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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挡住。颜徐挣扎,一边想挪开付堪的手,一边还想去揩油。更衣室里安安静静的,今天体测的班级少,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劳神费力换一身运动服,还冷。其他人早就速战速决换好了便服,离开了,只有颜徐这个心思有鬼的孩子还在这磨磨蹭蹭。颜徐脱掉上衣,打了一个寒颤,冬天的气温真的是分分钟要人命,这可还是更衣室开了空调的效果。抖了抖身上的寒气,颜徐看了下四周,发现付堪不见了。“付堪。”他唤道,“付堪。”付堪没有回应,回应他的只有从淋浴间里传出来的水声。“付堪?”他披着外套往淋浴室走去。“嗯。”付堪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听得颜徐心头一跳。颜徐抱怨道:“你怎么跑进来洗澡了?都不跟我说一声。”“你先出去,我马上就过来。”颜徐靠到淋浴室的门上:“不要,我要在这等你。”他卷了卷自己的衣角。“宝贝,先出去好不好?”付堪的声音中带上了一点喘息,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不好。”突然,门推开,一只手将颜徐扯了进去,然后压倒了墙壁上。“宝贝,你是故意的。”付堪呼吸急促。他光/裸着,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用上半身压制住颜徐,腿抵到了颜徐的双/腿/间。颜徐仰着脸,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意思,反而镇定自若地承认,还弯着眼睛:“我就是故意的。”不一会儿,浴室蒸腾起的水汽将颜徐也打湿了,他软软的头发趴在脸上,看起来那么的可怜,若是不顾他脸上明显的笑意。他双手搂住付堪的脖子,慢慢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轻到下一秒,就能淹没在流动的水声里:“付堪,我好坏啊。”他不经意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口呼吸,都能撩动某人的心弦,更别说这样明晃晃的......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颜徐靠在付堪的怀里,呜呜道:“原来你才是最坏的。”付堪给他擦身上,给他擦头发,给他穿衣服,听了他的话却冷酷道:“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我这个报应来得也太猛烈了,不服!”颜徐扒住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还是虚的,“而且为什么你体力比我好那么多,我就那么弱?”“每天要多运动运动,要多吃一些东西。”付堪将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颜徐的刚才被水湿透,他只能穿上校服外套。校服外套很薄,付堪穿这个肯定是不行的,颜徐有些后悔了,但后悔的不是跑到淋浴间去,而是后悔自己刚才没有直接脱/白/白进去。“会冷的。”颜徐很担忧,“还是你穿着吧。”“我身体比你好。”付堪给他拉上拉链,“而且......你现在一出门,就能被风吹得一个踉跄。”颜徐抵他鼻子:“不要说的我那么窝囊好不好。”“我们快点跑回教室,就不会冷了。”“那好吧。”颜徐勾他的小拇指,“那待会儿我们就跑快一点。”但是想了想,颜徐觉得可能自己跑不快了:“我好像忘记了,我腿软。”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们徐徐还只有十七岁,所以呀还早着呢,只能。当然这一章肯定不止这一些,春天在哪里呢,春天在哪里,春天在wb里。晚安。☆、中间商“感谢老师,感谢付堪。”颜徐双手合十夹着体育成绩单:“过了过了,这个六十分我拿的太开心了。”体测的项目很多,除了一千米还有引体向上,立定跳远等等等,颜徐其他成绩都不太理想,尤其是引体向上,离及格数还差十好几。体育老师摇头:“你这样,我连给你添几个让你过的机会都没有啊。”他这样说着,从单杠上下来的颜徐已经趴到付堪怀里气喘吁吁,要了命了。幸好的是,其他项目的成绩都还行,最后将总成绩拉上了六十。付堪从他手里抽出成绩单,一项一项地看,看到上面坐位体前屈满分的成绩时,意味深长地笑了。“继续保持。”颜徐点头:“以后一定要多锻炼。”多锻炼身体好,才不会被付堪完虐。衡晶晶面带灿烂的微笑走进教室,当她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所有人变成了向日葵,而衡晶晶自然是太阳,眼带期许,又纠结忐忑。夸张的,比如钟岭这种家伙,已经开始表演神经抽搐。颜徐问:“这是?”付堪答:“一模成绩下来了。”这么快!颜徐也有点惊讶:“突然有点紧张。”他眼含期待地看着付堪,依旧想看到付堪登上第一的位置。高三的一模基本上就是他们这一学期的期末考试了,对于很多孩子来说,期末考试的喜悲和寒假的喜悲画上了等号。“班长~”“好班长,别卖关子了好不好~”衡晶晶站在讲台上,表情神秘:“不可说。”“切!”“你们别骂我,这是班主任说的。”衡晶晶立马把田龙给卖了,“但是吧,我可以先跟大家讲,每一位同学的成绩都能让你们自己满意,过年拿红包什么的,也别担心。”“哇!”一班瞬间沸腾。“但是,要低调哦。”一班的孩子乖乖答:“知~道~”特别乖,特别听话,特别值得田老师给买辣条吃。晚些时候就是田龙的课,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期待田龙拿着成绩单出现。隔壁二班的成绩刚才下来了,总的来说,就是他们班的气氛更加低沉了。“不是我说。”李季叹气,“他们二班成绩也还行啊,一本上线率挺高的,大半个班都进了。干嘛每天苦着脸,不知道越苦着脸,运气越差吗?”衡晶晶:“不是他们想的啊,遇上了那么个只知道攀比的班主任,也是他们倒霉。”虽然二班的人总是和他们有些不愉快,但是平时相处起来还是可以的。只是每次遇到了成绩这种事情,二班的人就变得敏感而暴躁。喜欢到公共平台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一些幼稚的挑衅行为。一班的孩子已经被锻炼得从生气变成无视,到现在居然生出了同情感。钟岭不屑道:“他们老师这样不行,虽然有问题,但是干嘛找学生发泄啊,有病,还带着学生有病。”学委抱了一本书站到他们旁边,扶了扶眼镜,推测道:“看来,这一次,第一名还是在我们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