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真的有(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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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喝酒是最好的拉近距离方式。 一起八卦上司感情生活更是如此。 除去被八卦的当事人不太快乐就是了。 “拜拜~” 路都要走不稳的青年举着从酒吧强行夺出的杯子一晃一晃向同伴招手,一边把自己团巴团巴窝进的士里,动作间,身上这套体面长风衣被揉得满是褶皱。 新海泽人的酒量不能说没有,只能说聊胜于无。偏生此人又菜又有瘾,唯一胜过路边酒鬼大叔的、恐怕只有他动口不动手,还算良好的酒品吧。 “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吗?前辈。” 爱cao心的猫眼威士忌叹了口气。从前还在警校时,他们六人中最善交际的萩原研二就常拉着几个友人深夜翻墙违纪,跑去校外参与各式各样的联谊。因为出色的相貌和来者不拒的温和性格,Alpha总会被灌得伶仃大醉,不省人事地瘫成一团后被他们几个轮流背回……也不知两年没见他的酒量涨了多少,但想到某次一没看住,就差点被歹人成功“捡尸”的老同学黑历史——诸伏景光真的、完?全没法不担心啊。 万一被人得手了怎么办? 第二天的头条新闻真不会变成:“震惊!某痴汉企图劫色惨遭醉鬼反杀,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陷” “诶嘿嘿~苏格兰妈咪就是太~爱cao心了,哒咩哒咩,这样唠唠叨叨得可不招可爱小O喜欢哦。”新海泽人一副大叔做派的指指点点,又故作不经意炫耀道,“唉,真羡慕啊,年轻人就是自由,天高海阔任鸟飞,哪像我们这些、嗝、家里还有人管哩。” 其实并没有,他跟黑泽君一周能见一次以上都是奇迹了。 但——人要有梦不是吗? 完全沉浸在幻想里的男人看着就让人火大,波本露出牙酸的表情,一把夺过幼驯染手里拎的、刚从便利店买来的解酒药揉成一团强塞进男人怀里,一边半月眼敷衍醉鬼,“嗨、嗨,那我们这些‘没人管’的单身汉就先溜一步,前辈慢走。” 然后“碰——”的一下把车门关上了。 看来也有点上头。 诸星大站在一旁,不经意般从窗外瞥了眼车中被青年捧在手心、泛着冷淡波光的直筒长杯,心底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 虽说他也没指望一次得手。 目送上司离开,三瓶威士忌对视一眼。 入夜的街头车水马龙,光污染严重的市区见不到星光,绚烂斑斓的霓虹将夜空渲染地绮丽又颓艳,蛰伏着、静静等待为光引诱的猎物。 “再去喝一杯?” 绿川唯笑着提议,好像方才陪前辈喝酒没玩尽兴,接下来的自由时间还想拉着同事再闹一把。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 诸星大面色自然的回绝,完?全没有怀里偷揣了块玻璃碎片的心虚模样。 是的,新海泽人这家伙不仅抢了人家店里杯子,还不小心打碎了一个。 是巧合还是有意? 诸星大隔着大衣和密封袋,轻轻点了下怀里被他昧下的三角形碎片。 总之,今天还算有不少收获。 碍事的家伙要走,急着交流情报的两人自然不会阻拦,安室透和绿川唯对视一眼,假模假样在人前上演一番酒后见人心不打不相识,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开溜了。 顺便检查对方身上有无监听器。 “你今天怎么回事?”降谷零借着酒吧嘈杂环境掩护,压低声音询问表情苦涩的幼驯染,“就算是接近目标,你表现的也太急切了。” 娴熟得简直像—— 突然,比起诸伏景光用力过猛做戏太过,另一个更可怕的推测灵光一闪般浮现在降谷零脑中,“你不会……”他紧盯挚友躲闪的眼神,从不可置信、将信将疑、到目光越发笃定,几乎像审讯室里的白炽灯那样刺眼伤人。 自知这份不伦心意必然瞒不过从小一起长大、默契到随时随地能用眼神私聊的幼驯染。