悠然变成急躁,蒂玛乌斯哑着喉咙抽气,双手粗暴的揉弄自己憋得发紫得性器,涨痛却不得释放的感觉几乎让他流泪。 看了眼时间,蒂玛乌斯急得满头大汗,分明才过了半个小时,他就觉得自己要憋死了,可奇怪的是,药剂他明明是按照男人的平均时间调的啊。 同样是半个小时,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这样痛苦呢。 他又摸了许久,手都累的酸痛,然而更难熬的是身下的疼痛,蒂玛乌斯后知后觉开始怕了,怕自己的后代就这样绝在他自己的手中,但他又能想到自己这幅样子去见白术医生,对方又会如何用双含着许多情绪的眼眸笑看自己犯傻。 不得已,他想到博学多识的钟离先生,蒂玛乌斯将衣服随意拢了拢,走出门鼓起勇气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在敲击的第一下的下一秒,门扉打开,露出钟离先生那张俊美的面容,含着鎏金的眼眸照映蒂玛乌斯此时的狼狈模样,却没有丝毫差异的神情,他侧开身放对方进来,拉男人坐到桌边,细细听着对方支支吾吾的话。 随后,钟离先生沉思片刻竟带着分笑意建议道:“嗯……或许,是刺激不够?” “诶?”蒂玛乌斯呆滞,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 “以普遍理性而论,大多数的男性只要承受前身的刺激便足以,但……”钟离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眼眸滑向坐在一旁的炼金学徒,神情莫名,接着说道:“但据我所知,你已经许久没有靠前面的刺激了。” 这话说的隐晦,坦白说就是蒂玛乌斯已经很久没撸过了,都是靠后面被cao射,单纯的刺激前面对他就没用了。 蒂玛乌斯也听懂了,当即满脸通红头上仿佛喷着蒸汽,羞涩到都不敢看身旁男人的眼睛,嘴里嗯嗯啊啊应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话。 此时他甚至还有些郁闷,身边人怎么偏偏就是稳重可靠的钟离先生呢?若是凯亚队长或者那个至冬叫公子的执行官,甚至根本不需要他思考怎么让对方帮忙,对方自己就直接扑过来了。 蒂玛乌斯犹豫许久,想想上次与钟离先生荒唐的几日,心中微动,希望对方可以帮忙,但直男本色又实在抹不开面子。 当然最关键的是钟离先生一脸的严肃认真,周身的气场甚比阿贝多老师了,让他实在不敢冒犯。 一时,精神上的胆怯打败了身体的渴望。 就在蒂玛乌斯打算站起身,回去自己试试解决前,钟离仿佛后知后觉他的犹豫,脑袋轻轻歪了一下,稍长些的发丝拂过脸颊,像是终于发现对方心中渴望,模样却只是单纯的将这般亲密的接触当做简单的帮助般自然。 “可是需要我帮忙?” “啊……”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钟离先生的话在开放的蒙德人看来,这无异于邀请了,看着面前人那分明稳重阅历丰富,在人事上却总有一分空白的反差下,男人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拜……拜托您了,钟离先生……” 事态随着男人的邀请,逐渐滑向不可控的方向,药剂带来的燥热几乎将蒂玛乌斯燃烧,男人索性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跨坐到钟离先生的身上。 裹着浑身忍耐的汗珠,他紧实的蜜色腿rou紧贴包裹在上好丝绸布料之中的大腿。 随着肌肤与之厮磨,汗水沾染精致的长衫,冰凉的感官令蒂玛乌斯含糊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炼金学徒自以为克制的动作着,手指在男人的身躯上流连,指尖偶尔顺着领口的缝隙划过触碰藏在其中的一抹丝滑,偶尔又移到下摆往里钻将炙热的掌心整个贴在先生的腰间。 