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偷厄与瞒骗(玩胸/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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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君,喜欢金色还是蓝?” 情到浓处,全然暴露出深藏骨子里的暴虐因子的毒蛇嬉笑着吐出长信,他伸手揪起眼前坠着白浊的乳首,将小巧柔嫩的可怜樱桃搓在指尖挤得水光四溅,挂着恶质微笑,新海泽人用力一拽,将面前人饱满柔韧的深色乳rou硬生生绷紧拉直。 被狠狠玩弄一遭的胸乳本就肿得发疼,哪经得住男人不知轻重的泄愤?剧烈地刺痛尚能教安室透强自忍耐,可疼痛下悄然掀起的难耐酸麻,却是过电般击得他浑身酥软。安室透紧闭着眼,几乎用尽所有气力才按捺下躲闪的本能。 新海泽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人紧蹙眉头间纠结的苦楚,有些天没修剪的指甲画着圈儿打磨柔嫩乳尖,而后稍一用力,一点一点近乎是虐待的将湿漉漉柔嫩红樱掐出无数菊花般细密的皱褶。与此同时,他将手上遥控拨到最大挡,情趣旅馆提供的廉价电动棒以最高马达残酷地抽打Omega尚未开发的青涩秘境,相比快感,撕裂般火辣辣的闷痛仿佛钝刀割rou,不得要领胡乱锤打的按摩棒好似要将安室透的小腹从内部撕开。 最敏感的弱点被施以凌迟般残酷苦刑,比起身体的疼痛,被迫奉上尊严任人踩踏的羞愤更教安室透打心底抗拒不已,他紧闭双眼不住吸气,仿佛这样就能强压下体内狂躁的鼓点。 冷静。他对自己如此说道,安室透握紧拳,指甲深深陷进rou里,被水雾晕得朦胧的紫灰眸中熊熊燃着烈火,却又霎时被羽翎般浓密的长睫扑灭其中。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既然是你挑起,前辈也该负起责任解决吧?” 新海泽人停下脚步,回头时半张脸蒙在深黑的夜里,夜岚吹乱群山的阴影,为他微卷的鬓发拂过脸颊,醒目的红光延九曲山路渐渐蔓延,呼啸的警鸣声愈发接近,他却神情自若地提起另一个毫不相干话题,“波本君知道普鲁斯特效应吧?” 记忆与气味相连。 风中,泥土的清香、花草的葱茏、生命的芬芳……无数种气息在夜风中交织缠绕,一同萦绕上新海泽人敏锐感官,却唤不醒Alpha失灵的本能。 反过来说,熟悉的场景,也能勾起人们对气味的追忆。新海泽人下意识捻了捻指腹上残余的巧克力余温,恍神之后,就是头脑空空也能将真假分辨。 果然如此。新海泽人闭上眼,几不可闻从喉间呼出一声叹息。 是不一样的人啊。 饶是靠迟钝存活至今的男人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波澜。 普鲁斯特效应。 安室透自然知道这个名词。 将味道转化为潜意识扳机,当人们再次接触同种气息时,会下意识回忆起当时的「感情」。 相较其他的记忆唤醒,这种方式会更生动、潜移默化、经久不散、且历久弥新。 安室透眉间一挑,联想能力同知识储备一样出众的卧底立即意识到男人话下之意。 他冷呵一声,伸手从大衣中摸出烟盒,而后轻挑的将细尾烟夹在指缝捻,安室透不偏不倚回视新海泽人投来的目光,唇角微勾,本应柔和的下垂眼尾却如弯刀般写满讥讽,“前辈是Beta吧,我记得「公司手册」有写,特殊时期Beta应无?条?件满足AO需求,真是方便的性别,不受影响的同时也不会留下任何碍事的「痕迹」。” 言下之意是你又没那功能,何必担心自己被Omega的信息素引诱? 他用眼角瞥了眼山脚乌啦啦驶来的一辆辆警车,语气越发冰冷,“或者说,你有意在拖延时间?” 哗哗哗。 常人无法觉察的细小的电子流清晰地传入非人之物灵敏的耳中。 他垂眸瞥了眼安室透胸前规矩合拢的大衣空隙,顿时猜出男人算盘。 