诸伏景光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直视挚友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灼灼视线。 果然,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就像条被淋湿的大狗狗,诸伏景光垂头丧气、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地,就像自首的罪犯,把脑袋埋进双手支出的窝里向警方告白,准备迎友人训——最好能一次性把他骂清醒。 “是啊,我——” “你果然——” “喜欢他……” “认识他!!” “?” “……?” “…………哈?” 默契的竹马竹马,默契地异口同声后默契地陷入沉默。 沉默,沉默是今夜的酒吧。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眼底明晃晃写着的“你疯了吗”/“你傻了吗”,再一次陷入混乱。 “客人、客人?请您醒醒,目的地到了。” 街头醉鬼绝对是最不受夜班司机待见的群体,大吼大叫、东西乱扔、睡过站怎么都叫不醒、运气不好还会吐的车子一塌糊涂直接让整晚生意全部泡汤——司机先生叹了口气,任命的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把睡成死猪的客人摇醒。 咔。 后门被人拉开了。 云华般皎洁的月色从天之尽头撒落世间,织工精妙的神灵将其拢成一段柔顺银练。一条包裹在黑色风衣中的修长手臂伸向后座熟睡的美人,身姿高挑修长的男人躬身探入车中,熟门熟路从醉酒者的怀中摸出造型古朴的棕色钱夹,包裹在皮质手套中的清癯手指轻巧夹起两张印有“涩泽荣一”头像的万圆纸钞向司机递去。也许是来人气势太盛,逼得钞票也散发出骇人锋芒,直教司机心中一惊,连忙低头恭敬接过后准备找零,却听后座“膨——”的一声,乘客已经被不知名男人整个提溜走了。 绑、绑架?? 见多识广的司机先生权衡再三,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将头伸到窗外,揣在兜里的手颤抖着摸上手机,一边喊,“客人,您的零钱——” “不用找了!” 融入夜色里的黑衣男人停下脚步,出乎意料,开口的却是刚才车上的醉醺醺乘客。被人捏住后颈、识破装睡的新海泽人只好探头露出个脑袋,给司机招呼好后继续厚脸皮赖人怀里。 “我数到三,再不放就别走了。” 深知Alpha的磨人功力,琴酒懒得跟他纠缠,跳过警告直接下达最后通牒,新海泽人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脑袋从老婆胸前抠开,空出的爪子却偷偷摸摸扒拉人衣摆不放。 他是在做梦吗? 新海泽人悄咪咪抬头,自以为隐蔽的瞄了眼身边人不同以往的模样——那头宛如瀑布般柔顺及腰、自由披散的银发,此时却被一条湛蓝发缎仔细挽起,仿佛人鱼灵动的尾裙,随他动作左右摇摆,晃出一小段常年掩在发后、宛若月华般修长精致的后颈。色气程度堪比少女裸露的足踝,教日本人刻在DNA里的XP系统疯狂运转。新海泽人小脸烧的通红,本嫌寡淡的信息素不受主人控制的疯狂喷涌,甜橙的香气宛如潮水、将这处小巷、将月光下的恋人尽数包裹。 犯规,太犯规了黑泽君,泽人君可是非常、非常经不起诱惑的啊。 一眼读懂这家伙的心思,琴酒额角一跳,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如果不是这人每?次醉酒都扒拉着他头发不放,不慎扯断了几根还要像个打碎最心爱玻璃瓶的小孩一样哇哇大哭,他也不会随身携带一根发绳。本以为这家伙能好好反省,现在看来,罪魁祸首完?全?没?有这个自觉。 关门的“咔哒”声像破除什么封印,琴酒背靠铁门,任身上男人抵着自己,新海泽人将脑袋埋入琴酒肩窝,似最贪婪不过的酒鬼,大口大口采撷老婆身上馥郁香浓的酒气。 “好像啊~”但相比添加力10号清新的西柚果味,黑泽君身上的杜松子香气明显更为醇厚,同饱满芬芳的橙汁调合得难舍难分,味道恍如上世纪禁酒令下风靡的橙花。 新海泽人将脸颊抵在那段肖想已久的月光,偏凉的温度下却是捧冷火,清幽幽将他五脏焚烧。男人情不自禁伸出猩红舌尖,宛如野兽、狂乱地舔舐猎物最脆弱的脖颈,品位薄薄的肌肤下,鼓动的脉管中、所潜藏的、最精纯甜美佳酿。 