蒂玛乌斯被情欲熏迷了脑袋,以为这点动作做的十分隐秘,但在别人看来这几乎与撩拨无异。 他坐在钟离先生的腿上,将他困在自己与椅子中间,恍惚间竟有一种自己是主导方的错觉。 身前翘起的性器因为动作剐蹭到钟离的小腹,蒂玛乌斯自顶端溢出的腺液,将那处本还体面的部分濡湿,凹下的小孔随着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在面前精美的长衫上绘着yin乱的画。 他一手撑在钟离先生的肩膀,一手探向身后,蒂玛乌斯对开发自己还不算熟练,只能在男人平静温柔的视线中更加羞涩的指尖发颤。 许是平日那几人开发的功劳,亦或者是临走之前阿贝多老师留下的痕迹,这处小嘴还算轻松的吞下两根。 手指在体内摸索的感觉即使经历许多次,蒂玛乌斯也还是无法做到习惯。 他面上微红,两指分开,将哆嗦的后xue岔开一些,却由于自己的不够熟练,指尖意外狠狠刮过腔壁中凸起的一点。 “唔!……嗯…呼……呼…” 前列腺被突然触碰,蒂玛乌斯呜咽一声浑身颤栗,跌倒在男人肩头缓了缓才起身继续。 期间,钟离先生一直维持着帮助的姿态,身体矜持得任由男人又蹭又骑,也十分绅士的没有做出过任何超出范围的动作,甚至反应。 然而那看上去颇为平静的眼眸却恰恰相反,一直注视着怀中人没有移开分毫,眼看着淋了一层蜜似的男人勾引一般自我抚慰,全然没有身体上看上去的那样无动于衷。 埋在脖颈的脑袋缓了许久,蒂玛乌斯才抬头仿佛期待什么一样的看了看钟离,见那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心中钦佩又带着点说不上来的遗憾,只能自己慢吞吞的直起腰来。 将腔口开拓得足够松软,男人试探着环住钟离先生的肩膀将身体支起来,屁股悬在那支起的性器支之上。 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反应为何面上冷静自持的男人,身下是硬邦邦热乎乎的,还依然以为人家没什么感觉冷静的很呢。 蒂玛乌斯试探着动动腰,将抬了半天的屁股落下,身下的腔口嘬上guntang的柱身,那小嘴似乎也饿了许久,单单是被烫这一下,就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口清液将那美玉似的性器涂上层层水光。 没进去。 这一下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蒂玛乌斯欲哭无泪的喘了喘,搂紧面前的脖颈再次起身,这次还特意用手扶正了身下被他坐得东倒西歪的jiba,才再次落下。 还是不中。 “呜……呜…钟……钟离先生……” 蒂玛乌斯没力气起身了,高热的感官让他根本没了思考的能力,两次失败打击了他所有的信心,当即有点委屈的坐着那烫着后xue的性器,将这根能为他带来极度欢愉之物夹在臀rou间,中央的小嘴若隐若离的嘬。 面上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样,来找家长讨回公道似的。 仿佛一声叹息,一双包裹在皮革中的手拖住他的臀rou,极有技巧的分开被性器腺液涂得湿滑的两半,将其中馋得流口水,却蠢笨的连送上门的roubang也吃不到的腔口抵在性器的顶端。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有着十分丰富的被强制侵犯经历的蒂玛乌斯就像找到了如何运作的开关,臀rou被揉得十分舒服,直爽得他叼着钟离的衣领直哼哼。 有些事就应该交给更适合的人,馋得直流口水的腔口心满意足得含进性器的顶端,卡在沟壑的地方嘬着guitou一吸一缩,一副这样就足够的模样。 然而他从未想过,将主动权交出得那一刻,到达各种境地自然也不会归蒂玛乌斯自己所管了。 硕大的一根,缓慢的撑开蜷缩的腔壁,划过凸起的腺体,于抽搐着的通道中到达深处,再进一步便是结肠口了…… 钟离垂眸映着怀中人哽咽喘息的样子,以这样的深度磨蹭几下让那腔壁适应突然到访的来客。 