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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动,看着金牌耗子。金牌耗子轻笑一声,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道:“不用管我,只要你跟你mama活着,就是我们赢了,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一定要活着!”话落,金牌耗子启动了空间穿梭器的定点移送功能,将还想再说什么的蔚雅和昏迷不醒的任怜送走了。送走了蔚雅和任怜后,金牌耗子扔掉了空间穿梭器,利用智能机器人快速的在周围设下陷阱,再放出几个傀儡假冒他和蔚雅任怜。金牌耗子决定以自身为饵引走即将到来的追兵,只要任怜和蔚雅能活着,他便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但其实他还是有遗憾的,有句话一直压在他心底都没能叫他说出口,那就是,“任怜,我爱你,我多年未娶,为的只是能好好暗恋你。”“任怜,你可一定要活着啊,这样,我才能死而无憾。”金牌耗子低笑一声,从他手上仅剩的一个空间器里拿出了他这些年收罗到的好货,势要跟这些人好好的玩一玩。之所以没有跟着蔚雅和任怜走,一是作为饵料为她们争取时间,二是他不知道蔚雅和任怜的最终下落的话,蔚雅和任怜的行踪便到他这里为止,任何人都别想找到她们母女,再就是他在赌,赌蔚雅进入混乱之城后,城主会派兵来救他。他只要坚持得再久一点,为蔚雅争取更多时间,就能跟她们团聚了。当然,等不来救兵的话,他能拖着追兵去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圆满。------------第二十一章送运鸟“嘭——”落地前,蔚雅死死的护住了任怜,整个后背都撞在了地上,痛得她的知觉有一瞬间的麻痹,缓过劲来后,是难言的疼痛。蔚雅不敢耽误时间,深吸了几口气后,忍着痛爬起身,将任怜背到了身后,左右看看,发现视野被这里层层叠叠的枝叶挡住了,一时间也判断不出该往哪里走,只得凭着直觉来走。但体力不济的蔚雅也没能走出太远的距离,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便背着任怜到了一棵大树下,拿出金牌耗子给的令牌,希望它能将那只鸟儿召唤过来。可惜,令牌什么异常都没有,静静地躺在蔚雅的手心里,叫想要投机取巧的蔚雅挫败的呼了口气,再看任怜惨白的脸色,蔚雅咬了咬牙,找来了几根藤条,将任怜绑在了她的后背,便是耗尽她的生命力,她也要找到那只鸟儿。就这样,没了侥幸心理的蔚雅背着任怜一步一个脚印的在树林里行走着,手上紧紧抓着令牌,令人毫不怀疑即使砍掉了她的手,也没办法从她的手里抢走这珍贵的令牌。蔚雅凭着直觉在树林里走,听到有鸟叫声就加快脚步走过去,却总是失望离开,因为那些鸟都不是她要找的。如果古擎在这里,一定有办法辨别方向,做出有力判断,缩短寻找的时间,不像她,只能凭着一股意志,做着徒劳无力的挣扎。若没有这么多纠缠,这么多仇怨,若到了现在,她只有自己了,怕是很快就会放弃了,毕竟她从来都没有吃过苦,又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孤独一人,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背上背着的是任怜,她和古擎的母亲,为着任怜,她也决不能放弃,更别提,她还有仇恨压在心底,一日不报,一日难安。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不能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那些人还好好的活着,她又怎么甘心死去?“mama……”背后的guntang感将蔚雅拉回了现实,察觉到任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后,蔚雅狠狠地擦了一把泪,也不顾这么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了,高举着令牌,大声喊道:“混乱之城的城主,您的故友来了,请您打开城门,接纳我们。”“混乱之城的城主,请您打开城门,接纳我们……”蔚雅一声比一声高的喊着,惊得林中的鸟儿四处乱飞,也引来了一些野兽的注意,但奇怪的是,蔚雅和任怜两个弱质女流,完全是能一口吞掉的小角色,却叫这些野兽不敢靠前,连呼吸都放慢了,看向蔚雅的眼神还颇为忌惮。意识有些模糊了的蔚雅可不知道危险已经被她挡在了安全范围外,只抱着破釜沉舟的气魄,大声的诉说着她的请求。高高举起的令牌也在这个时候显出了一丝光润,不知是有反应了还是怎样。蔚雅像个神经病一样,高举着令牌,一边走,一边喊话,仿佛这样就能引来那只鸟儿似的。直到任怜没了呼吸,她才惊得停了下来,放下任怜,从金牌耗子给的空间器里拿出治疗仪治疗任怜。但治疗仪只能治疗表面上的伤,内里的伤却是爱莫能助,蔚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任怜恢复了心跳,但也只是暂时的。“不要,mama,求你了,不要走,不要丢下丫丫一个人……”蔚雅抱着任怜无助的哭泣着,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真的很恨这样无能的自己,如果她也有力量,如果她足够强大,就不会在失去古擎之后,护不住自己和孩子,现在连养育了她这么多年的养母都护不住,她该死,她该死,该死的是她,不是任怜。蔚雅把脸埋在任怜的肩膀上,不受控制的泪湿了面颊,却忽的抬头,嘶哑着嗓音大喊,“混乱之城的城主,您的故友携着令牌而来,请您打开城门,接纳我们!请您打开城门,救救我mama,请您打开城门,救救我mama,mama,不可以……”任怜再一次没了呼吸的时候,蔚雅彻底的崩溃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包围了她,叫她失去了一切理智,也全然没了自主能力,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而就在她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时候,一缕白光从她的身体里冒了出来,悬浮在她的头顶,形成了一个眼睛状的气体,让她“看”清楚了整个山脉的大体情况。那缕白光窜出来的时候,一直跟在蔚雅身后的野兽们就都吓得散开了,它们也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惧怕它。同样惧怕它,却不受控制的朝它而来的,却是蔚雅苦苦寻找的那只鸟,那只鸟几经挣扎,都没能挣脱这股力量的牵引,便只得从老窝飞了出来,一直飞到蔚雅的面前才堪堪停住。被惊扰了好梦的鸟儿本要发作一番,却在看到蔚雅手上的令牌时愣住了,不自觉的消了怒气。再看被白光完全笼罩住的蔚雅和任怜,鸟儿一眼就看到了任怜身上急速流失的生命气息正被白光推回身体里,但也只是推回去,暂时停留,只因任怜已经失去了锁住生命气息的能力,即将步入死亡的深渊。鸟儿不敢再耽误,抖了抖身体,就将蔚雅手中的令牌吸到了嘴里,再一个扑腾,鸟儿和令牌融合,形成了一道门。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