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去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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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嘿,嘿嘿小寡妇嘿嘿~) 上一章还是大郎喝药了,这章直接西门大官人贴贴~~~ ———————————————————————————————————————————— 葬礼那天,天气很配合地阴沉。陈金默抬头看看外面远处的黑云越积越厚,好像要打雷,再回头看看坐在礼堂前面的高启盛,黑西装黑袖套,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次放了下来。扫在眉角的黑发衬得他肤色更白,刘海下面是红彤彤湿漉漉的大眼睛,映的两片薄唇也格外殷红。 这么个雪白端正的美人坐在那儿,梨花带雨,伤心失神的小寡妇样别提多惹人怜爱。陈金默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吊唁的人,时不时坐在小盛身边轻声安慰两句。他这副模样落在每个人眼里,都会认为他是因为刚死了男人悲痛欲绝,而落在陈金默眼里,想到的是他被自己cao懵cao哭的时候也是这副可怜模样。 散落着头发,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讨好地扒着他的胳膊,求他默哥慢一点儿。 现在合身的黑色西装把他腰身勾地更纤软,有日子没把那截腰掐住往里狠狠撞了,也不知道最近腰上的rou有没有养出来。 原来俏不俏一身孝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个被派来负责挡警察的保镖,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被保护的人身上挪开,脑子里挥散不去的都是这个人穿着黑色素服被自己cao到哭天喊地的画面。他烦躁地叹口气又悄悄调整一下裤子,掩盖快要抬头的家伙。 门口传来sao乱,估计又是警察要进来。 这个人死的难堪,被发现在旧玻璃厂废弃的熔化炉里的时候早就面目全非。警察立了案之后多方排查,现场被打扫地干干净净,连尸体都被悲痛欲绝的家人要求立刻火化无法尸检。没有证据,警察只能推测和他得罪过的一伙外地小灵通营销商有关。据说死者生前利用信息差低价出了几万台小灵通,现在小灵通压在外地那伙营销商手上卖不出去,那伙人现在亏损了几十万,警察只能猜测是被仇家报复。 可是既然摸到小灵通这条线就很难不注意到他那个也是靠小灵通起家的高家小男友,警察摸排了几天,总觉得高启盛身上有许多微妙的不对劲,可惜什么证据也找不到,走访过的人都说他们俩关系好得很,前两天还一起出现在高启强继子的生日宴会上,看起来十分亲近,连去到高启盛家里问话的时候,也看见他家一屋子两人恩爱的合照。似乎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可总有人不死心,追到葬礼上来。 这就是陈金默在这儿的作用,指挥两个人过去拦住警察,转身去找小盛,看见小盛也转过来正在找他。眼睛对上,泪湿的眼尾像是盛不住水的湖泊,他被他无助又无辜的双眼看得喉咙发紧,穿过人群把他虚虚揽在怀里,带他躲进隔壁的休息室。 不得不说高启盛这双眼睛真是天生用来装可怜的,就算知道他委屈的神色都是假的,陈金默还是被他看得心揪成一团。门刚关上他就把人搂紧怀里轻轻地吻,吻完湿漉漉的睫毛又细细吻到鼻尖。 “哭得这么伤心啊?舍不得你男人?” 知道小孩是装哭的,可就是要含酸拈醋地来这么一句,小孩没忍住噗一下笑出来,胳膊缠上去又要接着吻。微凉湿滑的小舌头勾不住又吸不够,他本来就压了一天的火现在被勾地彻底烧起来,手伸到小孩的腰间按住,把早就暴胀起来的大家伙往他腿间磨蹭,才能稍缓下腹烧得焦人的火。 “唔...这儿...不可以。”小孩双手抵在他肩头,可是被吻得绵软无力推不动,连说话,也因为舌尖被含着而说的黏黏糊糊。 “怎么不可以?不让摸,还是不让cao?” “不是,啊!不好在这里的。”之前假的泪水还没干,这次真的泪水又流出来,他抵在男人怀里直摇头,不敢出声所以连挣扎都是细如蚊蝇。陈金默被他这副模样勾的越发燥热难耐,性器鼓胀得要把裤子撑破了。 