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准备,兄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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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溪仿佛沉浸在梦里,忽然间就听到蓝若愿意与他成亲的消息。 “真的吗?” 燕云溪还有些不确定,他在夜里听过阿若讲起小时候住的木屋和山里的萤火虫,一大片药田和数不清的医书,比起留在这里,她更喜欢那座大山吧。 蓝若正在检查前些日子炮制的新药,手指抹起细细的药粉轻嗅。 “对啊,师父也回信了。” 他rou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坐在椅子上不停调整坐姿,问出自己担忧许久的问题。 “我以为你更喜欢回去和师父一起住。” “嗯?我没和你说吗?我是被师父赶下来的啊。” 蓝若把一点药粉喂给笼子里的小鼠,不一会它就昏昏欲睡,连最喜欢的瓜子都捏不住。 “我本来是想着日后回去把那老头打一顿扔下山,自己霸占所有药田,不过现在有喜欢的人陪着我,谁乐意去见那个臭老头。” 燕云溪听到她说喜欢自己,笑意不由自主的从嘴角蔓延,他捂住脸。 “其实你想回去就回去,我会让父母放我同去。” 这是他一开始的打算,就算阿若回去,他也要跟着她搬到山脚。 “没有必要,山上布满剧毒,常人无法生活,我新研究出的宝贝们也不适应那些毒。” 就像她手里这瓶把钟情蛊磨成粉的药,保存不当可就失效了。 蓝若耐心的解释。 “我一开始是气不过被老头赶下来,也想得到那些药草,可是我已经在山下做出了更好的药,还与你结缘,再回去见老头那张臭脸作什么?” 那就是真的,他们快要成亲了。 燕云溪忽然站起来,走向门口的步伐越来越快。 “我,我去让他们准备。” 蓝若沉吟。 “这会不觉得禁步难夹住了?那下次让他夹那串佛珠吧。” 燕云溪要是听到,也只能乖顺的应是。 不怪蓝若不解,如蓝府这样的大家,儿孙大婚的大件物品都是从出生开始准备,即使如此,大婚也要再采购一大批东西,还有请帖席面和婚衣,许多都要定了日子再着手,现在正忙得热火朝天呢。 蓝若的注意力还在那只小鼠上,她轻轻吹口哨,那只之前是吱吱叫的小鼠竟然张嘴发出一模一样的口哨声。 “成了。” 这用钟情蛊粉末和许多珍贵药物配置出来的药终于是好了,不仅药效比之前强了,用法也隐蔽得多,可以当作外伤的药送出去,不再需要每日用体液滋养,只要在身上洒一些药引,就能不知不觉的催眠用药之人,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把蓝若说的话当真,而后按着蓝若规划的思路往下发展。 蓝若把这药分出一小盒放在贴身的荷包内,其余的收起来仔细放好。 她收拾好桌子上凌乱的东西出门,去到燕夫人的院子。也该尽一点新婚之人的本分,不然全部交给小公子指不定要把他累坏。 到了屋外,燕云溪与燕夫人都在里面,燕夫人先看到蓝若。 “若儿来了,快进来。” 蓝若迈步进来。 “这是怎么了?” 燕夫人拍着燕云溪的肩,无奈道。 “还不是这孩子,向来大婚前三日不能见面,可他非不许。这就罢了,若儿你家离这里太远,按规矩也该在锦都寻一处宅子暂住,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接花轿入府,这倔骨头也舍不得。” 燕云溪红脸的扭过头,不知是被燕夫人说羞的还是夹着禁步与人争辩累着了,蓝若轻笑出声。 “云溪实在爱我,这些也都是俗礼,能改就改吧。” 燕夫人揉了揉太阳xue,挥挥手。 “我是拿你们没办法,总之啊,把婚礼给我办好了,你们小夫妻想怎么恩恩爱爱都行,我和老爷也不做那种老古板讨人嫌。” “我与云溪就不必分居这几日了,到时把花轿从南门抬出绕城一圈进到正门就是了。” “也可以。” “我儿也到了要成亲的日子,为娘啊,也放下一块心病了。” 燕夫人眉眼间带着说不出的伤感。 “去写一封信给你哥哥,让他回来住些日子吧,这大婚也需要他帮忙。” 燕云溪也肃容,用同样带着伤感的声音答应了 “好!” 