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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再给一次婚了,咱们结婚的时候我是特粗鲁的给你戴上戒指的。”回想起他们结婚的时候了,简单的就戴上戒指一点都不浪漫。萧竞紧紧抓着秦九放,力气大的能捏白了秦九放的爪子。秦九放凑近萧竞,看得出萧竞一点笑模样没有,很紧张的样子。“媳妇儿,老妈和二叔结婚了,不是你失去老妈了,是你多了一个爸爸。”萧竞的担心秦九放都知道,他怕母亲不幸福,他怕母亲经历第二次婚姻的打击,他怕白梅的抑郁症发作他不在身边出危险。二叔再好他也怕白梅和二叔争吵。更何况一直以来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如今多了二叔,把母亲嫁给他了,萧竞嘴上说祝他们幸福,心里也会舍不得。再来,结完婚老两口就回那边了,萧竞不放心啊。所以他很紧张,比他自己结婚的时候还紧张,眉头皱的很紧。萧竞听秦九放这么说,突然就笑了。对,是他这的意思。二叔会是他的继父,白梅婚礼前和他说,千山喊她mama了,白梅觉得多个儿子呢。他也应该觉得多个父亲才是。虽然大的不需要父爱了,他三十多了,还是觉得,有二叔这个继父,很不错。第195章把她捆在柱子上“我妈幸福了,我cao心的也就只有你了。”“我也不用你cao心,肯定平安回来,天天拼了老命去爱你。”把萧竞的手放在嘴边用力亲了口,萧竞的左手戴着两枚戒指,他们的婚戒,还有过年那天的黄铜戒指,也不管有人说不搭配,太廉价,萧竞戴的大大方方,我先生送的新年礼物,为什么不佩戴出来?萧竞对他笑了下,十指相扣,很期待从今往后的日子。也许很忙,但绝对劳有所获。不管是物资还是精神,都会有很大的收获。婚礼现场温馨大于浪漫,这岁数了也不会有太多的花里胡哨的东西,证婚人是军委的一位老首长,正全神贯注的听着老首长发表证婚词呢,赵秘书匆匆的走过来,压低声音在萧竞耳边耳语。“萧元目前的老婆在外边撒泼呢。”不可能让她搅乱婚礼,来的客人哪个拎出去不是位高权重的,更不允许有人破坏婚礼,萧竞拍了一下秦九放,两个人悄悄站起来往外走。秦九放拉了一把秦千山,走。一边走顺便拍了几个好哥们的肩膀,浩浩荡荡十几个人就跟在萧竞的背后,那架势就像去打家劫舍!二房没有以前的光鲜亮丽了,披头散发的在酒店外撒泼,酒店服务员和萧竞派来的保安拦着不让进去,二房就和农村哭丧的大老娘们一样,往地上一坐,拍打哀嚎着数数嗒嗒的连哭再闹。萧竞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着二房。居高临下那样子就像是皇帝冷眼看着一个犯妇。他背后站着一群身穿军装的哥们就是他的猛虎爱将!二房一看到萧竞,疯子一样要扑上来,指甲很长,手如爪,对着萧竞的脸就抓下来。“畜生!你把你爸萧海弄哪去了?你把他们爷俩弄哪去了?”大丰老财架住她的胳膊推搡到一边,二房还往上冲。“你把我们家害惨了,这还不够,还要我们家家破人亡吗?你把他们爷俩还回来!我要我儿子!”“你和我要的上来吗?我哪知道他们去哪了。你可以报警,让警察去找。我父母在举行婚礼,你要再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放屁!他们爷俩商量着和你要钱,走了就没影了,就是你抓起来囚禁了!萧竞!你心狠手辣对你的弟弟和你爸都下毒手吗?我和你拼了!”二房脸都狰狞了,两天都没消息了,打电话根本不通,问人也不知道去向,报警警察都找不到。前思后想,也就萧竞干得出来,那爷俩算计着萧竞想要钱,萧竞火了就杀人灭口了!“有证据吗?我这几天cao持婚礼一步都没出门。你这么说我告你诽谤。”“就是你干的!白梅带走大笔财产还要结婚,这爷俩心里不平衡想要点钱,你就……”“离婚的事情二审都宣判了他们有什么不平衡的?还跳出来侮辱人,胡说八道,想要了我妈的命?你该庆幸他们失踪了,我这几天事情太多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不然我会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萧竞眼神一凌,所以仇恨都涌现心头,白梅纵身跳楼的场面又出现了。二房知道这是萧竞动了真怒,绝对饶不了这爷俩。既然如此就留一个给萧竞发火用。“萧元对不起你,你把萧海放了!萧海是无辜的!”“萧元死不死的你不想管,萧海回来以后你是不是打算把目前的房子车买卖了,那几个小崽子丢到福利院,你和你儿子远走高飞?”二房顿了顿,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大难临头,什么都没了,不如带着钱和萧海先走。横着脖子!“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我儿子的事儿!”萧竞冷哼,不管萧海的事儿?他才是指使者,差一点变成杀母仇人,饶了他?做梦。“你和我要不到人,我也麻烦你尽早把他们找到,我这一肚子的火还想发出来呢。滚吧,我现在不想收拾你,打扰我父母的婚礼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萧竞突然觉得萧元真的很可怜,这么多女人,他所谓的真爱,到最后也不要他了。这都是他一步步走出来的。转身要走,二房蹦起来朝着萧竞扑上来。“萧竞你不把儿子给我我把你妈的婚礼给掀翻了!”再一次被推搡开,二房扯开喉咙。“结婚的是个老婊……”腾飞手疾眼快,跳上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在胡说八道我把你丢下水道里!”所有人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萧竞握握拳,控制着脾气,不能一耳光甩过去,里边太多人,达官显贵,再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不能打中老年妇女。也不能让她这么闹,把婚礼闹了,白梅情绪还会崩溃。“媳妇儿,怎么做,你说吧。”秦九放早就按耐不住了,他们这群逼人,一个个的除了闹不会干别的,满嘴胡说八道,吵吵大喊。男的贱女的泼,就萧竞娘俩是好人,还他妈天天被欺负。“打一顿咱们没理,骂架掉份。不收拾她我心里不舒服。”萧竞嗤笑一声,指了指五十米外转弯处的一个灯柱子。“把她捆在那吧,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