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书迷正在阅读:荼蘼快穿、蜜恋合jian日志、重生之后我该姓中原还是太宰呢、《惊!万贵妃穿成了校园文女配》、yuhuo难耐、被强上后我成瘾了、大小姐的软糯狼崽(百合futa)、鸢鸢相报何时了(人兽,狼人)、涩情直播间、小偶像
65 麻烦 秦思学揽着晕乎乎的苏忆秋,慢慢走着,今天喝的这些量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在走到步行街尽头的时候那点醉意就已经散了。 春天的气温开始转暖,但风还是凉的。 他们在广场边的长椅上坐下,音乐喷泉正随着一首交响乐起舞,不断变换的灯光让高高低低的水柱有了绚烂的色彩。 他握了握她的手,发现比他的还要热乎些。 苏忆秋被他摸手也摸出了感觉,反抓着他的手指不放,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心和指缝,他知道如果不是在外面,她早换了用舔的去勾引他。 跳跃的水流归于平静,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时,苏忆秋听见秦思学问道。 “上周,来学校找你的人是谁?” “高中同学,不是我们班的。”苏忆秋不假思索地答了,仍低头玩他的手。 她答得很巧妙,因为之前她说过她高中时的主人是同班同学,所以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又拐了个弯子告诉他。 苏忆秋也从没想到某一天会在大学校园里再见到顾昊,那天是周日下午,她刚从秦思学家回来,就在寝室楼下见到了他。 她跟他出去的原因无他——只因顾昊太显眼了,他在高中就是那种全校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姓甚名谁的那种帅哥,现在没了高中生的稚嫩青涩,穿着高档又时尚,引得不少女生都趴在寝室的窗口观望,更别说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回头多看他一眼。 苏忆秋发现几句话并没法打发他走,跟他在这里对话只会引人瞩目,才说要请他吃个饭,把他带出了校园。 高中毕业前顾昊闯入画室造成的后果,是她和钟凯的人生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倒是顾昊自己高考时发挥失常,成绩比模拟考试低了八九十分,虽说他家庭条件很好,读个好大学不是他唯一的出路,但苏忆秋听说这件事后也曾喟然叹息过。 何况顾昊之后也没再纠缠过她,她以为他早就想开了。 “只是同学?”秦思学问,听不出有什么不悦,仍是像闲聊似的语气。 “他追过我。”苏忆秋说,她意识到主人似乎对此有点在意,就把她跟顾昊见面的过程和对话坦诚地复述给他听。 苏忆秋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顾昊又来找她,她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只是当她耐心地听他说了些没什么意义的闲谈后,顾昊问她是不是还在玩SM的时候她点了点头,然后他问他可不可以。她说她现在是有主的。 “你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顾昊撕掉了故作洒脱的面具,有点气急败坏地看着面前依旧样貌清纯,眼神冷静清澈的女孩,她是那么的表里不一,无耻放荡,让他爱恨交加,“你到底又跟多少人玩过了?!” “太多,记不清了。”苏忆秋做无所谓状回答道。 她骗了他,因为她一点也不想吊着谁,让人一直惦记着她,她真心想让他能放得下对她的执念,“就算没有,我也不会跟你玩的。” “为什么?” “为什么?”秦思学也问,只是他心中已猜到了答案。 “他喜欢我。”苏忆秋用坦诚又理当如此的口吻说着,眉头皱出一个不耐烦的小小弧度,“麻烦。” 该说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回答吗。 秦思学眼神复杂,仍旧没什么表情,只嗯了一声。 一时冷场。 苏忆秋没想到学长会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一周来他也没问过她,今天一开始提起还很正常,并不像是在怀疑或者是质问她什么,现在她自认为解释得非常完美,毫无保留,他倒好像有点不高兴似的,真是奇也怪哉。 她觑着他不咸不淡的脸色,从椅子上起身,蹲下来将下巴搭在椅面上,发顶挨着他的膝盖,服低做小地摆出一副狗腿的模样,“您不高兴吗?”她在外面不好跪着,只好蹲着了,“我想这次之后他不会再想来找我了……我哪里做得不对,您教我,或者罚我?” 她哪里都对。 