手上用力把人掉个个儿,从后面把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轻而易举就把裤子拉低,露出美人馒头般的股间销魂的窄缝。裤子刚被剥下来一点,就看见粘腻的拉丝,他手探进去,就着小美人浅浅的呻吟拨弄两下,把沾满了水的肛塞拔出来。 “就知道你想挨cao,带着野男人给你塞的东西,流着水,参加男朋友葬礼,你说你sao不sao?” “还说不要,没我jiba你能活吗?” 被迫撅起屁股的人还徒劳地试图回头推推男人,可是肛塞被拔出之后的空虚瘙痒,在下一刻被更热更大的好东西填了个满满当当。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出不来声,像是不敢相信陈金默真的敢在这个cao进来。 “啊!好大好满,被cao了...不可以在这里,啊,挨cao的。” “不可以吗?我看你挨得很爽啊,早就想挨我cao了是不是?” 挨cao的人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抵在墙上的胳膊里,不愿意面对男人问的话。其实确实,早就想挨他cao了,今早陈金默来接他,他看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陈金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想挨他cao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保镖车里非要钻进让陈金默的车,也不会乖乖地在车里撅起屁股,让男人把玩具塞进来了。鬼知道他这一路车程,是怎么看着陈金默梳起来的背头,和戴在耳后的听讲机,夹着玩具流了一路的水。 从肚脐往下,小腹,再到相抵的大腿间,好像那整块区域都guntang地燃烧起来变成了性器,每一块肌肤即使没被jibacao到,也都激烈地参与了性爱。 “啊啊老公,好会cao...” “你可别叫我老公,你叫我还不敢应呢,你老公在隔壁躺着呢。你说你sao不sao,他才刚死你就急着认新老公。” “嗯不是的,啊哈...他不是老公,啊,老公是,陈金默。” 男人的手绕到他身前,粗暴地扯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粗糙guntang的手滑进去,捏住乳尖挑拨。动作刺激地身下的腰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一个劲的挺摆。他被蜜xue猝不及防嘬了一口,对着臀尖掐了一把。 小逼好cao是好cao,可就是太紧了,这么多年也没玩松一点。看来还是得多塞点玩具,让他平时不挨cao的时候也做做扩张。 以后这个人这只xue都只是他陈金默一个人的了,他得为往后顺利的性事好好打算。 挨cao的人哪里知道陈金默这么多心思,只死死咬着嘴唇想把这波要折磨死他的cao弄赶紧挨过去。 “好,好默哥,我求求你,快点好不好...啊太爽了,会被发现的...” 小寡妇可怜巴巴地抬眼去看身后的男人,本来是想讨个饶,可是看见他打着领结一丝不苟、认真埋头干自己的样子,真是性感的要命。他舔舔嘴唇,腰又一软,xue里的汁水咕啾咕啾往外滚。 可这么cao还是满足不了男人,他提着小寡妇的腰,一步一顶,把人慢慢挪到墙面上。 “啊不要,真的不可以!!” 墙外面就是走廊,有吊唁的客人还有望风的保镖,他被按住的地方旁边就是窗户,甚至可以透过厚实的窗帘看见外面的人影。而墙这头,是衣衫半褪满身飞红的他挺着屁股在挨cao。 “唔!”知道挣扎也没有用,他崩溃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把呻吟声和哭声全部堵回去。胸口被往墙上顶,挺立的粉色乳尖不知哪一下就会被撞到墙上去,被冰凉的墙面激得全身打颤。越是不能出声就越敏感刺激,他被男人粗黑的性器钉在墙面上,被玩成一个无法逃脱的布娃娃。 听见外面的走廊也传来脚步声和吵嚷声,好像是往这边来的。他立刻慌忙地扭起小屁股,陈金默在后面被他扭得闷哼出声,落在高启盛耳朵里性感的不得了,可是现在不是爽的时候,他伸手往后推示意男人快停下。 陈金默却越cao越快,这么刺激的时候简直要爽的他太阳xue发麻,况且这xue里一抽一抽也是眼看要到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不如叫他去死。 可是脚步声越来越紧,听见门外一个保镖说小高总需要休息不可以有人打搅。原来真的是来找自己的!