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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指着童瑞的背影问秋秋。“童瑞啊。”秋秋一脸“他你都不知道”的神情,“去年‘明日大偶像’的冠军,人气投票比第二名高了两百多万,都快赶上当年的林子宁了——说起来大家都说他是小林子宁,你真不认识啊?”林子宁这种红了七八年的巅峰偶像毕禾还是认识的,却着实对童瑞没什么印象,想了想道:“真不认识。”“可他明显一副你们认识的样子哎。”秋秋摸着下巴道,“不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呢,长得可真好啊……”“谁知道呢。”毕禾摸了摸脑袋,“莫名其妙的。”他没有将童瑞奇怪的行径放在心上,反而是对对方身边的那个男人上了心。那是个十分高大英俊的男人,但毕禾的重点在于,对方看着有些眼熟。是在哪里呢?他皱着眉仔细想着,除去上一次见到童瑞时的匆匆一瞥,他还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第45章看你好看毕禾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回了病房,直到秋秋整个人埋进陪护沙发里开始安然午睡,他还抱着平板电脑百思不得其解。一张怎么看都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脸始终在脑海里晃,比旁边所谓的大明星还要令人眼熟,却始终记不起所以然来,这感觉可真像一百只猫在眼前跑来跑去。毕禾躺着无聊,干脆按亮屏幕在搜索栏里打下童瑞的名字,视线里立刻跳出一张张时尚而张扬的脸,的确是毕禾此前遇到的那个人,而浓厚的妆面又像面具,让他精致的面孔多了一丝令人感到疏离的不真实感。童瑞大概的确是挺红的,搜索出的满页满页都是各种新闻和活动通稿,看起来事业正如日中天,只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毕禾往下翻了好几页,正当准备关掉网页时,被一则不起眼的新闻吸引了注意。这是一张八卦网站的帖子,发帖楼主标题起得很直白,就是询问童瑞是否有整过容。与其他黑子或路人不同的是,这位楼主付上了一张童瑞戴着口罩从医院里走出来的照片,虽然不是实锤,倒楼里竟然大多数回复都是肯定整容的说法的。毕禾对一个陌生的明星到底有没有整容并没有丝毫的兴趣,吸引他注意的是照片上陪同在童瑞身边的男人,虽然偷拍的面目很模糊,但的确是今天见到的人没错。毕禾又往下翻了翻留言,发现有人不经意地提到这个人正是童瑞的经纪人,他眨了眨眼睛,返回搜索页面打下“童瑞经纪人”几个关键字,跳出来的果然是同一个人。只是可惜的是,除了有八卦文章提到过童瑞和经纪人是中学时代的同学之外,这个经纪人的照片和资料都少得有些不正常,显得非常神秘。毕禾放弃了挣扎。他无聊地关了网页,不禁想起拍戏中的薛峤来,便登录微博将对方的主页又悄悄看了一遍。薛峤最近很忙,最新一条微博还停留在许多天以前,下面整页整页都是粉丝的嚎叫。“大峤不在的第十天,想他。”“歪妖妖灵吗?我老公的微博长草啦你们管不管啦?”“小乔也失踪大峤也失踪,闹哪样。”“男神安心拍戏,我们等你!”“老公不在的日子,想他qaq”……毕禾翻了许久的留言,看着这些粉丝满满的从屏幕里溢出的喜爱,没发现自己也笑得像个傻狍子。他看了看自己宛如僵尸粉的头像和昵称,又抬头看了看睡得正沉的秋秋,在安静的病房里,他突然灵光一闪,动了动手指迅速地复制了一条评论——等到“发送成功”的字样跳出来后,毕禾迅速退出登录、清空浏览记录,随后将平板电脑扔到一边,动作一气呵成地缩进了被子里。他将被子拉过头顶,在黑暗里将不要脸的自己夸了一通。夸着夸着便睡了过去,也没有做梦。再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露在了被子之外,有谁的手指在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呆呆地盯着眼前的脸看了许久,看着看着就清醒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被帅醒?毕禾乱七八糟地想着,良久才想起来问:“你下班了?”薛峤“嗯”了一声,小心仔细地将毕禾脸颊上跳开了一边的纱布重新贴好:“秋秋说你睡了一下午,饿不饿?”“她比我还早睡。”毕禾反驳道,又认真想了想,“挺饿的。”“先喝点水。”薛峤将水杯递到他嘴边,“秋秋去买饭了,很快回来。”毕禾不客气地一口将水喝了,放下水杯见薛峤正看着自己,他猛地想起下午那条留言来,再看着薛峤便有些心虚,揉了揉脸不自在地问道:“看我干嘛。”薛峤道:“看你好看。”毕禾猛地咳了两声,不甘示弱地道:“我看你特别好看。”薛峤哈哈大笑起来,毕禾翻了个白眼。翻完他又突然愣了愣,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去看薛峤。他其实还是怕薛峤不适应这个粗鲁又脸皮厚的毕禾,然而被他盯着的薛峤却被他那真实的小白眼萌得心都要化了,长臂一伸将他轻轻搂进怀里,又小心翼翼地避着他的伤口。“别和我争了。”薛峤笑着轻声说,“哪有人比你好看,还那么可爱。”毕禾一瞬间恨不得摇起自己的尾巴。薛峤将下巴放在毕禾柔软的发顶,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毕禾还没回答,倒是想起睡前的疑惑来,从薛峤怀里抬起头来:“你认识童瑞么?”“童瑞?”薛峤点了点头,“他和我们住同一栋楼,你应该见到过。”他的回答在毕禾意料之中,接下来的话却让毕禾愣了愣。“我们和他高中时还见过一面,不记得了吗?”毕禾一脸茫然:“和谁?童瑞?”薛峤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只见过一次而已,不记得也很正常,不过他的经纪人你认识。”“经纪人?关逸吗?”毕禾疑惑地皱了皱眉。“关逸是他现在的名字。”薛峤道,“他以前姓谢。”“谢……谢逸……?”毕禾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脑海里突然闪出一张脸,“啊!是他!”“想起来了?”薛峤笑着问。毕禾呆呆地张了张口:“难怪看他那么眼熟,他也一副见过我的样子。”想起来人是谁之后,毕禾倒是能将花园里那个穿着病号服的英俊男人和记忆里一张模糊的高中生的脸对上号来。这时薛峤倒是有些意外:“今天见到谢逸了?”“嗯。”毕禾点点头,将花园里的事讲了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