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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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之后,陈金默猜测过高启盛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毕竟那场性事结束的不算体面。 他在越cao越服帖的xue里一步步上头,简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却被一遍遍打断。总在掐腰或亲吻的时候急急地扭腰挣扎说不要留印子,怎么样都不尽兴。等到终于抵着软成水的人灌了两次精,还没从快感里出来人就挣着要爬起来,说男朋友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家了他得赶紧走。连精都来不及擦就颤巍巍把哆嗦着的腿往裤管里伸,匆忙忙跑出去连再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小婊子。 他独自站在管理室里,空气里的味道靡乱到粘稠他却全然没有刚做完爱的畅快,看着那人着急忙慌地逃走连句再见也没舍得说,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到好像是个被他逼jian的良家妇女。想起刚刚他穿衣服的时候还有浓精从腿间滴落,也不知道小婊子能不能在他男人到家之前把自己洗洗干净。突然有点后悔没多缠他一会儿,最好是把他缠到来不及,一回家就撞上他男人。他男人那么宝贝他,说不定看见他那副春情泛滥的样子就想干,接着裤子一脱就能看见他含了一路的别的男人的精。 可事实上,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他的窄xue曾夹着另一个男人的浓精回家,而他也没有办法和那个男人一样享受在阳光底下与他牵手拥抱的奢侈。所以cao了又怎么样,好像说不出是谁赢了。 再听见关于他的消息是来自他哥。建工集团高总竟然亲自来他这里买鱼,不为别的,只为了亲自挑一条最好的,回去做给他那即将要和男朋友搬到一块的宝贝弟弟。 “搬到一块?不是早就住一起了吗?” “那是过家家,这次不一样咯。这次是要一起买新房子,搬进去就是要好好过日子了。” 阿强笑得眼尾的纹深深叠起来,给他递了一块糖。 “老默啊,到时候请你来新房子吃饭!” 他把糖纸剥开扔进嘴里,糖块在干燥粘稠的口腔里不情不愿地化开。 “这么快就搬了?房子够快的啊。”他接过鱼,漫不经心地拉家常。 “没有,他那个小男朋友出差,今晚给他践个行。等他再回来就要开始办手续了。” 他没了做生意的心情,坐进管理室里抽烟。 “你有没有想我?” 想你有什么用? 小婊子居然有脸这么问他。真是婊子无情。 高启盛在电脑前忙到半夜,连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暴雨也是后知后觉。风从阳台灌进来,他去把窗子关关紧再抱了条毯子,坐回桌子前看到摊满一桌子的纸张。各个楼盘的户型图,几个销售经理已经拟好的合同草稿,电脑页面上是几个银行账户的流水和存款证明。 他按按太阳xue,还是没办法再专注,坐在那儿看着满城的暴雨出神,连敲门声都响了好多遍才听见。 “陈金默?” 心当下要从胸口蹦出来,手脚都无处安放。他看着浑身湿透的人好像连自己身上也带了潮意,慌忙跑到屋里给他找了条毛巾。 “你怎么来了?”他一边踮起脚给男人擦头一边问,屋里被他带进来雨水的味道,潮湿却又清爽。 “就你一个在家?”陈金默的嗓音好像都因为屋里的蒸腾的水汽而厚重一些,明明不热,可是他镜片上起了薄薄一层雾。 “嗯。” 男人低头看他,眼神沉重。 “听说你要搬家啊?搬去哪儿啊?” 他手上擦拭的动作停了,好像从手到腿都没了力气。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两人间的距离早就近到不合适,竟然近到要直直仰起脖子才能和男人对视。他的鼻尖唇角都还湿着雨水,好近,好凉。额角一缕头发挂着水滴,随着越发灼重的喘息轻轻晃,透明的,脆弱的。 啪嗒。 砸下来,冰凉的,落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滚热的脸上。 