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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超市里买了东西,精疲力尽返回房间。手机在响。她走过去,接听,“喂?”“陶小姐?”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中年男人客气的问询声。陶夭一愣,“我是陶夭,您是?”男人笑着说:“敝姓吴,倪家老太太晚宴那天,您应该见过。当时陪着欧阳老先生的。”“哦。您好。”陶夭有点茫然。男人又笑,“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家老先生想约您下棋。”陶夭:“……”她没吭声,那头男人也没有说话,耐心地等着她。半晌,陶夭勉强笑着说,“我不会下棋。”“没关系的。老爷子就是觉得和您投缘。”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笑着继续解释,“老小老小嘛。这几天老念叨,情绪来了就想约您聊聊天,您知道的,老爷子没孙女,看见小姑娘总觉得稀罕得很。”陶夭:“……”老人家喜欢有人陪的心思她明白,可,想破脑袋,她也觉得实在有些云里雾绕。且不说欧阳家这一辈那四个温文尔雅的花美男,单说欧阳老先生想找人聊天,香江都得有数不清的人上赶着吧?她又沉默下去,电话那头,男人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又将先前的问题抛给她,“明天有时间吗?”陶夭想了想,“有空。可是我真的不会下棋。”她抿着唇,听到电话里传来中年男人和蔼的笑声,“有时间,那我就当您同意了?明天下午两点,司机过去接您?”“……行吧。”“到时候电话联系?”“好。”男人笑道:“那行,明天见。”“嗯,明天见。”陶夭挂了电话,神色古怪地看着手机屏幕发呆。半晌,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转念一想,她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人家算计的,也就无所谓了,她将手机丢到一边。——翌日,中午。陶夭早早地吃了午饭。下午一点,接了电话之后,她报了一个附近商业街的地址,走路过去,等到了欧阳家的司机。“陶小姐。”副驾驶上,下来个笑容和煦的男人。“吴叔。”陶夭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淡笑着唤了一声,又因为“吴叔”这亲切的称呼微微失神。男人帮她开了后排车门。陶夭一愣,抿着唇,站在车边道:“您不用这么客气。”男人笑,“上车吧,老爷子已经到了。”陶夭侧身上车。司机重新发动车子,稳稳上路。路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陶夭微微错愕,却并未开口多话,反倒是副驾驶的老吴察言观色,笑着解释说,“老爷子周末常去万景山庄,在那边等您呢。”“哦。”陶夭点点头,笑容很淡。她知道那地方。位置在香江东郊,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建成有些年头,因设施齐备、景色别致闻名遐迩,本是得天独厚的旅游休闲好去处。前两年,据说是换了新主人,不再广开大门接待游客,突然显得神秘低调起来。不过,好风景应该四季常在。陶夭胡乱想想,抿唇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个子高,怕冷,冬天习惯穿高领毛衣配长款呢子大衣,既保暖,又显得身量修长挺拔。想到要见长辈,其实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刻意打扮。可,最终没有。周宛平让她明白,不喜欢你的人,你为了见面再打扮都没用,喜欢你的人,大抵也不会在意你穿什么衣服。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万景山庄。司机去停车,陶夭跟着老吴,听他时不时介绍两句关于山庄的景致设施,心情慢慢变得轻松起来。直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两道清晰的说话声。“我爸畏冷,在里面等你呢。”“嗯。”“说起来,我们有好些年没见过了吧?我想想啊,最后一次见面,好像我才十五岁,上高一呢。”“是么?”“是呀,那会程牧哥也就二十岁吧,又高又帅!嘿嘿,就是不苟言笑,我轻易都不敢和你说话呢。”“呵。”男人意味深长的嗤笑声飘到耳边,正走着的老吴停下了步子,回头问候,“程先生。”------题外话------昨天给一个作者朋友挂题外。然后,我们家小瓶子吃醋了,哈哈哈,回头一想,她PK的时候我没开更,她上架的时候我恰好因为给别人题外没地方给她吆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今天这一章题外话全给我们家瓶子(水果店的瓶子)瓶子三本娱乐圈文两本军旅文,目前,军旅文在火热连载,瞧瞧这炫酷的名字!简介、正文、包括男女主,都和书名一样狂拽酷!哈哈哈,连载三十多万字,收藏上万啦!足见文文必须非常特别好看,强烈推荐!↖(^ω^)↗说到这,想起我PK那会了。瓶子嫌弃我不高冷,我告诉萌编,“哎,我家瓶子要当个高冷瓶了。”萌编:“那你……要当保温瓶?”阿锦一愣,“不不不,我为什么要当瓶子,我是绸缎。”萌编:“……”没有然后了。\(^o^)/~☆、066:叶行长的千金程牧语调很淡,问,“欧阳老先生在这?”“是。”吴叔笑着看了陶夭一眼,回答他,“老爷子在倪家老太太寿宴上见了陶小姐,觉得很有眼缘,这不,让我请人过来下棋呢。”陶夭是橙光艺人,橙光隶属于程氏,老吴先前有所了解,因而多说了两句。程牧淡漠的目光瞥向陶夭,看一眼,面无表情又移开,“老爷子挺有闲情逸致。”“哈哈。”老吴应和着笑了一下。程牧边上,妆容清新的女孩言笑晏晏,问老吴,“陶小姐?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呢,以前不在国内?”老吴淡笑,“陶小姐是演员。”话落,帮着陶夭介绍,“这位是庆隆银行叶行长的千金。”姓叶?陶夭朝她一笑,脑海里倏然浮现出一段对话。想来,这便是想着要当程家主母的那个叶桑桑了,清纯乖顺、娇俏柔美,气质和窦薇薇如出一辙,纯得很,哪里能让人想到,她会在酒店洗手间里,和自家堂姐那般针锋相对。陶夭心中感慨,淡笑。“吴叔。”边上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男声。几人抬眸一看,不远处,一个穿着驼色长款大衣的青年下了走廊,低头绕过一枝白梅,到了近前,语带无奈,“就说左等右等不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