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夜 裸体围裙乳首舔xue射精控制腿交电击射尿 花山院涟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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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圣诞贺图看图写作,图在上边↑ 降谷零全身仅穿了一条围裙,将近全裸站在厨房里制作圣诞蛋糕。 这是之前早就答应过的,圣诞前夜当晚要陪涟玩,不能拒绝。 但降谷零怎么也想不到花山院涟会提出裸体围裙做蛋糕这种要求。虽说家里有暖气,不穿衣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他本身也习惯裸睡……不对!哪里都是问题! 他几近赤裸,花山院涟本人却衣装整齐,搬了个凳子坐在后面看着他。 降谷零强行让自己忘记裸体围裙的事情,专心致志制作蛋糕,任由身后灼热的目光不断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感觉像在被视jian一样。 后方的视角自然是极佳的。 脖颈和腰后精心系好的蝴蝶结会随着降谷零的动作晃动,轻轻滑过光滑的皮肤,偶尔还会卡在深邃的臀缝里,然后专注于手里工作的降谷零就会非常自然地回手把碍事的带子勾出来。 弯腰的时候,勉强能看到饱满臀rou之间若隐若现的粉嫩xue口,正对着花山院涟的方向,一晃一晃,在他眼里分明是明晃晃的邀请。 ……果然裸体围裙play还是要捣蛋的吧!反正刚刚也没有约好只能看不能动手! 听到身后逐渐走近的脚步声,降谷零动作忽然有些僵硬。 花山院涟凑过来搂着他,手轻松伸进围裙里,从桌上挑起一抹奶油抹在降谷零红艳的乳首上,凉凉的,立刻就让不是第一次被玩弄的rutou立了起来。 “这么快……?在期待吗?” “……” 降谷零闭口不答。 他再清楚不过花山院涟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小男友惯常对待乳首的方式就是用指腹抵着它打转,让乳珠变成硬邦邦的小石子,再用温热的舌头含着,挑着,在他的乳rou上留下牙印。 但今天他加上了奶油。 粘稠的、带着香气的奶油随着揉弄逐渐化开,他的胸脯带着亮晶晶的水光,散发着奶油的香气,而最该享用它的人用手大力糟蹋着美味的食物,将这对柔软的乳rou来回揉捏,仿佛要将奶香彻底融入其中,让它得到更好的发酵。 屋子里都是奶油的甜味,没有人去管放在桌上精心制作的圣诞蛋糕,真正的圣诞礼物本人忍不住双手捧起自己被揉得发痒的胸脯,想要得到唯一的客人的品尝。 花山院涟俯身去享用独属于自己的巧克力蛋糕,啃咬带着奶香的表皮,叼起点缀的莓果,用牙齿轻轻咬磨,在乳ro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过这对巧克力乳rou,双手下探去不老实地在腰腹摸来摸去,留下胸前的硬石子磨着冰凉凉的围裙撑起两处小小的凸起。 降谷零被摸得有点受不了:“别捣乱,你到底要不要吃蛋糕?” “要的要的,”花山院涟没揭穿刚刚某人自己也没忍住的事实,拿起桌上的奶油裱花袋看了一眼,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味的?” “草莓……啊!小混蛋——” 降谷零一时气恼,没忍住踩了花山院涟一脚。这小混蛋竟敢把奶油挤到—— 被踩了一脚的花山院涟嬉皮笑脸道:“我想吃草莓夹心巧克力泡芙嘛~不可以吗?零哥哥——” 最后这一声是故意凑在他耳朵旁边低声说的。 可不可以他不都已经这么做了吗! 降谷零红着脸,僵硬地感受着奶油被挤进身体里的感觉,还不忘嘴硬提醒他:“说好的在你成年之前不能……” “安心、安心~”花山院涟抱着他继续挤完手里满满一袋奶油,“我很听话的!” 小混蛋! 降谷零没骂出声,以免少年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他,身后有根灼热还抵着他的臀rou,在腿根之间来回摩擦。 他知道少年答应了他不在成年前做到最后一步,就绝对不会进来,但反过来说……除了最后一步,一切皆有可能。 身后的少年忽然蹲了下去。 “啊!等等、你别——” 下方传来少年含糊的声音:“不继续做蛋糕了吗?” “唔嗯……你这样要我怎么做?松开……呜……” “我可没有绑住零的手噢?” 准确点说他的上半身都是自由的,但下半身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手里,腰胯都被握住,甚至还将头埋进了他的臀部,炽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臀rou之间。 舌头、伸进来了——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后xue里被挤进去的奶油,连带着靠近xue口的每一寸软rou、每一处褶皱都被细细舔过、刮过。 无论里面如何颤栗着想要挤出舌头,无论降谷零怎么伸手想推开他的脑袋,只要舌尖稍稍用力勾一下那块最敏感的软rou,手里的人立刻就松了劲,只剩下半点力气勉强支着双腿,生怕自己真的一屁股坐在他脸上。 当然,双方都知道如果降谷零真的站不稳摔倒的话受益者是谁。 降谷零好像真的被当作了圣诞奶油点心,即将被花山院涟拆吃入腹。