竟然被激到嘤咛出声,声响不大,但是足够紧贴的两人听见。 “问你呢?”这次声音更轻,像是耳鬓厮磨时的耳语,“你搬去哪儿啊?我要再找你,找不到怎么办?” “你...”气喘得急,晕晕乎乎,连重心都要不稳,“你要找我干什么?” 手不知不觉攥上他的衣角,捏出雨水来。 “你说呢?” 然后腰身被揽住,向自己贴来的脸孔近到失焦,粗喘的鼻息终于被沾染雨水潮气的唇舌堵住。陈金默吻得凶狠,迈两步把人抵到墙上,带着凉意的舌尖霸道地往里裹挟,强势地占领气息,他应接不暇只能大开了唇角吞咽。脖子被迫仰起来,男人另一只手抚上他露出的脖颈,微凉的指尖轻轻摸上滚动的喉结,激得他还在接吻就泄出呻吟。 早就失去平衡的人撑在他怀抱里,被垄进他阴影里,抵在他肩上的手好像害怕,要把他往外推,却已经揪紧了布料牢牢攥着。睡衣被男人身上的水渍和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染湿,到处是被洇出的深色,衬得摩擦中露出的大片胸口更白。陈金默想自己的来意应该也解释的差不多了,于是把人分开腿架在自己腰两侧,托着屁股往卧室走。 “唔...不要,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陈金默看着被扔进床里的人,又是那副蹙着眉红着眼的委屈样子,好像真要被强上了似的。他一手撑在他耳边,低下来看他:“不想做就算了。” “不是!”他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胳膊,反应过来又虚松了手,“我怕你着凉。” 男人勾嘴笑笑,扯开他一条腿把自己挤进去,顶弄两下他腿间早就鼓囊起来的热源:“那我现在去洗,你等我?” “不要...”被撞两下就迅速软成水,扭起了腰去蹭男人腿间同样坚硬的鼓起。 被拉下去接吻,两条腿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自己腰上。他顺着被扯乱的睡衣边缘摸进去,埋下去和他纠缠。转头看见床头柜上两个人的合照,这才恍然又想起这是在他和他男朋友的床上。被子他们一起盖过,枕头他们一起枕过,连合照里的两个人也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你男人还真疼你。”他冷冷看着那张合照,毫不留情整根捅下去。 无所谓,反正现在在这张床上cao他的是自己。 “啊!”身下的人失声地叫,一下子被撑开太过饱胀,他缩紧了xue要把大家伙挤出去,“不要了不做了,要被弄坏了。” 他乍捅进去就被夹也不好受,可是照片上的两个人看得他火大,跪坐在颤抖的两腿间稳稳神,旋即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这只xue今天格外地紧,估计是因为在自己男人床上被别人cao,果然天生的小婊子,吸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不知死活贪吃的小嘴里。 “怎么,害怕被玩坏了让你男人看见?也是,出个差男朋友就给人玩坏了。” “你男人也真舍得不带你,这么好cao的逼,可惜了。要是我得天天别腰上cao。” 他弯下腰在他红透的耳边吹气,吹得他腰眼发酸xiaoxue止不住地绞动,每一下磨蹭都带着强烈的满足溢向全身,最馋最爽的角落都被好好撑开探索到。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事情,他被jian得晕晕乎乎,连手机在一旁震动也没听见。 “就说他疼你,打电话来了。” 叫醒高启盛的却不是男人的话语,而是xiaoxue里停下来的大东西。源源不断的快感骤然消失,深处极致的空虚难受得往骨头缝里钻,他不满的扭动身子去夹,顺带抬起手要把手机抢回来扔到床下:“不要理他,默哥你那好东西再动一动好不好?” “啧,”男人举高了手机不让他抢,“怎么这么狠心,人家出差想你,不跟你的好老公说两句?” 他又弯下身来擒住他的下巴,对视的眼神深情地好像真是一对情侣:“宝贝,逼痒了什么时候都能cao,他想你想的难受呢,可等不了。” 明明亲昵的语气,却生硬的让他下意识害怕,这才看出男人眼底愤怒和玩弄的意味。可是指尖就抵在接听键上,他立刻慌了神,撑着自己要坐起来抢。但粗硕的大家伙还牢牢砌在自己深处,钉子似的,动两下就磨蹭到两腿发软,最终在红透的眼角里眼睁睁看着男人按下了接听。 “喂?” 他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xue失控似的抽,捂着嘴凄楚地对着男人要流出泪来,可是陈金默不为所动反而深入撞击了一下。短促的一声呜咽泄出来,幸好那头的男人没有听到。 “小盛?在吗?” 手机被扔到打开的前胸,他用口型对着他:“说话。” 他颤着的手被从嘴上拿下来,稳了好久才说出:“嗯,在呢。” 陈金默立刻倒吸了一口气,又他爹的被绞了。身下的人一脸水光神色凄楚,通红的眼尾妖精似的上挑着。 妈的,越来越会勾人了。实在忍不住,有逼不cao王八蛋,他抬起一条腿搭在肩上,开始就着情侣的对话,缓慢地抽送。 “啊!!”几乎是立刻泄出来一声。他没想到陈金默胆子那么大,竟然真的敢这个时候cao。 “没,没有,刚从浴室出来,没...站稳,差点摔了。”旋即又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和先前大开大合的cao干不同,钝刀磨rou的等待太难熬,终于抵到敏感点上碾压时的快感却也更强。 好痒,好想要...好像开口求一声好默哥快cao死我。他真怕随时都会理智失守,真的叫出来,叫给那头的男人听。 “宝贝,我刚下飞机了。” “嗯?嗯...那挺好的,你快回酒店吧。”高启盛觉得自己要疯了,蚀骨的快感磨到要崩溃,可是男人就是不给个痛快,反倒慢悠悠低着眼对着相接的地方一阵碾磨,一副好整以暇专心caoxue的样子,好像对于手机那头正和他骈头搞纯爱的好男友全然不知。 “你准备要睡了吗?天气预报说那儿下雨了,你一个人睡要注意保暖。” 折磨没完没了,那头的男人似乎是想他想得不行,话头开了就停不了,叮嘱完按时吃饭又叮嘱记得保暖。他那头承接男人的关心牵挂,这头打开腿承接另一个野男人的雨露。 野男人好坏心,总是用硕大饱满的guitou慢悠悠对准软rou碾。他在难耐的煎熬和突然的攻击下反复被拉扯,再在不得不回复男人的时候飞快地把捂在嘴上的手拿下,努力压抑住喉咙口的尖叫然后应付几句。 打起精神想瞪男人一眼,可是看到他咬着牙根似乎是有气,想到还是自己理亏,于是只好蹙起眉头抬起眼讨好地看他,无声地乞求他对自己留情。 “宝贝儿,怎么不说话?困坏了吧?” 怎么说话,嘴正被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性器堵着,还沾满了自己的yin液涂得嘴角晶亮,男人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不由分说把东西往里顶。口鼻里都是随时能让他发情的气味,玩得他下面空着流水上面被堵着也流水。 抵着男人的胯不轻不重推了几把,才终于空出了被插的殷红的嘴,露出一截小舌头喘息,粘腻的唾液还沾在唇边拉出丝。 “嗯你没听见吗?我...信号不好吧...” cao够了他嘴,退回去,打开看他因为难耐情欲而绞在一起摩擦的双腿,只用看玩物似的眼神盯着流水的小口,眯着眼睛勾起嘴笑。什么也不做,可是玩味的目光却好像把saoxue内外都jian了个透。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只能被迫岔开腿给他看羞耻的地方。看着看着却竟然更加瘙痒难耐起来,沉默让一切触感都更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yin液顺着股缝流淌。 “应该是机场信号不好?你等一下我出去。”电话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满心想在睡前和心爱的宝贝说两句话的人往机场大门外挪动,又怎么知道即使走到外面有了信号,宝贝的嘴巴也依然被野汉子的jiba堵得严严实实出不了声。 陈金默听到他让小盛等一会,起身再次把性器对准。xue早被cao熟到会认人,刚感知到熟悉的roubang的接近就不知羞耻地开合蠕动。终于按下静音键的同时,挺硬的rou刃整根挺入,被cao的人瞪大了双眼高声尖叫出来。 “sao货!”隐忍了很久的嗓音现在听来才知道有多沙哑,听得被cao的人立刻软了腰。 他cao红了眼,性器早就不满足缓慢的摩擦,于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整根拔出又整根猛cao到底,水液四溅。