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来访(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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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黄昏最后一缕光线,束着红发的男人登上台阶,包裹在皮质手套的手指轻轻叩击木门。 无人应声门竟也未锁,迪卢克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坐在壁炉旁的纤细身影。 白金发丝印着壁炉的微微火光,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听到声音转过头来,阅读一半的书籍轻阖至腿上,看到突然到访的客人优雅温和的面容未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仿佛早已料到迪卢克的到来。 “蒂玛乌斯呢?”姗姗来迟的蒙德首富问。 炼金学徒绝不会放老师一人在家。 “是啊,蒂玛乌斯哪里去了呢……” 阿贝多答非所问道,一边拾起身旁桌子上堆叠的一小堆琥珀色的结晶状物扔到火堆中,那物品似乎极不耐热,遇火发出小小的炸裂声,一股清馨的香气顺着火焰的蒸发在屋中扩散开来。 只有元素力者才能感觉到的岩元素气息掩盖住环绕在屋中的冰元素力,最后屋中只留下那漂浮的黄金的色彩。 迪卢克终于不得不面对屋中突兀的冰元素力,他眉头微皱,沉默片刻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离开之际他回头看向依然坐在壁炉旁的阿贝多。 他心绪杂乱,喉音低哑:“你不去……你就不……” ……担心? 话尾被他吞下,迪卢克突然察觉,或者就这事而言,在阿贝多这位护短且满是独占欲的老师眼中自己与其他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 迪卢克又想起那副工坊角落未完成的画作——清秀的青年双臂被束缚着吊在头顶,顺着手臂蜿蜒而下红绳交错着印在平日绝不会暴露出来的密麻痕迹,那红绳一路到男人的腿间打上暧昧的结,他的双膝甚至无法完全接触床面,在有意的束缚下只能把全身心的重量交给那纤细的绳。 那画还未完成,唯一的颜色便是那环绕画中人的红白二色,一如作画人跃然于纸上的心思。 与此同时暖融融的房间中,蒂玛乌斯正于壁炉前的地毯上倍感煎熬着。 暴露在空气中蜜色肌肤的男人被搁置在花纹精致的编织地毯上侧躺着,指尖蜷缩抓紧布料,满是汗液的脖颈隐忍的紧绷着。 “呼……嗯、不……不……” 蒂玛乌斯的下半身,凯亚半跪在那,戴着单边耳饰的那面脸颊磨蹭着架在肩膀上的腿,坠在耳下的饰品轻轻划过那支满是暧昧的啃咬痕迹的腿rou上极度敏感的不断颤抖。 “何必拒绝呢,嗯……蒂玛乌斯我认为我们足够合拍。” 容貌艳丽的青年浑身透露着被满足的欢愉,犹如蜜糖流动般甜腻声在他摆动的腰间越演越烈,伴随那些装饰的华丽饰品上闪耀宝石的碰撞声,构成黄金色氛围的蜜的宴席。 深色的rou刃在被作为主菜的男人股间进出,大片被打成泡沫的白浊涂满两人连接之处,紧绷的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连同被架在凯亚腰侧的另一只大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控着,不断拉近对方,让他进入得更深。 “呜呜……我不行……,”蒂玛乌斯只不住的摇头挣扎,对双方临界点的差异感到绝望,口齿不清的求饶:“停……呜停下,哈……” 一根筋的炼金学徒现在还想不明白,只是想暂时逃避和导师的亲密,怎么会落得如今被按在地毯上侵犯的下场。 他完全忘记自己在小巷中口快答应了什么,只自作自受的承受着失言的惩罚,被掰开双腿腰间悬空着接受不断进入又离去的那根恶物,被侵犯得双眸上翻不断抓挠地面也毫无办法。 “咔哒——”金属的门把手发出别住的声音,被cao得快傻掉的蒂玛乌斯无暇注意,凯亚却没有错过这轻微的声响,青年停顿一瞬似是察觉门外是谁,竟没有停下腰间的动作,反而捞起地毯上呜咽的男人。 