只还有一点不甚明了。 新海泽人迈步上前,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间距被他一脚踩过,隔着层层厚重衣物,新海泽人轻佻地伸手抚上男人僵硬的左胸,调情般顺着大衣纽扣攀上安室透发烫的侧颈。安室透皱了皱眉,努力压下身体本能的回避,不闪不躲立在原地,由他沙哑吐息扑上耳垂,“既然都被这么邀请,拒绝未免太不解风情……可别乱动啊,波本君。” 语毕,新海泽人一把勾住安室透肩膀,朝他微微一晒后倒退几步,还不等安室透明了其中深意,男人突地后仰,被他抱着的安室透瞳孔一缩,来不及挣脱,只能跟着一同坠落。 初入警校时,鬼冢教官教过他们这样一个信任游戏。 游戏成员需捂住双眼,双手捆绑于胸前,于两米的高台向后笔直倒入同伴们双手交织成的“弹簧垫”上。 彼时的他们还不算熟悉,自然也谈不上信赖。样貌颇为“娇气”的新海泽人第一个被教官点名出列,他后倒时不带丝毫犹豫,坠落时也没什么多余的挣扎,毕竟只有两米,摔地上也没什么大碍。 但不可否认,倒进“弹簧垫”的感觉远比摔在地上舒服的多,他摘下眼罩,恰恰撞入男人赞扬般含笑的紫眸。 新海泽人眼底一暗,心说自己果然老了,动不动就喜欢回忆从前。他将视线转入怀中浑身僵直的男人。安室透老老实实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双腿也紧紧并拢,与背摔成员的姿势异曲同工——为防不自主挣动酿成惨剧而进行的自缚举动——他一动不动紧靠在新海泽人臂弯,除却面色黑的厉害,几乎称得上乖巧了。 远处,接到案情通报的警察隐隐掠见有什么东西从夜空中一跃而过,不由拿起望远镜仔细望去,皎皎如玉的月露白霜下,只残余一二飞雁的翅影。 营业时间外的屋台专巷人去楼空,新海泽人跃过明与暗的交界,踏过一根根并肩而立的路灯,他肆无忌惮地踩着视线盲区跨越城镇,融入夜色的黑衣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饶是有人不慎经过,也只以为鸟雀在天上飞。 “好意外,我还以为会被波本君用枪指着同归于尽呢。”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情,新海泽人率先打破沉默。褪去浮于表面的友善温和,轻描淡写谈论「死」的男人将自己非人一面悄然揭露,新海泽人垂头凝着安室透双眼,诡谲地绯瞳在夜色中分外惊摄,宛若柳叶刀反射术台的光,赤裸裸地锋锐注视似乎在将怀中人剐皮割rou解剖记录,“毕竟你看起来很讨厌……或者说憎恨我的样子?难得给你这么个机会,未免太不中用了,波本君。” 没有以死换死的觉悟,你干不掉我的。 尽管没有直接说出口,男人傲慢的竖眸,却清晰地将轻蔑显露。 闻言,安室透也嗤笑一声,紫灰色的眼中闪着针锋相对的锐意,“算了吧,跟你一起死于坠崖——要是不幸被人误会成殉情,下地狱我都会吐出来。” “……能问问为什么吗?毕竟我们业务并没有重合,不至于因为工作竞争被波本君讨厌到这个地步。”新海泽人真心感到困惑了,若不是从公安警务系统里查到降谷零家人健在,他都要以为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跟他有什么杀父之仇——事实上,即使在分工略为凌乱的组织,大体上也讲究‘术业有专攻’,能培养出‘我的恋人是国家’这么根正苗红青年的家庭怎么着也犯不到‘黑吃黑专业户’手上、大概率——只好试着以己度人,“莫非你真对黑泽君怀有什么非份之想?” 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揣测令沉稳如安室透也有些崩不住脸色,他本不打算理会,却瞥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沉默就是默认、默认我就放手’认真威胁,按下额角疯跳的青筋,皮笑rou不笑地回道,“唯独您和琴酒互相回收的善举,我发自内心尊重祝福。” 