他手拼命地拍打身后的男人,委屈的泪水一眨一滚全流出来,陈金默也知道没办法再继续,在最后关头咬着牙从这个紧致温热的蜜xue里拔了出来。蜜xue一时没了大东西填塞还不满足,他刚夹夹腿缓解瘙痒,男人就把刚刚拔出来的玩具又塞了回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替他穿衣服。 “吱呀~”休息室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两名便衣警进来,看见的就是一身黑色西装的小高总坐在沙发上,满脸水光,不光是眼角,就连整张脸颊都哭得通红,头发也有点散乱着,想是真的哭的伤心。 “高总,对不住,警察实在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警察先生,你们也看见了,小高总实在是状态不好,不能接受问话,你们警察办案着急我们也理解,可是也不能这样不顾…” 这下警察也确实不好再问什么,一个年轻点的还真被高启盛梨花带雨的模样唬得一愣一愣,张嘴就道歉准备要走。一直一言不发的陈金默抽来一张纸巾,走过来替高启盛擦眼泪,可站的位置偏偏挡在高启盛和那两个警察中间。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不甘心,可是聚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本来又是没有证据的事,害怕被扣个强制办案的帽子,只好带着徒弟先走了。 警察前脚走了,死掉的男人家长凑上来问他怎么样,他看面前的老人哭的伤心,也不愿意多呆,安慰了两句就说要去车里休息。陈金默的车位置停得偏僻,再加上都贴了加厚的膜,所以他刚进车里就往陈金默怀里钻。 “冷啊?替你开暖气?”天上的黑云越来越厚,好像真的快要下起暴雨。 “不要,你抱着我就行。” “累坏了吧?”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本意是想安抚他,可还是流连到耳后和脖颈,激得他痒痒。他轻笑着在他怀里蹭两下,他就看见他西装包裹下还红着的肌肤,看得他也心痒痒。小妖精还是会玩,一阵阵情潮的粉挂在脸上,居然还能骗过所有人,让人都以为他这是哭得伤心。 手往下划环住他纤软的腰,他把人往怀里搂搂紧。 “是挺累,警察跟狗皮膏药似的。默哥,你答应过的,等事情都完了,陪我去海边。” “都答应你。” “默哥,”他抬头亲他的下巴,“你穿西装特别好看。” “那等到我们去海边的时候,我也穿给你看?” 高启盛在两个眨眼的间隙,大脑里闪过无数种陈金默穿着西装在海边cao他的姿势和场景,在酒店里、餐厅里、夜晚沙滩的星空下…想着想着刚刚被硬压下去的瘙痒又上来,这才想起陈金默也还硬着呢。 他立刻骑到陈金默身上,解拉链扯裤子,刚刚才又被塞进去的玩具这下彻底不需要了,被拔出来就咕噜噜滚到车座上,xiaoxue刚刚失去了玩具的堵塞,转瞬就迎来了更大更热的活物,兴奋地蠕动两下,不费劲就吞吃下去。 “啊哈,默哥好大!” “够大吗?喜不喜欢?”陈金默抱他抱得紧,他贴在他胸口近近地看他的脸。鬼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他,可是为了避嫌一次也不能见面,还要为了在警察面前演戏而忍受一屋子的和那个男朋友的合照。多少次难以入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静静躺在床上,抱着抱枕等待天亮。可是就快好了,他就要又能回到陈金默家里,抱着他的胳膊入睡,不用再面对一屋子不想看见的照片,也不用再面对不想看见的人演戏。 他把头低下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胳膊也紧紧环在他脖子上, “很喜欢。” 话尾甚至带了哭腔,陈金默心一软,把他脑袋按紧了吻他。男人夺取气息的攻势越来越凶猛,他一截小舌头被男人喊住吸得发酸。他躁动地扭扭腰,开始骑在男人身上直上直下地cao弄自己。 “喜欢默哥cao,啊好爽,老公的好大。” “不大怎么cao得爽你?shuangma?在男朋友葬礼上挨cao?” 身上越来越软的小人软绵绵的起合已经满足不了他,陈金默干脆分开他两片臀瓣挺着腰往里猛干。 “他爸妈哭得那么伤心,那他们知道你给他儿子戴过多少绿帽子吗?他们知道他儿子cao不爽你,你要把野男人带到他儿子床上睡吗?”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葬礼上也闲不住勾引男人会怎么样?