随后他在这场性事中终于有了回应,垂首蹭去蒂玛乌斯沾在额头的湿发,钟离哄着男人张开嘴纳入自己,唇齿厮磨气息交融。 “唔咕……嗯…” 蒂玛乌斯从未说过,其实他还挺喜欢与钟离先生的接吻,十分温柔十分舒服,还有一种令他着迷的独属于先生身上的气味。 男人坐直身体,这样他反而因为坐在钟离腿上比钟离先生还高出一节了,这样的主导方式也令被压迫许久的蒂玛乌斯十分兴奋,颇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这个吻让蒂玛乌斯忘乎所以,捧着钟离先生的脑后再次压下去,他少有这般主动的姿态,像舔水的犬儿一般,伸着舌头一点点勾着钟离先生的唇。 炼金学徒这番动作完全凭着本能做事,没有一丝技巧,说不上有多舒服,但这份主动难能可贵,客卿也由着他胡闹。 连带着身下的腔壁也随着他的动作和呼吸,一吸一缩着讨好纳入的性器。 就在蒂玛乌斯亲的没完没了之际,钟离算着差不多了,握在男人腰侧的手突让向下一按。 “唔!嗯……嗯…啊嗯…” 硕大的顶端猛得突破被揉搓软乎乎的深处小嘴,结肠口费力吞咽庞大之物,原本乐不思蜀的蒂玛乌斯生理性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双眼翻白哆哆嗦嗦得被这一下就cao进了高潮。 “哈…嗯、嗯……嗯啊…” 蒂玛乌斯吐出舌头,身前的性器哆哆嗦嗦个不停,腺液仿佛失禁般不断自铃口流出,将两人连接处浸的湿漉漉一片。 他坐在男人的身上浑身颤抖着,环在对方颈间的手臂也没有了方才的力气,他呜咽一声,身体向后正要倒去,裹着皮革的手掌扶住他的腰身,将几乎仰过去的身体扶正,又往怀中推了推。 “呼……呼……嗯啊…不、唔……”炼金术师喘着粗气,失去手掌的托扶,此时的姿势让那根进的更深了。 谁人能够想到文质彬彬的客卿身下,器具凶得能要了人的性命,这一下男人直接坐到了最深,蜜色的沾着粘液的臀rou挤压其下的囊袋,两者相连看不到一丝空隙。 暧昧的水声不大不小的在房间中回荡,蒂玛乌斯跪在男人腰侧的腿哆哆嗦嗦的颤,他努力起身妄图逃离这可怕的侵入感,发软的脚踩上一处支力点,刚试图起身一点下一秒便失力坐了回去。 “嗯、嗯!” “……唔嗯……呼…呼…” 见蒂玛乌斯有了些力气,钟离先生也依他没有再动,转而启齿叼着手套的指尖,黑色的手套被退去,露出藏在其中的洁白手指,那手掌如玉雕琢指尖圆润看不到丝毫劳作的痕迹,这洁白却只延伸到手腕便停住,金色的流动纹路夹杂着墨色一路向上延伸最后消失在袖口中。 对于这样异于常人的色彩,蒂玛乌斯被cao得发懵的大脑根本无法反应过来,此时他正虚着眼,看着那只美好的手圈住他身前的性器。 钟离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桌子的边缘拂过,一个小匣子便突然掉落到他的掌心,推开盖子,馥郁的香气便混合在湿热的空气中。 这香气雅致温柔,却让蒂玛乌斯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盒中是凝固的膏体,钟离用手指刮下一块抹在蒂玛乌斯的性器上,冰凉的触感令男人猛的一哆嗦,就连身后的xue也被带着死命得嘬,紧紧箍着含着的性器颤抖。 被这样突然热烈的缠上来,嘬弄吮吸,钟离也只是极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桃色的膏体堆积在柱身的顶端,随着蒂玛乌斯敏感的颤抖,遇热如芝士般融化一路向下流淌到根部,没入两人交合的缝隙。 随着钟离先生指尖轻柔憋得发紫的性器,软膏被吸收许多,凡是被触碰到的地方,一股令人颤抖的欢愉在那处炸裂开来。 “呼……嗯…嗯……” “嗯……嗯……这是、嗯……什、什么?” 男人纤长的手指把玩性器的模样让蒂玛乌斯看了直脸红,他忍耐不住被这样作弄得感觉,刚想伸手将其盖住,却被身下突然的一记顶弄,失了章法。 