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屋女王椅 花山院涟零 半公开场合玻璃屋 椅子 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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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无脑ooc三创 黑道少主涟x卧底暴露零 剧情无脑 rou也草草 写的很烂 凑合看看 花山院涟径直走向卧室。 花山院家是日本最大的黑道世家,过去几任家主也曾与组织有过几次交易。如今新任家主上位,组织自然也就送上礼物,好与新的家主继续维持合作关系。 但花山院涟的喜好太难摸清,费尽心思也不过打听到家主身边无人,而又正好爱好金发美人,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 他对于组织送来的所谓礼物并无兴趣。虽说他确实偏爱金发,但并不是只要是金发就一点不挑。何况组织直接送了个人过来,这与他的作风相悖。 随便看一眼意思一下就把人送走吧。 花山院涟一进卧室,就看见地上敞开一个大号行李箱,床上缩着一个金发深肤的青年,刚好能被那个行李箱容纳。 他似乎是已经被提前下过了药,双眼被丝带蒙住,微微张开嘴喘着气,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手腕与脚腕被皮带捆在一起,整个人蜷缩在大床中间。 即便是这样一副姿态,也不难看出青年本身锻炼的痕迹,优越的肌rou线条与不留一丝缝隙的束缚表明他的身份恐怕不会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柔弱金丝雀。 组织不会也不敢送人到花山院家监视……那么,暴露的官方卧底?还是自不量力的叛徒? 他犹豫着抚上青年的脸,得到对方的一下瑟缩后,解下了那条礼物丝带后,露出一双眼神迷离的紫灰色下垂眼。 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混血面庞,特别是那双下垂眼,幼态,显得楚楚可怜,然而蹙起的眉头却增了几分凌厉。 最重要的是……刚一碰到青年,他的体内一直毫无动静的灵力居然开始增长了。 这个世界没有灵力,也没有阴阳师,因此他空有一身上辈子的好本领,却一直无法使用,直到今天青年的出现…… 花山院涟按住胸口,忽然喃喃道:“这下得感谢组织了……” 无论青年是卧底还是叛徒,既然被组织送到了花山院家,就是任他处理的意思。 花山院家当然承担得起家主的一点小爱好,养个人又不会是什么大事。 当然,他如果想把人留久一点,现在就得解决青年身上的药性,以免人活活被药性烧死,落下一身的瘾。 手指插进后xue,里面烫的惊人,含着一屁股的yin水,随便捅了两下就激起青年一阵颤抖,喉头挤出一声湿漉漉的惊呼。 但这口xue还不能直接吃下他的东西。 很显然组织并没有碰过要送给花山院家的礼物,以免触怒新任家主,所以rouxue虽然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又湿又软,乖巧地咬着他的指头,但没有真正被撑大过的xue仅仅吃下了两根手指,青年就已经摇着头发出可怜的泣音了。 青年敏感得吓人,不过剐蹭两下内里凸起的那块软rou,再稍稍用点力来回打转,他就尖叫着蜷缩得更厉害,肠壁快速地收缩,似乎是已经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就这么捅进去的话他不会坏掉吧? 花山院涟这样想着,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了敏感的xue道。 柔软的肠rou拼命吮吸着巨物,险些让毫无经验的家主大人直接交代,年轻人一时羞恼,却还是忍着没有大开大合地cao干,免得真的捅坏了身下的金发青年。 青年并不领情,胡乱呻吟着:“呃啊、不要——出去——” 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他的挣扎软弱无力,却还是在手腕脚腕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痕,看着惹人怜爱,但花山院涟不会傻到真的替他解开皮带。一个明显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在应激状态下会做出什么再简单不过了。 一整个晚上青年都在不断地高潮,整张床上都是yin靡的水痕。 