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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爬山 游玩的地点距离市区有大约一百公里,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 山脚下有不少当地人开的农家乐和民宿,包吃住,他们上午九点多钟到了订好的住处分好房间,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想去爬山的结伴而行,不想去的只在附近山脚下转转或是去娱乐厅凑上几个人打牌搓麻也可以。 只有晚餐和篝火晚会算是必须参加的集体活动,五点半到餐厅集合就好。 二十多个人来,最后有意愿去爬山的只有一小半。 五月的山间不凉不热,空气中有着清新的草木味,郁郁葱葱的林间不时传来几声悦耳的鸟鸣,阳光把树影投在山石砌成的登山阶梯上,随着微风在脚下轻轻摇晃。 苏忆秋戴了一顶宽檐的遮阳帽,头发绑成了左右两个松软的麻花辫垂在肩上,一身浅色的休闲运动装,身后是一个轻巧的小双肩包,她平日里常锻炼,爬台阶的脚步也很轻快,无端让秦思学联想到一只活泼可爱的垂耳兔。 一路行至半山腰,那里坐落着一处寺院,在本地也算小有名气,他们当中有人提议来都来了,不如去拜拜文殊菩萨,保佑他们论文过审,答辩顺利。 还没到文殊殿,一同来的师姐就拉住了苏忆秋,“我们先去给观音菩萨上香吧。” “为什么?”苏忆秋对这些不太了解。 “你又还没读研,求什么顺利毕业,当然是先去求恋爱姻缘啦。” “观音是管姻缘的吗?” “我记得好像是,走啦走啦。” 苏忆秋从善如流,捐了香火,按师姐指点的样子去拜菩萨。 秦思学没去拜佛,他站在院子里,远远望着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垂头似在默默许愿,在燃香的袅袅青烟中面容端肃,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逛完寺庙出来,不少游客都在此走另一条山路折返,师姐和另外几人也说后半程爬不动了,他们达成共识一同打道回府,最后只有秦苏二人和一个带女友来玩的师兄继续上山。 走着走着,苏忆秋发现不知不觉间同来的人中只剩了他们两个。 她东张西望,秦思学问她,“找什么呢?” “刘师兄和他女朋友。” “人家早都想单独行动了,之前是人多不好意思脱队,你还想跟着?” “不想不想,”苏忆秋笑嘻嘻地,“就剩咱们两个正好。” 越到接近山顶,行人越少。 “去那歇会儿吧。”在经过一个观景平台时,秦思学提议道。 通往那里的岔路口有几个小摊贩,秦思学拿了两瓶矿泉水,转头见苏忆秋蹲在地上挑扁担筐里装着的山果子,就等她挑完,把钱一并付了。 六角亭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游客,扶着栏杆远眺,视野极好,晴空白云,石阶林海,万般景色尽收眼中。 秦思学把拧开的水递给她,闲闲问道,“刚刚,你许了什么愿?” “没有啊。”苏忆秋接过来喝了口,摇头。 “怕说出来就不灵了?”他笑着打趣她。 “真没有,”苏忆秋也莞尔一笑,“我根本就不信这个,什么愿望也没许,就是看谷师姐很有兴致,陪着凑个热闹,感受一下氛围罢了。” 她有时装模做样,有时又率性坦诚,像是自由的、狡黠的、让人想要捉紧,又从指缝间溜走的风。 他偏偏欲做那个捕风的人。 “您信吗?”苏忆秋问,她还记得他们逛到一个偏殿时,秦思学指了指红柱上‘禁止喧哗’的牌子,让正在聊天的两个师兄小声点。 “我也不信。”秦思学说,他那么做是因为看到殿里坐在角落的僧人面露不豫,“但我尊重信仰它的人。” “您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也没那么坚定,”秦思学随口答道,“人生中很多际遇都有运气的成分在,但我不认为好运气是能求得来的。”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是这个意思。” 虽然摊贩说是洗干净的,秦思学还是倒了些矿泉水,把山果一一冲洗过,才递给她。 苏忆秋望着他清俊的侧脸还在发怔,学长刚刚说的就和她的观点完全一样,当他看向她时,她心跳错了一拍,下意识地低头躲开了目光的接触。 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又犯了性瘾,现在也没有旁人在,干嘛还要掩饰。 于是重又抬头,“您不吃吗?” “我不爱吃酸的。” 