对方的主动与自己慢慢吃,对于蒂玛乌斯来说差别巨大,原本他还有精神惦记着这个没见过的药膏,此时却在钟离的顶弄下所有的思绪都被一同顶碎了一样,只能埋在男人的衣襟中无助喘息。 硕大的性器将蒂玛乌斯体内的褶皱尽数撑开,随着不断的进出凿击最深处的小嘴,男人坐在钟离的身上,两人身下的椅子在cao弄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突然的攻势让蒂玛乌斯无所适从,他竭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毕竟有求于人还有些羞涩,但却并不尽人意,暧昧的哽咽声仍然自他的喉咙断断续续的溢出。 “慢……嗯啊……慢一些,唔嗯…钟离……钟离先生,求你……唔…” 可怜的炼金学徒怎么也无法明白,温文尔雅的钟离先生怎么突然这副模样了呢? 璃月夜色以深,屋外一抹青墨色于空气中晕染开来,到了窗口仿佛犹豫一般停下,最后卷起一片色彩极美的羽毛安置于窗沿上又散去不见。 屋中,融着金色纹路的红烛立在桌上,将屋中人身影印在窗花上。 蜜色肌肤的男人坐在另一人身上,裸露的背上满是滚滚流下的汗珠,随着身下人不断的顶弄,蒂玛乌斯上下起伏着身体,分明是上位的姿势,浑身的动作却一点不如自己所愿。 男人便这般张开大腿,任由对方将湿热的腿心凿击得发红发热。 “唔……嗯…嗯……哈…” “慢、慢些……” 蒂玛乌斯虽嘴上这么说着,可从未有人当真慢下来,外人都要比他更加清楚他这幅身体是个什么样子,若真的温柔了,恐怕挑剔的炼金学徒喷都不会喷一下。 更况且,如今被cao得射出来了。 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晃动,蒂玛乌斯不明白,钟离先生分明一副比隔壁须弥某书记官更加对得起文弱的学术分子这样的称呼,可是此时的这样高难度动作,做起来又是这般轻松的姿态。 他分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钟离先生的身上,可是对方却仍然十分轻松的握住自己的腿根,拖着屁股将百十斤重的男人像玩具似的把玩…… 唔嗯,顶到了……唔… 狠狠刮过腺体的性器直冲进体内狭窄的腔口,打断了蒂玛乌斯胡思乱想的大脑。 炼金学徒呜咽一声,被cao弄结肠的爽感让他无意识收紧手臂,手掌在激烈的cao弄下激起求生欲的在男人身后抓挠,原本环着那柔韧腰身的两条裸腿也没了方才的力气,无力的耷拉着也在下意识抽搐颤抖。 钟离先生的……怎么…这样大啊…… 蒂玛乌斯被cao得大脑混乱,只不断飘过类似得埋怨,完全忘记了最开始只是想射出来的初衷,更是没有看到被他含在体内的那根性器的异样。 金灿灿的鳞片于钟离的性器根部生出,那色彩流转,鳞片温润如玉不见丝毫锋利的模样,却也不会令人小看了去。 突起的鳞片在抽插中不断磨蹭敏感的腔口,此时任何微小的触感都足以令蒂玛乌斯滑向更深的方向,更何况这般拉扯的磨蹭。 被撑得几乎半透明状的腔口甚至可以看到那隐约的鳞片痕迹,随着剐蹭出来的浊液,将二人交合之处都浸得湿透。 噗嗤噗嗤—— 鳞片被软xue吮吸的感觉让钟离也有些兴奋了,他松开了被安慰得突突直颤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的蒂玛乌斯的性器,双手握着怀中人的腰身配合下身的顶撞,将身下的椅子摇得嘎吱作响。 “唔嗯……啊,嗯!嗯…” 太快了……呜呜……太深了……哈…… 这样激烈的cao弄,蒂玛乌斯魂都要飞走了似的,柔软的腔壁根本拦不住横冲直撞的大roubang,刚谄媚的卷上去,对方就先一步抽离,然后下一秒又以可怕的势头cao进去。 蒂玛乌斯难受的仰头,汗水下滑濡湿两人紧贴的胸口,裸露的rou珠在磨蹭下颤颤巍巍得挺起,无神的双眸上翻眼前只有钟离先生那对微眯的眼眸,对方甚至还算平静,只有情绪的最深处,炼金学徒嗅到了欢愉的味道。 “呜呜……嗯!……唔……” “唔……啊…嗯嗯、嗯!” 随着蒂玛乌斯逐渐失控的声音,男人激烈的挣扎如同渴死的鱼一般,止不住的津液混合眼泪流了一下巴。 他的身前更是狼狈的一塌糊涂,没了手扶着的性器在不断的抽插下甩来甩去,随着高潮来临终于释放出来,浓郁的jingye在cao弄下撒了二人满身,将身边的一切都染上情欲的颜色。 “哈……哈…嗯……哈”蒂玛乌斯大口大口的喘气,高潮的白光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闪,随着呼吸,身下湿热的腔壁也一吸一缩的吮着纳入其中的性器,逆流的腺液浇在硕大的顶端,那马眼微张却没有任何释放的痕迹。 显然,方才的性事,并不足以让钟离先生感到餍足。 还好他有着足够的耐心与时间等待,索取更多。 蒂玛乌斯缩在钟离先生的怀中许久,才从可怕的快感下回神,难得的爽快感觉自身下传来,炼金术师欣喜的看着重归平静的好兄弟,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倒是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见目的达成,抬起发软的腰就要把自己从钟离先生的身上拔下来。 “太感谢您了钟离先生!”一边道谢,嘟起的腔口不舍的吐出大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大家伙,在就只剩一寸顶端时,蒂玛乌斯突然被对方按住肩膀。 “……”在发现屁股里那根家伙还梆硬就后觉不妙,想要跑路的蒂玛乌斯在男人含着指责的温润眼眸中心虚的摸摸鼻子。 被良心殴打的炼金学徒默默移开视线,在发现扶在肩头的手掌挪开,更是有一种自己在欺负保守璃月人的错觉。 虽……虽然,是钟离先生以某种方式欺负自己更狠,但这样直接溜走果然还是…… 可…可是,如果真的留下来安抚,天亮前都睡不了吧。 炼金学徒对对方的能力十分信任。 蒂玛乌斯这边在与自己的良知交战,那边的某人装得一副清冷温润的老实模样, 手指却裹着能够令感官更加敏锐的软膏在男人身下打转。 良久蒂玛乌斯鼓起勇气道:“钟……钟离先生…” “嗯?”仿佛不知对方的犹豫,男人头轻侧,耳饰轻拂脸颊带走一捋不听话的发丝。 钟离就仿佛是单纯被呼唤一般,看着满脸写着犹豫的炼金学徒,低沉的喉音颤动:“怎么了?夫人…” 夫人……蒂玛乌斯并非璃月人,对于偶尔出现在与钟离先生床笫之间的这个称呼,只以为类似蒙德的情人、亲爱的、爱人又或者是老婆,当然自由的子民在这方向也自由的很,在床上什么都叫的出来。 蒂玛乌斯身为蒙德人虽无法理解这两字独一无二的郑重之意,却也为这代表亲密关系的词而感到耳朵发热。 毕竟,这可是璃月人啊,那个保守的璃月人啊! 就像凯亚队长总是挂在嘴边的亲爱的,和迪卢克老爷某天突然喊你亲爱的相比,肯定是后者更加让觉得在认真吧。 然后,蒂玛乌斯脑子一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头甚至连好不容易快拔出来的也重新坐回去了。 诶……诶? 那药膏似乎是专门为了这事备的,与其涂在前头,更适合适合身下这处xiaoxue似的,钟离先生刚为他涂完,那嘟起的腔口便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痒意不深,却足够令蒂玛乌斯本就并不坚定的精神乱七八糟起来了。 臀rou挤压身下的腿根,打发的浊液化开流淌到两人身下的椅子,蒂玛乌斯坐着把自己钉在那处的性器磨蹭,咕叽咕叽让人听着脸红心跳的水声自交合处传来。 生着难耐痒意的腔口爱死了这根性器上的鳞片,每逢到了根部,蒂玛乌斯总是要坐实一会儿,细细的掰开臀rou将中央吮吸大roubang的xiaoxue怼在那生鳞的地方研磨许久。 次数多了,每次到磨蹭这里的时候,身下性器都要更活跃的颤一颤,但当蒂玛乌斯看向钟离先生一如既往自持的表情,又觉得那兴奋不过是他是错觉。 