要不要出去cao?给他们看看你多sao?” “啊啊不要!不可以让别人看见!小盛...太sao了,啊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他伏在男人肩上被干得泪水涟涟,刚刚慌乱里穿上的西装又被扒开挂在肩上,来不及解开多少扣子,所以被扒下的领口在胸口处勒得紧紧的,左边的乳尖俏生生地刚刚好露出来,被衣领勒住在外面。过度的充血让那红艳艳的一点格外敏感,男人伸开粗糙的舌面往上一舔就激得他全身打颤。 男人从上往下干得越来越深,他被顶得满,生出一种要被顶到肚子里的感觉,晕晕乎乎地求着男人换个姿势。下一秒就被横着摆在车后座,屁股被拎得高高的,再次被顶入的一刻,终于一个惊雷打下来,他被一惊,xiaoxue狠狠咬了一口roubang。铺天盖地的暴雨遮住车外面的世界,视线和听觉都被雨幕遮盖的严严实实,他终于可以放肆地呻吟出来。 “哈!啊哈默哥,老公好会cao...” 车厢里的氛围越发暧昧,车窗外雨水瓢泼,里面的热气却蒸腾着,在车窗上糊上一层湿润暧昧的雾气。他被cao得摇摇晃晃,隔着雾气还是能看见不远处晃动的模糊人影。 外套彻底被男人剥下来,里面的衬衫被更粗暴地往下扒,衬衫下摆也被男人一把掀起来,扯得腿根上的衬衫夹崩飞开来。黑色的皮带夹子彻底失去作用,箍在白嫩丰腴的大腿根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前后摇晃。白软的一截腰被露在外面,柔顺地雌伏下去形成完美的曲线,刚好合进男人合并起来的两掌里。 “要,哈老公,好深好大,是不是很想玩小盛?是不是天天想着小盛自慰?” 他舌尖都被cao出来一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回头看男人,还是衣衫整洁的样子,连领带都没乱过。他对比一下自己被玩的乱糟糟的样子,有点委屈,伸手扯上男人的领带。 一使劲,男人就没了重心弯下腰来。他喜欢挨近一点看陈金默cao自己的样子,扭过身子扯住领带就不肯松手。可是这下cao得更深,他被玩的都要乱掉,粗硕的guitou好像要顺着xue道cao进他脑子里。可是陈金默这副一本正经穿着西装的样子好性感,他着迷地眯上眼睛看着他额角的汗流到下巴,又滚到被领带扎紧的衣领里,根本舍不得松手。 可是现在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声地叫无声地喘,对着陈金默动动嘴唇,陈金默看了两遍才看出来他的口型, “cao死我。” 绷紧的弦断了。 陈金默脑门一齐发出无数的汗,性器胀大了一圈。他失去理智的时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烦躁地扯下领带,把他手往后反剪绑了个紧,抓着绑紧的带子把小sao货的整个上身都带着挺起来,往里肆无忌惮地cao了个爽。 外面要把城市淹没的雨越下越大,没人听的见车厢里越来越yin荡的尖叫。蜜xue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次,现在只会机械般地痉挛。 无助的小寡妇被jian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两人身上两根领带把他绑成不同的模样。一会儿是把左手左腿绑一起、右手右腿绑一起,被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任男人cao弄;一会儿是脖子上被绑一根、性器上被绑一根,呼吸和高潮一起被控制着,哭着哀求了男人无数遍让他射,终于被解开的那一刻差点淅淅沥沥尿了一车。最后甚至还被领带蒙住眼睛,被男人骗他有人站在车外看他挨cao,急得他夹死了xiaoxue,夹得男人一声闷哼,终于在小寡妇sao到喷水的蜜xue里狠狠射了个满。 到最后小寡妇已经不知道委屈地流了多少泪,西装领口上代表正在服丧的小白花也早不知飞到哪里去,xue里也不知道被饱饱胀胀地射了多少,趴在男人怀里的时候连哭都没力气就昏睡过去。陈金默草草替他清理了一点,可是睡熟了还在一张一合的xiaoxue实在漂亮,泛着被cao熟后的深红色,还有白色的浓精顺着张合,一滴滴慢慢溢出来。他实在舍不得眼前的美景,想了想还是把落在车座上的小玩具捡起来塞回去,堵住一肚子满满的jingye,用他的内裤擦了擦自己还滴着水的jiba,然后套到小美人屁股上。忙完这一轮,终于开着车把昏睡的小寡妇送回家。 