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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许久不见郝添颂发动车子。“三哥。”郝甜颖带着哭腔叫,这招是百试不爽的。郝添颂冷眼看她一眼,“眼泪忍着,回去应对爸妈。”这下郝甜颖是真的要哭了,“爸妈怎么知道的?”郝添颂冷呵呵地看着天真的meimei,“你问问自己,为什么找人把许顺良的名字刺绣在衣服上。”“……”郝甜颖可怜兮兮地抱住哥哥的手臂,“三哥,你会帮我的吧。”“不帮,烦死了,净给我找事儿。”郝添颂甩手臂,反而被郝甜颖抱得更紧。郝甜颖刚哭过,这会儿笑,鼻子噗的吹了个泡。郝添颂赶快推开她,抽了几张纸给她,“恶心死了。”郝甜颖作势要把鼻涕揩在他西装上,“你才恶心呢,自己得不到就来拆散我们。”郝添颂没搭理她,发动车子,又看了一眼修车店,那里空荡荡的。“三哥,你为什么把许顺良的jiejie叫来?是让她来赶我走的吗?”郝甜颖自言自语地猜,“她真的这么讨厌你吗?连带着也要讨厌我。不过许顺良的jiejie真的长得好漂亮,和你搭配也不差劲。”“你可以闭嘴了。”“坏人姻缘的搅屎棍,我偏你闭嘴,啊啊啊。”后来的抱怨被突然加快的车速,吓得咽回去了。郝甜颖谈恋爱了,而且是许细温的弟弟,这是母亲王暮芸打电话时候,告诉郝添颂的。郝添颂初听着,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他能喜欢许细温,meimei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许顺良呢。王暮芸说,“颖颖怎么能和许顺良谈恋爱,许家什么家庭,他是什么样的人。许家一个许细温把你害得还不够惨,要再来一个许顺良。”害得惨吗?郝添颂并不觉得,甚至甘之如饴。这件事情他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或者如母亲吩咐的那样,把郝甜颖带回去并给许顺良一笔钱或者羞辱一顿,可他把许细温带来了。心里是有些自私的盘算的,如果她能接受郝甜颖,他们就还是有可能的。可是她没有。也许郝甜颖说的对,她讨厌他到,连对他的家人也喜欢不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被我拖得又臭又长……第59章孙频频兄妹两个回家,郝添颂走在前面,先进家门。郝甜颖怯怯地跟在后面,时时关注着哥哥的表情,见哥哥回头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头。郝甜颖立刻心领神会,瘪瘪嘴蹙蹙眉憋出来两窝眼泪,又恰到好处的没有提前落下来。家里不止郝宾白和王暮芸,不着调的郝添慨还有不怎么回来的郝添皓竟然也在。一家子人,看着进来的两个人,眼神都有些复杂。郝甜颖有些怵,往郝添颂后面躲。“回来了,就吃饭吧。”话是郝宾白先说。王暮芸坐着没动,眼睛直直地看着郝添颂和郝甜颖,就跟他俩是食物一样。郝宾白看妻子这样,到底是心疼女儿,揽着妻子的肩膀,带着她往餐桌旁走,好言好语地劝,“就算要骂她,也要先吃饱饭。”大哥郝添皓在家的次数不多,和郝甜颖年龄差别又是最大的,郝甜颖对这个兄长是最为害怕的,所以看到大哥走过来,她懦懦地唤,“大哥。”三兄弟中,郝添颂和郝添慨长得像郝宾白,偏向清秀俊朗,只要不开口说话都是一派儒雅气质,郝添皓是唯一长得像王暮芸的,生的也不丑只是时常扳着一张脸,让他本就硬朗的五官更显沉稳。郝添皓只是点点头,倒是又看了一眼郝添颂,可也没有多说什么。意思很明显:他是不会帮忙的。郝添慨就话痨很多,他拍拍meimei的肩膀,又抚了抚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这个家里,最让爸妈省心的就是我了。”郝添颂和郝甜颖的表情俱是,“……”不用过多的努力,就能想象出餐桌这边的气氛是如何的压抑。像古时上断头台前,最后一顿饭一样。不管郝甜颖怎么磨磨唧唧,饭终有吃完的时候,该来的始终会来。郝添颂早早让助理给他发了短信,听到手机提醒,他如获大赦,“公司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郝添慨恨得牙痒痒,拢了拢衣服,想着说些什么借口,能尽快离开。王暮芸眼皮子也没抬,只是淡淡地说,“这三年公司没你也没能倒闭,应该不差这一会儿。”郝添颂被说的讪讪的,搓了搓脸,只得老老实实坐回去。王暮芸手捧着白瓷杯,环视着坐在跟前的四个儿女。明知犯错的郝甜颖坐得最远,旁边是她紧紧揪着的郝添颂,似乎时刻准备着把三哥推出去做挡箭牌。郝添颂颇为头大,他单手撑着头搓着眉头,这本不管他的事情,可和许家有关,就肯定免不了他的一顿说落。再看郝添皓,他是家里的长子,也是家里最为稳重和有担当的人,此刻事不关己地坐着,闲着翻已经过期的报纸。坐姿最妖娆最闲散的是郝添慨,因为这真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如果再给包瓜子,他肯定乐得鼓掌,所以眼神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桃花眼乐得眯起来。“你看看你什么坐姿。”偏偏,王暮芸先拿他开刀。郝添慨尴尬地坐好,双腿并拢,手心贴着放在膝盖上,“我可没做什么出格事情,您就别挑我的刺了。”王暮芸看看其他三个子女,再看看巧舌如簧的郝添慨,还是觉得拿他杀一儆百最好使,“你最近总往力顺酒店跑做什么?”郝添慨右眼皮子直跳,说话磕磕巴巴的,“没没做什么啊,就是找个地方睡觉。”“如果几百平方米的房子还不如酒店的一个套房舒服,你可以把房子卖掉了。”郝添慨乖巧地点头,“我记住了。”王暮芸点头,又把目光转向其他三个子女。那三个人均是左右环顾,看似看得认真,其实只是躲避目光,和上学时候被老师提问的学生差不多。“彤彤最近还好吗?”王暮芸问郝添皓。郝添皓点头,同样淡淡的,“很好。”“有半年没见过她了,下次回来把她带回来,有些想她了。”郝添皓翻了一页报纸,随意地说,“她也说很想念您。”“……”王暮芸倒是不知该如何往下说,就把话题转到另一个身上,“说说吧,你怎么回事?”该来的还是来了,郝甜颖带着哭腔,吞吞吃吃地陈述,“我喜欢他。”“他是谁?”“……”郝甜颖被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