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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威胁道。“我的堂姐是顾氏未来的主母,我的祖母与太皇太后有旧,不知乔姑娘可有什么可依靠的亲戚?”程青莹又斜眼看着乔木。“程姑娘日子□□逸,倒是忘了你也曾是罪臣之女,话不投机半句多,乔木先行一步。”乔木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一天的字,不要问我码了多少,说多了都是泪。今天在寝室宅了一天,明天准备放自己出去吹吹风。今天的是:“晚来妆面胜荷花。”☆、南有乔木(五)乔木从没想过她还会在这芙蓉园遇到故人,而故人,却并不惊奇她的出现。“君生,你怎么……”乔木一脸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以为顾君生看了她留下的信应该会接着闯荡江湖,做他的逍遥公子,而不是乔装打扮出现在这芙蓉园。今日的顾君生虽然看着病好了许多,但神色却十分憔悴,眉目之间的忧郁之色更是挥散不去。“若不是我来了,又怎会知道你如今已是被世子放在心尖上的人?”顾君生神情怪异地看着乔木。乔木心头忽然浮起一阵失望,原来连顾君生也这般想她,但换了她,只怕也会这般想罢。在常人眼里,她就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但权贵的青眼,比起逍遥自在来,孰轻孰重呢?一句我是有苦衷的几乎就要从她的口里蹦出来,乔木握紧袖中的手,压下了心头涌起的苦涩。她难道要告诉顾君生她是天机阁的爪牙,往日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探听消息?她实在不想连最后的一点真心都失去。“世子要回来了,我先回去了。”乔木本想说完这句话便走。顾君生却出声叫住了她。“乔木,哪怕你进了世子府,我也是等着你的,如果你愿意,我随时愿意带你远走高飞。”乔木闭上眼,这话听着真是动人,若不是公子南把她送进了芙蓉园,她或许已和顾君生成了眷侣。但天机阁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她能逃到哪里去呢?“我想要荣华富贵,你能给我吗?”乔木背对着顾君生冷冷地说道。顾君生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乔木会这般言语。乔木没有停留飞快地回了明珠院,踏进院子里的时候萧郁离正站在葡萄藤下。见她回来了,露出一个春风般的笑容。两人一同进了屋子。“我听闻你今日去了程府,可见到什么有趣的?”萧郁离一边解着披风,一边看着她。“我见到了程青莹。”乔木坐在榻上,垂着眼,看着手腕上的琉璃珠。萧郁离手上的动作一滞,面上闪过一丝厌恶,把披风往屏风上一扔,在乔木身边坐了下来。“我心里是只有你的,你切莫信她的话。”萧郁离拉着乔木的手说道。乔木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里写满情意,任谁看都会觉得这人说的话再真实不过,但是当年爹也曾这般殷切地向她的娘献着情意。她只想好好地过完剩下的日子,不再与这些有牵扯,她也怕,有一日,她生了情愫,舍不得这尘世。乔木忽然想起了那句人人皆知的话:疏影整峻,幽色风致,延年温润,郁离寡情。谢疏影、卫幽色、傅延年、萧郁离四人同为四大公子,萧郁离以寡情称,但他真的寡情吗?不知为何,她的心竟有几分隐隐的动摇。乔木抽回手,没说话。萧郁离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阿乔,你总是晓得如何伤我的心,你喜欢的人是公子南么?”乔木愣了一愣,没想到会从萧郁离的口中听到公子南,更没想到的是:萧郁离会如此猜测。乔木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听见萧郁离失魂落魄地说道:“若是有人骗了你,你会如何呢?”“四大公子之一的郁离公子,平国公世子萧郁离,总不会骗我罢?”乔木轻声说道。萧郁离眼底浮起一抹光,欣喜地看着乔木。“我自然是舍不得骗你的。”萧郁离正欲和乔木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萧管家忽然走了进来。“世子……”萧管家一边看着萧郁离的眼色,一边看着乔木。乔木自然明白萧管家是不想她听这机密,乔木正想往外走,萧郁离却拉住了她。“你在这等着我,我很快便回来。”萧郁离笑着道。乔木依言坐下了,目送着萧郁离和萧管家缓缓走到了院子里。“阿乔,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今日不能陪你用晚膳了。”乔木点了点头。乔木晚上用了膳便在屋顶上打坐,但乔木没有想到的是:芙蓉园也会有夜贼,偏偏在萧郁离出去的时候。莫非这贼所图不小?当她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她才明白,但这贼所图的竟是她,乔木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起,她竟变得这样值钱了?一把迷烟撒过来,饶是乔木练武多年,也受不住倒了下去。缚在眼上的布带忽然被扯开,乔木缓缓地睁开了眼。她发觉自己身处一处陌生的院子,院子不大,布置却十分奢华。在她不远处,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负手而立。乔木虽然见多识广,但眼前背对着她的男子,仅从背影里流露出的气度便是世间少有,看来绑她来的人非富即贵,或许,是能给人泼天富贵的人。敢从萧郁离手中绑走她的人,这世上还有多少呢?早前传闻皇上要来青州,看来她眼前的这一位便是了。“参见皇上。”乔木屈身行了礼。他比乔木想象中还要不同一些,谢意之的身世,她在追查长安郡主失踪一事时隐隐猜到了几分,却不知是真是假,谢意之原是诸王之乱中作乱的宸王之子,与新安公主的儿子一同出生,新安公主为了保全谢意之的性命扼死了自己的儿子,谢意之便一直作为新安公主的儿子谢意之活着,先帝因着新安公主之故一直不喜谢意之,直到长安郡主失踪之后,先帝性情大变,先是恢复了谢意之的皇族身份,又将帝位传给了谢意之。眼前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打量着乔木。乔木垂着头没说话,她知道她除了有自知之明以外,并没有可以嚣张的筹码。乔木正一番胡思乱想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乔木吃痛地看向始作俑者,是谢意之。他盯着她的手腕,洁白的手腕上,殷红的琉璃珠格外显眼。“你这琉璃珠哪里来的?”谢意之眼里波澜不惊,冷声问道。乔木愣了一愣,她想起长安郡主也戴过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