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车子。艾伦却说了一句毫无由头的话,他说,“当惯了了公主的人,即使再落魄,再落魄也丢不掉骨子里的那几根傲骨。你不想说就不需要勉强。”这个男人确实不简单,轻飘飘的一句话,带着对她了如指掌的熟悉,轻易就能点出她心中所想。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无暇多想,到了目的地,金戈只想尽快离开。可是,偏偏,不从她愿,她看到了门口等着金婵。金戈想,她真不该为了一只饭盒上来的。那饭盒还要还给靓汤铺的,艾伦说,他的套房里有碗碟,让她进去稍等一下。这一等,就等来了金婵,还真是够麻烦的。☆、第14章:他要她清楚,他是她的男人晋江·水天一席出品☆01走哪儿都能遇见柏小淞,金戈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邪了。“怎么着,还想进去呀?”耳边响着他欠扁的调侃声,金戈的目光从眼前紧闭的房门挪开了。金婵刚刚从她手里接过装汤的食盒,随着艾伦一同进去了。饶是金戈不情愿,可是她终究不能拦着。她和艾伦一同回来,虽然理由光明正大,她也问心无愧,可是她一个人,总归避嫌的。金婵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句“姐,我来吧。”然后,催促艾伦打开了房门。艾伦看了她一眼,伸手准备接过金婵手里的饭盒,没够着,反而被金婵夺走了钥匙,进了房间。金戈知道金婵喜欢艾伦。可是既然两个人已经分手,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么。她本以为,金婵很快就出来的,可是没有,她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等着。像什么样子!走廊那么宽,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直到被挤到了墙角,金戈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看向堵在面前的柏小淞,面带怒色。她之前说了绝交,是真心的。他想要的,她给不了,与其纠缠,不如不见,长痛不如短痛。她心不在焉,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一个。柏小淞看在眼里,只觉得胸中愤懑无限,好像藏着一只膨胀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金戈,你真够可以的,跟自己的meimei抢男人!”柏小淞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火药味。金戈当即就恼了,“你胡说什么!”“不然,你来告诉我,刚才的一幕该怎么解释?”柏小淞说着忽然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那是心脏的位置,“你什么时候长心了,知道关心人了?”金戈拍开他的手,怒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你以为你是谁?”柏小淞又想起,她那天的话,她说绝交。那么沉痛的两个字,她轻而易举就说出了口,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一直知道,她不在乎自己,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她软硬不吃,自己都被她拒之心门之外。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听她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啻于白天里一道惊雷劈到他的身上,其中的震撼与惊痛不是能用语言形容出来的。“我是谁?”他咀嚼着她的话,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金戈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着向前走去,绕过走廊,进入电梯,她被他连拖带拽,最后一把抱起,带到了顶层。金戈心里又惊又怕,双手双脚都用上了,拍打、踢腾,可是无济于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丝毫没有放松力道。甚至,她一口咬在他的颈上,他也只是哼了一声,直到到了房间门前,他才停住脚步,将她放了下来。双脚着地,金戈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眼看,电梯就在眼前,她还是没能进去,又被他捉了回去。☆☆02“柏小淞,你滚开!”到了房间,他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随着柔软的弹性,弹起又落下。金戈彻底被吓到了,她从没见到这样的他,目光里带着凌厉与警惕,像是对猎物一样的势在必得。她的泪花直接迸了出来,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连连后退。床很大,房间也很大,可是进退无门,她只有一个劲地想后躲。他爬上床,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了身下,一手擒住她拍打的双手,一手摩挲着她的脸庞,沉声说,“哭什么?”他脑海里全是她,一直以来的冷漠与拒绝一瞬间通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一次迷醉时的妖娆,千种姿态,万种风情,令他情难自控,带她共赴一场深入骨髓的迷乱。可是,也只是一场迷乱而已,他一个人陷入其中,她抽身而退,毫不放在心上。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见。再遇到,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淡薄。她说,他以为他是谁。那他就让她清楚地,全身心地记住。他是她的男人。一辈子的,唯一的男人。“柏小淞,你……唔……”他势必要让她认清楚既成的事实,强势地封住她的嘴唇,辗转厮磨,很快就攻城略地,含住那香软的一条红舌吮吸轻咬。瞬间的轻颤,像是心电感应,火花四溅。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如雷,他才松开了她的红唇,转而向下,啃上那小巧的下巴。再然后,被围巾挡住了去路,他不耐地去解,她捂着不放,他也不纠缠,游走到了她的衣扣上。直到两个人身上的衣衫几乎殆尽,柏小淞一个不防,被猛然推开了。他还在呆愣,她已经逃似的爬到了床边,干呕了起来。霎时,他就清醒了,脸色凝重万分。她这是什么反应。一声接一声地干呕,似乎要将整颗心都吐出来。她跪在那里,白皙无暇的背上,两条细细的肩带,松松地挂着,他甚至都可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两团半圆。可是,眼下,他都顾不得了。耳边,只有一个声音,他让她觉得恶心。这样的认知,令他怒火万丈,又心冷如冰。半晌,他跟了过去,手上覆上她的背,她打了一个激灵,呕吐的声音更大了。柏小淞立时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你这是故意的?”金戈闭了闭眼睛,半晌才止住胸口翻滚上来的难受,无力地答道,“你不是都看到了,恶心也是能装出来的么。”柏小淞冷笑了一下,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不可能!”她伸手去打,可是身上早没了力气,打在他的脸上,不痛不痒,就像是微风轻拂。他捉住他的手,将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亲密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