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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干脆利落极了,绝不像会再反悔的意思。郭圣通微微一愣后,气的头都炸了。好不容易开了头,就这么算了?那她以后就更难鼓起勇气了,这事不还是继续折磨着她吗?她翻过身压在他身上,又去寻他的唇。他用力按住她,而后扬起脸蜻蜓点水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乖,明天晚上再说。”他方才躺下后,涣散的心志依旧半晌归拢不到一起来。她却还来闹他,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可是,那一吻落在她额头上,他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躁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一而再的被拒绝,郭圣通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她用力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贴身衣衫。她洒脱的很,随便衣裳是被丢在榻上还是掉下去都不管。她很快便脱的干干净净,雪白玲珑的腰身即便在微淡的光影中也看得清清楚楚。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中,他眸中砰然跳动出火焰来,在暗夜里灼烧人心。他一把按倒她,而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比她急。人一急耐心是很差的,她躺在那听着他急躁的呼吸声,莫名想笑。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她的双唇被堵住,纤细的腰肢上也多了双游走攀爬的手。她的意识迅速模糊,那种身不由己随波逐流的感觉又来了。她在这关头还走了下神:总算是做成了不是吗?也不枉费折腾这么久。☆、第一百七十四章错过她闭上眼,只希望再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了。可有什么从外面一点一点耐心十足却不容拒绝地往里进时,疼的她本能地往后躲,他却不依不饶地扳着她的脑袋不许她走,“是你挑起来的——”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可是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疼,让她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但是太迟了——身上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屋里。她嗫嚅着唇想说话,就被他一个挺身疼的顾不上了。她缠绕在他腰上的双手狠狠地挠过他的背,希冀这样能减轻一点她的疼痛。可是没有,一点作用都没有。那种被撕裂被贯穿的疼,疼的她肠子都悔青了。她竭尽全力想把他推出去,但是她现在的力气太小,连给他挠痒痒都要被嫌弃。反倒是背上那被挠伤的地方经了淋漓的汗水,疼的有些钻心。这些,他都不在乎。他俯下身来,忙里偷闲地哄她:“别怕,很快就不疼了。”她瞪他,恶狠狠地瞪。可不知道是榻上太暗看不清她的神色,还是她瞪的太没有气势。他竟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什么?她再一次轻易被激怒。她忍着疼伸出手又去挠他。手走到一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充盈了她的身体。她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间冒出来,听在耳边很陌生又很熟悉。仿佛是她,又仿佛不是她。恍惚间,耳边似乎有人在笑。说是笑,又有些像是哭。她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中,身体渐渐轻盈,意识逐渐模糊。可那声音一直在继续,萦绕在她耳边,她无处可躲。她混沌一片的脑子里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她自己的声音。不,不是她……她没有在笑,也没有在哭。但那分明是她的声音,绝不会错。她细细感知下去,才发现那声音是从心底传来的。那声音像一个躲在暗处的人,一被人瞩目便也扬起头来对望。“你看,你还是这么不争气……”她的喉间立时被什么堵住,再发不出声音来。她知道这是前世的她在和她说话,她很想问她前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开不了口,怎么都开不了口。她的嗓子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火辣辣的疼。那声音略等了一会,便不耐烦起来,猛地抽身而去,消失的干干净净。她耳边一下清净下来,一股浓重的失落席卷了她。她刚刚离真相,真的就只是一步之遥。这样的机会,很可能不会再有。而她就这么错过了。她哽咽了一下,眼中涌起水雾来。她知道那声音为什么说她不争气,因为现在的她心底早已经有了刘秀的影子。她很想驱散,然而那影子已经落地生根。她安慰自己说,她可以控制住自己,在理智和情感之间划开一条鸿沟,按照成婚前的设想一步一步地为自己谋算后路。但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过于天真了。她现在能主动交付自己,将来也能心甘情愿地为他生下孩子来。前世的她,最少有两个儿子。一旦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再难分清你我,而是真正地融入进亲情。到那时,他带给她的伤害定能叫她痛彻心扉。“还疼吗?”他注意到她的蹙眉,“那我慢一点。”她摇头,挺起腰来听凭着本能回应他。她现在只想赶快结束,然后什么都不想地睡去。于是,他继续。快感一点点累积到她能承受的极限时,她脑中猛然一片空白,浑身都有一种要痉挛的感觉。她渐渐忘却所有,再次嘤咛出声。…………他猛地纵深一挺时,梦境中的那股热浪紧随而来。在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腾空而去。魂和身好像分离了。但转瞬间,她就重新跌落回来。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她白皙红润的脸庞上娇媚尚未退去。他不敢多看,只问她:“我叫人进来服侍你洗洗?”她摇头,她想说就这么睡吧。但是太累了,尤其那累主要还是从心里冒出来的,她就越发一个字都不想说了。她闭上眼,摸过被来盖上。她听着他下榻穿衣出去后,又等了一会也没听着有什么别的动静。她想他想必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会叫人来打扰她了。于是她放空心神,任着那睡意将她湮没。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将她从榻上裹着被抱起。她极力睁开眼看去。是刘秀。他见她醒来,对她解释道:“洗一下睡的舒服些,我知道你不愿意起身,我便叫了人抬水进来……”他的嘴一张一合,还在继续说些什么,但她听完了重点就没耐心了,缩在他怀里继续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