高启盛被扔到自己家床上就一睡不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xue里还夹着玩具,可是jingye已在过去一天里慢慢流出来,干掉糊满了腿心,身上都是被亲出来或者绑出来的印子。可是最过分的是老男人竟然不在,他拖着酸疼的腰在家里晃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 好你个陈金默,cao都cao了玩也玩了,现在连善后都懒得做了,把我扔回家里自己就跑了。 他气呼呼地洗完澡又胡乱吃了口饭,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个老男人。可是几个小时后看见陈金默,还是忍不住又软了腿。 那是高启强喊他去他家。虽然警察现在没有证据抓不了人,可是高启强到底还是担心弟弟,让高启盛借着出差去外地躲几天。 外地。他抿抿嘴,想起老男人还答应了他要去海边呢。 “那我去外地也不是不行,可是有的地方治安不好,哥你得派个人保护我。” “那是肯定的,我正要给你安排三四个,小龙也去。” “那倒不用,老默就不错。葬礼那天不也是有警察过来闹吗,老默当时就挺...”他舔舔嘴唇,“好用的。” 半小时后接到老板电话的陈金默赶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春光满面的小高总从里面出来,指尖悠着车钥匙准备回家。 “哟默哥,”他走近他,轻轻踮脚贴近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我让我哥给你派了个好活,记得带西装啊。” 然后就从一头雾水的陈金默身边溜走,刚走两步又回头过来,对着他做了个口型。陈金默这次一下就看懂了, “cao死我。” 酒店在海滩上,可以看见海景和远处的山。房间不便宜,可小高总还是大手笔地开了两间。 电梯一路上来,七拐八绕地找到房间,小高总转身把一间房的房卡递给身后一直臭脸的保镖。保镖不理他也不进门,跟着他接着往前走,然后赖在小高总房门前不肯动。 “默哥,”他咯咯笑出来,“这间是我的,你住隔壁。” 臭脸的保镖不接房卡,小高总嬉皮笑脸地把房卡点到他下巴,顺着往下化。化过一丝不苟的西装领结和挺硕的胸口,一颗颗衬衫扣子划下去,他把卡插在男人裤腰里。 “默哥,我睡这间,你睡那间,有事再找你帮忙啊。” 手腕被男人捏住,“有事才找我帮忙是吧?行,但是发sao我可不管,一会儿别求着我cao你。” 他看着保镖咬紧的牙根咯咯笑,转身钻进自己房间里,过了两秒就听见隔壁甩门的巨大声响。 晚上,一脸烦躁的保镖终于忍受不了响了半天的手机,砰砰砸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这边门刚要打开,他就不耐烦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高启盛你他妈到底要干...” 可是他刚看清门里的人,话就被堵住。 小高总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露出一大片粉红的胸口,眼角眉梢含着水光,一整个发情到站不稳的样子就要往他怀里倒。跟腰一样软的胳膊虚虚搭在他胸口,玩了两下好看的领带,张口,声音更软, “怎么打了半天电话才来啊,我哥可是让你来保护我的,这么不称职啊。” 陈金默发现自己咽了两口口水,“你到底要干嘛?说了我不会cao你的。” “不是要你cao我,要默哥帮忙,水管坏了。” “什么水管?” “刚要泡个澡,浴室里的水管就坏了。默哥~”他贴上去,温温热热的气息在男人耳廓一扫一扫的,“水管,一直流水,湿哒哒的,堵不上。你帮帮我,看你能不能把水堵住?” 陈金默觉得自己的脑子才是被堵住了,全身的血液哗啦啦往下身流了一天了,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饶是再下定了决心不可能cao这个小妖精,现在下面还是硬的发疼。 “堵,堵水管?” “嗯,”手指顺着男人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往上爬,爬到脖子底下一把扯住领带把男人扽的低下头来,“默哥的,那么大,一定能堵住。” 然后穿着松垮睡袍软成一团泥的人就被一把推回房里,刚惊呼出声,西装革履的男人就紧跟着进去甩上门,把剩下的尖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