到了后面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拍拍那红肿的臀rou就会收缩后xue,拼尽全力讨好入侵者以求尽快解脱。 然而有心折腾他的并非花山院涟本人,而是汹涌反复的药性。 明明早就让青年射得小腹空空,可药性才不过消退半分,再这么cao下去恐怕不仅仅是脱水的问题,再好的身体素质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都得躺好几天。 好在即便青年虽然意识不清,但身体依旧本能地调整着呼吸节奏,努力放松肌rou。只是他或许想不到,这样反而让人恶趣味地想要通过cao弄听到他紊乱、短促的呻吟。 花山院涟怕给人cao坏了,但眼前这副饱尝yin欲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蜜色的rou体上遍布yin靡的红痕与水光,小腹上、双腿间都还挂着粘稠的、尚未干涸的白精,腹内吃饱了精水又含着roubang,此刻已经是微微隆起,后xue也含不住精,啪嗒啪嗒往外流,但内里的肠rou却还不知疲惫地大口大口吮吸着roubang,仿佛催促着他将深处填得更满。 花山院涟甚至短暂地思考过或许青年确实是精挑细选出来供他使用的性爱娃娃,若非青年被cao到哭着挣扎时肌rou鼓起,他险些就真的要被迷惑到解开束缚了。 他真的很期待,等到青年清醒之后,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降谷零甫一清醒,尚未来得及睁眼,就得到了身体严重超负荷的惨痛反馈,肌rou酸痛,遭受一夜捆绑的手腕脚腕都失去知觉,小腹鼓胀,两股战战,臀部肿痛,以及后xue里依然酥酥麻麻的残余快感…… “呼、呜嗯……”什么、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 降谷零猛地抬头望去,立刻认出对方和服上的纹样是杜若菱纹……花山院家?那个国内最大的黑道世家? “公安卧底降谷零,行动代号——波本,对吧?”已经从组织那边问到了青年相关信息的花山院涟相当游刃有余,丝毫不顾降谷零警惕的神色就凑过来给他按摩,然后不紧不慢往下说,“我很喜欢你的脸,有点一见钟情了,所以你接下来有两个选择——” “把这当作侮辱,去死,我会给你找棵树埋了。” “或者——” “留在我身边,你还有机会继续做你该做的。” 降谷零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见状少年立马笑眯眯道:“那么,我是花山院涟,你应该能猜到我的身份,请多指教,未来夫人。” 夫人?这样的身份的确有利于他之后东山再起,组织也不会轻易再对他出手……何况,鉴于他们昨天做过的事,降谷零还是干脆选择了将错就错。 但花山院涟似乎真的打算对这场本可以不用发生性行为“负责”,聊完之后还在帮他按摩使用过度的肌rou,还抹了些一闻就知道很金贵的按摩精油。 托他的福,降谷零被折磨了一夜的肌rou总算是能缓口气,但这也仅限于四肢与肩背,此刻最大的问题依然是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以及尚未清理的后xue。 少年家主有些不好意思:“做了一晚上太累了就睡着了……没有发烧真是太好了。” 很显然花山院涟醒过来之后本来也打算完成清理工作的,只可惜降谷零也醒的很早,便不得不清醒地面对。 手指蘸着冰凉的药膏贴上xue口,xue口反射性收缩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等到手指再次贴近,这次蘸着被搓得温热的药膏,轻轻在xue口打转,涂抹过每一处褶皱后,才重新蘸好药膏,缓慢地向里推进。 旋转,张开,轻揉,将里面的浊液慢慢导出来,任由它滑落,掉在本来就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再将内里每一处都用指腹细心照顾,让刚刚吐出浊液的后xue里再一次变得黏黏糊糊。 花山院涟准备抽回手指的时候,降谷零忽然回过头来,声音细如蚊呐:“肚子里……还是很胀。” 他含着一肚子yin水与白精,方才导出去的不过是本就含不下的多余的浊液,其余的仍旧被好好地锁在身体深处,害得他又胀又酸,偏偏内里又含得紧,根本没法靠自己排出。 花山院涟这才想起昨晚自己有好几次都射得很深,手指恐怕很难够到。 降谷零的本意是希望对方能找点东西帮忙解决,却没想到再一次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炽热、粗大—— “你、做什么——” 那边的回应令降谷零脸红心跳:“里面含的太紧,得先顶开。” 好在花山院涟的确记得自己的目的,没有对着不堪承受的xuerou大开大合cao弄,而是动作迟缓地抽插。 