他蹲在下方吃得啧啧作响,xue口边缘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舌尖勾着内里的奶油与yin水吸吮,就连臀rou也被不停揉捏着,似乎已经被预定为下一道甜点。 花山院涟向前摸了一下,发现降谷零的yinjing早就硬了,撑起围裙的下摆,在内侧留下一抹粘稠的水痕。 “零,舒服吗……?零的屁股好软,好好吃,里面都流水了,”他重重地啃咬一口挺翘的臀尖,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又坏心眼地分开xue口,对着暴露在空气中水光潋滟的红艳肠rou吹气,“呼——这里一缩一缩的,会痒吗?” “涟……不要再……” 被他吹这一下,降谷零声音都在发抖,前面的yinjing也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快被玩得就这么去了。 “也喊我一下哥哥吧?透酱~”嘴上是撒娇的语气,手却握住了他的yinjing,指腹按着铃口,非常明显的软硬兼施。 降谷零一点都不想在下次再变小回安室透的时候想起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他生怕这样之后每一次作为安室透在外人面前喊出“涟哥哥”的时候都代表着一次隐晦的暗示,等变回来又被少年哄着扑倒。 但少年不准备这么容易放过他,按住铃口的那只拇指开始轻轻地打转,一感受到手心里yinjing的跳动就立刻停下,过一会再重复动作,故意将他吊在要去的边缘不上不下。 “零……再打开点。”花山院涟忽然站起身,低声哄着他打开双腿。 并紧的大腿僵住了,好半天才犹豫着颤颤巍巍分开了一条缝,又被手强行将腿缝掰开得更大些,一根型号超标的guntang凶器立刻就插入腿间,来回抽插。 “咿呜、慢点、涟——呜、那里、顶到了——” 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被插入了。 明明只是腿交,为什么他会有这样汹涌猛烈的快感?仿佛他的大腿也成为了yin荡的性交器官,仅仅是简单的摩擦就能让他敏感地不住合拢大腿,被不断顶到的yinnang和性器也完全失去了男性的雄风,每每被撞击都让他忍不住瑟缩,却又不想也没法离开对方的怀抱。 被舔弄过的后xue已经是湿润柔软的,现在里面空落落的,xue口翕动着,想要被什么填满,插入正确的地方,又怕自己吃不下。 自己的性器不断被另一根性器摩擦着,铃口却还被对方堵着无法射精,堵在身体里无法爆发的快感仍旧在上涨,降谷零急得去推他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放、我要射、咿呜——” “不行哦,零太敏感了,这么容易就去了的话,我成年之后零可怎么办啊?” 成年?尚且是腿交他就这样了,等到涟成年的那一天,他不会被cao死在床上吧……? “零,我是不是没有给你展示过阴阳师还能做什么?” 花山院涟忽然想起点什么,抽回了堵着铃口的手,手指伸进软乎乎的后xue里,抵住那块最敏感多汁的软rou,指尖凝聚起一股灵力—— “呜——!!” 降谷零几乎是翻着白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霎时间失去了言语,忘记了呼吸,迷失了对外界的感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等到昏黄的光影色块终于回到他的视线中,酥酥麻麻的快感依然顺着他的每根神经继续蔓延,除了爽以外降谷零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仅凭着本能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气,喉咙里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零?”花山院涟有些担忧。他明明查阅过资料,也有好好控制电流,按理说以零的身体素质不应该没法承受。 “呜、呼嗯、咿啊……” 对方的回应完全是混乱的,显然还停留在快感中没有办法回过神,无法作出回应。 花山院涟掀开围裙下摆,看见降谷零下身一片狼藉——围裙上、双腿间、以及降谷零脚下,都是斑驳的白精与淡黄的水痕。 “……这么shuangma,零?” 这倒是花山院涟意料之外的结果。本以为以卧底的身体强度,对于药物殴打电击这种刑讯中的规定项目都有相对普通人高出一截的耐受力,何况他用的电流大小也在普通人情趣的承受范围内。 但花山院涟没有想到的是,纵然降谷零的肌rou承受的住电击,但并不代表他已经被玩得敏感流水的后xue有同样的耐受力,甚至因为这一点而得到了翻倍的反馈,被后xue转换后的快感完全能够让根本还没被真正cao过后xue的降谷零爽到昏过去—— 当然,现在尿了一地还没缓过神的样子也没比昏迷好到哪里去。 花山院涟轻轻动了下手指,本想抽出去后再将失去理智的降谷零唤醒,谁知仅仅是这样,降谷零竟然颤抖着双腿,yinjing又喷出一股透明的粘稠液体。 他潮吹了。 花山院涟有些慌乱,连忙抽出手指,激起降谷零又一阵发抖后,匆匆忙忙给人裹上毛巾抱回房间。 “零,现在还好吗?” 总算缓过来的降谷零瞪了他一眼,缓缓分开还在打颤的双腿—— 腿根一片狼藉,密密麻麻一大片都是他的牙印,还泛着水光,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降谷零自己的yin液,上面还有数不清的红色印记,吻痕,指痕,摩擦留下的红肿破皮,即便是在降谷零这般的深色皮肤上都非常明显。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