苏忆秋几口啃掉一个,又从中挑了一个最红的,很殷勤地递给他,献宝似的劝道,“不酸的,您尝尝。” 秦思学看她吃得快,信以为真地接过来咬了一口,眉毛蹙起,瞥了她一眼,“不酸?” 苏忆秋本就动机不纯,佯装无辜,“我觉得不酸呀,您不爱吃给我。” 她从他手中拿走果子,伸出舌尖在他咬过的地方刻意舔了舔,咂摸咂摸滋味,又眯着眼望向他,嗓音软软黏黏地,“很甜呢……” 秦思学被她的小把戏取悦到了,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苏忆秋快一个月没开荤,分开时已然色欲上头,情难自抑。她呼吸急促,心跳变得更加狂乱,透过雾蒙蒙的双眼看见秦思学的胯间鼓包,鬼迷心窍般地就要埋下头去…… 被他拽着一根辫子无情地扯了起来,“不能在这。” 不是不行,是不能在这,那就是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她口干舌燥地四下张望,忽地记起来的路上在景区不远处有一家宾馆。 “主人……我们下山去好不好……”她抱着他的胳膊娇声恳求,有意用胸前的绵软磨蹭着,“离晚上集合的时间还早呢……” 回去的路苏忆秋走得心猿意马,好在秦思学牢牢牵着她,避免她在他动手之前就先带了伤。 下了山,开了房,进了门。 苏忆秋在秦思学锁好门转身的时候就已经跪了下来,一脸痴相地去咬他裤腰上的皮带扣。 她无比娴熟地光用嘴就把他的牛仔裤解开了,将包裹在内裤里面的性器放了出来,爬了半日的山,汗味让雄性的气息更加浓烈,苏忆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有些腥咸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和味蕾,让她发情的身体更加亢奋。 秦思学任她舔了个干干净净,才捏着她的两腮从她的口中退出。 “脱了。” 苏忆秋眼睛依依不舍地盯着面前那泛着水光的roubang,手脚倒是很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她的身上也有一层薄汗,沸腾的血液让肌肤发粉,盈盈泛着情色的光。 秦思学抽出皮带,在手中对折,“啪”的一记落在她的肩膀上。 “就这么等不及了?”他用皮革边缘刮她的脸,“澡都不洗?” 她羞臊地朝浴室爬去,屁股上又挨了两下重的,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酒店的浴室空间不大,苏忆秋爬进去之后,秦思学也脱了衣服进来。 他两只脚跨过她的腰侧,让她小狗一样跪爬在他的胯下,淋浴的水经由他的身体才流到她的身上。 苏忆秋呼吸粗重地四肢着地,无比驯服地等着主人洗好,他给下半身打沐浴露时没用她伺候,而是踩在她的背上,拿她当个脚踏用。 在热气腾腾的狭小空间里,她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脖子上,水帘让她睁不开眼,只好闭着眼睛默默忍耐。 不过十分钟,秦思学就冲净了身上的泡沫,他关掉水流,迈出浴室。 “跪起来。” 苏忆秋直起身子,趁机抹了把脸,才睁开眼,就看见主人面对着她,手扶着性器。 “用脸接。”他命令道。 苏忆秋乖顺地仰脸跪着,被浇了一头一身的尿液,在他擦干了身体走出卫生间后才站起来打开了淋浴蓬头清洗自己。 她yin水泛滥到急不可耐,也不敢让主人多等。但又不得不把辫子拆开来洗了两遍,在回到床上时,已是知道必然是要挨超时的罚了。 于是她的屁股被皮带抽了个透红,又自己掰开腿被他用手掌扇小逼。 他提醒她不许哭,因为哭肿了眼一会儿没法见人,但手下分毫没有留情,直打得她哀叫连连。 苏忆秋红着眼眶,在要哭不哭的边缘,每次忍不住要飙泪的时候他都会停手,把沾湿的手掌递到她的嘴边,让她把自己的sao水和眼泪一起吞到肚子里去。 直到她按规矩被罚够了数,才将硬挺探入了那一片软烂靡红中湿滑高热的孔xue。 苏忆秋舒畅地呜咽了一声,疼痛时还能勉强忍住的泪水却因喜悦而溢出了眼眶,她抬手欲抹,又被他扣住了手腕。 “不要揉。”他说着,俯下身子吻去了她的泪珠。 “好舒服啊……”苏忆秋呻吟着,“主人……啊……您真好…嗯啊……太棒了……” 挨打也爽,挨cao也爽,凌虐让爽上加爽,她被扇肿的yinchun随着冲撞而感到丝丝连连的刺痛,而yindao里的一点被顶弄研磨着,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两者绞缠着她的神经,叫她欲罢不能地对这一切深深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