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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躲起来不再见我了吗?可你是否知道,明天我就将离开,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来?这是否就意味着,你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他望着漫山茶花,两手对成喇叭,拢在嘴边高声呼喊她的名字,可是由近到远,除了风吹花枝出的“唰唰”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他怅然若失地走回神殿,看着那宏伟的宫殿建筑群,忽然心头一动,想道:“明日就要走了,既见不到桑雅,不如最后去看望一次香丽。她与桑雅模样相同,我多看看她,说不定能有新现呢?”想到此,他赶紧向神殿后的荷花池走去。荷花池遭南风长老的风雷破攻击,损毁严重。虽然纳木措已派工匠修好,不少地方,还是留下了丝丝裂纹。灵宣洛无需荷叶船,凌空踏步,几下就走到池塘正中,就着灯光向池水下看。他一双仙目,透过水波看清香丽的遗容,毫不费力。荷花池外,随处可见战斗的痕迹,池水里却未生任何变化。纳木措如重前那样,稳稳将荷花棺安放于荷花池底,不让她受任何人打扰。灵宣洛站在荷叶中,默默地低头注视,心里想到的人,却是桑雅。同时曾与她共度的情景,不断在脑海里飞转。(。)第一百九十六章重返中原之礼物灵宣洛留在募须神族的最后一夜,来到茶花谷,希望遇见桑雅,却未能愿。回到神殿,想起香丽,便去荷花池看望她。桑雅的吻,桑雅的体温,还有她**辣的耳光,一度令他魂飞目断,难以自持。眼前这个死去的女孩,与她模样相同,名字却叫香丽。陷落在如此怪诞的情节里,他难以自禁地幻想:“如果她俩是同一个人,该有多好!或许整件事就不再复杂成谜,我也不会再因此而这般痛苦。”可刚想到“一个人”三字,他的双肩就剧烈一震,好像后脑勺遭人用锤子重击,猛然抬起双臂,环抱脑袋,差点因气息走漏,从荷叶上摔进池水。“不对,这不对!”他死盯棺木里的香丽,努力回想:“第一次在茶花谷遇见桑雅时,她说隆象大人告诉她,杜鹃殿来客人了!她在金蚕蛊境里,不过是个只会使用幻术的隐形人,在族人心目里比鬼更可怕,隆象怎见得到她?可是,隆象能见到她,香丽!隆象能见到香丽!”一想通这点,灵宣洛如坠冰窟,冷得连打几个寒颤。他环顾四周,见无人在近旁,便深呼吸一口,俯身钻进池底,两手死死扣住荷花棺边缘,试图打开棺盖,可无论他怎样用力,棺盖也纹丝不动。“香丽,你老实告诉我,我曾经进入的,到底是你的幻境,还是桑雅的幻境?你和桑雅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你没有死,你只是被人用幻术催眠,你睁开眼,睁开眼回答我!”任凭他鼓着腮帮子,在水里用腹语呼唤,香丽依旧一动不动,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他。最后他只好放弃,失魂落魄地钻出水面,像只落汤鸡似地走出荷塘,转身离去了。第二日,又是离别时。灵宣洛和江南君带着竹星,一大早便与纳木族长告别。纳木措对此次金蚕战役,灵宣洛不惧牺牲,舍命相救是千恩万谢,但感激的话,反令灵宣洛局促,笑道:“我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扬善惩恶,何劳族长言重若此?族长今后若要一直这样见外,宣洛可不敢再来做客了。”纳木措被他说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想一想,展开手掌,露出一个小小粗布袋,向他递去。“这是什么?”灵宣洛好奇地问。纳木措道:“灵留仙餐葩饮露,一身仙人风骨,在下不敢以市井的金银珠玉相辱。记得你刚入神境时,对小女种下的杜鹃花雅致甚浓,那时就我承诺过,会以浸染过她鲜血的花种相赠,此时便当奉上,小小礼物实不成敬意,望灵留仙笑纳。”他日夜忙碌,却还记得这小小承诺,君子之品令灵宣洛与江南君十分赞赏。他说得也没错,若这时递过来的是奇珍异宝,灵宣洛只怕只会婉拒,不会接受,不过杜鹃花种的礼物如此特殊,他自然高兴,小心地接过来,与桑雅那袋红米摆放一起,珍藏在衣袖里。二人将别,却不见隆象。既然这人一直对他们面从腹诽,近而远之,此时不来送别,他们也不在意。与纳木措惜别后,便向密林而去。(。)第一百九十七章重返中原之谋杀告别纳木措,离开募须神族地界,灵宣洛作向导,引江南君与竹星沿几前来的路线返回。经过一片林中空地,他认出就是那晚昆明部落开会的地方,于是再次四下里查看一番。可当时所有与集会有关的痕迹,现在都再找不到,连火堆余烬,也被几场山雨冲散,什么都没留下。走了大半日,三人穿出老林,一处满布干阑式竹楼的村落,就出现在眼前。灵宣洛一路打听,终于打听到札赖老的住所,便急匆匆赶了过去。远远望见半山腰上,竖一栋歇山顶的竹楼,楼顶和前廊,高挂印有部落图腾的番布招子,看上去远比周围分布的楼群高大气派,十分彰显竹楼主人的尊贵,想必是札赖老和耳江的住处无疑。三人来到楼下,只见楼底架空处,几头牛和几只鸡,正悠闲地踱来踱去,完全不受访客打扰。楼上则安静得悄无声息,不知有没有人在里面。灵宣洛试着向楼上喊出两嗓子,没人回答,却有一个村民背着竹篓经过。他见这几人一身异乡打扮,相貌举止均是不俗,便好奇地驻足张望。灵宣洛见有人来,赶紧上前询问:“这位老乡,你可知札赖老是住在这里吗?”村民看上去老实巴交,见这俊逸公子竟走过来和自己说话,很有点受惊吓,结巴道:“是……是,族长和他那半头义子,耳江住在这里。不过打从昨儿晚见他们回来起,到今天这个时辰了,都还没出过门呢。一般他们起来是极早的,楼里还有人伺候。今日连伺候的人都不见啦,这情况,可怪得很。”灵宣洛与江南君一听,同时预感不祥。二人不约而同地目光对碰,皆心道“不好”,急忙顺着楼梯冲了上去。跨过前廊,连续几间房门扇紧闭,依旧静悄悄。楼上所有器物都安放整齐,貌似没什么不妥。他们依次敲门过去,还是无人应答。无奈之下,只好强力破门。第一间房门拉开,像是会客室,桌椅龛笼等摆放正常,未见异状。可当他们推开第二扇门,先就有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大惊之下再放眼看,原来这是一间陈设华丽的卧室,可地铺上,横卧札赖老,他旁边的地板上,则俯卧耳江,两人皆已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