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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没怎么玩过,我们一起走走。”“你给谁打电话呢?”“简白。”“……”半小时后,前门大街。这地方以前是北京城最著名的商业街之一,老字号的店铺左右排开,鳞次栉比。街上整日人头攒动,很是繁华。曾经的永美全国第一家店就在这街上,从单个门面的小供货社开始发展,后来竟然做成了全国最大的电器零售百货店,非常传奇。现如今的前门大街也著名,也热闹,不过更多的是作为一道风景,一处景点。来逛的本地人少,大都是像时少卿和简白那样从全球各地来北京旅游和办理商务的人士。大街最北端是正阳门,砖石砌成的壁垒,飞翘的重檐歇山顶,看上去庄严威武矗立在那,和个侍卫守护着紫禁城一样。但是这楼翻新过,外头呢围上了铁栅栏,平时开放不定时,晚上的时候才会亮灯,于是白天只显了灰不灰彩不彩的色调,倒是仍旧壮观,让人途生一种王权在上的肃穆感。时少卿在美国待久了,也有那种鲜活的生活情调,为了配合此时此景他不知从哪里掏了包大前门香烟出来,给简白发了一根,又给阮晋文发了一根。奇怪的是,以前从不抽烟的简白这次收得挺快,倒是阮晋文,一看那烟的外壳,一脸的嫌弃,连手都不屑抬一下,直接给拒了。时少卿对着简白一笑,揶揄,“这人又犯病了,别理他。”他边说边拿了火机给简白点烟。简白没出声,衔着烟等着时少卿给自己点燃。火光随着风在指间跳跃了几秒,他配合着深吸了一下,缓缓吐出了一圈烟雾。然后才侧过头,微翘着嘴角看阮晋文。这一眼直把阮晋文看的血液翻涌,心潮澎湃。简白今天穿的是件黑色半高领的薄羊绒套衫,外头配了件同是羊绒的驼色大衣,头发往后梳成背头,露了饱满干净的额头出来,看过去简直就是禁欲系的成熟美男。其实从简白刚才接烟的那一瞬起,阮晋文就有些看愣了,还是那句话,他的白儿怎么能帅的那么没天理!“这地方你都来过了,帮我和少卿哥拍一张合照吧。”简白对着阮晋文说了句,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阮晋文一听合照竟然不带上自己,也不接手机了,直接亮了亮自己那台,揪了个路人让人帮忙拍照。自己则三两步蹿到这两男人中间,抬了手臂往简白肩上一搭,说,“咱们仨难得碰一次面,离上一次算着都快五年了,这必须得一起来。”三人条型都好,气质、颜、身高在街上一站就是拔尖的那类人,也就合了几张影的功夫,边上就有些小姑娘驻足围观了,边围观还边窃窃私语,想都知道在讨论三个人各自的样貌。简白和时少卿对这些都不怎么关心,也就阮晋文在意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见人多了,他还来了劲,站在那里端着脸各种耍帅。离开正阳门,三人又往南逛了一大圈。正好发现片美食广场。以前前门大街的美食就多,过年的时候这里时常有庙会,好吃好玩的数不胜数。那时候卖的是正宗的北京小吃、零嘴,不像现在,大杂烩一锅端,看着店多,但东西变来变去也就那几样,说好吃称不上,说难吃又可以裹腹。阮晋文想到什么,来了兴致,“走,带你们去吃最好吃的羊rou。”这季节就是开始滋补的季节,天气冷,吃上一口羊rou能浑身热坦。北京人以前有入冬吃烧羊rou的习惯,可惜烧羊rou做起来工序复杂,调制的酱有特定的讲究,所以现在留下的能吃到味儿十足正宗的店面不多。前门有一家月盛斋,两百多年的历史,名副其实的老店,烧羊rou和酱牛rou最为拿手,尤其那烧羊rou做的rou酥味香,完全没有膻味。擦着门口,吃客们就能闻到那股子酱香味了。阮晋文要带着他们去的就是那家。三个人在二楼要了间包间,阮晋文又点了一桌子招牌菜。等着服务生上菜的间隙,时少卿找了个话题把话聊了开来。“晋文,上次听你说有个百亿的生意在做,说来听听啊。”阮晋文给他们每人调了碗面茶,等茶化开了往两人面前一放,让他们趁热喝,之后就着时少卿的话回道:“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你手上随便一笔交易就有可能是百亿量级的,我这些不足挂齿。”可能突然想到简白还在身边,他想让简白看到如今自己的变化,也让他看到自己的能耐,喝了口面茶后,自己接了自己的话,“就是个商业地产的项目,正阳要在京津冀开旗舰店,我想和他们合作。他们这次的投入很大,几处算下来也就百亿了。”说完一双眼往简白那不住地瞟了过去。简白正端着茶碗专心致志地喝茶呢,这会儿别说眼神扫过来看他了,就是面上的表情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加上他原本就高冷的气质,这会儿说漠视都能算得上。阮晋文突然心里一凉,偃旗息鼓,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了,就在那盯着简白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们晋文这是变个人了?突然觉得成熟了,有担当了。”还是时少卿打破僵局,在那开始恭维起这位少爷,其实他们几个认识阮晋文的都熟悉他,这人就喜欢顺毛、听好话。不过是人都喜欢听好话的,这也算不得是个毛病,就是阮晋文显得太明了,以前就是,你要当着他的面说他一丁点的不好,他能用十句话咬死你,不过那人里不包括简白。服务生敲了门进来,一盘盘的菜往他们跟前的桌上摆,又把给他们烫的酒开了瓶,分杯子倒好后才退了出去。简白这次倒是先拿了个酒杯子起来,对着时少卿说,“他以前就挺有抱负的,就是被家里压着,其实我还觉得他比我们都有本事。”这话从头到尾都没提阮晋文一个字,但是房间里就三人,谁都知道简白在说谁。那个被说的也就一秒,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同时拿起个杯子,说,“还是BEN懂我,我以前哪是不靠谱啊,我是被压制在那没法大显身手。孙悟空知道吗?太能了就被压在了五指山下。”阮晋文把自己都夸成孙悟空了,还一顿眉飞色舞,没等时少卿拿酒杯,自己第一杯就灌下去了,这还真是一顺毛就乐到了天上的性格。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回头一起看着这一位掉入凡间的孙悟空,等着看他还能整出些什么话来。他连着三杯下肚,开始说起自己这一次大战阮氏那一群老人的事迹。其实不需要阮晋文证明些什么,他们都是大学里的同学,校友,对他真实的实力都了解。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华人学生都有自己的圈子,家里有钱又有权的就又划了个小圈子。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