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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间上好的厢房。”乔木在柜台上搁下了一锭银子。小二麻溜地把银子收到了自己袖中,喊道:“姑娘,请。”小二引着乔木到了厢房,乔木洗漱后便和衣在床上躺下了。望着帐顶的锦绣山河图,乔木缓缓闭上了眼。夜里清寂,却忽然响起一阵幽怨的笛声。横笛吹与谁听?乔木睁开眼,到了窗前,推开窗,却见楼下的院子里立着一人。清瘦的背影,她已许久未曾见过他了。“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乔木心头忽然浮出这一句诗来,眼前仿佛仍是旧时他们在水榭上饮酒的景致,仍是旧人,仍是萧郁离。“萧郁离。”乔木一个纵身跳下了窗户,一字一顿地念道。“阿乔,我等你很久了,你不肯来找我,我便来找你了。”那人转过身来,揭下白玉面具,露出一张如玉的脸和浅浅的笑意。作者有话要说: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出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出自汤显祖的。“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出自张先的。“却道天凉好个秋。”出自辛弃疾的。写那句“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的时候,突然很想写“心似蜘蛛网”,佩服自己的脑洞/(ㄒoㄒ)/南有乔木篇就这样完结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懂,让我来梳一梳。1、萧郁离就是公子南,至于他为什么不在是公子南的时候和乔木在一起,你懂的,男人心,海底针。也许是因为公子南差点害死了乔木,所以他想......这个就留给你们自己发挥啦。2、冯宁嫣她娘和乔木她爹有JQ,但是冯宁嫣和乔木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冯宁嫣其实是重生的,她对乔木怀恨在心,靠着种种手段当上了女官,知道公子南和萧郁离是同一个人,所以她就开始设局了,从灯会开始......3、萧端绮和程青莹就是被冯宁嫣拉出来的炮灰。4、为什么乔木跟在公子南身边很多年,但还是猜不出公子南就是萧郁离呢,因为我\(^o^)/~说正经的,毕竟萧郁离和公子南呈现给乔木的模样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其实萧郁离还在吃公子南的醋(虽然他就是公子南)。5、顾君生算爱而不得吧,按照设想是如果乔木答应和他走,他就不会自杀,也不会有后续的一系列事情,但乔木不答应和他走,这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他和冯宁嫣其实有勾搭,他决定,伪装成被公子南杀了,用他的死来破坏乔木和萧郁离。6、杏花糕是冯宁嫣埋在芙蓉园的卧底,萧郁离看到的背影和杀了萧管家并给乔木洒了萧管家的药的人都是她,而且,有没有发现,乔木撞见萧郁离和冯宁嫣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杏花糕引她过去的,灯会也是杏花糕引乔木过去的,乔木能顺利逃走也是因为杏花糕的安排。7、萧郁离为什么没有识破冯宁嫣的骗局呢?毕竟冯宁嫣有重生这个金手指。8、萧郁离最开始不相信乔木是因为顾君生的事埋下了导火线,后来萧管家死了,然后你懂的,但乔木走了之后,萧郁离就后悔了,然后你懂的。端午节快乐,掐着点把番外写了。最近要修另一篇文,还有各种作业等着我,说声抱歉,因为下一篇青青子衿估计要等几天,还是建议养肥了再看,预告一下,下一篇男主是傅延年。就写到这了,祝好。☆、青青子衿(一)“你只有十个月的命了,桂花落的时候就是你命陨之时。”一道叹息如花落下,砸在青亭的心口。青亭惊惶地往后一退,却坠入冰冷的潭水,潭水渐渐没过她。水没过裙裾,淹至脖颈,最后黑幕落下,掩去眼前的星光,青亭只记得那满天的繁星和那一身黄衣的女子。再睁开眼的时候,青亭已经躺在了她的温暖安逸的床上。时值腊月,正是雪如柳絮撒空中的时候,但青亭的屋子里却烧着银丝炭,暖和得犹如春日。最先映入青亭眼帘的是帐上的锦绣山河图,山河图上远山重重,碧水悠悠。那是皇兄在她十五岁生辰时,送她的生辰礼,她不喜读书,却独钟泼墨丹青。她曾画过在皇兄生辰时替皇兄画过一幅锦绣山河图,待到她生辰的时候,皇兄便送了这绣着她亲手所画的那幅锦绣山河图的纱帐给她。皇兄待她,一向用心又细致。她不记得她是怎么落水的,只记得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岸上渐渐跑远的白色裙角,还有一双缀着珍珠的绣花鞋。是谁害她落了水呢?青亭试着回想那人的脸,却头疼欲裂。如今只好徐徐图之了,青亭揉着头,安慰自己道。青亭看着手腕上殷红的琉璃珠,怔了半晌,青亭不禁伸手抚上了琉璃珠。触手温润,全不似那黄衣女子的清冷。青亭正回想着梦里的那名黄衣女子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伴着门开的声音的是一道娇弱的女声。“公主您醒了?”青亭循着声音看向来人,是她的侍女,桂花糕。桂花糕的发上还落着雪,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公主,您真的吓死奴婢了,若不是凭栏公子,您如今怕是……”侍女的声音带着哭腔。“凭栏吗?”青亭喃喃道。“您日后可得小心点,那里路滑……”桂花糕见青亭仍有几分呆滞,殷勤地叮嘱道。“不……”青亭喃喃道。“怎么了?公主可是有哪里不适?”桂花糕一脸焦急地问道。“我不是自己滑下去的……”“一定是常素月做的,公主这次您可不能心软……”“我想不起来了。”头上一阵一阵地疼,青亭抱着头吼道。“奴婢这就去派人去请大夫……”桂花糕转身便欲往外走。“不。”青亭叫住了桂花糕。桂花糕一脸焦急地立在一旁,看着青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头疼渐缓,青亭慢慢垂下手,掀开身上的锦被。“傅延年呢?”青亭拂开纱帐,起身下了床。傅延年是她的驸马,只是他并不喜欢她,她和他的一场姻缘也不过是她强求来的。他是傅延年,四大公子之一,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句:疏影整峻,幽色风致,延年温润,郁离寡情。延年公子温润,但这温润,只是对这世上除了她以外的人。他不喜她唤他的名字,她便不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