语毕,似乎不想再与他多言,安室透转过头,抿紧的嘴唇拒绝沟通。 他将手按在胸口,却按不住肋骨下不合时宜扑腾扑腾乱撞的心脏,震耳欲聋的dokidoki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清晰到安室透毫不怀疑新海泽人正为此在心中沾沾自喜。这个认知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种种陌生的情感涌上心中,最终汇成深深的无措——是的,无措,仿佛个生怕被意中人揭穿心思的毛头小子,安室透屏住呼吸,只觉得全身血液都一窝蜂全涌上大脑,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仿佛在嘲笑他的言不由衷。 所以为什么被推下悬崖时没有立刻拔枪反抗,因为不值?亦或危机来临时身体抢先一步交托的信任?安室透不愿再想,就像明明言听计从才是接近苏兹的最好方式,他却偏偏迈不过心中那道坎。 为什么?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信念可以戴上任何面具的卧底警察闭上眼,在心中暗暗诘问。 如果只是精神控制,那未免,也太精细到骇人了些。 “那到底为什么?”仿佛不问出个答案就誓不罢休似的。 安室透抬眼直视男人仿若红酒般深沉醉人的双眸,发自内心嘲讽道,“为什么?也许我天生对变态自恋狂缺少忍耐。” “是吗?”被无端人身攻击的新海泽人冷下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到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没名堂甩脸色还能嬉皮笑脸的包子,老同学自带的光环滤镜也在意识到这个波本是‘冒牌货’时碎了个一塌糊涂,“希望您待会儿也能保持同样的镇定,波本。” 时代在发展。 过去令人闻之色变的热潮期信息素暴动,如今也能被一张小小的隔离贴封印其中。 真不愧是以冷感著称的Beta,安室透捂着眼,感受缓缓推入手臂静脉的冰凉,便利店的普适装抑制剂显然压不住体内翻腾的燥火,他咬紧腮帮软rou,试图用疼痛保持一贯的清醒。 该说公安给的药效果挺灵? 是的,在昨夜确认景光脑内赫然多出一段不存在的记忆后,他当即向公安上线汇报苏兹疑似拥有某种精神系异能,与此同时,朗姆也将“监视苏兹”的任务发送到安室透手中。 在所有玄乎其玄的异能力中,最令人忌惮的莫过于精神系异能,当年「梦野久作」因不明原因突然暴走,位于横滨的「异能特务课」联合港口黑手党,几乎是以尸横遍野的惨痛代价才将其勉强封印,而这也多因于港口某位能将异能无效化的存在才勉强成功。 是核弹一般不分敌我的灾难。 更别提对于他们这些潜入敌营的「秘密警察」来说,悄无声息脑控的威胁就是悬在每一个人天灵盖上的不定时炸弹。 上层人士自然片刻不敢耽搁,收到情报后即刻召开紧急会议,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他们最终许可降谷零“以身饲虎”的提议:即利用波本Omega的身份留在苏兹身边,摸清对方异能发动的条件与方式,如果可以的话,不惜一切代价策反他。 只是策反。 毕竟没人敢去赌精神系异能者濒死时会不会突然发疯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唯一的克星也不可能离开横滨。 既然迟早会被摸清底细,还不如将计就计,利用rou体、情感、抑或是虚无缥缈的良知,甚至不需要他实质性跳反,只要让苏兹犯下“无法再让组织信任”的错误就行。 而在此之前,他们必须提出一个疑问。 苏兹的目的是什么? 能做出天衣无缝的警校时期虚假记忆,甚至让表面温和、实则和谁都抱有很强戒心的景光都对此深信不疑,足以证明他至少观察了他们很长时期,甚至很可能在两年前亲自潜伏警校卧底,这代表组织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他们内部——既然如此,苏兹为什么不将他们的情报上传组织? 