食髓知味的xuerou尝到昨夜的滋味,乖乖地打开了深处,像昨夜那般乖巧又谄媚地缠上来,等待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冲撞。 “嗯……”降谷零拼命想要忍住呻吟,以免重蹈覆辙,又像昨夜那般再一次将自己陷入快感地狱,臀部却是不由自主地翘起,暴露自己敏感又脆弱的弱点。 性器轻轻凿开了紧锁的深处,被锁住的浊液也终于随着动作一点点顺着肠道流出。 这下降谷零的腿间又重新黏满了斑驳的白浊,覆在昨夜已经干涸的yin靡痕迹上,色情程度几近爆表,十分考验少年人的忍耐能力。 花山院涟依旧保持着缓慢的速度,不轻不重地捣弄,快感也就不上不下像小猫挠痒,磨得降谷零浑身发抖,细碎的呻吟不断溢出。 终于等到清理结束,花山院涟重新涂好了药膏,柔声说:“睡吧。” 降谷零昏昏沉沉睡去。 降谷零知道花山院涟只是一时兴起,加上确实对他这张脸一见钟情,才大胆将他留下。 但谁也没想到,在之后几个月的相处中,他们似乎都不可避免地真正产生了情愫…… 公安卧底不该爱上花山院家的家主,而花山院家的家主也同样不应该爱上被组织送来的落魄金丝雀。 可他该怎么办呢?降谷零分明注意到少年人的内心尚存有未被黑暗侵蚀的善良,而他的手中又掌管着庞大的家族,拥有颠覆日本的力量。他不能让这样的力量为组织所用,更不想看少年彻底融入黑暗。 而少年被强大美丽的金发青年深深地吸引,越是了解降谷零,越是容易被他折服。于是凶兽为自己戴上了枷锁,将镣铐的另一头交给了他。 两个月后,组织再一次派出了代号成员,打算与新任家主达成初次合作,再续前缘。 这名成员先前也与波本打过交道,此次除了原先的目的,他还带着点看热闹的心态,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波本现在的下场。 男人冲花山院家的仆从打听道:“之前送来的礼物,那位可还喜欢?” 管家微微颔首:“家主大人甚是喜爱。” 见状男人放心了。消耗一个卧底换来与花山院涟的交好,简直捡了个大便宜。想必今天的交易,也能够相谈甚欢。 “家主到——” 候在门外的下人拉开门,男人定睛一看,竟看见一个身穿和服的俊朗少年,和他身后毫无束缚、同样穿着和服的波本。 少年笑眯眯地冲他打招呼:“哟,谢谢你们组织给我送的夫人。” 男人内心大惊,面上却不敢对这位年轻的家主有任何意见。什么人能把别人送的宠物当正宫啊?啧。波本这只老鼠手段果然了得。看来回去之后还需将这件事上报给朗姆大人。 寒暄了几句过后男人便开始讲述这次交易的内容,但他的宏伟蓝图才开展到一半,对面好端端坐着的波本就开始作妖了。 波本忽然开口:“我不喜欢他。” 那位家主居然真的转过头去,柔声问:“怎么了,零?” 波本埋进他的肩头,听上去十分委屈:“他以前经常说我的坏话……” 男人大惊失色。 波本!你这只老鼠!不要以为爬上了花山院家主的床就能胡说八道!到处说人坏话的分明是你!讲这么大声谁听不到啊! 再说了,一个卧底有什么资格叫嚣! 花山院家主开口道:“那么——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什么、家主大人!你怎么能因为这只老鼠一句话就——” “请尊重我夫人,”花山院涟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门外的下人迅速进来将男人请了出去。 男人走后,降谷零依旧趴在花山院涟怀里。 家主问他:“开心吗?” 降谷零头也不抬:“如果我说不呢?” 少年听上去可怜兮兮:“不应该奖励我吗?” 降谷零叹了口气,轻轻附上一个亲吻,又被花山院涟搂着逐渐加深。 唇舌交织间,降谷零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悄悄拉开,但他还是放任那只手探进来胡作非为,滑过他的腰侧,抚上他的胸膛。 这么喜欢他的胸吗? 降谷零不太能理解男人的胸有什么魅力,但两个月来的玩弄似乎已经改变了他,如今只是被手掌裹住揉动,竟然也渐渐升起了一丝酥麻的快感。 “你居然走神……”少年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坏心眼地用掌心抵着乳珠打转,等到手下的乳珠硬得像小石子一般时,将它按下去又揪起来,来回拉扯可怜的乳珠,直到它的主人颤抖着提出要换个地方。 花山院涟拉下他的衣服,在光滑的肩头留下一个吻,随口应道:“嗯嗯~换个地方!” 他恋恋不舍地放过红艳的乳珠,丝毫没有打算抱起对方回到房间,而是向下探去,打算就在会客室探索怀中人深处的美妙…… 降谷零忽然按住那只手:“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