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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粉,张志明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他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多大件事,k粉啦!就算抓到,这点量也都是小件事。至于酒吧的损失……烬哥,你唔同我讲笑啦!是人都知你做酒吧只是玩下啦!那么点小钱,烬哥怎么会放在心上。我这个做大佬不够财大气粗,手下的人大大小小的都要养家糊口。现在稳食艰难,我总不好让兄弟们肚饿,去你那里伸手要钱是咪(是不是)?”张志明这句话真是嚣张!水鬼在心里已经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要不是黎烬在场,他早就动手揍人了。但现在他不能没了规矩丢黎烬的面。黎烬收起笑面,直视着张志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迈森手下那么多红棍,我没有估到今日坐在他位置的人,会是你。但同我玩花样,你还未够班(不够格)!”黎烬这句话说出,张志明的几个手下面色都唔太好看。这句话看似简单,却十足没给张志明一点面。英雄不问出处,张志明现在尊称一声烬哥是尊重。但按资排辈,大家都是坐馆也并不比黎烬低太多。现在黎烬“红棍”这两个字讲得清清楚楚,就好似在提醒着张志明,即使他坐在这个位置,也不要以为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红棍现在变大佬,但其实都是一样,都只得一条命。赚钱天经地义,但如果同迈森一样,有钱没命花,你话值唔值?”黎烬这句话一出,整个包厢几乎处于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倒是张志明的表情一直处于不痛不痒的状态。“烬哥,我同你开下玩笑啦!我一定会让兄弟低调点,钱慢慢赚咯!你话是咪(是不是)!”说着,张志明起身给黎烬添了添茶。“烬哥,饮茶。”一顿茶歇在后来看似吃得风平浪静,但水鬼在回到黎烬的堂口之后,几乎是要把红木八仙桌给踢坏了。“张志明条粉肠!扑街!冚家产(骂人死全家)!”黎烬看到水鬼的样,倒是笑了起来。“你脚痛唔痛?”见黎烬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水鬼干脆坐到了黎烬旁边,直接对着他念:“烬哥,你还笑!他张志明当大佬才几日,敢这样同你讲话!就算迈森在,也没人可以同你争话事人。他这样没大没细,唔给他一点教训,他就唔知信义社是谁话事!”水鬼越说越激动,黎烬不禁往一旁躲了躲,嫌弃地讲道:“喂,你讲就讲!口水唔好乱喷!”“大佬,你有没听我讲话啊!以前谁对纪爷放肆一句,你就拿起玻璃樽(玻璃瓶)砸破人的头。第二天又烧他铺头,现在咁冇烂渣(怎么这么没脾气)。”水鬼说着又坐不住了,站起来在黎烬面前行来行去,边行边讲:“只要你一句话,我即刻带人将他只脚打跛(瘸)!”“阿鬼。”一旁默不作声的乔江开了口。“就算做掉他,还有其他人上位。”乔江的话,一针见血。水鬼也被他讲到哑口无言。能做到大佬的,有几个人真的会对黎烬毕恭毕敬。难道一个个去做掉他们么?根本不可能。“阿鬼,唔使心急。慢慢来咯!现在最紧要的是所有夜场你多给点心,盯紧点。场子里绝对唔可以有毒品,一克都不可以有!”黎烬吩咐道。“我知,烬哥。”水鬼严肃地点了点头。“阿乔,码头的事你多留心。生面孔都要留意点,我唔想有人趁机生事。”“知道。”水鬼和乔江走后,黎烬把玩着桌上的金蟾。一般的□□都是四条腿,但是旺财化煞的却是三条腿。这个金蟾是纪爷送的,三只脚,背背北斗七星,嘴衔两串铜钱,头顶太极两仪。黎烬坐了几年大佬,这个金蟾就在这里摆了几日。黎烬坐在这里的时候,会经常在手里把玩。时日一长,玉石变得更加油润,像有了黎烬的气运一样,越发油亮好看。“张志明你怎么看。”看着手里的金蟾,黎烬忽然说道。“他似鬣狗。”阿扬答道,“危险,有野心。敢同狮子争地盘。”说着,阿扬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黎生是顾及在背后撑他的可能是几个老人家,才暂且放过他?”黎烬摇了摇头,说道:“撑他的,绝对不是他们。”黎烬把蟾蜍放在原位,边慢悠悠地调整着位置边讲道:“他够胆同东朝会合作,这可不是那些老头子能想出来捞钱的桥(主意)。他们那么古板守旧,没有这个魄力。”“如果不是老人家,还能有谁?”金蟾的头被摆在正对门的位置,意为吸财,黎烬又在它的尾部压了钱,双倍的招财。黎烬满意地看着摆放好的金蟾,讲道:“与其继续猜,不如引他出来。”黎烬拿起电话拨通了江口的电话。“江口先生,我是黎烬。”江口接到黎烬的电话很高兴,但听到黎烬提到“narcotics”(毒品)的时候,他是有些谨慎的。日本人惯有的那种。“Haveyougedyourmind?”江口问道。“LatterLammas.(永远不会)”笑了笑,黎烬讲道,“Ijustwanttogiveyouapresent.”第39章第三十九章在黎烬和江口通电话的时候,郁飞来到了阿嬷新搬迁的一家敬老院。上个月末办完手续后,郁飞这还是第一次去看望奶奶。但让郁飞意外的是,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叶瑞忻。见到叶瑞忻的时候,他正从敬老院里出去。叶瑞忻似乎有点赶时间,直接上了车就发动,并没有看到郁飞。叶瑞忻经常去敬老院郁飞是知的。当时王护士调到这一家,郁飞全权交给她处理阿嬷的事。先前走到门口看到敬老院的名字觉得眼熟,好快他就念起是叶瑞忻常去的这一家。这个世界真是小!叶瑞忻的车开走后,郁飞才走了进去。王护士正好推着一个老人准备在花园里逛逛。见到郁飞就和他打起了招呼。“郁sir,你来啦!”“好久不见。”郁飞转头看了看叶瑞忻开走的方向,问道,“刚刚那个人,也有亲属在这里?”王护士还来不及回答,轮椅上的老婆婆却替王护士说道:“你讲的是开白色汽车个后生仔吗?他成日来探我们,又拉琴给我们听。真是又靓仔,又好人!”“现在这样的人真的唔多。”郁飞顺着婆婆的话说道。“是啊!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