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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道:“我管不了它们,便四下打量,见到有隐隐红光从西北方向的树林里发出,突然那红光大亮,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只一瞬又消失不见。随着红光的大亮又消失,牛群也安静了下来。后来我又连着两晚都去看,每天都能见到这样的异象,只是红光的位置总是在变,有时在西北方向,有时又在西南方向,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红光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长老们?而要私下带着什么都不会的狗蛋去?”离安歌相信小球不会撒谎骗人,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告诉自己的师傅——二长老,或是山中唯一一个达到“脑洞小开”的大长老。小球平日里是最听话的徒弟,肯定不会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这样做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离安歌本是疑惑,但这番话在狗蛋耳里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师兄说她是什么都不会的狗蛋。师兄说她什么都不会……她在师兄心中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拖油瓶……师兄果然嫌弃自己……虽然很伤心,但在其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镇定;虽然很受伤,但也不能在人前哭出来。狗蛋强忍住泪水,替小球继续道:“因为某天晚上,牛都不见了,我们怀疑是那红光搞的鬼,想去自己它们找回来。牛是现在门派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如果长老们知道我们把牛搞丢了,一定会很伤心。”所以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想靠自己把牛找回来。而就像她误会了离安歌的意思一样,离安歌也误会了她。明明是小球自己犯下的错误,牛也是小球养的,她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揽什么,就那么想帮他吗?一口一个“我们”说的这么认真,她和小球已经是“我们”了吗?那自己在她心中算什么?心情不好的离安歌语气更差,对小球一字一顿道:“所以,你以为,你带着她,你们两个,就能把牛找回来了?”离安歌将“你们”二字念的很重,偷偷发泄着自己的怨气。“对!就是我们!我们两个!”一直被师兄怀疑能力的狗蛋恼羞成怒,大胆地盯着离安歌的双眼,一只手挽上小球的胳膊,狠狠道:“不要认为我们两个人小就什么都不懂,就凭我们,也能把牛都找回来!”话落,拉着小球快步走出了院子。被拉着的小球还在不停回头对离安歌和离言道:“离师兄!四长老!你们晚上也来帮忙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啊!诶!狗蛋你轻点拉我!”狗蛋完全没考虑过被她留在院内的离安歌是怎样的心情,离安歌望着狗蛋决绝的背影,气的胸膛一鼓一鼓,转身回屋,关门时将门摔地震天响。好!说不用管就不管你!现在院中只剩下被酒精影响、头脑还不清醒得离言,他挠挠自己光滑的后脑勺,喃喃道:“四长老也是长老好不好……”在原地无所事事地转了一圈后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出门要做什么,“哦对,去茅房……茅房……”狗蛋和小球在二长老院内呆了一天,小球和大球两个人轮番开导狗蛋,一个说:“要不还是叫上离师兄吧,他心思比我们都要缜密,肯定能发现更多线索。”另一个说:“要不把四长老也叫上?虽然他看起来不靠谱,但好歹也是山上除了大长老以外开脑洞最厉害的人。”一个又说:“不要了吧……四长老看起来不像是会管闲事的人,我觉得还是叫上离安歌最靠谱。”可狗蛋心意已决,这次一定要离开师兄的保护,自己做出点事情来,便对面前的二人道:“你们不要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让师兄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一个人做。”大球听到狗蛋这样说,也就不再劝她回去叫上离安歌和离言,默默回房帮小球准备晚上需要用到的工具。小球本想叫着大球师兄一起,但大球明日还要陪二长老下山办事情,不好熬夜,所以今晚还是小球和狗蛋两个人一起去后山找那诡异的红光。虽然嘴上说着不要离安歌管,但一路上狗蛋一直在回头看。她多希望能看到师兄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像以前一样,走上来摸着自己的头,温柔的说:“小傻瓜,是不是害怕了。”然后让自己站在他身后,让他保护着。可是,她和师兄吵架了,师兄讨厌她,她不能再赖在师兄身边。狗蛋心情不好,走路也一直低着头,突然撞到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停在原地的小球。“小球?小球?”狗蛋见小球即使被自己撞到身上也丝毫没有反应,好奇地走到小球面前。只见小球还保持着走路的姿势,整个人像个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表情也定格在某个瞬间。狗蛋将手放在小球眼前晃了晃,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心中渐渐发毛。怕不是那红光找过来了吧?突然,狗蛋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她心里本就绷着一根弦,现在那弦“啪”一下被拍断了,狗蛋吓得“啊”一声大叫出来,慌不择路地乱跑,身上被两边的树枝刮出许多道口子。跑着跑着,猛然间撞进一个人的怀中,被那人按在胸口。“别怕,我在。”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昨天没更新……TAT争取明天补上第17章后山异象(2)那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四长老离言曾经说过一句话:“什么事你越嘴上说着不去做就越想做,越想去做就越不敢做,越不敢做心里就越跟挠痒痒似的发慌,所以做人还是要不说、不想、不敢,这样活的坦荡嘛!”当初离安歌听到离言这样说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他给了离言一个白眼,然后骂他“懒虫”。现在再想起离言说的这段话,离安歌只想给他一万个赞,外加疯狂点头。师傅说的真对啊!当狗蛋拉着小球离开院子时,离安歌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可等他气消了,再去想刚才发生的种种,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拽出来给离言下酒喝。冷静下来后他终于想通了,狗蛋早晨那番话明明是小孩子家家争强好胜,自己越是不让她和小球单独去,她越是要反着来,可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明白狗蛋和他唱反调的缘由,光顾着吃飞醋了。想通之后的离安歌便要收拾东西,准备晚上和狗蛋一起上后山寻那异象,但刚将夜里穿的衣服翻出来便又在想,万一狗蛋还在生他的气,见自己去了,怒上心头,不仅不让自己跟着,反而到处乱走受了伤怎么办?可是若是自己不去跟着,她和小球两个人,若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情况,无人搭救,又该怎么办?他现在的心情就像离言说过的那样,想去又不敢去,不敢去便闷在心里发慌,愈发陷在“去”或“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