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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并不担心:“能掀多大风浪就掀多大风浪,反正都是定好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曲清池不知陈生在担心什么,又说:“你不用管,做你想做的就行。”不知他为什么说是定好的事。陈生有些不放心,故而没有说话。曲清池见他沉默不语,放下碗筷,挑了挑眉:“你怕什么?”他拿着烙饼,往陈生这边凑近了一些,一本正经道:“放眼天下,你是最不该怕的那个。”陈生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前世曲清池什么都没告诉他,也能自己一人杀到虚泽那里。他确实是有搅乱天下仍能抽身的实力和底气,所以陈生很快不在介怀,转而专心吃起朝食。曲清池饭量小,吃完半张饼不吃了。陈生见他不吃并未多想,动作自然地接过他剩下的饼塞进嘴里,等嚼了两口才发现曲清池瞧了他几眼,这才反应过来他都做了什么,只是这时放下去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陈生无法,只能硬着头皮不去看他。最后这一顿饭陈生吃得格外难受,曲清池倒是笑了又笑。等用完朝食,他们两个坐在房中。今日京彦去了乾渊尊那里,薛离不知去向,府中除了他们只有喜静的小天孙在。而莫严素养极好,知道自己是客人从不会大吵大闹,因此在陈府之中他的存在感最低,低到陈五陈六有时候会忘了家里还有这个客人在。今日陈六去送饭,陈五得闲便去打扫陈生的书房。他动作迟缓,正慢吞吞地擦着陈生书房里的摆件,这时抓了一只小鸟的陈六走了进来。陈六先是向陈五展示小鸟的可爱之处,接着伸出属于蛇的舌头,张开大嘴就要把鸟扔进嘴里。陈五见状去抢,陈六逗他,陈五抢他便躲,两人在书房你来我往,意外撞到了书桌。而书桌上放着陈生的画卷笔墨与一个小小的观赏鱼缸。鱼缸是白玉做的,里面是一条小小的红色大尾鱼。此刻书桌移动,水缸晃动,里面小鱼慌乱地游来游去,干净的水花溅起,正巧落在了陈生早前画得山海画卷上。“完了!”见画被弄湿,陈五和陈六对视一眼,同时咽了一口口水。思来想去,他们决定趁着陈生不注意,拿起画卷晒干看看再说。打定主意,他们拿起画卷轻手轻脚地放在了窗旁,而院中抱着画卷的小天孙正巧瞧见了这一幕,当时脚步一顿,很快停了下来。陈生鱼缸里的水是装年鱼用的水,年鱼即将化龙,它接触过的水除了陈生和婆婆谁也碰不得。故而陈六陈五没了法子,只能等阳光晒干画上的水。“肯定会留下水痕的……”不抱多少希望,陈五小声说了一句。“那怎么办?”陈六为此愁眉不展。今日闯了祸,他们两人忐忑不安,而那瞧见画卷的小天孙也没比他们好过到哪里去。莫严的眼睛从那幅气势磅礴的山海图来到旁边的红印上,他见画没画完,心中模糊的意识到一件事,并被这件事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莫严此时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陈五陈六关上窗户他才如梦方醒,难以置信地瞧着陈生的书房,猛然想起那时陈生在牢中问自己的一句话——“你怎知越人礼是女子?”而陈生那双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清亮的眼眸,在此刻突然变大数倍,亮到莫严头脑发昏,竟是趁着陈五陈六不注意,偷溜进书房看了一眼。不知书房之中都发生了什么。陈生坐在书桌前,准备着还物用的东西。他拿出压在土中的纸张包住泥人,提笔写了几笔还物时的用语,等收起笔锋,转而想到:“萧疏在哪里?”曲清池躺在窗前美人榻上,捏着落在窗旁的树叶转了几个圈,不感兴趣地说:“他非要盯着郭子,现今在郭子那边。”陈生皱眉:“我要还物了,你帮我把他叫回来。”陈生说到这里又想起:“对了,萧疏是怎么回事?为何入画前他不能离开泥人,出了画卷他就可以离开泥人了?”曲清池说:“入画前不能离开是因为剑在我身边。入画之后可以离开是因为你把剑与他放在了一起。”陈生不解:“他和盏目有什么关系?”“你想知道?”曲清池停下转叶子的手,朝陈生眨了眨眼睛,“自己找闲暇去问问就是了。”陈生撇了撇嘴,“不熟,不问。”曲清池听他如此说笑了一声,直接坐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在萧疏来之前帮我画幅画。”他似乎一直念着陈生给宁徽画了画像这事。而曲清池就是这样,但凡正事大事,陈生做什么与谁接触他都不会插手,甚至会主动退让。可要是私下里陈生给了旁人他没有的东西,他肯定不依。他的这种心理类似公私分明,他是不会让自己幼稚的一面影响到大局,但不是不会吃醋。其实这点陈生也是,只是陈生不说。陈生了解曲清池的性子,明白他这人享受的是要画的过程和结果,深知他就算得了画也不会在意,因此说:“不画。”曲清池抬眼看了他一眼,始终不放弃,最后逼得陈生不得不提笔。曲清池在磨人的方面一向是独占鳌头。陈生抗不住,就叫陈六去取画纸。听见这话,曲清池拿起陈生书桌上空白的画纸,若有所思地问:“为何要特意去取,这不是有吗?”陈生想也不想的说了一句:“这是给宁太尉作画用得。”曲清池移开白纸,露出半张脸,眼神不善,笑容不变地问:“怎么,宁太尉用的纸我用不得?”闻言陈生挑高了左侧的眉毛,没说话。然后等陈六拿来画纸,曲清池却笑了。陈生给宁徽的画纸是好,可也比不过陈六拿来的这张。陈生给他拿来作画的纸出奇的名贵。陈生虽是不说,但他拿来送人的东西和他给曲清池的东西到底是不同的。感受到这份不同,曲清池心情因此变得很好。放下画纸,陈生没有再看曲清池一眼,只在脑中过了一遍曲清池的相貌就要提笔。只是他刚下了两笔,便皱起眉头,怒气冲冲地抬起头问了曲清池一句:“你脱衣服做什么?”曲清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人明明生了一张仙人一般冷清贵气、清心寡欲的面容,却偏生能拉的下脸,做些无赖才能做得出来的事。见陈生看向他,他默不作声地解开了腰带。陈生捏着笔杆,愣愣地看着曲清池变出他的幻影,把他的幻影推到床上压了上去,立刻明白曲清池想要他画得是什么,顿时脸色涨红,把笔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