突如其来更换姿势,蒂玛乌斯一时失声,坐在青年怀里那根作乱的rou刃因动作进得更深,不同于方才的留情,粗壮硕大深深埋进rou腔,圆润的顶端突入被保护着的深处,腔壁在粗暴的对待下反应激烈,红肿的深处小嘴死咬着顶端一点,通道的腔壁抽搐着绞紧茎柱,仿佛严丝合缝的模具。 “嗯、哈……好热情啊,蒂玛乌斯。” “热情”的回应即便是可靠的骑兵队长也受不住,当即快速的挺动十几下,汗液顺着皮肤直往下滑浸湿了开着扣子一直到小腹的衬衫。 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下,蒂玛乌斯无意识的勾起后腰腹部,渴望逃离这可怕的感官,然而他的臀rou却不随主愿,死死坐在凯亚的腿间,臀rou挤压成厚实的软饼,浊白的汁液自那相交处溢出,整个人仿佛最饥渴的发情母兽将自己牢牢钉在骑兵队长的性器上。 迪卢克余光扫过路过的巷口,巷子深处熟悉的花纹被子静静匍匐着。 这变动只让沉稳的暗夜英雄停顿一瞬,下一秒,高束长发的男人脚掌稳稳落地,停在那平常的木门前。 普通的门扉此时仿佛是恶魔的封印,包裹在皮革中的手指轻轻搭在那金属的把手,微微用力,下一秒卡住。 门锁着。 迪卢克停了停,仿佛找到了放弃的台阶,手指刚要离开那冰冷的金属制品的一下秒,断断续续的呻吟先一步进入他的双耳。 “唔!嗯嗯……不、哈……哈嗯……呃呜!” 那声音仿佛在哭泣,但更像是情事中的母兽,哽咽着拒绝却又似永不满足。 伴随着熟悉的被cao的受不住的呜咽,难得的动作快过大脑,待迪卢克冷静下来,融化的铁连同燃起的皮革一同滴落在石板台阶上,在木门也要一起燃烧的前一秒,赤红的火焰先一步熄灭。 “吱呀——” 洞开的门扉开启,炽热的赤色夜枭最先看到的便是曾经属于自己的伴侣在冰冷的孔雀怀中达到顶峰。 门的异样即使是蒂玛乌斯也无法忽视了,门外的人让炼金学徒极度紧张,伴随着门的缝隙越来越大,男人推阻着背后还在继续的凯亚,他却仿佛沉浸般不顾外界,趁着腔壁紧张下蜷缩死紧时仍然不断的抽插着。 肠rou死死绞着,在性器离去也反应不过来,被带出一节,粉红的一块裹着深色的rou刃,又在大开大合的被怼入深埋中缩回。 “咕唔!” 被带出感太过强烈,蒂玛乌斯浑身都在哆嗦,却在被发现的惧怕中努力忍耐,死咬牙关将呻吟大叫锁在喉咙中,一边表情在高潮下崩坏成极其色情的模样下推阻伸手紧贴的胸膛肩膀,头反而矛盾的缩进骑兵队长的颈窝,试图躲避起来。 此时两人正对着门,在慢慢打开的门缝中,大开的蜜色大腿在烛火下反射着一层湿漉漉的光,那腿的中间,原本隐秘的小嘴努力吞咽着巨大的rou根,紫黑的性器包裹着一层白浊的腺液,在不断的抽插下带出粉红的软rou。 随着迪卢克完全进入屋中,被rou刃欺负的炼金学徒再也受不了,身前挺立着的,在顶撞cao弄下胡乱甩着的性器在高潮下,精水夹杂着腺液于顶端的小口喷涌而出,不受控的甩得沙发、地毯、迪卢克的小腿上……到处都是,标记上独属于蒂玛乌斯的痕迹。 “蒂玛乌斯……”迪卢克关上已经失去作用的门板,低声呼唤在高潮中失去神志的男人。 缓了缓,夜枭的视线终于放置到屋中欢愉戏幕中的另一人,他的义弟,他唯一的亲人。 “凯亚……亚尔伯里奇。” 火焰又一次,沉默的在他指尖燃烧。 凯亚……凯亚已经僵住了,做了坏事的青年心中慌乱面上却本能勾起轻浮的笑容。 并非预料到的追上门的首席炼金术师,赤发的青年穿着不同往日的精致,长发仿佛当年般好好的束起,沉寂多年的双眸气得仿佛流动着即将迸发的岩浆。 啊,糟糕……被阿贝多小帅哥摆了一道。 思绪划过他的心头,凯亚熟练的笑道:“好久不见迪卢克。” 双臂却不似主人的大方,使着力将怀中人试图藏起。 这不是本该的,向有着不该心思导师发起的挑衅,反而是偷偷藏起试图独占的姿态。 然而深藏自己早已成为凯亚·亚尔伯里奇的本能,他本能的将环住怀中人的双臂用力松开,转而伸向蒂玛乌斯的膝窝,将那已经羞怯合上的腿根再度打开。 本能的舌头颤动配合口腔、嘴唇连同喉咙发出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 “一起,如何迪卢克老爷?” “蒂玛乌斯也非常期待吧。” 这么说着,手臂先于自己的想法颠了巅怀中人。 啊。我好像坏掉了。 名为凯亚·亚尔伯里奇的人类个体心中传来自己的声音。 对于来者,蒂玛乌斯的绝望跟他不相上下。 “不,”那双被控制在手掌中的大腿打着颤,粟色短发的炼金学徒窘迫的抬起双臂遮挡住自己的脸,呜咽的请求: “不要,请不要看我。” 凯亚僵直的大脑在蒂玛乌斯可怜兮兮的请求声中运转,在视作家人的义兄的面前,发出不知廉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