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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小孩子没心没肺,早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你也坐下吃吧。”秦楠把筷子摆在另一只碗旁边,对程东平说。“你呢?”“还有呢,我再去盛。”秦楠说完转身回了厨房。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秦冬冬一碗面条已经见底了,程东平正把自己碗里没动过的拨给他。“不用拨,还有呢,我知道他胃口大,特意多煮了点。”秦楠笑着忙把自己那碗端给儿子,又返回厨房盛了一碗。三人终于坐定之后,秦冬冬已经吃了个八分饱,自己倒了水喝,又给爸爸和程东平倒水。秦楠和程东平吃得比秦冬冬斯文多了,两人虽都未多言,但心情比之前开朗了不少。程东平从秦楠家出来的时候,外面起了风,秋风瑟瑟,吹得人不禁要裹紧衣衫,但程东平却觉得自己之前晦暗的心情被风吹散了,心头阴霾一扫而空,头脑也变得清明。他终于明白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他一直想要的,一直在找的那种感觉是什么,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要找的是当年那位春风一度的佳人,但其实他只是太怀念当初和那个人亲密相拥时候的感觉,一种活生生的烟火气,让他的从里到外都觉得温暖。~~~~~~~~~~~~~~~~~~~~~~~~~~~~~~~~~~~~~~~~~~~~~程母被气病了。卢潇潇大闹之后第二天,程母便去医院做了检查,彻底检查之后倒是没大碍,只是血压有些偏高,医生想留院观察,程母坚决不肯,只好取了药回家静养。程母去检查期间,程东平全程陪护,然而并没有卵用,程母没正眼瞧过他一次。程坤很同情大哥,便趁程东平去办手续的时候对程母说,“妈,大哥也是一时糊涂,你就别生气了,你看他也是受害者啊。”“我怎么能不生气,你们三个孩子里,我一直觉得你大哥是最让我省心的,因此他的事情我从不多问,没想到竟然办出这么离谱的事来。”程母说着又叹了一回气。“大哥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在感□□上从来不太开窍,这您还不知道吗。其实主要还是卢潇潇可恨,骗了大哥,明明没去参加酒会,竟然冒充别人嫁到咱们家。妈,你说大哥当初知道自己的梦中情人不是卢潇潇的时候得多受打击?”程坤为了让程母把火力转移,不断强调卢潇潇的可恶,边说边观察程母神色。果然程母听到大儿媳妇是靠欺骗的手段嫁进来的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骂儿子了,炮口对准卢潇潇,“这个女人,不怪当初我看她就不太顺眼,刚来咱们家时装的乖巧懂事,没过几天就露出狐狸尾巴,这些年在外面的浪荡事情少做了?我看东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没去多管他们的事情,若早知真相如此,哪能容她这么欺负我儿子!”程母说到激动处,眼圈发红,声音颤抖,看来还是心疼儿子被骗婚多些,被气病也多半是为这个。程父在旁一直没说话,削了个苹果递给老伴,这才说,“儿女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忧心,这个事情老大办的确实不对,早发现不对早点离婚就好,非得拖到现在,把女方也拖到了三十郎当岁,人家肯定要上门闹一闹。”“你倒是想得开,我看你平时催他们结婚生孙子时候那么着急上火,怎么换到这个事上倒不急了?”程母没好气的接过苹果,咬了一小口的同时白了程父一眼。“这和生孙子是两回事啊,卢潇潇要是和老大有个孩子,这事情肯定要另当别论,两人没有孩子,东平对她也没有感情,我看那卢潇潇也多半是为了钱才上门大闹,这还有什么难得,不过是破点财罢了。”程父一语道破天机,程母顿时觉得病好了一半,也是,与其跟老大纠缠他过去犯过的错误,不如帮他早点离了婚,以后也好再物色新儿媳妇,有了新媳妇,孙子还会远么?程母思及此处竟然觉得斗志昂扬起来,医院病床哪还躺的住,当即表示要回家。程东平刚和主治医师沟通完,两人来病房看程母的时候,程母却已经下床了,看样子是准备换衣服回家。主治大夫说,“程太太,你这样不行啊,还得卧床休息,在医院用点药多观察几天才行。”程东平也赶紧上前扶住母亲,程母把他手拨开,对大夫说,“陈大夫,这医院我待不住,躺在床上心焦。”程东平刚要开口,程坤忙给他使眼色,程东平再看程父在旁也不说话,便没再多言。程坤上前跟大夫说,“陈大夫,咱俩外面说。”说着就和大夫去门外了,片刻后折返回来,说“搞定了,咱们下午就回家。”下午一家人回到家,程母对大儿子依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幅姿态主要是为了督促程东平快点办离婚,好方便以后给他介绍对象。程母躺在自家床上觉得舒服很多,头脑也清晰了,想了想老大的事情,还觉得不稳妥,又跟老头说,“他爸,你再去叮嘱叮嘱老大,我怎么觉得心里没底,怕他这婚离得不干不脆,别再搞出别的事情,现在我对他真不放心。”程父点点头,“嗯,回头我再问问他。”“别回头了,你现在就去,趁他还没去公司。”程母现在是片刻也等不得,恨不得程东平立即能从民政局领回离婚证才好。程父被赶出屋门,直奔大儿子的书房,他自昨天回来听说整个事情之后,还没单独和程东平聊过这事,确实有必要严肃的谈谈,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第26章难得主动程东平陪母亲在医院待了一天,手里的事情积了很多,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但他还是决定去公司一趟。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程父进了书房。“爸。”程东平知道父亲来肯定是找他谈关于自己离婚的事情,估计免不了要被训斥一顿,因此态度十分谦恭。“嗯。”程父没说什么,坐在了沙发上,程东平忙给他倒茶。“你妈这次生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你的事,我不多说了,只叮嘱一句,务必快点办完离婚手续,拖了十年也够可以了。”程父没碰茶杯,很严肃的盯着程东平,说到后来还是有些激动,用手指敲了敲茶几。程东平点头,“今天已经让法务把申请交到法院了,本周内传票就能送到她那里。”程东平说得她自然是指卢潇潇,他怕程父听到名字动怒便没明说。程父很少见高冷的大儿子也有心虚的时候,便知道他明白轻重了,自己无需再多言,起身要走。程东平追上去送他,程父忽然回头说,“你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