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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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穿来,正好是她被人贩子扭送进秦芳眼底时,趁着女人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孔,淼淼及时融合了原身记忆,思及原身最后死的惨状,她心中对秦芳不由滋生出怒气。 然而顾及眼下情况对她不利,淼淼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举动,由着秦芳把她当货物估量,也由着那两个人贩子跟秦芳讨论她的来历。 花一般鲜嫩的年纪,指尖轻轻一戳,似乎都能从那软滑的腮帮子里按压出水来,秦芳有些妒忌这小姑娘了,年轻可真是好啊。何况,她不止年轻,模样也生得极好,是她这一月来搜罗的姑娘里,长得最好的那个。 “翠红,你把她带下去拾掇一下,拾掇好了再叫我看。” 翠红应声,搀扶起淼淼就把她带了下去。淼淼这身体昨夜中了迷药,加上还许久未有吃食入肚,本就又困又乏,也乐得做出个没了骨头的模样,不吭声,不表露情绪,由着翠红摆弄。 翠红给淼淼洗了脸,见她气色不好,还给她上了点妆,末了又给她换了一件旗袍穿上。这是歌舞厅小姐们惯常的打扮,翠红服侍淼淼做这些时,面上一派麻木,甚至还有点因为淼淼大半夜都不能休息的迁怒,可是,当她把纽扣给淼淼系好,将淼淼撑在衣柜上让她站直,看着这模样清冷气质独特的美人,绕是翠红自认见惯了漂亮妮子,也不由得承认,眼前这个,是她生平仅见最好的。 翠红的眼睛始终舍不得从淼淼身上挪开,这丫头长得太乖了,一副叫人完全失了心防的长相,可是她那上扬的眼角,还有眼尾的那粒红痣,叫她这纯然的面孔,又添了几分不自觉的媚态。约莫是读过书的缘故,整个人瞧着文静宁和,骨子里又透出一种清冷之态。 “好了吗?” 从见淼淼至今,翠红还是第一次听她张口讲话,啧,这声音宛若玉石一般,简直清脆好听得不行,翠红现在,甚至都不愿意秦芳把这妮子献给大帅了。留在“天上人间”好好培养,可不就是未来的台柱子吗? 可惜这种事,翠红是做不了主的,好在,秦芳见了这样的淼淼,眼里惊叹不已,似是也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把她献给大帅。 使了保镖守在房门外以防淼淼逃跑,安排妥当后,秦芳嘱咐翠红,“那几个姑娘你都调教好了吧?明日就要献上去了,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是,芳姨。” 秦芳饮了一口茶,见翠红逗留在下面没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遂问她,“怎么?不想休息?” “那丫头......不知芳姨是什么打算?” “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是个好苗子。只是这才刚来未经调教,不论是献给大帅,还是上台演出,都尚不是那么妥当。且看着吧,日后再说。” 第二日一早,歌舞厅尚未营业,厅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是柳城近日的热门人物,刚打了一场胜仗的薄政业薄大帅。 秦芳听了下人来报薄大帅莅临,眉心不由蹙起,这还没到晚上的庆功宴呢,此人提前来此,别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 “诶哟今天是什么风把大帅您给吹来了,还没到晚上开宴呢,大帅提前来此是要?”隔着老远秦芳就先问候了这么一句,同时还示意翠红把姑娘们都叫起来提前待客。 不多时,大厅内灯光亮起,舞台上也表演起了节目,唱歌的跳舞的好不热闹。薄政业没有说话,默默看了几场歌舞,就在秦芳等得心焦之际,男人终于善心大发,同她开口说话了。 可惜,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秦芳,都这么久了你这地界,还是只有这么点消遣的手段?我看上面这群人,歌唱得不怎么样,舞跳来跳去也就这么几种,怎么,你这歌舞厅是准备倒闭了?我看今晚的宴,也没必要在你这里开了。” 男人短短一席话,惹得秦芳在这寒凉的天气里,都冒出了一头热汗,她寻思着大帅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她在背地里调教小姑娘打算献给他的事?眼下这么说,莫不是不想听歌看舞,想看姑娘? 也是,自大帅驻扎在柳城之后,就没见他亲近过女色,之前不碰怕是忙着打仗,可眼下刚打完仗,还是胜仗,人一松懈起来,就该享乐享乐了吧? 