是想用两位卧底警察钓出潜藏更深的“大鱼”?不,秘密警察一直都是单线行事,饶是他与景光这种铁到能穿一条裤子的老友,在正式碰头前也对彼此的身份一无所知——既然有本事潜入警校,总不会误判这一点。 再者,尽管不愿意承认,「公安」领导绝不是那种有同伴爱的善者,在大局面前,他们个体的生死显然微不足道。换言之,在得知他们可能已被洗脑的同时,他和景光在高层眼中的保密性无疑降到最低,除非被揭穿身份只能拼死一搏,那位可能存在的“大鱼”绝不会贸然联系自己。 只是为了满足恶趣味?再或者,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明的善心? 总不可能是给景光洗脑时不小心连自己一起洗了,错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同伴。对于一个成年精神系异能者而言,这种低级错误就像毒蛇一不小心咬伤自己后惨被毒翻,有概率,但不比天上掉下快陨石砸死那位先生直接覆灭组织高多少。 那位先生:阿嚏 还是那位先生:什么B动静? ——说到底,这无疑会成为他们“击破”苏兹的突破口,既然不打算现在就揭穿他们,那就请这条美人蛇做好被人“剿获”的觉悟了。 优秀的卧底总是会做好几手准备。 他没打算利用身体走捷径,却不妨碍为了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提前预警。 Honey Tray简单老套,但越是老套的招式,越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进入组织前,高层就给了安室透这么一颗药。 那是一颗能刺激Omega腺体,引起人为的信息素暴动,莫说Beta,就是性别相同的Omega也无法在这情欲风暴中幸免于难的特效胶囊。 自然,身处暴风眼的安室透必须首当其冲承受这场灾难。 安室透喘着粗气,咬紧牙企图压下喉间快要满溢而出的悲鸣,指尖深深掐进凌乱的被褥,快被体内不断熊熊炙烤的烈火烧化蒸发的卧底警察仍在努力维持最基本的理性,他在心中默默念着当初入学时的宣誓,回想亲人、好友、乃至组织种种罄竹难书的恶行,最后定格于男人在月光与血海间起舞的身影。 黑吃黑不代表其中一方就是仁善的好人。 更多时候,获胜的不过是更残暴的黑暗。 安室透闭上眼,任男人将一管来历不明的药剂推入体内,他或许当真无可救药,在这种致命形式下,身体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不过这样也好,他也没力气再装出一副遇拒还迎模样跟对方虚与委蛇。安室透反手握住新海泽人抽离的手腕,也不顾用力下针孔渗出的汩汩血珠。 “帮我,前辈。” 他放任左胸肋骨下不受控剧烈跳动的心脏,引诱般伸出艳红舌尖舔了舔干涸嘴唇,安室透伸手,却不知为何落在新海泽人俊丽的侧颊,他看着男人眼中暗流涌动的波光,不禁用指尖来回摩擦灯光下他眼尾那点摇曳发亮的泪痣。 新海泽人却不躲不闪,他将橡胶帽盖上用过的针管,而后随手将其放在床头,顺着眼角温度,他注视向膝上被yuhuo烧得平白生出几分妩媚的青年,而后缓缓低头,他凝着安室透紫眸,凝着笼在蒙蒙水雾间流转的利光,冷静宣告,“你会后悔的,波本。” 毕竟他们不是朋友,更不是恋人。 没道理温柔,更没有放过的借口—— 当谁没受过Honey Trap培训?别太小看人啊降谷君! 安室透的手落在苏兹眼前。 新海泽人将降谷零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向脑后。 这个姿势他们能用一百种方式杀死对方。 最终两人却选择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