秦思学摸摸她的头,把她拽起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苏忆秋面对面地被他抱着,看见他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的微笑,然后重重地掐了把她的脸蛋。 “亲亲我。”他说。 苏忆秋听话地搂着他的脖子,从下巴吻起,柔软的双唇一触即放,蜻蜓点水般轻轻啄吻了数下,侧头闭眼,准确地压上他的唇,伸出小舌来描摹着他的唇形,一点点细细舔湿,再撬开他的唇缝,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加深这个吻。 她的吻技也已经非常好了,知道怎样是让他最喜欢的,她从他的口中卷走唾液,有意吞咽,像他的味道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陶醉,吃得津津有味,他咬她的舌尖,她就发出小声的闷哼,搂紧他的肩膀,不闪不躲地伸着舌头,任他的牙齿折磨那条软rou。 终于他放开她时,苏忆秋的舌头又疼又麻,双腿间已是湿透了,她面红耳赤地伏在他的耳边,“主人。”她气喘吁吁地轻声说,“母狗想挨您的cao了。” 这天晚上,苏忆秋再次在心中腹诽做主人的都是恶趣味。 学长明明说过跟他在一起,哪怕喝醉了想要也有他在。结果回家后他非但没有满足她,反而用绸布捆好她的四肢将她绑在床上,既不肯打她,也不许她碰他,只用些初级的小物件撩拨她,逗弄她,把她吊得更加不上不下,任她怎么发sao和求饶也不肯多给一些,实是吝啬得要命,坏心眼到了极点,直到她呜咽着疲惫不堪地睡去,手也被绑在床头没放下来。 因为喝了啤酒,凌晨时苏忆秋被涨满了的膀胱叫醒。 她扯了扯手臂,仍是被捆得纹丝不动,充盈的膀胱迫切地需要去厕所放空,蒙蒙亮的天光从紧闭的窗帘侧面透出了一丝痕迹,让她猜想现在大约是四五点钟。 她如果不想尿床的话就不得不吵醒她的主人。 她只轻轻叫了一声,就得到了回应,“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没有被吵醒的火气。 “我想去厕所……啊嗯……”苏忆秋感觉到主人靠近她,rutou被捏在指尖把玩。 尿意更加明显,她又重复了一次,“我想尿尿……” 他不说话,继续捻她的奶头,用指甲刺激她的乳孔,苏忆秋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哼哼着,被再度轻易唤起的性欲让想要排泄的感觉更加强烈。 “主人……”她再度开口时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 嫌她啰嗦了。 她马上闭紧了嘴,但这具yin荡身子却因为遭受了蛮不讲理的欺负而再度淌出水儿来。 “憋住了。” 当他抬起她的腿进入她,开始抽插的时候,苏忆秋感觉自己的小腹里有个被颠来颠去的水球,当它旁边的甬道被撑开时都会受到挤压,岌岌可危地要被里面饱胀的液体撑破。 他没有再刺激她除了yindao之外的任何一个敏感点,刚刚那几下简单的前戏已足以让她做好被使用的准备。 是的,主人只是在用她而已,像是清晨勃起时随手使用一个床边的飞机杯来发泄一下生理需要,而她的任何需求都得在主人之后。 苏忆秋历经了昨晚的饥渴空虚,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身体终于被填满,xuerou极尽谄媚地分泌出大量蜜液来欢迎侵入者,随着每一次的cao弄而获得了阵阵酥麻到骨头缝里的舒爽快感。 但她又不得不与这快感对抗,因为一旦高潮,一定会控制不住失禁的。 所以原本的欢愉成为了一种极度挑战忍耐力的折磨。 主人知道她是做得到的,她从来不会让他失望,更不可以让自己真的尿在床上。 “嗯……啊……啊……哦……嗯啊……啊啊……” 每次粗长的roubang顶入身体最深处时对苏忆秋都是一次残忍的考验,一旦她稍稍放松,就会一泻千里,会同时从折磨中解脱,并获得极致的高潮和排泄的快感。 但她一次次在将要崩溃的边缘强行把飘忽的意志力拉回来,有技巧地控制yindao的收缩配合着他的进出,和yin浪娇媚的呻吟声一同竭尽全力地取悦着他,企图让他快一点结束。 秦思学架着她的腿弯,在不慌不忙的挺动中享受着她那训练有素的xuerou湿热紧致的吮吸,和她精神上的自我牺牲与顺从,每一次当她的身体颤抖,肌肤汗湿,呻吟走调时,他都知道那是她忍过了一阵高潮和将要失禁的生理反应。 她真的很能忍,当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的时盯着她泪汪汪的双眼想着,她是如此全心全意地臣服于他的支配,让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有时也无处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