肌肤拍打的声音和放声的yin叫充斥了整间屋子,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在片刻的自由里掀起狂浪,只剩动物的本能不要命地交合。 时不时胸口的手机上传来男人走路或衣服摩擦的声音,提醒偷情的两个人他还在,却刺激地交合处快感更甚。 “cao!”他爽得骂出声,弯下腰咬他耳朵,滚热的气息烧得身下的人蜷在他怀里打哆嗦,一个巴掌甩上被掰开的臀瓣,“放松点!自己逼小自己心里没数吗?你男人天天cao你怎么也没把你cao松?” 被骂的人咬紧了嘴唇,早就流了许多泪的眼睛瞪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嗦jiba的xiaoxue倒是越嗦越湿。羞辱的话语带来的快感一波没过一波,导火线似的顺着尾椎一步步往上攀爬,被cao熟的xiaoxue开始有节奏地抽搐。 “小盛?现在能听到吗?” 突然又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他一懔,直接缩在jian夫怀里打了个颤,cao到烂熟的xue立刻就扭了筋,竟然一边听着男朋友的声音一边嘬着jian夫的jiba上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哆哆嗦嗦射了自己一身。 “小盛?宝贝?” 还在平复高潮的身躯又是一颤,他像个被捉jian在床的小媳妇,红着眼角吸鼻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勾着嘴角的jian夫,颤颤巍巍关掉静音。 “啊?对不起,我刚刚睡着了。” 小婊子演得倒像。陈金默又开始就着刚高潮完软烂湿润的xue开始浅浅抽插。 “嗯唔...” “什么声儿啊?” “啊啊!!”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根本经不住cao弄,还在晕晕乎乎的大脑也彻底失守。他竟然直接叫了出来,眯着眼睛失了神彻底变成野男人的jiba套子,甚至没有了精力想对策。 不料那边却传来了男人的短笑,“宝贝是不是饿了?玩自己呢?” “嗯...对,谁叫你不喂我。”他从善如流接下男朋友送来的借口,正好可以放开了身子放肆迎接野男人的jian弄。 “我家宝贝啊,真是喂不饱。” “啊!不要说了,挂,挂了...” “不让我听啊,没心肝的。” “不要了...嗯啊!!好爽!” 身上耸动的人已经几乎下了全力。当着他男人的面干他的sao货,谁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尤其是小yin妇sao到没边,越聊下去saoxue夹得越紧,他真怕青筋直跳的下体随时都要爆开。干脆直接cao吧,让那个美滋滋的男人也听听,他的乖宝贝是怎么被别人cao成个婊子的。 “嗯嗯,啊,好大...好爽!!” sao货,一点脸都不要了。 “想着谁玩呢?” “嗯你...jiba,好大...” “宝贝儿,想我啊?”那头的声音明显低哑了许多,毕竟独守空房的宝贝想着自己自慰的画面太香艳,配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尖叫谁能忍得住,或许也还怜惜他娇惯的宝贝得不到滋养,只能在深夜独自抚慰自己,“我还在外面呢,就这么勾我啊。” “嗯...太爽了啊!那...那你挂掉,啊!” “好好,那你慢慢玩,结束了早点睡。晚安,爱你。” “啊,晚...晚安。” “宝贝,上次说好了的,做的时候叫我什么?”甜蜜的笑意透过手机传到偷情的两人之间。 “嗯,不要...坏。”他把指节要到发白,好像想起什么一脸恐慌地看向在cao自己的人。 “宝贝你答应了的,叫一声我就挂。” 他还是咬着指甲,看着陈金默认真又委屈。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泪珠从眼角滑出来,好像突然从情欲里平息下来,发sao的xue也放松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流泪。 “乖,怎么还不叫啊?” “宝贝,我爱你。” “...老公。” 身上凝视的人突然僵住,手心感受到抚摸的脸颊抽搐,他却一瞬不顺看着他,弯着眼角笑了出来,挤得更多的泪水滑落。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