事情解决完了,其余的事下仆们正在忙碌,蓝若与燕云溪走在回去的路上。 蓝若对府里所谓的大公子很好奇,听闻是极为清冷的绝色,只可惜十四岁就拜入国师府清修,连燕府也极少回,更是前两年就接过来老国师的重任成为最年轻的国师,平日只修道打坐,无大事不外出,就是如此生人勿进的一位公子,时至今日依然有人对多年前的惊鸿一瞥念念不忘,以至于连容貌都模糊不清的大公子被锦都的人捧上高台惦记了这么多年。 “我的兄长啊!” 燕云溪微微仰起头望着太阳,仿佛见到了那抹几乎融入阳光中的素白身影。 “是一个极美的人!”他如此道“又很冷清。” “我记事不久兄长已经进入国师府,只有每年中秋前一天才能见到他,那时的他如月光般美丽飘逸又清冷,他成为国师后渐渐就见得少了,只记得他越发高冷,生人勿进,仿佛是冰雪雕成的假人。” 蓝若越发好奇,一个生活在权贵之家,又父母宠爱天资聪颖的人怎么会如此决绝的放弃一切。 燕云溪叹了口气。 “小时候兄长一直是我追寻的目标,他作的《阡陌赋》已经被传唱到了域外小国,只是他似乎一直行走在钢丝上,无论是静心修道还是成为国师都无法拒绝,偶尔我也会担心,他是不是会承受不住彻底离去。” 凡是异常必有原因,不得不说,这位大公子是彻底勾起她的好奇心了。 蓝若的好奇很快得到满足,那是婚礼准备得差不多的一天,她与燕夫人正在商讨燕府改建。按燕夫人的说法,她和燕云溪大婚后就可以接手整个燕府了。他们就要去寻一处风景之地搭两座木屋,再种一地芳草养两只狸奴,过上听风赏雨的日子,不掺和锦都的事了。 燕夫人说得很期待,蓝若靠在一边听着,说不清是暑气太重还是这些日子体谅燕云溪cao持大婚辛苦,不曾放开了使用他,憋着一股yuhuo,越是太阳高照越发心浮气躁。 就在这时,一道素白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他打着伞遮去了容貌,这样的天气他还一身层叠飘逸的白衣,只露出如玉般晶莹的手指捏着青色的竹伞。 进屋子前他收了伞,露出散落在身侧如丝绸般的柔顺长发和一张清雅如仙的脸,只一照面就仿佛感受了月光的清冷和高不可攀。 燕夫人轻捂嘴,看着座下的人靠近,声音轻的像怕吓走了眼前的虚影。 “羽儿,你回来了吗?” 座下的人也微微湿眼,行了个大礼。 “是,儿回来参加云溪大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许久,燕夫人总算克制住了激昂的情绪,知道自己的孩子不喜欢被人触碰也没有介意,拉着蓝若的手对燕云羽说。 “这是溪儿即将入门的妻子,是个好孩子。” 燕云羽对她点头示意,又赠她一份见面礼,扭过头去听母亲絮絮叨叨。 久别重逢的母子两都没注意到,刚刚还有些烦闷的蓝若低着头,捏着手上的见面礼,瞳孔缩成一点针孔,呼吸加深,舌头不停舔着虎牙,像极了即将捕猎的猛兽。 一和他打照面,本能让蓝若下意识打量他的身体,那一刻,蓝若就知道了燕云羽需要不停逃避与人接触的原因。 与自己类似的身体是他被牵绊住的原因,蓝若虽然并不在意女子之身上长了根雄伟的阳根,却也听老头讲过他是如何在山脚下捡到被遗弃的自己,如果没猜错,这位燕云羽也是一位性欲极重的人,不知他如何露出这样仙气缥缈的表情。 蓝若越发感兴趣了,上一个让她如此期待的人还是燕云溪,结果也很美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更可口的兄长能不能彻底满足她发泄不去的欲望。 母子间的交谈就要结束,蓝若跟着道。 “母亲,那我与兄长一到先走了,大婚之事麻烦您多cao心了。” “好,去吧!” 燕夫人点点头,看着她与燕云羽一起离开。 燕云羽走在她身后三步,把疏远的距离把握得很好,只是在拐角处忽然被不知从哪来的小鼠一口咬在脚踝,剧痛传来。 “嘶!” 听到他跌坐的声音,前面端庄的往前走的蓝若终于有机会扭过头,用毫无异常的理由靠近他,蹲下来带着紧张的道。 “这是怎么来的伤口,肿得太厉害了,再不处理就危险了。” 燕云羽低垂眼眸,白衣微瑕,超乎寻常的剧痛让他同意蓝若的判断,可现在四周无人,他的侍从们还留在外院。短短一刹,燕云羽就做出了决定。 “我还能坚持,麻烦弟妹在门口帮我把侍从叫过来,他会简单的包扎。” “不行,那太久了,你根本撑不住。” 