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政变善后城主插xue少年被缚
政变结束后,殷丹不想过早与整个魔界爆发冲突,便让城主摩罗公开露面,处理卫队首领高施一事。 被情欲折磨得无比痛苦的摩罗,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 他面色有些苍白,穿着一袭黑色的城主袍服,下身的两个xue口都溢满了白色的jingye,每走一步都会顺着大腿流出来,只是在偏城一众妖魔眼中,仍旧是广袖宽带,威严肃穆, 摩罗面无表情地,将高施“叛变”一事盖章定论,同时还按照流程,向魔王宫递交了公文,彻底消弭了引起魔界警觉的隐患。 同时公文的结尾处还提到,叛将高施的宅院处捉到了一名筑基期弟子,已在平叛过程中焚火自尽,来历不明。 * “嗯啊……啊……嗯……啊啊……” 处理完事务的魔界城主,此刻到了城中心的望高楼处。 原本威严肃穆的城主服此刻半敞着,松松垮垮地露出里面雪白的风景。 楼阁之上光影明暗,映出一张人影交叠的刺绣屏风。 屏风后,人前高高在上、冷漠无情不可冒犯的魔界城主,此刻正跪在女子的身前,亵裤褪去,裸露的双腿分开大张,任由红肿娇嫩的女xue,露在外面教人亵玩。 女子抽去了城主腰间的宽带,玄衣散落,伸进柔软潮湿的女xue里的手指,一面sao弄着花心,一面欣赏着魔界城主断断续续喘吟的情态。 酥麻的快感,让摩罗难以自持,浑身颤抖,不一会儿便脱力地倒在女子怀里,玄袍之下,雪白的窄腰若隐若现,双腿交叠掩映着,下身被女子的手撩拨得湿露黏腻,气息滚热。 殷丹的手,在他紧致结实的腰、臀、腿之上,游移滑弄,惹得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栗。自被种下春蛊,她每一个动作,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摩罗的情潮,让他面色潮红,情欲难耐。 女子看着怀中人,俊秀的面上发丝被汗打湿,发冠坠落, 长发逶迤,狭长冷漠的凤目此刻泪光隐隐,眼神迷离望着她。 凌虐肆妄的心理犹如一把火,腾地燃烧起来。 她一把将无力拒绝的魔界城主推倒在榻,躺在宽大肃穆的玄黑礼服里,赤裸的双腿被迫大张,女xueyin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连塌上衾襦被浸得黏腻湿透。 “啊、啊……啊啊啊……” 女子直冲而入,在他沾满情欲的呻吟声里,狠捣着那一处敏感的柔软。 她低笑着道:“城主大人,怎么不喊着让人cao你了?” 摩罗难堪地侧过头,却被女子的猛撞入xue,弄得再度急促地叫了出声来。 “啊……轻啊……轻啊啊啊……” * 就在这时,银狼冥司顺着偏城主街行至楼下,仰望了一下悬跨在主街上的望高楼,挥了挥手,让冥狱司下属就地停住,自己一个人沿着楼梯盘旋上了楼。 鎏金飞檐,如凰展翅。 足足有九层之累的望高楼,在阴阳之交的黄昏,呈现出暗金色的深沉华美。 银狼冥司跪在屏风外,听着里面时不时泄露出的急促低吟声。熟悉的声音和大胆的猜测,让他额头见汗,回答女子问题的时候,更是紧紧低着头。 “那名仙门弟子看年貌不过十、七岁,境界却不低,足有金丹之境,想必是仙门中难得的天才,或许负有重任……” “唔——” 屏风里若有若无的男声,忽然高亢起来,随后婉转落下,痛苦中夹杂着欢愉,显然到达了某种靡靡之境。 女子俯身在仰面躺倒的摩罗耳旁,看着他潮红着脸急忙捂住嘴巴,轻声笑道:“城主大人要努力忍住才行,被你昔日的属下听到了,那可怎么好?” “你听,他都不说话了,想必刚才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也不知道猜到是你没有。” “不如,我们把这扇屏风撤了吧。让他把城主yin荡的样子,看得更清楚,如何?” 摩罗瞳孔一缩,双手抓住女子的肩膀,哀求地看向女子,同时下身含棒的花xue更是一紧,让女子舒服得妙不可言。 她低低一笑:“那就下次再让你们相见吧。” 言罢,她深深地向前一个猛冲,进入到花xue的最深处,第一次容纳外物的紧致,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被包裹的快乐。 摩罗不得不急忙收回一只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勉强压抑住高亢的叫声,另一只手来不及收回,无力地抵在女子的肩上,大张着腿,被迫承受着被侵犯的屈辱,发出模糊的呜咽。 殷丹深弄浅cao,看着身下人在她的长棒下,一面被cao得难受泪光隐隐,一面紧咬手背不敢出声苦苦煎熬,不由心下愉悦。 银狼听到她懒洋洋地道:“把那个仙门弟子带到五楼去,等我亲自审他,你退下吧。” 