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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他高,这下一看到那漂亮的锁骨,眼睛都有些发直,偏那人还不自知挣动,领口越开越大,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皙胸膛上的两个可爱的小红点,他眼睛也就跟着黏在上面一时转不开。“你给我放开!放开!你看什么!下流!!!”顾肖见他看着自己脖子以下眼睛都不眨,连忙低头看去,中门打开,竟是被他给看光光了,顿时怒急于胸,想都未想,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眼见身前这人的脚就要踹过来,楚柯黎赶紧一个闪身,逃出门外,“顾宗主脾气还是这般急躁,在下向来大度,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顾肖站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贱人!!!!”楚柯黎听到骂声蛮不在乎,他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盯着屋里暴走的某人,笑得一脸灿烂:“顾宗主还是快快穿好衣服吧,要不然再被别人看到你我这般模样,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作者有话要说: 楚柯黎:最近食欲不振。顾肖:又有什么烦心事了楚柯黎:唉┈┈顾肖:要不吃一片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楚柯黎:没用顾肖(担忧脸):那怎么办楚柯黎:晚上能多飚几次吗顾肖:┈┈贱人☆、夫人来了?顾肖从净室出来时,原以为楚柯黎已经走了,却不想他正靠在一旁的榻上,手上还拿着本书看的非常认真,见他从里面出来,便从榻上下来朝桌边走去。“顾宗主你终于出来了,在下还担心你出不来了,快来用膳吧,都快到晌午了。”“本座从未说过要与你一起用膳,这些膳食是为本座准备的,你要吃自己叫人去做。”楚柯黎拣了块如意糕扔进嘴里,“在下这不是有事要与顾宗主商谈吗,想必顾宗主也不会介意与在下同食的吧。”顾肖也坐到桌前,将那碗碧粳粥端到自己手边,“本座十分介意与你这种人同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听顾宗主说话真是要少十年的阳寿,幸亏在下是个胸襟十分宽广的人,自然不会斤斤计较。”顾肖将粥喝完,斜着他道,“本座素来不爱招惹他人,但是招惹本座的本座也自然不会手软。”楚柯黎摸着下巴,十分意味深长的说道,“确实,顾宗主一但被惹急了,那手段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有事说事,本座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和你干耗。”楚柯黎立刻收起调笑,正色道,“顾宗主可否先留在下借住两日?”呵,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这歃血宗不已经是他楚柯黎的囊中之物了吗?这般惺惺作态是演戏给谁看呢?“楚少门主这话从何说起?本座这歃血宗不是已尽在少门主手上吗?何必还要问过本座。”“这是说的哪家话,在下何时将你这歃血宗收入门下的,怎的一点都不知晓?那倒是说顾宗主是想将你这歃血宗赠予在下,那在下倒是受宠若惊了。”顾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本座不知楚少门主又想耍什么花招,楚少门主想住多久本座都不管,只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少门主不要再来打搅本座。”见他这么爽快,楚柯黎也痛快的很,“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顾宗主且好好休息。”楚柯黎走后,顾肖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有侍女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他才惊醒,他踱步来到榻前,上面还放着本书,拿起来看,却是一本手记,记载了一些药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便将它放回书架上,他侧头叫住收拾完要出去的侍女,“将侍阳叫来。”那侍女出去片刻,侍阳就推门进来了,“宗主找属下有何事?”“将门关上,”顾肖伸手指向旁边的板凳,“坐下说话。”“是!”待侍阳落座后,顾肖看着手中的杯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落寞,他没看他,只轻轻问了一句,“你二人是何时认识的?”身旁的人久久未回话,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凝重起来。就在顾肖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那人却说话了,“┈┈宗主,对不起。”他心中唯一的一丝奢望也跟着这句对不起破灭了,前身在这些人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可以牵着鼻子走的傀儡,现在他功力一直无法恢复,更是好拿捏。“本座这歃血宗怕是都已经被你们控制住了吧,侍阳,你好手段啊。”侍阳听罢突的起身跪了下来,“宗主,属下绝没有要害宗主之意。”顾肖让到一边,心下一片荒凉,“阳护法这声宗主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起来吧,可别折杀了我。”闻听此话,那人只跪着不动,一脸焦急,额上也跟着冒出汗来,“宗主莫要这样,属下从未有伤宗主之意。”“哼!说得好听,”顾肖一甩衣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这都攀上高枝了,说不准明日就要将我五花大绑送给那些正派人士做见面礼。”他垂着脑袋,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暗淡,“┈┈宗主放心,阿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您分毫。”阿黎,叫得还真亲,亲的让他听着竟然有些作呕,“呵呵,你二人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侍阳本座带你不薄,你为何要窜通楚柯黎?”侍阳突然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已是微微泛红,“宗主对不住,如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属下不会将您怎么样的,这歃血宗也还是您的。”歃血宗还是他的?是!至少在外人看来还是他的,这二人既然摊了牌,想必之后还会有大动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恕属下不能说。”顾肖站在那不动,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道之后这些人还会借歃血宗做出何事,而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左不过一死,“我功力全失是不是你在这中间动了手脚?”侍阳摇了摇头,“属下再混蛋,也不会舍得伤害宗主┈┈”他顿了顿,又说道,“宗主功力全失乃是那日与阿黎缠斗受伤之后,运功疗伤一时不查走火入魔所致┈┈”顾肖看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骗人,“那为何我总觉得我现在这身子还不如一般人?”“┈┈歃血功本身极耗精力,宗主这些年来虽然看起来很是强悍,其实已是强弩之末,那日之事,宗主的身子已到了极限。”什么意思?是说自己现在这般不过是前身造的孽,身体算是全毁了。“除了你,还有谁”侍阳身子立时有些僵硬,不过片刻之间就恢复正常,“属下若是有事不在宗主身边,宗主可找妍荷。”原来这些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他这个程度了,连他身边的侍女竟然都是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