燕云羽毫无波澜的扭过头,那又如何。下一刻他就慌了神。 “住手,你在干什么。” 蓝若隔着布料握住他的小腿,把他的鞋子脱下来丢到一边,露出里面过分雪白的脚和上面越发红肿的伤口。 燕云羽才被握住小腿就止不住的挣扎,无奈体力流失,根本无法从蓝若手上逃开。 “放开我!” 抓住了一直以来淡漠的人,蓝若也不介意温声细语的安慰他 “兄长,您多体谅,这伤口又严重了,再放置下去要蔓延向上,那更危险。” “我擅药理,让我先替兄长处理一些。” 不知道哪句话击中了燕云羽,他停下了挣扎,望着蓝若真诚的脸和越发疼痛的脚踝,许久,忍着不适道谢。 “麻烦弟妹了。” “不必,应该的。” 蓝若笑意更深,低下头捏紧他绷紧的小腿,挤出伤口内的脓液,再用手边的水壶清洗干净伤口。 燕云羽忍耐着疼痛,没有看到本该在认真替他处理伤口的人盯着他耐不住挣扎的赤足眼神幽深,甚至在清洗是刻意多用了两分力。 “唔。” 在蓝若的仔细cao作下,燕云羽终于感觉脚踝火辣辣的疼痛不再往上蔓延。 “多谢!” 燕云羽正要站起来。 “别乱动,还没上药呢。” 蓝若从腰间的荷包掏出一份包得严实的药粉,右手解开撒在鲜红的伤口。 “兄长见谅!” 燕云羽还没反应过来见谅什么,靠里的衣摆被扯掉一大块布料。 不等燕云羽说什么,蓝若把他的伤脚放在膝盖,伸手把布料扯成合适的长度,紧紧扎住已经处理好的伤口。 白滑的布料紧紧缠在过分雪白的脚踝,把苍白的脚都勒出些浅粉。 “好了!” 蓝若这才扶着燕云羽慢慢站起来。 “兄长慢些。” 燕云羽在她的搀扶下站好,衣摆少了一大块布料,雪白的脚还是赤着,伤口扎了好几圈布料。莫名就有些诱人感。已经猜到了燕云羽身体上的异常,蓝若对这样的色气很理解。 见燕云羽脸色已经正常,对她的触碰有些排斥,蓝若跟着松开手。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是还要经常上药,我让侍从把药送到兄长院子里,要记得用哦!” 燕云羽解脱于她的远离,鼻尖忽然闻到一股清浅的异香,蓝若的叮嘱顺着异香飘过来。 “要用我的药哦!” 一声答应就脱口而出,燕云羽也很惊讶,却也没打算反悔,毕竟刚刚用的药确实效果很好。 蓝若满意的离开,顺便把他的侍从叫进来。等燕云羽回到曾经居住的院子里,蓝若的药已经送过来了,是一瓶很精致的药粉。 看到药瓶,燕云羽忽然回忆起那股异香和蓝若的话,不自觉把瓶子放在床头的位置。 另一边,蓝若一直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回到院子里,手抚摸着燕云溪的身体,忍不住期待燕云羽的双性之体是如何。燕云溪依然和之前一样,外披着一件宽袍,内里只有薄薄的一件寝衣,双腿动作间露出闪动的金属,纤细的金链从小腹分成两股,一股消失在幽深的股缝内,一股带着食指粗细的珠串将他的马眼穿透,嫩红可怜的阳具被撑粗了不少,内里全是圆滚的珍珠。 而现在,那根习惯了被撑开被把玩的阳具正被蓝若手里把玩,抵着膀胱的珠串被抽出再塞回,不停的逼迫那处器官适应入侵的各种器具,而燕云溪张着腿忍耐着,在屏风后向玉棋说清楚要买哪一种香草才合适,马眼处不停溢出透明的液体。 夜深了,燕云羽挥退下人,沉默着解开繁琐层叠的衣物,露出底下被紧紧束缚的身体,他停滞片刻才终于伸手解开胸前的束缚,随着布料散落,一双肥软丰满的rufang暴露在空气中,即使双手去握也不能拢住这两团漂亮挺翘的宝贝。 燕云羽面上有些难堪,除去了所有衣物,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肥软的后臀才是他不能与人接触的原因,更别提他腿间还多了那朵越发敏感,轻轻一揉就要滴水的雌xue。以至于每夜燕云羽只能盘腿坐在寒冰制成的床上,借着逼人的寒气压抑体内的欲望,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院落里,他的弟弟正扭着腰被身后的女子侵犯,阳具还被塞进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发出快活之极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