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坍塌得越发厉害。陈生躲开落下的石块,如今失去了端肖雪与萧疏,陈生连在黑暗中视物都做不到,只能顺着打斗的声音找过去,完全看不到黑暗中伸出的步足。人面蛛从石缝中小心地探出来,细长的步足在陈生头顶移动,尽力不发出一点声响,免得惊动了下方的猎物。陈生望着前方,对潜藏的危险毫不知情,只叹曲清池和千目蛛消失的速度过快,只在原处留下了被打通的石壁,和残留的威压。而那刚刚还在不远处响起的声音,如今已是越来越远。陈生暗骂了一句可恨,脚步不停,继续往前寻找曲清池的身影。这时,一块小小的碎石落下。陈生头顶上方的蜘蛛缓缓地伸展躯体,它们从上方飞下来,正欲扑在陈生身上,却见陈生披散的黑发飞起,后背出现了什么东西。此时阴风袭来,红光一闪。人面蛛眼珠转动,见一个女人突兀地出现在陈生的背上,漆黑的眼眸正幽幽地看着它们。随后,一道光闪过,陈生慢步离开此处,因未曾回头,所以不知身后地面上留有无数一分为二的人面蛛。寒意丝丝侵入人骨。前路一片漆黑,走在黑路里的陈生轻皱着眉,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双红色绣花鞋跟了上来。他若细心回头去看,必会发现此刻出现的画面与之前他在画中下墓时相同。就连身后那人——都与他在地底看到的一样……“嘀嗒!”远处水滴落下,在对立的两人耳边发出清楚的声响。曲清池面无表情地看着千目蛛,手中并无神兵利器,可看对面千目蛛如临大敌的表现,千目蛛很明显更怕没有盏目的曲清池。千目蛛起初见曲清池逃走,大意地认为曲清池如今的实力不如自己,一心想要赶快处理对方以免生乱,未曾想到曲清池会去而复返。如今曲清池回来,他轻蔑的态度让千目蛛一双眼睛上下移动,开始叫不准他如今的实力有多少,最后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草率行为。曲清池不慌不忙,迎着千目蛛的目光,眼神阴鸷,语气冷硬:“看了许久看出什么了?”曲清池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他将姿态放得极高,霸气强势的未将千目蛛放在眼中,讥讽道:“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被他质问,千目蛛眼神飘忽,似乎不敢妄下定论。曲清池见此微微仰起头,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脸上隐隐出现了鳞片的纹路,咄咄逼人地说:“你若是无法认出,我也可以帮帮你。”话音落下,冰牢从千目蛛的脚下出现,瞬间冻住了千目蛛的步足。随后曲清池的身影出现变化,一双眼睛从黑色变成了清亮冰冷的灰白色,手腕以下的位置也随之渐变成了黑色,手指细长尖锐,像是优雅又危险的野兽利爪,并在手腕围了一圈菱形的白色图案。他的长发飘起,从中间开始一点点退了颜色,最后的发尾像是茂盛的白色树枝,轻盈地漂浮在空中,延伸出无数白色光线缠住了千目蛛。千目蛛大惊失色,怒瞪千目同时看向曲清池,千目开始同时施展不同的法阵。千目蛛为了保命,在这一刻拿出全部的实力。而与他相连的大蜘蛛因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也动了起来。外间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幽绿色的光从地底出现,地下蜘蛛身上的眼睛同时睁开,画面阴森恐怖,让人看了只觉得胆战心惊。乘坐着轻舟离去,萧疏带着端肖雪来到一片清澈的水域。在他们重见光明这时正巧地下蜘蛛动起,萧疏见此并不犹豫,只拿起盏目施了一道阵法给端肖雪,随后便扔下了昏迷不醒的端肖雪径直离去。在萧疏走的时候,端肖雪眯起眼睛,只觉得身旁金光移动,随后没多久端肖雪昏睡过去,再醒来时竟是意外对上了一张带笑的脸。“你醒了?”对方声音清亮,年轻秀美,笑容爽朗干净,有着一双漂亮的笑眼,眼睛轮廓好似弯弯的月亮,看上去就是个不知尘世污浊的少年郎。这人见端肖雪看过来,捧着脸笑眯眯地说:“我看你身上带着一件好东西,可观你的样子你似乎很难接受它,不如……让给我怎么样?”“什么?”端肖雪面无血色,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虚弱。对方凑了过来,笑容不变语气不善地说:“眼睛啊!”他说到这里皮笑rou不笑道:“玄司那眼睛留在你身上浪费了,还是给我吧!”说话这人用的是询问的口吻,可伸出去的手却十分强硬,瞧着完全不像是在询问,而是抢夺——被曲清池一脚踹开。千目蛛巨大的身体在石壁里滚动,撞毁了数面墙壁,几经格挡才勉强停了下来。受伤的腿部一抽一抽。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狼狈的千目蛛躺在石堆之中,因神识乱成一团,身体变得十分迟钝,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能做出正确反应。这时,古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围的景物像是放大拉长,奇怪的感觉让千目蛛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他眼睛左右移动,惊恐又慌乱,好似被猎人逼到绝境的猎物。然而不管有多害怕,不管如何挣扎,他都跳不出此刻的怪圈。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变成了独立的个体,它们全都放弃了他,静看他走向死亡。“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在思绪混乱之时,女子幽幽的声音从左侧响起。千目蛛闻声大惊,顺着声音看去,转而看到了孩童在街道上奔跑,而他似乎正跪在老街之上,一旁是少有来客的酒肆。酒肆中的店家拨弄着算盘,身侧有孩童一直“阿耶阿耶”地叫个没完。店家的娘子愁眉苦脸,正与店家说:“那薛师在门前撞伤了人,此事出了却像是没出。事后那人因伤病死,可薛师却像是毫无所觉,仍旧纵马伤人。”店家叹了口气,说:“那薛师如今正得……宠,别说是撞死了一个书生,就是给那武氏兄弟下了脸,那武氏兄弟也会鞍前马后的伺候他。”店家说到这里忽地不敢继续,摆了摆手,与娘子说:“这不是我们能说的话,别说了,只愿那书生来世投个好胎……”而那书生死后投得好胎了吗?!——没有!——他甚至连人都不算了!千目蛛听到这里眼神突然变得怨毒,正欲掀翻四周,却见一辆马车远远走来。出现在老街上的那辆马车朴素,可车顶却有小小的盘龙围绕。马车上挂着铜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像是古时悦耳的曲乐。等车架来到千目蛛的身边,马车缓缓停下,这时布帘掀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