至于关于这薄大帅在柳城以前的过往,秦芳倒是也打听过,她虽然也听了一嘴薄大帅多年不近女色的传闻,可想着大帅的儿子都有十七八岁了,一估摸年龄便可算出这儿子是大帅十七八岁时有的。那般年纪就有了娃,铁定也是风月老手,什么多年不近女色,怕是近了,她们这样的人,也打听不到。 种种念头在脑袋里一晃而过,不过一瞬,秦芳就拿定了主意,一边示意翠红把为大帅精心准备的姑娘带过来,一边又对薄政业致歉并表示要给他个惊喜。 薄政业不知这女人要玩什么把戏,他朝副将看了一眼,见他点头,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权当自己来看戏了。看戏之余,再顺带摸一摸这歌舞厅背后的底细。 薄政业今日会突然来访,实际上是因为他养着的情报机构里刚给他传了密信,称“天上人间”在秘密倒卖军火。 想着刚打完仗,军火需要补充,军饷发放的时日也已逼近而上面的款却迟迟未有落实,薄政业拧眉,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暗沉。 秦芳见状,心里更虚,强鼓起勇气进言,“说来也巧,大帅,咱这里昨日刚来了个新人,是个好苗子嘞。大帅您若是见了这姑娘,啧......” 秦芳竖起大拇指,兀自夸赞淼淼的容貌,对其能够得到薄政业欣赏抱有莫大的信心。薄政业身后的副将听着这一长串的夸耀之词,见秦芳好似恨不得把这天底下她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词汇都拿来形容那姑娘,忍不住嗤笑出声。 “我说芳姨,在您口中,您这儿的姑娘,哪个不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此话一出,后排的士兵全笑出了声,秦芳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在心里暗骂:翠红这该死的,怎么还没把人带过来? 秦芳哪里知道,翠红见势不妙,也不把希望放在从前调教的那几位姑娘身上,只单押宝在淼淼身上。只是可恨这丫头,居然任她如何喊都喊不醒,逼得她咬牙跺脚后,又匆匆改了主意去唤其他姑娘。 原本负责看守淼淼的保镖得了新任务叫醒淼淼,保镖自然也没叫醒,但估摸着时间来不及了,便把淼淼抗在肩头带了过去。 如果一个人是真正睡着了,在这样大的动静下,肯定能被闹腾醒,可惜,若是一个打定主意要装睡的人,自然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 就这样,淼淼被保镖带着以一种惊人的出场方式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副将对此,不由再度出声调侃,“哟,芳姨,您别不是干起拐卖人口的勾当了吧?” “还不快把人放下!姑娘皮肤娇嫩,是你这样磋磨的吗?!!!”秦芳严厉斥责保镖,又发现淼淼在这个关口居然给她装睡让她被嘲笑了好一通,怒从心来,她将手藏在淼淼腰下,狠狠拧了把淼淼腰间的软rou,与此同时,还在淼淼耳边恶狠狠道,“死丫头!还装睡!给我睁眼!听到没?!” 淼淼被掐疼,下意识嘤咛出声,眼帘半掀,内里起了薄雾。却在这时,秦芳掰过淼淼的脸对准薄政业,向薄政业介绍起她,“大帅您瞧,这丫头叫淼淼,当真是水做的姑娘呢。” 薄政业早在淼淼嘤咛出声的刹那就抬眸望向了她,该说不说,这丫头当真有一副好嗓子,不过只是这么轻微地哼了一声,他下腹居然就烧起了火。而等到薄政业看清淼淼的容貌,那股火,便直接窜进了他心里。 秦芳见薄政业盯着淼淼不错眼地瞧,暗道有戏,便为薄政业介绍起淼淼来这儿的前因,说她是被她后娘卖来,真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亲娘早逝,后母又不做人事。 薄政业轻扯嘴角,没应声,正好被他派去暗中打量歌舞厅底细的士兵也已回来,他便收好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枪支,站起身,准备离去。 走时,经过副将,薄政业落下一句,“把她带走。” 她?谁? 转头,看着那个在秦芳手里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副将心领神会,冲着秦芳微点了下头,接着便示意两个士兵带走淼淼跟在他们身后。 淼淼被塞进了车后座,人刚坐稳,车子发动时,副将便听到淼淼说了一句话,“我是被人贩子拐进来的,不是卖的。”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希翼他们能把秦芳这违法的给抓走。副将挑眉,望了眼车后座另一边正襟危坐的薄政业,“大帅,这......?” 薄政业觑了眼副将,低头望着一侧说完话就昏睡过去的小姑娘,“去查查,入夜前把结果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