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生(h)
第八章 天生(h)
钟岁凛沉默地看着身上的红绳。 如果说,这就是寻常人家的房事… 这很难是。 那有没有可能,富贵人家的房事就是如此… 别出心裁? 或许,楼长旍是想考验他,看看他能不能… 每一条思路,都会因为走不通,在钟岁凛的脑海里戛然而止。 少年时,同窗偷摸塞到他怀里的春宫册,被他转手递给了先生,钟岁凛想,那是他错过了的第一个学习机会。 那么赶走姨母莫汝璟送的那个,点着点着烛火,燎了他宝贝书角的通房丫头,应该就是他错过的第二次机会了。 莫汝珺每次跟钟彦聊起,他们这个不开情窍的儿子,是怎么在江都发了通大脾气,把从小与自己对着干的meimei气得小脸青紫,就会笑得前仰后合,根本顾不上什么端庄。 机会这种东西,对钟岁凛来说,就两次,没了就是没了。 楼长旍调整完了所有的绳结,满意地双手抱胸,欣赏自己做的“艺术品”。 今日晚上没什么事,她就是往常得了宝贝的心情,越是得闲,越是想盯着宝贝看。 昨天钟岁凛是说过,没人碰过他那物。 楼长旍信他不说谎,但是对男美人总是保持怀疑。 这么绑他都不生气,该不会他只是表面上清纯懵懂,背地里… 是了,不谙世事,她又什么都没做,怎么会这么兴奋? 难道是天生… 两人的脑袋里,不约而同,满是问题。 好巧不巧,这些问题,通通都是,问了也没有意义,乱想只会越来越糟。 是不是天生的,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楼长旍秉承着“自己的宝贝,就要自己摸清楚”的原则,伸出一只手,尝试着抓握钟岁凛的胸rou。 钟岁凛的胸肌不算夸张,比起楼长旍的手,还是大出不少,一只手无法全部罩住。 反复抓揉过的地方开始变得红肿,力度渐渐让钟岁凛吃痛,不完全是痛,还有汇聚到头皮的酥麻爽快,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指尖毫无预兆地拧转他的乳珠,可怜的樱粉就这样充血挺立,让它的主人火辣辣地疼痛。 楼长旍的手腕往上提。 钟岁凛不得不挺高自己的胸膛和腰,自己的乳珠才不至于被拉扯变形。 楼长旍嘴角弯起来。 这个小状元是真有趣。 乳珠周围的皮肤又细又滑,只要他脊梁往下沉,就能躲开不被欺负了。 奖励这个小状元的勇敢吧。 “好乖。”像在夸奖一只小狗。 钟岁凛疼得有些不清醒,完全没发觉自己哪里做得好。 “奖励你哦。” 楼长旍软嫩的舌头卷住了他的乳尖,难得好心的没有用牙齿。 他的rutou一遍一遍被吮吸,全身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舒服得他蜷起脚趾,刚刚的疼痛此时变成了烟花,在他脑海中逐一绽开。 “啊…嗯…”丢脸地呻吟出声,再就无法收回了。 被奖励的身体不自觉上下轻摆,连接股沟的粗糙棉绳跟着收紧,钟岁凛颜色干净的粗长茎身翘起,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直到下身囊袋被绳结顶住,不再晃动,之前只是伏在肌rou边缘的棉绳,慢慢把皮肤勒得变形,甚至感受到被狠狠地摩擦,钟岁凛才发觉不对。 “太紧了…” 钟岁凛难受地挣扎,想要为自己的身体争取多一些空间,很快他就发现,绳结越动越紧,胸前乳rou被迫凸出,难看极了。 楼长旍放开沾满津液的乳珠,又深深含了进去,啧啧的水声在房间中格外明显。 茎头吐露出的水润,终于从弧度的顶端低落,与在平坦的小腹之间,拉成一段银丝。 “求求殿下…饶了在下…呜…”或者摸摸他,像昨天一样,尽管是惩罚也没关系。 后半句他不敢说,生生咽了回去。 为什么被奖励了之后,他会难过得更厉害? 钟岁凛的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眼睛红红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成几簇,水汪汪地看着楼长旍,看起来可怜极了。 真的很容易被弄哭。 楼长旍心里痒得厉害。 更想欺负他了。 几乎是没有犹豫,楼长旍马上就起身坐到一旁,贴着墙,房间昏暗,钟岁凛看不清她的情绪。 对胸前的折磨停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开始了。 他的喘息声被放大,房间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楼长旍把自己藏得刚好,一分都没有碰到他。 能感知到,楼长旍就在那里。 好恶劣。 钟岁凛艰难地挪动身体,想要确认楼长旍还在,几乎嵌进身体的绳结,并不允许他大幅度活动。 身体里烧起来了更旺盛的渴望。 另一边的乳rou好想被吮吸… 硬挺起来的乳珠感到空虚,红绳碾过的地方好痒… “想要…”钟岁凛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困恼地摇头。 无法并拢的双腿颤抖着,下身原本浅浅的颜色,因为红绳变得发深发暗,青筋隐隐攀附。 茎头涌出了更大一股透明粘液,小腹上被滴成了小小的水洼。 钟岁凛不想知道这算不算寻常的房事了。 对从未经历的他来说,一切都来得太凶太刺激了。 “殿下…啊!” 楼长旍用小指勾起了他腹部的绳结。 原本顶住囊袋的绳结,骤然被拉起,带着螺纹的棉绳圈住茎身,毫不留情地向上碾动。 再放下。 尾椎和股沟同样感受到了压力。 钟岁凛被一条绳子玩得快要发疯。 汗水薄薄渗出,很快就像从水里捞出一样湿透了。 “这样就爽到了?” 楼长旍不痛不痒的惊讶,在钟岁凛耳朵里变成了满满的嘲讽。 “爽…到了…好爽…啊…”被欲望驱使的状元郎,开始重复楼长旍的话,尾音发浪,像在引诱楼长旍对他做更多,更危险的事。 两天前的这个时候,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床上发出这种声音。 连他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 楼长旍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了钟岁凛的臀rou。 手感不同于腹肌的韧性,更加具有分量,可以满满地掂在手中。 随便弄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是不是天生的…?” 楼长旍松开了绳结,嘴里喃喃自语。 钟岁凛没有听见,以为可怕的玩弄终于结束,暗自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 臀rou被狠狠地掐住,挤压成他想象不到的样子。 茎身终于忍不住颤抖,迸发出乳白色的液体,溅落了自己一身。 钟岁凛双目失神,无声地大口呼吸。 白液星星点点地散布着,还有几点落在了他脸上。 楼长旍很不喜欢男子的体液,此时却觉得,被弄脏了的小状元,更好看了。 —————————————————————————————— 楼长旍:绳艺是天赋。 季风:是有点学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