他终于舒了口气,不敢抬头地道了声是,随后赶紧离开。 待银狼走后不久,女子更猛烈地cao弄起来,犹如疾风骤雨般发起攻势。她一把扯出摩罗的手,看着他想咬唇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她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进他的zigong那么深,让他痛苦地蜷起身子,道:“喊出来,想让我cao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身下人被cao得筋疲力尽,不敢不说话,只能颤抖地道:“浅、cao浅一点……” 但这番示弱求饶的话,却只能换来女子更勃发的欲望和更猛烈的冲击,让身下人忍不住发出更加急促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直至夜幕重又降临,殷丹才抚摸了几下手感极佳的腰身,餍足地站了起来。她一袭优雅的白色长袍,转身看着榻上赤裸着的城主大人。 他此时已被侵犯了一天一夜,雪白的肌肤泛红,jingye沾染了满身,颓靡地躺在黑色的城主礼服之上,不停地张口喘息着,宛如一支被狂风暴雨凌虐过后萎靡的海棠花。 她向前走了两步,蹲下去,捏住摩罗的下巴向上一挑,逼他仰起头和自己对视,促狭地道:“城主,xue里的东西千万别清,万一你能怀孕呢?我可是很期待的。” 不等他回应,殷丹便大笑着起身而去。待长长的白色衣角消失在屏风处,摩罗终于彻底瘫倒在榻上。他的脸埋在长发和玄衣里,看不清表情,只是露在外面的手死死用力攥住,指节泛白。 此时,窗外夜色一片,蓦然升起一团绚烂的烟火,热闹欢快的声音随之而来。 * 殷丹顺着望高楼的盘旋楼梯,缓缓下行,同时被楼下大街上的氛围吸引,出神地看着偏城主街里,妖魔们你来我往,大声叫卖。 是了,她都忘记了。 她之所以会在这段时间来偏城,就是因为知道今日便是偏城的猎春节。妖魔们不仅会载歌载舞,还会在这三日张灯结彩,彼此同乐。 想必那名被捕的仙门少年,就是因为不通此节,行踪有异,所以才会被冥狱司盯上,暴露了身份。 在绝大部分仙门中人看来,妖魔如草木顽石一般,除了杀戮别无他想,无情无欲,无心无爱。 但事实上,妖魔与人族一样,都会孜孜不倦地去追求生命的快乐。 把美好留作纪念,把幸福当成愿望。 只不过魔界中,生存比人间更加艰难,所以他们会更擅长如何在艰苦的环境里活下去,比如狠辣、隐忍、决绝、阴险、狡诈。 早在三百年前,殷丹就已经见识过这样的魔族了。 那时候,她刚刚坐完死关突破至大乘期,成为仙门之中最年轻的绝世高手,静极思动,便接受邀请,到仙门七大宗之一的朝澜宗做客。 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随意走走,却不想在朝澜宗后山的三代弟子之中,一眼看到那个人,白衣如雪,温文俊秀。 迎客长老告诉她,那是朝澜宗最出色的三代弟子之一,名为玉沙罗。 许是某种巧合,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魔族。 她看着白衣青年和自己对视的眼神,一瞬间变化数次,原本温润如玉的目光,渐渐升起狠辣,甚至已经做好了随时夺路而逃的准备,白衣之下,魔力暗伏。 殷丹忽然莞尔一笑。 她随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里,轻盈地转身而去,没有揭发他。 很久以后,直到他以真实面目和她相见,殷丹才知道他的真名。 昆塔·摩无梭。 * 猎春节持续了一日,殷丹也闭关了一日。 等到她调息结束,正好是猎春节的最后一场狂欢,夜幕中烟火满天,星光如海。 出关后的殷丹急需炉鼎,她走到第五层楼的主室,推开门正好看见地上一个棕衣少年,被缚双臂,口塞棉布,正拼命地想要挣脱绳索,领口和手腕都被挣出了红痕。 一听她推门的声音,少年猛地回头,表情惊恐,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味道鲜美而楚楚可怜。 殷丹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比起银狼和魔界城主的隐忍狠辣,这个少年明显就青涩太多。确实如冥司所说,他恐怕才十来岁,还是个大孩子罢。 她走进去并关上门,慢悠悠地走近。被堵住口的少年呜呜地叫了两声,随后努力挣扎着在地上远离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在窗外烟火的照耀下,时明时暗,幽色浮动。 她用力将他衣服的领口往下一拉,露出一侧的肩膀。少年身形初成,雪白的肩还有些单薄,又因为衣服被拉扯,有几道靡丽的红痕,惹人遐思,勾人心魄。