他用舌头叼起一团细软皮rou,将其抵在上颚仔细舔含,他就像最吝啬的守财奴,把每一颗牙齿都小心翼翼藏进颊rou,生害怕把到嘴的宝物磕着碰着。 然而这样的舔弄始终是隔靴搔痒,暧昧水声下,模糊的喘息中,严丝合缝紧贴厮磨的胸膛,传递彼此趋于同频的心跳,两人的身体不断升温、却又不得释放。 “你在犹豫什么?咬。” 即使看似身处弱势,Omega却始终是发号施令的一方。 Alpha终于舍得吐出那块被吸到通红充血的可怜皮rou,他抬头,在漆黑一片的密闭屋中点燃两抹摄人红光,仿佛凶兽般、好似鬼怪般、向着食物展露自己锋利的犬齿。 “犯规、太犯规了,GIN(阵)。”鬼兽注视着自己的食物、自己的爱侣,仿佛叹息般如此说道,“我可是非常、非常经不起诱惑的。” 一把将腿软到走不动路的醉鬼扔上床,刚刚还被主人视若珍宝的酒盏此刻却被另一位主人随手丢进垃圾桶。无视背后刺来的灼热视线,琴酒解开外衣,抬脚时却被什么拉住腿踝,他回头瞥了眼床上那团东西,正好和男人藏在臂弯间的绯色双眸撞了个正着。 看起来就像条做坏事后被罚面壁、探头探脑偷看主人还被抓包的可怜狗子。 装可怜也不知道把嘴擦干净。 琴酒嗤笑一声,抬起狗子下巴,指尖蹭过新海泽人嘴巴边刺眼的殷红,又顺手将大衣丢到发情的Alpha脸上,而后起身,一脚踹开足边桎梏,毫不留情转身离开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 满身水汽的Omega刚打开门,就被蹲守门口的Alpha来了个突然袭击。 骨架更小的男人裹着不合身风衣,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做的事情却一点不童贞。怪力泽人君一把将琴酒抱上洗漱台,小脑袋埋入男人浴袍下饱满湿滑的胸脯,愉悦的深吸口老婆牌酒味奶。手也没歇着,从被蹭乱的空隙里、从下摆的衣带间蛮横深入,至肋下一直摸到挺拔的脊骨、从腿根一直揉向瘦削的腰臀。比起他最常用的枪械,职业杀手的rou搏能力更不容得小觑,锻炼到极致的弹滑rou体仿若自带磁石般将新海泽人的手心牢牢紧吸、更别提其上功勋般篆刻的累累伤痕,一把窄瘦的髋。 想用唇舌丈量男人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这么想着,新海泽人低头叼起Omega情热时悄悄冒头的珠果,隔着乳晕将甜美的果实挤在牙间细细研磨。 “嘶——你是属狗的吗?” 神经丰富的凹陷乳尖被人这么啃咬狎玩,刺痛之下是触电般难以言说的快感,饶是习惯疼痛的琴酒也被磨得眉头紧簇,他抬手揪起新海泽人脑后短发,从喉间滚出的斥骂被情欲烧得嘶哑。 “汪呜~” 小狗赔罪般舔了舔主人胸前啃破的伤口,换来几声更粗重的喘息,后脑的紧绷感渐渐消退,得到首肯的狼狗得寸进尺去攻占一块领地。 直到手背抵上冰冷的镜面,新海泽人恍然抬头,才发现这把嶙峋骨架已被自己彻底压弯——被褪到臂弯的浴衣下满是啃咬的红痕,琴酒被他压得不得不塌下后腰,腿根几乎被折到了胸膛,仅靠一小块腰臀支撑住悬空的身体,还要负担新海泽人上半身的全部重量。这种高难度姿势,恐怕也只有完美掌控身体每一块肌rou的金牌杀手才能游刃有余地稳住平衡。而顺着紧绷腹肌向下看去,门户大开的浅色泉眼微微张合,汩汩涌出的欲液将那处肌肤浇的湿滑一片,直看得新海泽人口舌发干。 感受到男人停了下来,被摸舒服了的猎豹慵懒地睁眼催促,“怎么了?” “想舔。” 诚实诉说欲望的Alpha眼中带火,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急切模样。教琴酒挑起眉头,好整以暇提醒,“你嘴里还有酒。” 害得他身上被咬的地方都在火辣辣烧痛。 作为回答的是潮水般汹涌的吻。 饥渴的两匹凶兽互相争斗。 柑橘、杜松子、铁锈与蜂蜜,调和恰到好处的痛感,一同发酵成烧化人脑的酒精。 激烈到分开时牵起的银丝微红。 即使在黑暗里浸泡了六年,新海泽人的眼中仍带着初见时清澈的愚蠢,他张开嘴巴,乖巧的伸出那条刻有深深齿印的舌头,舌尖上还滚动着鲜红的血珠,伪装成家犬的狼任由主人检查自己的口腔,他问,“现在可以了吗?” 梳洗台清晰地倒映着两人身影。 清晰地倒映着,在瓷砖、地面、天花板满铺的血色是如何有生命般缓慢蠕动,而后将镜前的两人温柔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