这当然不是他的错觉。 敏感的鳞受这般玩弄吮吸,钟离眼尾渗着湿润的水痕,某种鎏金的色彩都要想比平时明亮几分,身下被吞吃的性器更是颤抖着似有金痕忽闪,也让其主人忍耐下来。 “呼……嗯…呼……”自己动了半天,蒂玛乌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身下再渴望也没用了,他感受下体内精神抖擞的某物,又看了看钟离先生明亮的眼眸,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失败的唤醒灵液给对方也吃了,不然他怎么这么久呢? “钟……种离先生…”蒂玛乌斯示意对方看过来,对身下的状况欲言又止。 谁知对方竟真的认真的低头看过去,红肿腔口裹着打发的白浊,腿根四溅的浊液随着其主人的呼吸吞吐着纳入的硕大之物。 蒂玛乌斯看着男人的发顶,身下仿佛都被钟离认真的视线看的发烫起来。 怎么有人用那样正直的表情,做这样的事情啊!炼金学徒被看的恼羞成怒的掰过钟离的脑袋,用手遮住他那似是金玉的眼眸。 “嗯?”钟离对他突然打断自己观看的动作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察觉到对方羞涩的情绪,体贴的转移话题:“是我考虑不周了,忽略了双方体质的差异……” 这么说着,他突然保持这样连接的姿势托着蒂玛乌斯的屁股将男人以双腿环腰的姿势抱起,分明眼睛被用手盖住,也十分巧妙的带着他避开屋中的摆设,直奔屏风后的床榻。 “诶……嗯!唔嗯……哈…哈啊…” 钟离或许只是认为这样更方便转移位置,可对于正被性器侵入的蒂玛乌斯来说就大有不同了,男人紧绷的大腿在失重下垂落又因腿心卡住只能半垂着,腔口更甚,只能苦苦含着不断往深处怼的性器,半点也无法阻拦。 钟离先生每走一步,那性器都进的更深,蒂玛乌斯恍惚间也离被cao透更近一步。 “呜……唔、不啊……别动唔…” “嗯啊……不、不行了……唔…不行…啊!嗯、嗯…” 任凭可怜的蒂玛乌斯如何抓挠,把自己钉在身上的客卿也没有停止,待钟离终于将蒂玛乌斯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时,男人已经没有一分清醒的样子了。 钟离直起身,眼前的蒂玛乌斯躺在柔软的丝绸上,以然一副被cao得昏厥得样子,双腿都合不拢的大张着,中央张着摩拉大小的腔口随着呼吸收缩,一股一股透明的浊液自深处粉红的肠rou中流出。 钟离甚至没有释放蒂玛乌斯就自己高潮了两轮,以普遍理性而论,炼金学徒的体质在人类中也属于中下了。 但今天这顿蒂玛乌斯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钟离俯身将男人乳rou一处碍眼的痕迹覆盖,即便是他也会为多日不曾相逢的夫人归来后,却一身从外面带回的痕迹而感到不快。 湿软的腔口重新纳入再来者,温柔的磨蹭逐渐变得急促,几刻便让近乎晕厥的蒂玛乌斯在激烈的cao弄中呻吟哽咽。 “呜……呜!嗯…” “哈啊…嗯……不、不要…顶那里!嗯、嗯……” “顶到了、嗯……嗯嗯顶到…嗯…到了啊!嗯唔…” 蒂玛乌斯攥着布料,脑袋后仰,浑身被cao弄得不停发颤,这样张开的姿势他任何的反应都被一清二楚得落入他人眼中,炼金学徒明知如此,妄图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他只是突然发觉,方才在椅子上的姿势,确实是有碍钟离先生发挥了。 性器不断在腔口抽插,直将小腹顶出一个个可怕的痕迹,蒂玛乌斯被这般爆cao的喷了又喷,本来疲惫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被晃得东倒西歪腺液乱甩。 胸口被纳入湿热的口腔,舌尖灵巧的抵着那rou珠挑逗吮吸,可怜的炼金学徒爽的晕头转向,恍惚间好像听到钟离先生的呼唤。 许久,他才听清是让自己唤他。 “…钟…种离先生……嗯…” “夫人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嗯……唔嗯……”蒂玛乌斯含泪想了好久,试探道:“老……老公?” “……”对方沉默了。 “唔嗯!啊…啊…太快……嗯嗯、太快了……”突然的加速差点让蒂玛乌斯疯掉,仿佛惩罚一般,那性器狠狠碾过他突起的前列腺,直直凿进结肠突刺。 “这般孟浪的话又是谁教的?”钟离先生叹了口气。 “唔…嗯…嗯……”谁教的蒂玛乌斯还真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个词他都是用来极限求生的,每次用不是成功逃过一劫,就是被cao得死去活来,跟放手一搏似的。 这次显然就是赌输了,蒂玛乌斯不敢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带,含含糊糊想了许久才找到对策,眼一闭心一横冲着钟离先生好看的唇就吧唧一口。 对方显然不是真的在生气,温柔回吻,身下却仍然不含糊,撞得臀rou汁水四溅啪啪作响。 气氛高涨,温度仿佛都在上升,在悠然得香气环绕鼻尖、纳入在后xue中的性器青筋鼓起颤抖之际,蒂玛乌斯恍惚间脑海出现了某个名字。 “摩……摩拉…克斯…” “唔!嗯……嗯、嗯啊…” 这名字就仿佛最后一道束缚被打开,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性器顶端纳入最深处的小嘴铃口大开,炙热的仿佛要将人融化的水流狠狠击打在敏感的腔壁之上。 仿佛要将身下人彻底标记的大量jingye在柔软的腔壁内横冲直撞,这份量蒂玛乌斯根本装不下,却因那性器堵着无法释放将平坦的小腹灌满,如小月的人妻般微微隆起。 只是一次,摩拉克斯自然有些意犹未尽,眼眸含着欲望看着怀中人那大股大股喷精的腔口,只可惜蒂玛乌斯早已到达极限,即使如尘世七执政这般人物,此时也只能乖乖为心上人属于人类的脆弱身躯让步。 祂低头细细擦去男人腔口流出的浊液,这本是仙法挥手便可解决的小事,摩拉克斯却做的十分认真。 待擦去大部分流出的,祂将性器重新心满意足的放回那柔软的腔道中,将更深处残留的jingye堵在蒂玛乌斯的体内。 屋中金痕流转,濡湿的床榻焕然一新,昏睡的蒂玛乌斯抱着微微突起的小腹,蜷缩身体靠在展露真身的神明怀中。 醒来已是日上中天,一夜让人脸红的荒唐过去,蒂玛乌斯翻身坐起,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缠绵一夜的钟离先生,而是突然想起来唤醒灵液改良失败的关键! 一只手臂环在正要起身的他腰侧,蒂玛乌斯下意识回过头,平日让钟离先生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白玉雕似的肌肤顺着滑落的丝绸被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似乎还含着一丝睡意,一巴抵在蒂玛乌斯的肩头,低哑的声音含糊的“嗯?”了一声,听得人耳朵发痒。 长发顺着男人前倾的动作滑落到了炼金学徒的身上,微凉得发丝仿佛蛛网将蒂玛乌斯笼罩,从未有人能够想到一向严谨古板的钟离先生也会有这幅模样的时候吧。 蒂玛乌斯心中调侃一番,却在感到身后抵在腰间的炙热时,面上一僵,暗感不好。 奈何也容不得他跑了,如玉似的手已经勾着他的手向后伸去了。 又漂亮又巨大的一根,将蒂玛乌斯烫的手心冒汗,大脑发涩。 “大白天的……是不是不太好?”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试图用璃月的保守,打败璃月人。 然而,这显然对钟离先生不管用,男人甚至蹭蹭他的掌心以示决心,轻笑声: “那便白日宣yin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